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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诗意转玩着铅笔，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叫做“谭晓梦”的女孩子，根据自己的观察，这个女孩子想来应该是学校里有很多男生追的女生才是。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谭晓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前似乎是面试官的年轻女人似乎是用一句诗问了她的名字。
弄不清楚莫诗意的目的，谭晓梦回答得很谨慎，“嗯，我父母很喜欢这首诗。他们说他们的爱情和这首诗很像，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想必这是一个很动人的故事。”莫诗意叹了一声，无意深究这个年轻女孩父辈的故事，话锋随即一转，“小姑娘，你真的成年了吗？”
谭晓梦很明显得迟疑了一下，莫诗意敲了敲桌子，微笑中带着几分震慑，“你不妨仔细想想怎么回答。”
本来莫诗意还想着要不要把签约要用身份证的话题给诈一下，没想到谭晓梦直接就招了，“下个周五我就满18了。绝对不会是在雇佣童工的范畴。”
手中的铅笔转歪了一个角度，落到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莫诗意回过神，将笔捡起在手里横着，倒是没再转动，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据我所知，你现在应该是高二，准备升高三？虽然我这没什么要求，但作为一个头顶着高考的压力的考生来说，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来应聘这一份兼职？”
莫诗意注意到，当她这番话问完后，谭晓梦的手来回以一种不太明显的规律交握了几次，甚至手指与手指之间还用力交握着。
很明显的紧张行为。
谭晓梦犹疑了一下，慢慢地开口解释道：“我很喜欢蒂斯芙尼这个品牌，你们出的每一季的新品我都有关注。我从小就想要当一个模特，可我听说当模特会有一个最佳的黄金年龄段。正如”
谭晓梦顿了一下，没想到应该怎么称呼莫诗意，便继续道，“正如你看到的那样，我现在是一名准备升高三的高中生，可我又很想要为自己的梦想努力一把。所以当我看到蒂斯芙尼在招聘兼职模特的时候，我想着这次兼职应该不会占用太多的时间，我就试着投了简历。我真的很希望能够得到蒂斯芙尼的机会。”
忐忑。
不安。
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