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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晴雪紧忙点头，“嗯，在食堂吃过了。”
“哦？吃了什么。”
“吃的包子和豆腐干。”
“饱了？不再吃点？”
孟晴雪连忙摆摆手，“不了，我吃饱了。”
楚荷点头。
孟晴雪便在她对面坐下，静静地看着她喝粥。
不知为何，自从楚荷手术之后苏醒过来，整个人的气质就变了。
从前的楚荷，固然表面上冷漠，然而却仍旧有着极为温柔的气质。
大抵是因为做母亲的缘故，待人十分随和。
然而如今的楚荷，却只让她想到了一个词汇。
“机器”。
冰冷的眉眼，寡淡的神情，尽管是用餐的每一个姿态，也犹如机器人似的，一板一眼，一脸严肃，好似没有任何感情似的。
只不过，这样的姿态却又十分优雅，看起来赏心悦目。
像个尊贵的绅士王族。
她的五官是属于很漂亮的那种，只是因为一头短发的缘故，有些女人所没有的冷峻气质。
这样的气质，一时间想不到什么男人能够征服。
孟晴雪不由得幻想起楚小宝的父亲究竟是什么角色。
能够征服楚荷的男人，应当是很厉害的！
她很好奇哪！
不过楚荷苏醒之后，对于过去的记忆，便什么都没有提起。
这让她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她固然知道，有些事是她不该打听的，可是她还是很好奇的。
在心中挣扎良久，孟晴雪终于鼓起勇气问，“楚荷，你有没有想起过去的那些事……”
“我吃饱了。”
楚荷像是没听见她的问话似的，将碗放下，随即拿起餐巾轻轻地擦拭唇角。
孟晴雪的话被打断，看了碗里一眼，她喝的不多，只喝了半碗，不由得觉得疑惑。
“吃饱了吗？”
“嗯，饱了。”
楚荷语气很淡。
孟晴雪却是心思何其敏.感，她摇了摇嘴唇，怀疑地问，“是不是我刚才问了什么不该问的，然后你不高兴了？”
楚荷抬眸与她相视，半晌缄默之后，然后道，“你刚才问我，有没有记起过去的事了，我听清楚了，但是不想作答。”
利落的口吻，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不想说？”
孟晴雪心头一阵失落，“为什么？为什么不想提起？”
楚荷道，“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怎么会？难道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件让你值得开心动容的回忆吗？”
“有。”
楚荷顿了顿，又道，“有些回忆，会让我觉得很温暖，比如你，比如小宝，我很珍惜。”
孟晴雪一笑，蓦地，却见楚荷的脸色逐渐冷了下去。
“有些回忆，在我心中，却是耻辱一般，即便记起，也不愿回首。”
“……”孟晴雪狠狠一怔。
“是关于，那个男人吗？”
“嗯？”
“小宝的亲生父亲，对吗？”
楚荷闻言，面无表情地勾唇，“嗯。”
“你对他没有任何感情？”孟晴雪冥思苦想，“还是，他背叛过你。”
“是我背叛了他。”
“……”
“不管是我对他，还是他对我，都没有任何感情。”
“那你们……你们怎么会有的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