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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面走进来的这个人是鬼王马金。
在电影院这种地方见到鬼王马金,多少给人一种违和感,怪怪的。
他进来后,先站住跟着所有人一起等着国歌唱完,才在我们侧前面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
经过我和许淳华时,他微微地向我们点了点头致意了一下。
我和许淳华对视了一下,电影院内的光线又暗了下来,开始放正片。
这是一部励志电影,故事的原型是泰国一个靠着卖街边小吃,辛苦打拼成了大富豪的穷小子。
我对这种励志电影没什么兴趣,因为我知道几乎所有的从底层爬到上层社会的穷小子能够飞黄腾达,绝不仅仅靠的是辛苦打拼,绝大多数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仅靠辛苦打拼就可以挤进上流社会,那么进上流社会也太容易了。
电影,这种以大众为主要受众的媒介,尤其是亚洲文化背景下的电影一般是不会表现那些成功人事背后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所以,这种励志电影不过是一碗热乎乎的鸡汤而己。
我之所以请许淳华看电影是觉得自己以“并不爱她”却要“和她订婚甚至结婚”有一种欺骗人的负罪感。
我想尽可能做一些事情减轻一下自己的这种负罪感,比如和她像普通的恋人那样看看电影,在电影院里说些绵绵情话什么的。
可是,鬼王马金的意外出现让我的计划变得支离破碎的,非常得不舒服。
虽说马金我坐在我们的前面,也并没有再看我们,可是,我仍觉得黑暗中总是有一种闪着诡异的贼光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我,让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更不要说和许淳华说什么绵绵情话了。
但是,许淳华似乎并没有被马金的到来影响了情绪,电影还没看到一半,她很亲热地把头枕在我肩膀上,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腿上,来来回回地数我的手指玩。
好容易把电影看完了,我和许淳华出了影院,正在外边找出租车或者泰国那种“嘟嘟车”,但是因为观众特别多,我们一直也没有抢上。
我们正要等车,马金从后面出现了,笑容可掬地对我们说:“我有车,你们去哪,我送你们去吧?”
他满脸的刺青,笑起来显得非常得诡异、可怖。
我连连摆手,“谢谢,不用了。”
马金笑了一下,刚走了几步,又转回头对我说:“路先生,你当了泰沙集团的副总裁,我还没有恭喜你呢,”双手合十向我致意了一下,“恭喜了。”
我下意识地还了个礼。
他看了许淳华一眼,又说:“我听说下周五你们要订婚,为什么我没收到请柬呀?”
我和许淳华对视了一下。
许淳华说:“我们想办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特别订婚仪式,谁也没有邀请,包括我哥哥。”
马金怔了一下,皱皱眉头,“这种订婚仪式倒是从来没听说过。不过,还是恭喜你们。”他又双手合十致意了一下。
我们俩个同时双手合十还礼。
等我们再抬起头,马金已经如同鬼影一样消失不见了。
我扭头问许淳华,“他现在是不是替你哥哥做事呀?”
许淳华点点头。
“真是没想到呀,他以前和沙巴提的关系那么好……现在这么快就倒向了你哥哥……”
许淳华鄙夷地说:“你说得不对,应该说他一直跟利益的关系特别好,谁会给他更大的利益,他就倒向谁,如果你这样想就不会奇怪了。”
“利益?什么利益呀?”我好奇地问。
“我听我哥哥说,他是什么‘猎杀女巫’组织的重要成员,以前他借助沙巴提的力量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事,现在沙巴提倒了,他又靠向了我哥哥,现在正积极说服我哥哥参加那个组织。”
我心里动了动,“你哥哥参入了吗?”
许淳华摇摇头,“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不过,很奇怪,我听我哥哥说他们的那个组织不仅在泰国,在全球的势力都非常大,按我哥哥以前的行事风格,他一定会积极争取和他们合作的,这一次他并没有非常积极,而是一种模棱两可地拖着。”
听她说这些话,我心里突然动了一下,素雅说要继续跟许景良合作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呀?
电影院门口的从越来越少,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在我们俩面前,我和许淳华钻进出租车。
我把许淳华送到家门口。
我先下车,替许淳华打开车门,向她笑了笑说:“回去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个好觉。”
她依依不舍地点了点头,我轻轻地吻了她额头一下,向她家的门口指了指,她一步一回头地进了家门。
看看时间,离下班时间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就没回公司,而是坐着出租车回到自己家。
我刚上二楼,就看见素雅坐在客厅看书,看见我回来愣了一下,马上站起来问:“怎么这么早下班呀?”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
我喝了口水,故意说:“下午和许淳华去看了场电影,看完电影后就回来了。”
素雅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又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看她的书。
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她,她意识到我在看她,抬起头问我,“有事呀?”
我试探性地说:“你知道我今天去看电影看到了谁?”
“谁?”
“鬼王马金。”
“呃,怎么了?”她淡淡地问。
“你知道马金现在又跟许景良搞在一起了吗?”
她点点头,“许景良跟我说了这事,怎么了?”
“我听许淳华跟我说,马金最近正在积极争取许景良加入那个‘猎杀女巫’组织,这事,你应该也知道吧?”
素雅放下书,直视着我,“路飞,你要问什么,不妨直接了当。”
“我想问你是,你之所以要继续跟许景良合作,是不是想争取许景良不要参加这个组织?”
她微微挑了下眉梢,又眨眨眼睛,才吞吞吐吐地说:“这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原因是我还没有把那笔数于我们家的财产从沙巴提的手里拿回来。”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看着她,“素雅,我有个问题请你坦白地回答我。”
她点点头,“你说。”
我郑重其事地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许景良以是否加入那个组织为条件,要挟你嫁给他,你会答应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