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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被这混蛋欺负了,秦凝心宁可变成瘸子,也要拼死反抗。
女人遇到这种事时,最先反应就是尖叫。
那种尖叫声,足够震碎玻璃
只是秦凝心刚张嘴,就被沈岳把撕下来的整根棉袜,塞到了她嘴里。
沈岳要想用强让这娘们有嘴不能喊,有手不能抓挠,简直是太简单了。
只需在堵住她嘴巴后,再扯过一条被单,在她双手手腕上左缠右绕的,几秒钟,就让捆住了她。
秦凝心右脚剧痛,只能用左脚狠踢他。
沈岳抓住脚踝,抬腿坐了下去。
秦凝心这下没辙了,只能用无比怨毒的眸光,恶狠狠瞪着他。
这让要做坏事的沈岳,感觉很是心虚,索性掀起她的套装,蒙在了她脸上。
又是用力过猛,在把秦大书的衣服掀起来时,连同衬衣和黑色的小罩罩,也得露了出来。
那对锥形的雪之峰,就这样颤啊颤起来了。
绝对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本能反应在作怪,沈岳那只早就该剁掉一万次的右手,又不经过他的允许,在左边那个上用力拧了一把。
然后,他那张不听话的嘴,也发出了感慨:“好嫩,好滑,好大啊。”
秦凝心要吐血。
嘴里堵着东西呢。
这时候,她哪儿还顾得上右脚有没有受伤,只是猛踢。
沈岳当然不想被她踢中,双手抓住她的右足。
秦凝心嘴不能喊,双手被捆住,左腿被坐住,就这根腿能动,想当然的接连猛踢。
咔,咔咔。
秦凝心每踢一下,好像都会发出咔咔的声响。
剧痛,也一下一下的传来,让她几欲昏厥。
可她不能昏。
因为她很清楚,一旦昏过去,连最后的反抗都会消失。
那样,等她再醒来时,可能就会被播满了生命的种子
事实证明,恨到极致不但会转化成动力,还能抵抗剧痛。
只是秦凝心的反抗,有效吗?
小秘书等人,都知道沈岳在给她致伤,绝不敢在她没发出凄声惨叫救命啊时,冒然破门而入。
高傲的苏北秦五小姐,只能在她的疯狂中,遭到不可描述的践踏。
想到早在跳进官海中时,就发誓要把清白保留到老的娇躯,就这样被沈岳粗暴的夺走,真想以咬舌自尽来反抗,却无法咬舌头的秦凝心,泪水好像决堤的洪水那样,喷涌而出。
渐渐的,她的大脑又开始空白。
她接连猛踢的右脚,也停止了无用的挣扎。
秦五小姐的人还活着,灵魂却死了。
她,终于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
“沈岳,只要我不死,你就是死定了。包括,你所有的亲朋好友。”
身处无我无世界状态中的秦凝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蓦然一亮,再次看到那该死的臭脸后,眼眸微微滚动了下,看着他的眼无声说到。
沈岳满脑门的汗水。
男人在征服女人时,不都是会累成这样子吗?
这厮累成这样后,也懒得理睬秦凝心无比怨毒的眼神,伸手把棉袜从她嘴里拽了出来:“欧克,现在你可以大喊大叫,让人来看看你无上的风采了。”
秦凝心没有叫。
已经被那个啥了,再大喊大叫让人赶来,除了更加丢脸外,还能有别的用处吗?
只要能活着,一切都好说!
银牙紧咬着的秦凝心,在沈岳帮她解开手腕上的被单后,立即翻身坐了起来。
她不想再看到这个混蛋。
她怕忍不住,会哭叫着和他拼命。
真那样,她会弄出很大的动静,招来很多人,都看到她被霸占了的狼狈样。
稍稍整理了下上衣后,秦凝心双手撑着床,抬脚跳到了地上,快步走向了室内卫生间。
她要用冰凉冰凉的清水,来洗涤沈岳留给她的玷污。
只是刚走了没几步,她脚下就一个踉跄,却是踩住了被撕烂了的棉袜,差点摔倒。
她连忙伸手,扶住了墙壁,痛苦的闭了下眼,弯腰伸手刚要拿起棉袜时,却蓦然一呆。
与此同时,背后传来沈岳懒洋洋的声音:“给你个忠告,现在最好别随便走动。要是让刚复位的脚面骨错位,真那样,哪怕你恬不知耻的求老子上了你,我也保证不管。”
秦凝心眉梢轻颤着,缓缓的低头,看向了右足。
右足脚面,还有些肿胀,却比她被沈岳“强行”时轻了许多。
而且最关键的是,她明明是站在地上的,右足在支撑娇躯重量,虽然还是有些疼
就算再傻的人,这时候也该想到,沈岳已经替她把错位的脚面骨,成功复位。
就在她被惊恐所包围,本能的右足接连猛踢过程中。
累出一脑门汗的沈岳,懒洋洋倚在床头柜上,从抽屉里找到半盒香烟,用精致的女士打火机点燃一颗,顺势装进口袋里,看着秦凝心的眼神里,全是得意的神色。
高手,就是特么的牛批。
可不是叭啦叭啦说一通,就能吹出来的。
得需要事实来证明。
别说是在外面等待的老陈了,就算京华总院的整骨圣手刘教授亲临,估计也得衷心的钦佩“沈神医”,能够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把秦凝心受伤那么严重的脚面骨,成功复位。
天时、地利、人和,胆大心细不要脸,出手果断很辣又细腻,绝对是缺一不可。
尤其需要患者的“大力”配合。
整治如此严重的骨头脱臼,不仅仅对整骨专家要求很高,还要求患者必须得忘记剧痛,充分运动起来。
这也要求沈大夫必须在患者充分运动起来时,根据错位骨头在运动中的活动瞬间,及时捕捉机会,在电光火石间,以左手如抱婴儿,右手如持刀宰牛式的姿势,捧着那只臭脚,猛地发力!
喀嚓一声脆响,大功告成!
总之,沈岳要想成功给秦凝心治伤,除了上述所需条件外,还需要运气。
万幸的是,我岳哥的运气,从来都不错,接连给秦凝心复位了十七八下,才
复位失败的那十七八下,秦凝心肯定很疼很疼很疼啊。
可她再疼,又关我岳哥多少事?
他还累出一脑门汗呢,好不好?
更何况,他还得担负被秦凝心误以为要给她塞东西的强大心理压力。
最终大功告成,简直堪称奇迹,需要他大吹特吹一辈子。
不,是十辈子。
终于明白过来的秦凝心,这才察觉出,她那个最怕疼的地方,并没有丝毫的疼痛。
也就是说,她现在依旧是清白之躯。
沈岳那样做,只为能让她放开手脚,忘记疼痛,全方位的配合他。
用力咬了下嘴唇,秦凝心缓缓回头,看着沈岳。
沈岳目光清澈的好像婴儿
也和她对视着。
俩人对视良久,秦凝心才轻声问:“非得,用那种方式?”
沈岳装傻卖呆的习惯,估计被女人活生生夹死后,才会改过:“哪种方式?”
秦凝心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沈岳不屑的撇撇嘴:“切,你感觉除了那种方式,还有什么更好的,能让你拼命踢腾,忘记痛苦?”
“可你”
秦凝心说着,低头看向稣胸。
“不小心罢了。”
沈岳毫不在意:“就算是有意而为之,也算是提前收点诊金了。反正那东西,被男人拧一把,只会变大,不会、咳,你这是什么牌子的香烟?这么呛。”
脸上的羞怒散去后,秦凝心才小心的走到窗前,拉开抽屉又拿出一整盒烟,叼上一颗,伸手:“借个火。”
“用完还我。”
沈岳拿出刚装起来的打火机,递给她。
秦凝心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还真把火机又给了他。
看在她当前很狼狈的样子上,沈岳好心的劝她:“女人最好是别抽烟。想想你以后说话,就露出满嘴大黄牙的样子,简直是太可怕了。”
秦凝心没理他。
沈岳觉得有无趣,讪笑了声,抬脚下地,快步走出卧室:“改天我再来找你谈正事。”
“现在就可以。你在外面等我半小时。”
“我的时间很宝贵,怎么可能会浪费在你身上?”
“随便你。”
秦凝心冷冷的说着,吐了个烟圈。
这是个昼短夜长的季节。
才六点多一点,天就黑的不像话了。
嘈杂了一整天的大楼内,安静的像个处子,只有几个保安,叼着烟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动着。
市中医的陈大夫,在小王的相送下,迈步走下台阶后,却又回头看向二楼最东边的窗口,满脸感慨的样子:“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沈岳,能把秦书的伤势治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这种整骨高手,就该去医院悬壶济世。他却非得去做生意,简直是杏林的损失,患者的不幸。”
老板避免成为地不平患者,最高兴的莫过于小秘书了,笑嘻嘻的说:“陈大夫,别说是您了,就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哦,对了,我怎么越看沈老板,还真有几分蒙古大夫的风采呢?”
蒙古大夫,原本是说蒙古的医生。
但不知道从何时起,蒙古大夫却成了杏林界的半吊子称呼。
难道说,就因为蒙古大夫最擅长的,就是给牛马看病?
他们在给人看病时,也只是把病人当做牛马来治?
不过纵观沈岳给秦五小姐疗伤的过程,还真像在给蒙古大夫给牛马治病。
他的动作粗暴野蛮,秦凝心又踢又踹。
蒙古大夫给崴了脚的胭脂马接骨时,应该就是这样子。
小王在说出这句话时,蒙古大夫正坐在沙发上,双脚习惯性的搁在案几上,嘴里叼着烟卷,看着重新换上一身衣服的胭脂马,坐在办公桌后,拍了拍肚子,抱怨道:“你说好是半小时,结果现在已经足足一个小时。我肚子都饿了。”
秦凝心没说话,拉开抽屉,拿出一包零嘴,扔了过来。
这是一包牛肉干,沈岳最爱吃的零嘴之一。
接连吃了几粒后,沈岳擦了擦嘴唇,又说:“就是有些干。”
秦凝心站起来,缓步走到饮水机前,用纸杯接了两杯白开水,走回待客区,坐在了他对面。
“你也吃点,补充补充体力?”
沈岳从来不喜欢吃东西时,被女人盯着看:“也顺便补补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