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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姐姐,你会做饭的?”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人,小城站在门口惊讶的问道。
“怎么?我会做饭你很奇怪?告诉你,你水儿姐姐我不但会做饭,而且做的很好吃的。”水儿停住了手里的活看着他笑着说道,说实在的,她也记不起自己怎么会做饭的,只是看到厨房这堆东西就觉得一点都不陌生,虽然说对于这些东西用的不是很惯,但是还是应付的了的。
“好耶,太好了,以后就不用我做饭给木爷爷吃了,你不知道木爷爷有多难伺候的,总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他也不想想我只是一个小孩子来的,能弄熟就已经不错了。”走到水儿身边,小城撇着嘴说道。
“呵呵,你啊,是很聪明也很乖的,木爷爷呢其实也没有嫌你做的难吃的,估计是他自己不会,又担心你吃不好,所以才那样要求你的啊。”水儿摸着他的头笑着说道。
“哼。”显然小城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摆出一副是才怪的表情看着她。
“阿水,阿水。”门外传来一声叫喊。
“诶,王妈,我在里面。”水儿拿起一块抹布擦了擦手,走到厨房外看着外面的人笑了笑。
“那,这是我家那口子在山里打的一些野味,我啊,这就帮你拿了点过来,你这身体才刚刚复原的,不能总是吃些粗茶淡饭的,也得补补才行的。”王妈笑了笑,提着一只已经断气了的野山鸡走到她面前笑了笑。
“王妈,你还是别了,您家的孩子也得多补补的,这时候正是孩子补身体的时候。您这天天往我这送鸡蛋之类的,我怎么好意思还收您这个啊?”水儿一脸为难的看着她摇了摇头,自打自己醒过来之后,这山谷里的人就今天送鸡,明天送旦,后天送肉的,连木锡跟小城都说因为水儿,他们天天都有鱼有肉的,乐得直称赞她是个福星,可是大家总是这样,她都觉得很不好意思了。
“哎呀,你这傻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啊?这左领右舍的,大家就跟一家人一样,你这丫头也别跟我们客气了,我家那小子粗生粗养惯了,少吃一点也不碍事,倒是你,之前受那么重的伤,我们还以为你活不成了,可这谁想啊,你硬是撑过来了。这大伙儿都觉得你这丫头也不简单的,都喜欢你喜欢的紧,你也就别跟我们客气了,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知道不?”王妈将手里提着的野鸡硬塞给了水儿之后笑着离开了。
“呵呵,水儿姐姐,小胖她妈就是这样的啦,你也别不好意思了,我们这的人都像一家人一样的,你要是再客气了他们会不开心的。”看着水儿手里的野鸡,小城美滋滋的说道。
“他们会不开心?我看是你担心以后吃不到好吃的东西吧?”敲了一下小城的头,水儿看着手里的野鸡,摇了摇头,走进了厨房。
“呵呵。”小城尴尬的一笑,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对了,水儿姐姐,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不记得自己住哪,那你记得什么啊?”帮她捡着菜,小城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好像记得一些人,但是画面很凌乱,所以一直我也想不起来。”摇了摇头,水儿有些无所谓的说道,“其实我之前是谁也不重要啊,现在的生活我还会蛮喜欢的。”
“嘿嘿,姐姐喜欢就行的了哦,最重要的是天天都能吃到姐姐做的饭菜,那我就解放了。”小城看着她的样子笑着说道。
“好啊,敢情你把我当成你家的厨子了?”水儿又敲了敲他的头,有点溺爱的说道。
“哪有?我这话的意思是我很感谢姐姐的意思啦。”小城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轰”的又一声响,水儿跟小城无奈的相视一笑,“木爷爷这个月失败二十次了。”
木锡懊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差一点点就可以配出解药了,这样也就能帮助她恢复记忆了,可是他还是失败了,就差那么一点点,难道真的要找少言那小子来帮忙的?可是真的找那小子,他会来么?话说自从自己的宝贝徒弟走了之后,就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找那个叫白惜云的女子找的这么了?唉。
“木爷爷,您叹什么气啊?可以吃饭了,您那些就先别研究了。”端着做好的饭菜放在桌子上之后,水儿拉着小城看着他笑着说道。
“唉,我这医术还是不信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他好。”木锡坐在桌子旁摇了摇头,心里直犯嘀咕。
“呵呵,木爷爷,行了啦,有什么事比吃饭更重要啊?您先来吃饭。”听木锡说着‘医术’两个字,水儿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人影来,好像他就是会医术的哦,还像很高明一样,等有机会见面的时候带他过来看看好了。
看着她的样子,木锡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木爷爷,今天王妈又送东西来了,我看啊,用不了多久,水儿姐姐就会变成一个大胖子的,到时候鼻子眼睛就都会皱在一起,就没有人要她了,她就可以留下来天天给我们做饭了。”小城吃着饭菜得意的说道。
“你这臭小子瞎说什么?有你这样咒人的么?”木锡看着他的样子不悦的说道,倒是水儿不由的笑了笑,“那你的意思是以后养我喽?我可是很会吃的哦,就怕你养不起我的。”
“谁说的,我可认识一个很有钱很有钱的大哥哥的,他答应以后请我的,到时候我就有很多的钱了,怎么会养不活你?万一你要是没人要的话,我吃点亏收留你好了。”放下筷子,小城看着她很认真的说道。
“呵呵,看不出来哦,你还认识有钱的人啊?是不是也介绍我认识一下?这以后我也可以跟他混的?到时候你不用做事我都可以养你的,不是更好么?”听着他的话,水儿吃着饭打趣的说道。
“才不要,我才不要让女人养着,太没志气了。”小城一听她的话,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呵呵,看不出来你还蛮有志气的哦,行,就看你有这份志气的份上,这个大的鸡腿就给你。”摸着他的头,水儿从菜碗里夹出一只鸡腿放倒了他的碗里,刚刚放下,水儿便觉得一阵恶心,捂着嘴慌忙跑了出去在一边的树下干呕着。
小城疑惑的看着跑出去的人,又看了看木锡,“木爷爷,水儿姐姐怎么了啊?”
“没事,估计是身体还没有复原,你先吃,我出去看看。”木锡笑了笑,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没事吧?”看着站在树下捂住胸口人,木锡看着她皱着眉头。
“木爷爷,我这是不是脑子上的伤还没有好,有些副作用啊?”皱着眉头,水儿抚摸着胸口顺了口气说道。
“唉,我也不知道这事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木锡叹了口气。
“没事,木爷爷,您说。”有些不明白的看着这个将自己救回来的人,难道是自己有什么其他的症状么?
“在你醒来的时候我给你把过脉了,证实你有喜了,虽然说只是一个月而已,不过我也是号的出来的。”木锡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形容这个女子的身世,又到底是谁要这样对待她?现在她失忆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记得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呃,不是吧?那按照您的意思是,我要不就是未婚先孕?要是不就是已经嫁人了?”水儿一愣,摸着平坦的小腹有些无奈的说道。
“应该就是这样的。”看着她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甚至连反应都算不上过激的样子,木锡就觉得自己的担心似乎有点多余了。
“我还以为是我脑子出毛病了,就这事啊?”水儿一笑,释怀的说道,“木爷爷,我知道您担心我的,不过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老天爷让我失忆了,又让我意外的遇见您又活了下来,现在还给我一份这么好的礼物,我就知足了的。”
听了她的话,木锡又一愣,想他之前好歹也是魅影门的门主,见过不少的人,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性格如此豁达还是个女子的人,原本还担心她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跟其他人一样,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如此的坦然面对。
只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在身受那样的重伤之后竟然没有死掉?如果不是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她活不到现在,但是这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就是她有着一种执念,又或者是有让自己无法放心离开的事情,也只有因为这样,才会经常有一些病人因为一种执念活着不肯离开。
而她,这样的个性,又有什么事情让她放心不下的?
就在木锡疑惑的时候,水儿心里却莫名来的窜出一丝感伤,让她不悦的皱了皱眉,随即她甩了甩头,将这丝感伤排出脑外走回了房间,继续享受着那些自己做的菜肴,既然现在自己不是一个人了,那么她就要好好的对带自己。
整整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连少言几乎是找遍了崖底大大小小甚至是石头缝内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有关于白惜云任何的消息,无奈的,连少言也只好打道回府,刚回到家,就遇见了跟自己一样才回来的郭少飞跟戚少云。
“大哥,二哥。”有些疲惫的跟面前的人打了打招呼,他走到屋内倒了三杯水,自己一杯,剩下的两杯分别递给了跟差不多疲惫的两人。
“还是没有消息么?”郭少飞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是啊,基本上那附近我都找遍了,没有看见任何野兽的痕迹,可是就是没有找到她。”连少言苦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三弟,你也别担心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的,说不定她这次逢凶化吉。”走到他身边戚少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谢谢你,二哥。”握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连少言点了点头,“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我听他们说你们这段时间都在清扫灵玉宫的人,有什么进展么?”
“别提了,”说道这,戚少云就火大,忙到现在都不知道这背后的人藏在什么地方,倒是自己堂里的兄弟损失了不少。
“其实我们这边早在半个月前,灵玉宫的人就再一次的消失不见了,还很彻底的消失不见了,不过正因为他们消失不见了,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说道这,郭少飞皱了皱眉头。
“大哥,你想到谁了?”戚少云听了他话连忙问道。
“一个你们不认识的人,不过这人却派人跟踪过你派出去的人。”郭少飞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我们不认识的人?大哥,你见过了什么人是我们不认识的啊?”连少言皱了皱眉。
“到时候在告诉你们,对了,三弟,你却寻找惜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其他的人也在找学她的?”郭少飞舒展看眉头看着面前的人。
“有。”连少言想起那天的五个人,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他们也跟我们一样,只不过在他们身上有灵玉宫的令牌,所以我敢肯定,灵玉宫跟惜云的事情或多或少有些关系的。”
“灵玉宫?惜云?”郭少飞跟戚少云猛的一惊,“惜云又怎么跟灵玉宫扯上关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大哥,惜云跟我一起跟踪的是明若蓝,假如说一切都成立的话,那么明若蓝就是灵玉宫的人,只有这样整件事情才能形成一条完整的链子。”只有这样反过来推理,才能说明整件事情的合理性。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那我这边的事情也说的过去了,走,现在就去找易天。”郭少飞听了他的话,眼睛一亮,带着两人直奔冷府。”
冷府
冷万三满脸怒色的看着斜躺在椅子上浑身酒气的冷易天,不由的猛拍了一下桌子,于秋莲连忙拉着他坐了下来。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以前你再怎么样我都由着你,宠着你,你倒好,什么不学,学醉酒。你是不是想诚心气死我这个老头子?”怎么会在这样?自己这才走没有两个月的时间,他这个儿子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
“天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你跟娘说,你这样子娘很心疼的。”走到他身边,于秋莲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异常的难受。
可是冷易天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仍然自顾的喝着手里的酒。
“他不说,我说。”不顾众人的拦阻,明若蓝冲了进来走到大厅内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人。
“老爷,夫人,我们拦不住蓝小姐。所以....”一边的下人哆嗉着说道,自打在这做事起,就没有见过老爷那么生气的,这时候又有人闯进来,这万一老爷要是怪罪下他们哪担当的起啊?
“没事,你们谁都下去吧!“看着这个闯进自己屋子里的人,于秋莲本能的打发走了除阿三以为的所有下人。
“明姑娘,怎么说这也是我们家的府宅,你这样的闯进来有失礼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于秋莲皱了皱眉头,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女子,老爷才会气晕的,怎么这会她又来了?
“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冷万三气愤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恨不得立刻将她轰出去一般。
“如果你们不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就赶我出去好了,反正又不是我们家的少奶奶出事了。”明若蓝冷笑一声看着一边因为自己这句话而愣了愣的冷易天。
“一定要我那么讨厌你么?”放下酒埕,冷易天眼里闪出一丝寒光,一丝比连少言还要恐怖的寒光,冷冷的看着明若蓝。
“天儿,她说少奶奶出事了,是说的惜云吗?惜云在哪?”于秋莲听完她的话,连忙拉着冷易天的衣袖问道。
“娘。”冷易天拍了拍她的手背,站起身来走到明若蓝面前,“我说过让你走,是我想安静的想一些事情,并不是真的要你离开我,可是现在....”心里似乎还有一些心痛,不过他确实明白这是自己对明若蓝这样的做法心痛。
“我知道,打从你娶了那女人之后,你就变了。”明若蓝苦笑的看着面前的人,随即看着冷万三夫妇,“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于你们,是你们害死惜云的,如果不是你们阻止我跟易天在一起,如果......”
“够了,”听着她的话,冷易天明显的感觉到了身后父亲的震惊,他不由的打断了她的话。
“从今天开始,你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也不想看见你。”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为了自己那么自私?她就真的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么?拿出怀里的戒指,他举在她眼前,“知道吗?这是惜云留下的,我是告诉过来,我是根据这个来判断出事的是惜云,但是我没有告诉过你,惜云在出事的时候都告诉我了什么,对吧?”
明若蓝一愣?惜云出事时候说的话?她跳下悬崖的时候她是在她身边的,当时冷易天并不在的,她不可能告诉他任何事情的。
“戒子上,有你的名字。”苦笑一声,冷易天将那个歪歪斜斜写了‘明若’而‘蓝’字确实用兰花的兰来代替的几个字凑到了她的眼前,“我真的很希望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惜云是那么的善良,为了我能见你,她帮我瞒着父母,为了我们能在一起,她甚至求我父亲的成全,她那么的善良,为了我连命都不要,我对她的除了是感激,更多的是佩服她,而你。”转过身去看着一旁低声哭泣的母亲跟满脸自责的父亲,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而你,我一直以来最爱的女人,却是如此的狠心,你怎么狠心下的了手?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半点功夫都会,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早在发现那枚戒子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三个字,可是他不愿意承认,所以他麻醉着,逃避着,可是今天她却如此,他已经失去了一个自己没有保护好的人,怎么能再因为这个女人而失去父母?
“你不能仅仅凭着这几个字就说是我害死了惜云的。”明若蓝看着他大声的说道,这样也是在掩饰她心里的不安,原来,原来那个女人跳下悬崖的时候竟留下了这么多的线索,而面前的人,也会如此的聪明?
“不管是不是你,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的情分了,不过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证据,那么你对惜云做的事情,我让你加倍的偿还。”将戒指用力的丢向一边,那枚戒指随即粉碎,冷易天那走到了父母的面前,“阿三,送客。”
“是,少爷。”在一边听着冷易天的话,阿三早已经火冒三丈,真的是这个女人?这时候听到少爷说的话,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拉着她的胳膊一用力,硬是将她扯着几乎是‘丢’出了门外。
“爹,娘,对不起,是我的错,惜云....”跪在自己父母面前,冷易天低着头说道。
冷万三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原来惜云真的去查明若蓝了,可是为什么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如果,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告诉她那些事情,那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于秋莲已经哭的说不出话了,对于白惜云,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样,可是现在...
“少爷,少言他们来了,在您的房间等着您,”阿三走到他身后说道。
冷易天听了他话,站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坚决,看着面前的人,“爹,娘,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次,我一定要把惜云找回来。”说完这句他头也不会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拍着于秋莲的后背,看着走出去的人,冷万三不禁有些愣了,刚刚,刚刚他他是错觉么?他怎么觉得这个儿子似乎便的有些不一样了?或者说似乎便的让他不认识了一般,特别是他最后的那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