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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健接着说,“小雨以前住在盛家,就是怕自己发病,让盛博彦察觉才搬离了盛家,现在两个人正在办理离婚手续,为的就是不想让
盛博彦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受折磨,不想让他担心,也不想增加他的负担,这样毅然离开,也是为了让他忘记她,能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她的用心良苦我都看在眼里,您在这个时候为难博彦,岂不是违背了她的初衷,到头来难过的还是她。”
董健越这样说,董老爷子反而越对能让女人这么痴情的男人好奇,不为为难他,只想看看是何方神圣。
“别说了,明天给我带过来。”
董健没想到,自己话说了一箩筐,老爷子丝毫不动摇,反而更坚定了,他的心思自己猜不透,又不能违背,只好点头,在心里为盛博彦祈祷自求多福吧!
无论是出于礼节,还是因为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乔沐雨都该送出门外,并不是身体原因,虽然虚弱,但走几步的力气还是有的,她最怕别离,她任性的机会不多了,那就让她再任性一次吧!
虽然不喜看离去的背影,还是忍不住站在窗口,目视着两个身影消失在视野,车子绝尘而去。
之后才回到床上,身体占床的那一刻,仅剩的那点力气也抽离,整个人虚空的仿佛不属于自己,合上眼皮,昏沉沉进入一种混沌的状态。
董健的车子刚驶离,秦嫂就从小路上一路小跑来到门口,弯下身体大口喘息了一下,才推开门,冲进院子。
临近大厅,小心翼翼在门口张望了一下,整栋楼静悄悄的声息全无,这才仗着胆子往里走,盛老太太惨死的那幕还历历在目,她很怕再次看到那样的一幕,不是怕别的,如果乔沐雨出事,盛一伦那脾气一定会活生生拨了她的皮。
在一楼没看到人影,便放轻脚步往楼上走,到了楼梯口,再次小心翼翼探头往走廊里看,也没人影,在走廊的地面上却惊现几个烟头,再联想那几个神秘男人,心中的担心又多了几分,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抬脚来到走廊,静悄悄的空间里只有她的脚步声,有一点恐怖,被自己的脚步吓得心惊肉跳,出了一身冷汗。
乔沐雨的房门是合着的,站在门口,贴着门板听了听,没有一点动静,唤了几声,“少奶奶……”
也没有回应,心里越发的怕,仗着胆子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庆幸眼前并不是她担心的血腥场面,往床上看,乔沐雨躺在被子里,紧闭眼睛,应该是睡着了。
为了确定乔沐雨是在睡觉,秦嫂悄声走到床边,伸手探出去,凑到她鼻息下方,当微弱的鼻息撒在手上时,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暗暗庆幸,“太好了!没出事!”
环视一周,人没事,只是房间却很杂乱,一看就知道刚刚有人来过,而且还不止一个,因为地上的脚印很杂乱。
秦嫂顾不得考虑发生了什么,急忙下楼从杂物间拿来清洁工具,开始收拾,又不敢闹出动静,生怕把乔沐雨吵醒,责怪她,她必须在盛一伦赶出来之前把房间收拾干净,清除证据。
今天,盛一伦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天,焦头烂额,外加惊心动魄!
不得不说乔映雪绝对是个奇葩,没智商也就算了,偏偏喜欢搞事情,平日那些小动作盛一伦权当没看见,总以为她闹不出圈去,反而助长了她的气焰,这次倒好,直接污烟障气,天翻地覆,这些比喻一点都不为过。
童画夺去了所有风头,眼看着自己大势已去,连盛一伦一个青睐的目光都得不到,乔映雪很颓废,独自在酒吧买醉,越喝越郁闷,正在这时,一个男人坐到她身边,对她打量了一下,然后惊喜的跟她打招呼,“你好,我认识你,你是不是在盛世工作。”
乔映雪转过身去,对着那人看了几眼,斯斯文文的到看着不像坏人,只是这张脸陌生的很,脑子里并没印象,“你怎么知道?”
“这就对了。”乔映雪虽没正面回答,这句问话也算得到证实,男人又凑近了些笑着说“我还知道你在盛总身边做事,而且盛总看重你,总是把你带在身边。”
这么近的距离,男人满嘴的酒气喷洒在乔映雪脸上,很难闻,她嫌弃的皱了下眉,本能的往一边躲了躲,这男人显然是把她和童画弄混了,常常跟在盛一伦身边的是童画,而不是她乔映雪,本就烦躁,这家伙偏偏给她添堵,瞪他一眼,“你说的不是我。”
那男人怔愣了一下,再次仔细端详乔映雪,然后很确信的说,“就是你,我对美女一般只一眼就能记得住,像你这样标志的美女,就更不用说了,绝对没错,你叫什么来着……乔什么……”男人只说了一个字,后面的苦思冥想了半天“对了,乔映雪,是不是?”
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看来他说的不假,就是自己,而且刚刚那几句话,听到耳朵里别提多顺耳了,心里的烦感荡然无存,乔映雪不再凶巴巴,换了一副萝莉相,“是我,你是哪位?”
男人显然也很高兴,做自我介绍,“我和盛一伦是好兄弟,经常一起吃吃喝喝。”
听这话,乔映雪也来了精气神,能和盛一伦称兄道弟的人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说不定是哪家的公子哥,她可不能怠慢,开始套近乎“是盛一伦的朋友,也算是我的朋友,你也知道我姐姐是盛一伦的嫂子,他平时也和我很亲近。”
“那是自然。”男人表现的也很热络“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伦经常提起你。”
乔映雪深感意外,从盛一伦平时对她的那样,觉得不太可能,但又希望是,急忙追问道,“他是怎么说我的?”
男人想了一下,“他当然是夸你了,漂亮,聪明,身材好,反正就是所有都好,说喜欢你。”
“是吗!”被这样夸奖,而且出自盛皓之口,乔映雪开始飘飘然,总觉得像做梦一样不真实“他真这么说我?”
“当然,我有必要骗你吗?”男人信誓旦旦,在乔映雪开始云里飘的时候,突然说“可是最近觉得不太对,嘴里说的不再是你,而是另一个女人,我还奇怪呢,你两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
“谁?”
“好像他身边的助理。”男人偷眼瞅她一下,接着说“感情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总在一起耳鬓厮磨,即便再不喜欢,也会擦出火花,听说那女人很狐媚,不防告诉你一个秘密,盛一伦就喜欢那种大胆,主动,热情似火的,像你这种矜持型,在这方面会很吃亏。”
“你是说他喜欢主动型?”
男人点头,然后上下打量乔映雪一遍,摇头说道,“而且,你穿的也太保守了,这样怎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呢。”
乔映雪没想到盛一伦的胃口这么重,只是童话平时也穿的很正式很保守啊,他不也很喜欢,这样想,便说了出来,“他助理也很保守啊。”
“这你就傻了吧。”男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她那是在你面前,办公室门一关,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两个人经常出去,说是为了工作,到底是去干什么,你知道吗?也就你傻了吧唧的,人家背地里可没少做事。”
乔映雪睁大眼睛,原来童画一直在她面前演戏,嘴上说不喜欢盛一伦,其实背地里一直没闲着,多亏今天碰到了盛一伦的好哥们,不然她还被蒙在鼓里,人家都准都爬上了他的床,自己还在这里傻傻的等。
转念一想,又犯了难,童画那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根本近不了盛一伦的身,他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肯给她,就算有满身解数,也不知道怎么用啊!
面前男人是盛一伦的好哥们,而且对她印象不错,看着也很仗义,说不定他能帮上她,满脸堆着讨好的笑,“好哥哥,帮我一下好不好,我呆在盛一伦身边的时间不长,对他的喜好不太了解,您作为他的铁哥们,就给我支几招呗!”
乔映雪嗲嗲的绵羊音,男人听着很受用,身体靠过来,一只手很自然的围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还不安分的捏拉一把,“真的喜欢?”
乔映雪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动脚,放在平时,她早一个耳光打过去了,只是现在这个时候,有求于人,也只能忍了,“喜欢。”
男人那只手并不满足于抱住她的腰,手指不安分的伸进乔映雪的衣服内,对着柔滑的肌肤又揉又捏,嘴上也丝毫不耽误,“我这人就是心软,最看不得女孩子这样,看在你这么痴情的份上,我给你支一招,保准你一举拿下。”
他越这样说,乔映雪越不敢反抗,生怕把他惹怒了,不再帮她,她从来没被男人这样抚摸过,只觉得在那只手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被点燃,身体忍不住的颤栗,就连声音越发绵软,“哥哥,你快说啊。”
男人反而不急,身体靠得更近,那只手意犹未尽,流连忘返,而且渐渐滚烫的身体,更加激起了他的不舍的放手,在那只手往下游走的时候,乔映雪理智尚有,忙用手抓住,轻声提醒,“哥哥,朋友妻不可欺。”
那只手这才极不情愿的缩回,但依旧停留在乔映雪滚烫的肌肤上,不肯离去,喷着酒气,对着乔映雪的耳朵说,“我是在调教你,要不你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怎么会伺候男人。”
他的嘴真的很臭,乔映雪只想作呕,却忍住了,偏开头,避开他的气息,她就算再傻,也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只是又不能拆穿,只得陪着笑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男人皱眉看了看身边穿行的各色男女,已经响起的重音乐,摇头道,“这里太乱了,去我车上说。”
说完根本不管乔映雪同不同意,就自顾自的起身离坐,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在这里敢这样,一旦上了他的车,还指不定会对自己做什么,乔沐雨真的怕,其实她并没那么开放,骨子里是个保守的女人,只是
又一想,她能得到盛一伦的机会就在眼前,她不跟去,就是放弃了这次机会,脑子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身体却很诚实,已经离坐,疾步追上那个背影,出了酒吧的门。
从玻璃门里映出乔映雪疾步走来的背影,男人得逞的一笑,放慢脚步,待乔映雪追上,带着她来到自己车子前,打开车门,让她先坐进去,自己坐到驾驶座上,车子很快驶离酒吧门口。
乔映雪没想到他会开车离开,忙说着,想要组拦住“在这里说就可以了,这是去哪?哥哥,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男人脸上沉下来,有些不高兴的看她,“你在担心什么?我是盛一伦的朋友,还担心我把你卖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乔映雪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
男人接着解释,“那边太乱,不适合谈事,我就是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OK?如果你信不过我,我在这里停车,你下去。”
说着就打轮,准备靠边停车。
乔映雪忙说“我信得过,当然信得过。”
男人这才满意的点头,“这就好。”
车子开出一段路后,路面上的车越来越稀少,行人也寥寥几个,路面显得很空旷,车子这才放慢,男人选了个黑暗的角落把车停好,对乔映雪说,“坐后面。”
自己先打开车门,下了车,随后开了后排座的车门,坐进去。
乔沐雨四下望望,入目的是黑漆漆一片,看着有点瘆人,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只是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除了乖乖听话,她似乎也没得选择了。
坐到后排座的瞬间,男人就扑了过来,黑暗中更加肆无忌惮,开始撕扯乔映雪的衣服,她一开始还试图挣扎,只是绵软的力度,哪敌得过男人的蛮力,最终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束手就擒。
车子在黑暗中不断地震动,女人压抑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却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中,持续了一小时才安静下来。
那天一大早,乔映雪很殷勤的给童画煮了咖啡,对于她无辜献殷勤,童画有些意外,但并没多想,手头上还有些工作没做完,她必须赶在盛一伦上班之前,把手头的事完成,以免再被他训斥,她忙着准备,也就盛情难却的喝下那杯咖啡,不料在喝下那杯咖啡后不救,就开始跑肚拉稀,十几分钟跑了四趟,她都想干脆待在卫生间不出来算了。
这几阵子减肥,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这样一来,她感觉自己虚弱的似乎马上就能昏死过去。
盛一伦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脸色惨白,表情痛苦的她,“你生病了吗?”
童画无力的伏在桌面上,极无助的点头,“今天怕是不能跟您去了。”
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乔映雪走了进来,一眼看见盛一伦,“对不起,我一着急忘记敲门了,我看见童画不舒服,就下楼帮她买了药送过来。”
盛一伦却说,“你又不是医生,怎么能随便买药吃。”看向童画“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
“不用。”
两个女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制止,然后不约而同互看一眼,表情说不出的微妙。
盛一伦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转向童画,“到底有病没病,不用看的话,就收拾一下,跟我去会场。”
“恐怕不行。”
童画说完后,乔映雪也跟着符合一声。
“不行。”
盛一看向乔映雪,才发现她和平时不太一样,平时很萝莉,而今天妖艳,打扮过于成熟,性感,一眼看上去仿佛一下子比平时大了十岁,皱了皱眉,她只是自己的员工,如何穿着是自己的自由,他无权干涉,很快把目光收回,“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今天的安排,乔映雪已经做足了功课,为了今天她付出了惨重代价,抱着必胜的心孤注一掷,势必攻克盛一伦这块硬骨头,一脸讨好,解释说,“童画是跑肚拉稀,就算去医院也只是拿药吃,我买的就是治这个病的药,我以前吃过,很有效的。只是就算多有效的药,也都有个过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事,所以她怕是不能跟您去了,您身边不带一个助手,确实有很多不方便,那个,您看能不能带我去?”
原来绕了半天圈子点在这,平时乔映雪是怎么对童画的,他也知道些,比喻眼中钉肉中刺一点都不为过,好心买药,企图太明显了,以前他总认为她傻,没想到还有耍小聪明的时候,就想逗她一下,“你?”
不信任,不认可的口气,乔映雪为了让盛一伦认可,急忙说,“我以前也经常跟你出去,所以对您的而一些习惯都了解,比起外边那些菜鸟,我是最合适的那个。”
也算理由充分,盛一伦是个很随性的人,不怎么挑剔,带谁都没关系,只要把工作完成好,那就OK,就是觉得乔映雪目的不纯,一双眼睛总是盯在他身上,让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