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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张百万欠条化为灰烬,萧皓整个人如坠冰窟,这次为了兄弟的婚事真是大流血啊,雷风厉笑了,吴塔笑了,许二愣子笑了,唯独自己哭了。
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萧皓感慨万千,恍惚间怀疑自己是不是个过路财神,为啥赚点银子就这么费劲。
萧皓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间后,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见此情景,青柯担心的询问起来。
想了想,萧皓觉得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委屈吧唧的倾诉起衷肠,希望能换来一丝同情,或者一个小小拥抱,然而青柯却是狠狠的赏了一记耳光。
“啪”
“啊...”
萧皓捂着微烫的脸颊,错愕的看着愤怒中的青柯,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为什么要忍他们,当初你在寂静岭的时候多威风,多霸气,怎么回到盘龙岭就认怂了。”
青柯杏眼圆睁,她觉得有必要提醒提醒萧皓,虽然自己是个女流之辈,但是从小出生在匪窝,啥狠人没见过,自己男人让人欺负的连个扁屁都不敢放,那也太窝囊了吧。
另外左坤与陈标合伙骗钱,更是让青柯这口气恶气难以下咽,本以为萧皓会理直气壮的要回来,结果居然没下文了,再加上雷风厉变相抵账,顿时让她从小鸟依人转变成女悍匪。
“你竟然敢打我?”
“啪”
话音未落,又是一记响亮的大耳光抽在脸颊上。
萧皓彻底懵逼了,他从未见过青柯会如此动怒,老天不是在开玩笑赐给自己一只母老虎吧,同情呢?抱抱呢?
“打你,是为了打醒你,我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个窝囊废,有一天是不是我被别人抢走了,你也会选择隐忍?”青柯眼泪汪汪的怒道。
“妈的咧,老子找你这样的女人就找对了,咱也不是善人,为啥干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把长枪给我拿来,老子现在就去找他们算账。”
萧皓不会去打女人,更不会去打青柯,不过,这两记耳光的账完全可以记在那些瘪犊子身上。
“漂亮就这么干,许二愣子,吴塔,雷风厉惹不起,弄残个左坤之类的应该难不倒你,去吧,别犹豫,我永远支持你!”
话毕,青柯捧着萧皓脸颊狠狠亲了扣,以示鼓励,随后不由分说将他撵了出去。
热血沸腾的没走出多远,萧皓猛的止住脚步,亲不自尽的回头瞅了瞅青柯房间,心里五味杂陈的。
……
“咣当”
一脚踹开房门,萧皓气势汹汹的走进房间。
定了定神,吴塔满脸不悦:“呦呵,带着兵器进来是啥意思,找我拼命来了?”
“咣”
将长枪放在桌子上,萧皓怒不可遏揪住吴塔胸襟,愤恨道:“老子为了你的婚事整整花了一百八十万两银子,够不够体面,够不够奢侈。”
闻言,吴塔满脸喜色,激动的不断点头,隐约间裤裆渐鼓,足见兴奋的程度。
一口黏痰吐在吴塔脸颊上,萧皓声嘶底里的咆哮道:“五爷,这回你老婆算是彻底镶金边了,富贵的直晃眼睛,现在可以解决我的问题了吧。”
“好兄弟,够义气,来,坐坐坐,哇哈哈...”
擦了把脸,吴塔满脸陪笑的将萧皓摁在椅子上,端茶倒水,恭敬无比。
萧皓板着脸也不说话,其实心中早已打定主意,等搞清楚丹田具体是怎么回事以后,二话不说,必须好好教训一顿吴塔。
阿谀奉承了几句后,吴塔清了清嗓子,言归正传的道:“其实你丹田内的那丝混沌之气属于正常现象,说白了,就是土属性元力即将凝结才产生出来的,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放屁,金木水火四种元力种子都有明显颜色能够分辨出来,土属性怎么会是混沌之色?”萧皓半信半疑道。
吴塔咧嘴笑道:“那你认为土属性该是什么颜色的?”
“呃...”
萧皓思索半天,竟然无言以对,过了好半天,方才开口疑惑道:“不对,就算是土属性元力凝结,我也应该能够控制住它,为何它在丹田内犹如无头苍蝇般肆意流动,我却毫无办法,这与之前四种元力完全是截然相反。”
“嘿嘿,晋级后天十重境界,最关键一步是什么?”吴塔反问道。
“当然是开辟气海了。”萧皓回答道。
“这不就得了,如果金木水火是一副良药,那土属性就是最后的药引,起到融合的作用,而丹田就好比是个病人,对症下药,病也就好了,然后“嘭”的一下,气海也就顺理成章的开辟出来了。”吴塔解释道。
“就...就这么简单?”
萧皓难以置信,原来自己所担心的事情就是多此一举的,难怪鸿蒙决上没有任何记载。
“是啊,就这么简单,哇哈哈...”
“王八蛋,还我一百八十万两银子!”
萧皓抄起长枪就要戳死吴塔,自己那么信任这个憋犊子,结果呢,他竟然给自己下个了套,然后恬不知耻的吓唬自己说,永远停留在后天九重。
……
转眼到了第二天,萧皓把冯庸找来嘱咐了几句后,随即钻机深山中开始闭关修炼。
换做以前,萧皓或许不会选择闭关修炼,可能是他感觉到最近运气实在是不好,爹不亲,娘不爱的,于是想一个人静静的。
目送着萧皓离去的背影,单方感慨万千的道:“七哥,这是受了多大的打击啊,才会独自一人跑到深山里面去修炼。”
狠狠剐了眼,陈标不悦的道:“别瞎说,你这不是挑拨离间嘛,银子就是身外物,我咋就不信他能因为这事伤心欲绝呢。”
单方不甘示弱的讥讽道:“哼,就你们干的那些损事,七哥都一笔笔记在心里呢,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另外我听说,嫂子可是一直怂恿着七哥要弄残你呢,哎,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打了个哆嗦,陈标紧张的道:“不会吧,我又不是主谋,再说我也没贪他一两银子,良心可鉴啊。”
“我承认,但是你侮辱了嫂子的智商,伤害了七哥脆弱的感情,最主要的是...”
“是什么?”
“你是个软柿子啊,哈哈...”
此时,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面正蹲坐着两人。
“他俩哪个是小标标啊?”
盯了半天,大坏刘斗愣是没有分辨出来那个是坑害过大姐的家伙。
“大姐描述的太快,我也没记住。”
二坏刘海眨巴着斗鸡眼,同样也是郁闷无比,大姐交待任务时,他俩光顾着高兴了,只记住了人名,没记住长相。
“既然如此,那就一锅炖了吧,省得问来问去惹得大姐不高兴。”
“是这个样子的。”
一拍即合,二坏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分别从身后抽出一根白绳子,鬼鬼祟祟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