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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司!
天下第一青楼!
秦歌在这一刻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真正意义上的精英的商贾之道,不管是广而告之,还是放出消息吊足胃口,可以说是恰如其分。
教坊司这样的手段,必然是在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商贾之辈在出谋划策。
这是秦歌见到的唯一一个在这个时代换算不错的商业案例。
念头一转,秦歌决定让韩一更学习一下,吸收各处的经验才能扬长补短,让自己更强大。在他给于的天行资本的规划中,只是一个大框架。
其中的繁琐之事,都需要韩一更一条一条的去完善,而教坊司所用的手段,化人心为提升价值,这样的手段对于一个商业资本很有用。
特别是在一个企业的初期,只有提高了期望值,才能让国人百姓得到一种满足,也能够吊足看客的胃口。
心中念头闪烁,秦歌嗤笑一声,道:“诸位兄弟,这红袖真的是处子?而添香还是楚国公主?”
“当然?”
白七谋见到秦歌对于楚国公主嗤之以鼻,忍不住,道:“秦兄,我给你说,真的是公主,只不过并非是嫡系!”
“以几位能够前来教坊司找姑娘,自然是身份地位钱财都不缺,对于一个亡国公主也如此在乎?”
秦歌目光如矩,看着司马奇等人心中有些疑惑,毕竟按照蒙氏等家族的地位,想要娶公主,别说是一个亡国公主,就算是大秦公主,只怕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座的这些人里面,也许就只有巴适艰难一点,但是以巴蜀巴家的能力,运作一番,也未必就不可能。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秦歌很是惊讶,白七谋等人透露出的那一份对于红袖与添香渴望,让他很是想不明白。
“哎!”
闻言,司马奇叹息一声,脸色有些纠结...
欲言又止。
看了一眼司马奇,秦歌莞尔一笑,连忙摆手,道:“若是有难言之事,就不用说了,我也只是有些好奇!”
“呼........”
秦歌的这一番话,仿佛让司马奇在瞬间想通了一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脸上的纠结散去,对着秦歌苦涩一笑,道。
“我与秦兄一见如故,这些是也是明面上的事,几乎人尽皆知,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想必秦兄也是清楚了我们的姓的特殊,司马,蒙,王,白,等皆是咸阳之中的大姓,但是不管是我还是七谋,小九等人都是庶子。”
“除了巴适是家中独子之外,我们不过是家中最不受待见的庶子,要不然岂能在这个年纪依旧没有差事,整天混在这教坊司之中。”
..........
这一刻,秦歌嘴角露出一丝诡异,他没有想到自己遇见的不是大秦的二代,而是一个个酷苦逼的存在。
“司马兄,这教坊司之中可是花费不少,你确定你们不受宠?”
见到秦歌似笑非笑的样子,司马奇等人脸上浮现出一丝羞红,道:“这都是巴适掏的,我们几个那里还有多余的钱,每月的月钱都不够花..........”
“哈哈哈.........”
笑了一声,秦歌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让秦歌相信身为蒙,王,白等家族的公子居然对于一个亡国公主这样的感兴趣。
这也从另一方面解释了秦歌的一个疑惑,巴家虽然不俗,但终究是商贾之家,与司马奇等人可以混在一起,但是与顶尖的二代,他连入场券都没有。
在一个圈子之中,本就有天然的轻视。
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国度,重本抑末。
“不知秦兄,是哪一家的公子?”王二看着秦歌,淡淡的问了一句,在这一瞬间,王二的眼中有精光一闪而逝。
“秦歌,家父家母早亡!”
秦歌也没有隐瞒,他的身份也高贵不了多少,在这一刻,直接是对着几个人脱口而出。
“秦兄是驸马啊?”
秦歌话一出口,顿时便是引起了几个人的好奇,毕竟他们只是对于公主有所向往,但秦歌已经坐拥公主在家,一时间,几个人神色很是兴奋。
见到几个人大有打探自己的私密生活的节奏,秦歌忍不住一笑,道:“红袖姑娘与添香姑娘快出来了,你们这是要打算干什么?”
“咳咳.......”
几声咳嗽过后,司马奇等人正襟危坐,一副对于红粉枯骨看不在眼中的高洁雅士,模样装的很像。
“各位公子,各位客官,今日是教坊司最近推出的两大头牌的出阁之日,今日教坊司以文会友,若是能够得到两位姑娘的欢喜,自然可以夜宿教坊司,今日的花费算教坊司的!”
老鸨走出来,对着各大雅间以及长案行了一礼,道:“红袖姑娘出题情爱,文体不限,不管是赋比兴,还是风雅颂皆可以!”
“添香姑娘,一曲断肠,然后知音可以点评,从中选出最符合姑娘心意的作为优胜者——!”
........
“快点开始吧,都等了半个时辰了!”
对于女人,只要是男人都会表现的急色,这是本性,无可厚非。
这一刻,秦歌在观察白七谋等人,却见到几个人虽然也有些激动,但是在这一刻尚能够把持住自己,没有做出过激之事。
“这些人看似纨绔,却也并非无药可救!”
心中感慨一声,在秦歌看来,在女色之上能够管住自己的男人,才是一个有自制力的男人,毕竟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权势钱财之外便是女人最让男人容易失陷。
若是一个人连自己都管不住,这样的人,并非很好地合作者。
今日的见面,也将会是最后一次见面。
.........
一念至此,秦歌打算再一次是试探一下这些人,同样的试探一下咸阳宫之中的那位,于是喝了一口酒,嘴角冷笑。
“等等!”。
“这位公子,可是有事?”老鸨神色从容,这里是教坊司,没有人敢在这里撒野,以往只要是撒野的人,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我等皆是花费了大笔的钱,才能进入这里,还要作赋比兴,风雅颂让她们选?”秦歌长身而起,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