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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鬼媳妇的瞬间,我急忙将我的问题询问了出来。鬼媳妇斜靠在门上静静望着我说:“我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关乎到你的生命。”
我一怔,忙问:“什么事情?”
鬼媳妇静静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总之你要记住,以后我不管做出什么事情,你都别怨恨我,因为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因为了你。”
“究竟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急忙走过去,双手扳住鬼媳妇的肩膀,不断的询问。
她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朝后推了一步,低声说:“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等到时候了自然会告诉你。”
我还想询问,鬼媳妇打断了我想说的话:“你是不是在找一个人?”
我连连点头,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鬼媳妇静静的看了我很长一会儿,这才低声说道:“其实那个人你已经找到了。”
“找到了?”我一愣,脑中快速的回想了良久,最后猛的一颤,看向鬼媳妇忙问:“难道是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年龄和刘大叔女儿的年龄相差无几,而且昨晚招魂的那个女人说过,她和刘玉书曾经是同事,最后因为刘玉书找到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这才离开了那家公司。
而那家饭店的老板也说那个女人做了别人的小三,看来这两件事情真的有重叠的可能性。
刚刚想明白,鬼媳妇便点头说:“有些事情你现在已经知道了答案,我还有事情要做,等我做完之后,回来找你的。”
“嗯,你注意好自己。”我点头,鬼媳妇不想告诉我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去询问。
见她消失之后,我急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生怕那个女人不在家,我顺着绿化带慢慢行驶,确定她不在绿化带那边,这才来到了那片快要拆迁的楼房前面。
楼顶并没有灯光,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小心翼翼的朝楼上走去。
等来到五楼,轻轻叩响了房门,过了良久房门这才缓缓打开。
当女人出现在面前的瞬间,我直指正题问:“你叫刘玉书?”
女人猛的愣住了,看着我良久,沉声问:“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真的是你?”我欣喜无比,刘玉书并没有死,就说怎么一直招不到她的魂魄。
刘玉书挤出笑意说:“不过我现在已经改名字了。”
下意识,我脱口而出:“安婉瑜吗?”
她诧异问:“这个你也知道了?”
我点头,直截了当说:“当年你离家出走,你知道不知道你父亲非常希望你回家一趟?他一直都在陵园等着你,想要看一看你。”
“我父亲?”刘玉书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看了我很长时间这才询问:“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父亲了?”
我一愣,但依旧说:“前几天,昨天晚上我也见过了。”
刘玉书如同发疯一样,突然抓住头发,不断的晃动着身子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在骗我。”
“真的,我确实见过他了,而且他还将你小时候的照片给我了。”说着,我将刘大叔给我的那张照片从口袋拿了出来,递给了她。
刘玉书接过照片,看了良久,猛的抬头低声说:“我父亲在十年前因为车祸去世了。”
“什么?”我近乎是惊呼了出来。
刘大叔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而我这几天看到的刘大叔显然是灵体。而见鬼无数的我却没有察觉出来,这个玩笑可开大发了。
刘玉书闭上眼睛抽噎了一声:“十年前和我相依为命的父亲车祸去世,在老家很多人都说我是灾星,生下来就克死了母亲,最后又克死了父亲,我忍不住别人的痛骂,这才离开了老家,来到了这里。”
此刻我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已经被她丢出来的这个重磅消息给震住了。
刘玉书坐在沙发上,接着说:“我来到这里,因为贫穷,很多人都看不起我。在遇到了一个男朋友之后,我觉得我找到了可以呵护我关爱我一生的男人,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一个有妇之夫。”
她的眼泪滴滴落了下来,我看得心里也是一酸。
后面的事情我已经从饭店老板那边得知清楚,刘玉书被正房抓住暴打了一顿,当时怀有身孕的她在这个地方将还是生了下来,独自一人抚养。
等她说完之后,果然和我想象的相差无几。刘玉手吸了吸鼻子,静静的看着我,低声问:“我父亲过的好吗?”
“好,有很多人陪着他。”我符合着。
刘玉书沉默一下,突然问:“那你能不能带我过去看看我父亲?”
我想也没想便点头说:“可以,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他。”
“应该可以。”刘玉书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对我说:“你先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好。”
“好。”我点头的瞬间,刘玉书已经将卧室房门打开。
透过一个人刚好可以进去的缝隙,我看到卧室里面也是乱糟糟一片,chuang上的被子凌乱的铺在上面,在房门打开的瞬间,我嗅到了一股非常浓烈的腐烂味道。
瞬间,我心理突然一悸。
她有时候好几天没有吃饭,自己可以忍受得了,可她的孩子根本就承受不了饥饿。而且从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到这一次,相距了好几个小时,这小孩即便睡得再沉,此刻也应该醒来了,可并没有一缕孩子应该有的声音。
孩子难道已经饿死了?
想到这个可能,我猛的朝前跨了一步,等来到卧室门口,那股腐烂的臭味儿熏得我差点吐了出来。
屏住呼吸朝卧室的chuang上看了一眼,我看到凌乱的被子下面躺着一个人,而床边的刘玉书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因为好奇,我轻轻推开卧室房门走了进去。
刘玉书扭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我孩子在睡觉,一会儿我叫醒他,我们一块去。”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当来到床边的时候,我的头发都根根竖立了起来。
这chuang上确实躺着一个人,这个人已经腐烂不堪,在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约莫一岁的小男孩,而男孩也已经腐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