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失去记忆的灵体

颜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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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吓了我一跳,本能的举起胳膊狠狠的朝对方的脑袋上抡了过去。

    我的胳膊虽然对生人构成不了多大的威胁,但是对灵体那完全有着毁灭性的打击。

    被我的胳膊击中,男人突然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没有理会对方,我转过身撒腿就朝杜晓兰那边跑了过去。

    耳边冷风呼啸而过,虽然只有十来步的距离,但我却如同百米赛跑一样。等来到杜晓兰身边,这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晓兰,这家伙是个疯子。”双手撑着膝盖,我上气不接下气说着。

    杜晓兰苦笑一声摇头说:“他并没有疯,只不过到了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开什么玩笑?”我气喘吁吁说:“他都可以给石知辉托梦了,竟然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杜晓兰点头,眯着眼睛问:“明阳,你不觉得这只灵体有些奇怪吗?”

    我一愣,旋即低声询问:“晓兰,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杜晓兰吸了口气,表情极其凝重的看着我说:“这个宅子本身就有问题,而且上空那种不同寻常的阴气也和其他阴气不一样,再加上这只灵体,我怕是有人在这里布下了什么结界。”

    我纳闷说:“我觉得没人会给一个普通人的家里布下什么结界吧,这样对布下结界的人也没有什么好处啊。”

    “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杜晓兰摇了摇头,看着院子说:“如果我没有猜错,在这座宅子还没有建成的时候,有人在这块地界上就布下了结界。”

    我不安询问:“你是说,这座宅子刚好建在了结界的上面?”

    杜晓兰点头,低声说:“是的,这个结界应该是想要困住什么东西,而且因为结界的关系,让这个宅子里面充斥着阴气,生人若是住在里面对身体没有任何好处。”

    我咽了口唾沫,不可思议问:“也就是说,石知辉的弟弟死的也是一个偶尔?”

    “正是!”杜晓兰说完,深吸一口气,眯着眼睛看着我说:“明阳,这件事情不容小觑,这只灵体对于生前的事情已经慢慢在遗忘,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搞清楚这个结界究竟想要困住什么东西。”

    我听完之后倒吸了一口寒气,杜晓兰所说的事情让我有些不安的感觉。

    而且更为让我紧张的是,在香炉上空飘荡的这层黑色阴气来断定,结界囚困的东西定然非常的不一般。

    那个灵体被我的胳膊抡了一下,此刻正趴在地上不断的颤抖着。

    杜晓兰朝前跨出一步,静静的看着对方说:“对于生前的事情,你都已经遗忘了吗?”

    灵体缓缓站起身,脸色苍白的看着杜晓兰疑惑询问:“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们是什么人?”

    这家伙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遗忘了,别说自己是怎么死的,即便连自己是谁都已经忘了。

    不过此刻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面对面去看的情况下,我这才发现这个灵体和石知辉真的有些相像。

    但并没有石知辉这么肥胖,身材看起来还算匀称,就是肚腩有点儿大。

    杜晓兰抬头看了眼上空的黑色阴气说:“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宅子对你有影响?”

    灵体木讷的看着杜晓兰摇头:“我什么都感觉不出来,我现在很困惑,我究竟是谁,我是怎么死掉的。”

    我没好气说:“晓兰,跟他废话这么多干什么?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他已经疯了吗?”

    “我没有疯,我没有疯!”灵体大叫一声,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这边冲了过来。

    丝毫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突然暴起发难,本能的举起胳膊准备将其格挡住。可下一刻,冲过来的灵体在距离我还有半米远的距离,突然好想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墙壁上一样,生生弹飞了出去。

    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切,我目瞪口呆的将目光投向杜晓兰,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波动,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一样。

    不安的舔着嘴唇,我紧张询问:“晓兰,刚才怎么回事儿?”

    “结界的力量。”杜晓兰说着露出一抹笑容说:“明阳,看来和我想的一样,这个结界并没有那么大,而是以香炉为中心,到你身前这么大,而且这只灵体却刚好被囚困在了里面。”

    想了一下,我忙问:“怎么样才能知道结界下面囚困的是什么东西?”

    “只能打破这个结界。”杜晓兰说完,看了灵体一眼,扭头对我说:“好了,今天晚上不适合动手,晚上阴气强烈,只有等到明天白天的时候再尝试着将这个结界破解了。”

    我点头,杜晓兰已经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

    各自回到房间,趴在窗户前朝院子看了一眼,也没有再去理会,盖上被子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的还算早,洗漱完毕之后,石知辉便走了进来。

    拉着我和杜晓兰吃了早饭之后这才回到了这个宅子,坐在凳子上,石知辉倒了两杯水递了过来,看着我们不好意思说:“那个,昨天晚上你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吧?”

    我眯着眼睛点头看向杜晓兰,她摇头说:“昨天什么都没有听到。”

    见她这么说,我也急忙点头说:“我昨晚睡得挺沉的,也没有听到什么,怎么,石先生,这宅子有什么东西吗?”

    “也不能说有什么东西。”石知辉苦笑摇头说:“在我弟弟去世一个月之后,我也在这里住了几天,半夜总是梦到我弟弟站在院子里面哭,问他怎么回事儿,我弟弟说他一个人在下面很寂寞,就想让我给他找一个伴儿。”

    “做梦?”我狐疑一声,从昨晚的情形来看,石知辉并不是做梦梦到的,而是真真实实看到的。

    石知辉连连点头,抿了口热水之后说:“是做梦,不过这个梦感觉非常的真实,即便我醒来之后,梦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记的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