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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角慢慢下移,露出敏芝那头蓬乱的短发和带着情绪的大眼睛。
“林主任,您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林子初把手中的药碗放到床头柜上,依金敏芝的状态,不动蛮力她不会就犯。
“知道就请您出去,我还没睡醒,想继续……”
“乖乖吃完早饭我就让你继续睡!”
切!金敏芝上翘的嘴角露出揶揄的笑。“林主任,你到底算谁的谁啊?管人吃饭睡觉难不成还要管人拉屎和尿尿?”
“你现在想拉还是想尿?本少不有介意从里管到外!”
“林子初!”因为愤怒,敏芝蹭地坐起了身子。由于起得太急,她眼前一晕根本没有注意到半遮半掩地露出的半个浑圆。“林子初,您是要做爸爸的人了,请您自重!”
林子初眼神一跳,仿似有根羽毛从心脏最敏感的地方划过。他根本不理会敏芝那番说过头的话,而是细细地品味着刹那间的心湖荡漾。
冷不丁发现林子初的眼神有些异样,幡然醒悟的敏芝尴尬地看了看走露的春光,惶惶地钻进了棉被里。
“金敏芝,是你先来惹我的!”倚仗瞬间而发的那股冲动,林子初突然掀起了敏芝的被子,不管不顾地把他压到身下。
突然侵到身上的冷意让敏芝一阵寒魄,她有些无助地踢打着林子初,恼羞成怒地喊道:“王八蛋,张欣已经怀孕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张欣?林子初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勉强泛上心头的那丝激/情瞬间跑了个无影无踪。张欣已经成了他生命里的劫,只要一提这两个字,透彻心扉的寒意便会从头凉到脚指甲。
“别招惹我!”看着愣怔的林子初金敏芝失声痛哭。
“笨女人……”林子初惶惶地捧着眼前这张涕泪交流的脸,疼惜地道:“我还是那句话,能为我林子初生儿育女的除了金敏芝,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的确不会有第二个女人!因为张欣已经成了唯一!”因为愤怒,敏芝有些失控。她发狠地推开了覆在身子上的林子初,突然扯开身上的睡衣。“林子初,我知道你不放手的原因是想让我做你的情妇,好,我这就满足你!只要你愿意睡,我这具身子随你折腾。”
仿佛没有了冷,也没有了羞耻,金敏芝执着地扒掉了身上的睡衣,赤条条地站在林子初面前。“说吧,你想让我躺着还是让我站着?就算想玩高难度我也可以配合你!”
气氛有些诡异,金敏芝高高在上地站着,林子初却像被毒蛇咬过似的突然勾起了身子。
“你……你怎么了?”金敏芝慌了,此时的林子初不仅脸色发青,就连勾起的身子也一抽一抽地抖着。“子初,你别吓我……真的别吓我……”她下意识地捧着林子初那张有些变形的脸,泣不成声地道:“对不起,是我不自重……”
林子初突然把脸埋在敏芝胸前,一行热泪打湿了她的半个浑圆。金敏芝越发心慌起来,她下意识地抖着身子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给我时间……”林子初暗哑着声音黯然地抬起了头。
“嗯……你……别吓我……”因为害怕,敏芝那张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异常惨白。
“你得配合我……”林子初怆然地吻去敏芝眼角的泪,内忧外患再加上身体的不给力几乎把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好……我听你的……”金敏芝的确害怕了,此时的林子初不仅脸色泛青,就连那双眼睛也布满了红红的血丝。
“笨女人……”林子初突然笑了,笑得勉强而真诚。“这是我请胡老亲自为你熬的,我陪你吃药。”
林子初端起药碗缓缓地饮了一小口,而后又捧起敏芝的脸嘴对嘴地喂了下去。
药又苦又涩,敏芝不经意地皱起眉头,林子初却异常缠绵地深吻着她,直到感觉不到苦涩的滋味这才喂下第二口。
时间悄悄流逝,药碗里的药已经见了底,敏芝的脸却成了红苹果。
不记得多久没有男人的滋润了,林子初的体贴不仅让她情心泛滥也让她记起了曾经的心潮澎湃。蚀骨的情欲如大江之水滔滔而来,她失控地反吻着林子初,一发而不可收拾。
林子初非常配合地承受着敏芝的亲吻,原以为这次能好点,哪承想又跑了马。
看着异常痛苦的林子初,金敏芝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就算经年不沾女人,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更何况,林子初是个耐力惊人的男人。
“是我太心急了,给我时间好吗?”
金敏芝两眼空洞地点了点头,任由满脸自责的林子初收拾着没有尽欢的情欲盛餐。
时间已近八点,林子初不仅侍候敏芝吃完了药膳,还像侍候孩子似的给她穿戴整齐。
瑞喆中介不是他的久留之地,鉴于敏芝的现状,他又不能狠心离开。
程放突然来了电话,约林子初到他办公室有事相谈。
林子初和程放最近一次见面还是程达康出车祸的那个晚上,这之后程放不仅没来过医院,也没打听过敏芝的消息。昨晚见到程放的车,应该算个意外。
程放隐忍而自侓,如果没有特别的原因,他不会深更半夜跑到瑞喆中介盯着敏芝的窗户一直到天亮。
“去忙你的事吧,今天丁娅值班,她会陪我。”金敏芝是个善解人意的小女人,考虑到两人的现状,她已经恢复了应有的理性。
“笨女人,别再给自己找不痛快,你只要记得我林子初是你的男人就够了!”
“我会记得!”
“近段时间我可能忙一些,那个护身符你一定要随身带着。”
“就算丢了性命我也不会把护身符丢了!”
“笨女人!”林子初狠狠地在敏芝额前亲了一口,这才脚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