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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半夜的时候,我就听到过红衣娘们的声音。
不过那会儿,我正进入到吐纳那种空灵的状态,有些摸不准,真是红衣娘们在勾我,还是产生的幻觉。
此时,我站在院子门旁边,听的可就更清晰了些;也终于确定,这是真的了。
我心说,红衣娘们跟我能做什么交易?让我粗溜过瘾,再夺我道行吗?
做特么的春秋大美梦去吧!
老子那上面套了阴网,想要再夺我道行,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不打算再跟她碰面,免得再牵扯出点啥事儿来。
我装作听不见那娘们的动静,该干啥干啥,没一会儿,就把老黄牛、两头猪都伺候明白的。
这一过程中,那红衣娘们还在不停地喊我,蛊惑我从院子里出去。
我才不会上她这个当,妈B的,有本事你就进来,想忽悠我出去,门都没有!
回到了屋子里,洗漱过后,我就开始在外屋地忙活早饭。让我有些意外的是,白灵竟然起得也挺早,没跟王娅似的,死赖在炕上不肯起来。
“妹子,你帮我看看,咱家附近,有啥脏东西没有?”
我瞅见白玲来到外屋,帮着我往灶坑添柴禾,就顺嘴问道。
白玲点了点头,扭头瞅了一圈,“没有呀,什么都没有!”
白玲的话,倒是让我一愣,刚才我明明听到红衣娘们的声音,还以为她就在附近呢;怎么这一会儿的工夫,它就没影儿了呢?
我也没再多寻思,就继续问白玲,“妹子,你这不惑天眼,到底有啥不同,你咋能分得清是阴鬼还是大活人呢?”
白玲顿了顿,缓缓解释道,当她天眼望过去时,不同对象的身上,会呈现不同的光晕。
在她眼里,普通人身上散溢着黄色的光晕,比如王娅;阴鬼的身上,会散出黑色的光晕;至于我,和这些都不同,我身上散出的是红色的光晕。
想了想,白玲还打了个比方,说我身上的光晕通红通红的,就跟她戴着的胸.罩一个颜色。
俺妹子在说这些话时,表情很自然,一点别扭的意思都没有;她还下意识的往胸.口那儿推了推,像是有些不得劲儿。
我不由得一乐,心说这才是俺的宝贝妹子呢,一点都不外道,没把我当外人。
“白玲,你这话可把哥说的老乐呵了。红色光晕,那就说明你哥我,今年要鸿运当头啊!”我心情大好,揉了揉妹子的脑袋。
白玲很乖巧,看到我伸出巴掌,她就动也不动的让我揉,等我拿开手掌,她就重新整理头发,把那两条小辫子都揪着往前耷拉。
我突然想起了静清来,又问道,“那你看静清身上,有啥颜色的光晕?跟我一样不?”
本来我以为静清身上,会是跟我一样的红色,没想到白玲摇了摇头。
我冷不丁反应过来,对了,静清为了让我早点儿醒来,稀里糊涂把她一身道行传给了我,早就变成普通人了;按照白玲的说法,普通人身上,都应该是黄色光晕才对。
“她身上的光晕,是——黑色!”
白玲皱着小眉头,很认真的盯着我说道。
我的心忽悠一下子,心说这怎么可能?
静清可是实打实的大活人,白天我能看到她的影儿,她还敢在太阳底下出现,咋可能是阴鬼?
可要不是阴鬼的话,为啥她身上会出现黑色光晕?
我从白玲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她很严肃、很郑重,不可能在骗我。
“这倒是有些奇怪了,会不会是你看错了?”我有些纳闷的问道。
白玲摇了摇头,就继续往灶坑添柴禾,也不搭理我。
我讨了老大一个没趣,心明镜似的知道,白玲这是在提醒我呢,她说静清身上出现了诡异的黑色光晕,跟阴鬼差不多;不管为啥会造成这种结果,白玲都不希望我跟静清再有啥联系,用她的话说,那就是:静清危险。
我不再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怀疑谁,我都不可能怀疑静清。
为了救我跟妹子两个,静清可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啥,不过总能感觉到,她对俺们家没啥恶意,只是静清身上有些古怪而已。
我跟白玲又聊起了搂她睡觉的事儿,这次她不再那么淡定了,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去,不肯看我的眼神。
我心里偷着乐,心说俺妹子也知道害羞,要不,她一直没啥表情,我还误以为她跟静清是一类人,啥都不能撩动她的情绪呢。
本来我以为,白玲肯跟着我进外屋,说不定就会跟着我干活;没想到,她倒是说话算数,给我往灶坑扔了几根柴禾后,就说累的手疼,回屋歇息去了。
我拍了拍脑瓜子,心说这可咋整?白玲咋这么娇气?这还不如以前傻了吧唧那时候呢。
那会儿起码白玲还肯让我搂着睡觉,早上也不会耍驴。
瞅瞅现在,她可记仇了,我揉她两小只,她就掐我小米,给我制造惊喜。
我在外屋忙活了半个来小时,就把饭菜都做好了。
今儿个是正月初二,也不用再特意做新菜,就把昨天剩下的溜巴溜巴就行。
我还琢磨着,按照往年的习俗,村儿里出门子的小媳妇儿,今天都会回门子,村儿里就得老热闹了;三杜这个上门姑爷子,说不定也会回来,他一个大老爷们,享受的却是嫁人小娘们的待遇。
饭菜摆上桌之后,我就去喊静清;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不肯过来,还说往后再吃饭,烦劳我把饭菜端到她那屋去。
我愣了愣神,旋即就想到了白玲身上,心说会不会是她对静清带有抵触情绪,结果让人家给看出来了?
看这事儿整的,把恩人都得罪了,吃饭都不肯上桌了,往后我得想个招才行。
吃过早饭,王娅帮着我收拾碗筷;等俺俩到了外屋,我左右瞅瞅没人,就跟她提起了睡觉不老实、打把式的事儿。
“王娅,你晚上做啥噩梦了?咋那么不着消停呢?这家伙,俩光溜大腿都露在外面,就不怕着凉?”我说道。
“臭流氓,你偷看我?”
听我这儿一说,王娅就后退了一步,凶巴巴、瞪着我说道。
我一阵憋屈,心说好心好意提醒她,怎么就变成了我偷看?
我摆了摆手,说行了,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当我刚才的话没说;等以后有机会,我管大狗子再借一个智能手机,给你录一晚上,非得把这证据录下来不可。
我正说着话,突然就听到咣当一声,有人急匆匆把外门给推开了,随后就响起慌里慌张的声音。
“胜利,胜利——你在哪儿呢,赶紧跟我去看看,我……我弟死了啊!”
正是大狗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