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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童语稚嫩,徐邕和君陌却也不是你问什么他就会如实回答的小孩,更何况君衍还早早给两人打好了预防针。
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让身边的人依靠,这是两年前徐氏夫妇离开江州之前让君衍懂得的道理,于是,他不再推辞君珩让他去公司工作的事情。
时隔两年,对方卷土重来,而他又怎么会没有一点防备。
所以,在有一次徐夫人问起徐邕这个问题的时候,徐邕歪了歪小脑袋,肉嘟嘟的小脸上一片天真。
“爹地细心,所以管家里的事情,外面的事情由爸爸料理。”
徐氏夫妇各自相视一眼,心中一片哀鸣。
两人心里到底还是有别扭的,认为徐邕是他们的亲孙子,所以更看重一些,所以也没想过这么小的孩子说出的话会有问题。
徐帆不置可否,他们不接受他的拒绝,他也不再强调,淡淡的相处,他会尽人子的义务,却不会和他们回昆城。
用徐帆的话说,“不管你们什么时候来,我都会陪你们,如果你们相见孩子,我也会带孩子来见你,但仅此而已。”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年,每一年徐氏夫妇都会来江州呆很长时间,渐渐的,他们发现君衍对徐帆真的很好,也许是曾经失去过,所以在重新得到的时候便会格外珍惜。
连七年之痒都分不开他们,徐氏夫妇也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办法分开他们,于是,一拖就拖了七年。
这七年的时间,徐帆没有去过昆城,没有提过昆城,直到某一夜他手机炸响,老爷子突发脑溢血,他才觉得惊慌。
和君衍带着两个孩子以及君凌匆匆踏上飞机赶往昆城,抢救及时,老爷子挽回了一条生命,也让徐帆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是没有意义的。
徐氏夫妇正式告别公司,将公司交给徐帆,不得不接的重任,徐帆和君衍的生活似乎调换了,徐帆在外面忙的人仰马翻,君衍时常留下来照看两个孩子,很多事物也再次交给大哥君珩。
昆城和江州之间两人来回奔波了五年,终于,他们将徐氏的总部搬到了江州。
慕君诀回房间洗了个澡,将脏掉的衣服丢进洗衣篮里面,他打开电脑看股票,想去那东西的时候忽然从公文包里掉出一张照片。
周君清纯的样子越于眼底,他笑了笑,随手将照片放到了一旁,初次见面,他没有那种像母亲曾经说过的一瞬间花开的感觉,他只是觉得,蹬了一路的自行车原来比跑步还要累。
工作很忙,他还年轻,所以没有太多的时间计较这些,他很快将周君归到了自己记忆的垃圾桶里,再没想起。
再次相遇竟然是因为他,时间将近过了一年,彼时,他坐在车里,他站在车外。
他膝上放着电脑,刚刚从国外回来,还要处理一些事情,他静静的看着他,听着他说:“我要见慕君诀慕总!”
司机小王没什么礼貌,差点就把他当成不认识的拦路人处理了,可是他认出来了。
“你去见见周君吧,我求你了,她快被逼死了。”
周君!
这个在他记忆中沉寂了一年多的人,他差点都不记得了,他合上笔记本,问道:“她怎么了?”
“她被人骗了,我求你去看看她吧。”
“你不是喜欢她?”他依稀这样记得。
王四方涨的脸色通红,尴尬且又不得不说实话,“是的,我是喜欢她,可是她不喜欢我,半年前她遇到……”
从王四方絮絮叨叨的诉说中他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大概半年前,周君遇到了一个男人,也算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很是惹小姑娘的喜爱,周君一开始没喜欢他,可是,王四方也不知道怎么两人就走到了一起。
然而,最近那人却突然消失了,他的消失给了周君很沉重的打击,每天都浑浑噩噩,人也消瘦了许多。
车子停在一处小公寓的楼下,他缓步上楼,小王在后面不赞同的叫他。
上了楼,拿出王四方给的钥匙打开房门,房间里安静极了,房间里的很多东西都是两人份的,一男一女,他挑挑眉,有些意外。
走过客厅,他发现了唯一的一个房间,厨房和卫生间的门都开着,想来周君应该只能在那里面了。
他敲敲门,没人回应,摸了摸门把手,“咔嗒”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门开了,他走进去,周君站在窗前,一动也不动,像一尊雕塑一样。
“周君。”他轻轻唤道,仿佛怕惊了她的灵魂。
周君回过神来,他可以看出,她的步子就要扑过来,可是,看清楚是他的那一瞬,她眼中的光亮寂灭,步子生生顿了下来。
“很失望吗?”他问。
她不说话,他靠在门上也不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冲过来,抬手就撕扯他身上的衣服,衬衫的扣子被她的急躁扯掉了两颗。
慌乱间,她差点摔倒,他搂住她的腰,她抬起头来,“让我做你的女人好吗?”
好吗?慕君诀蹙了蹙眉,朝他扑过来的女人不少,可是,唯独这一次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他低下头,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我这辈子只睡一个女人,你想好了?”
一辈子只睡一个女人,多么动听又多么深沉的誓言,是情话,醉人心头。
“我想好了。”
他倏然将她扛了起来,转身,离开。
下楼的时候小王还在楼下坐立难安,见他扛着个女人下来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立刻打开车门。
“少爷,去哪儿?”
小王的脑海里已经越出了几十家有蜜月套房的酒店,准备在慕君诀选择后立刻订房,然后直奔目的地。
然而,慕君诀说:“回家。”
“少爷……”
慕君诀抱着周君仍然没有松开,小王不敢耽误,又过了二十分钟,车子停下,望着家里幽幽的灯光,慕君诀说:“走吗?”
那一刻,她缩在他的怀里没有动,他也不动,只是静静的等着。
小王识趣的下车了,四周昏暗的路灯下,她说:“我跟你走。”
“少爷,需要给这位小姐……”
女佣的声音随着他扛着她消失在楼梯上而消失,一进门,他将她放了下来,关门,他看了她一眼,“去洗澡吧。”
她进了洗手间之后他也随后走了进去,她正坐在浴缸里,刚才穿的衣服被随手丢在了地上,他看了一眼,低头捡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把这件衣服烧掉。”他这样对女佣交代。
而后,他再次回到洗手间,她坐在浴缸里,细细的涂抹着沐浴乳,他看了她一眼,走到淋雨蓬蓬头下面,快速洗了个战斗澡,而她身上的泡沫也被悉数冲掉了。
大手一捞,他将她从浴缸里捞了出去。
她没有惊呼,仿佛没有情绪的瓷娃娃。
他眼神闪了闪,将她丢在床上,母亲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在他18岁的时候就给他的房间换了大床,虽然不及他们房间的那样大,可三四个人在床上滚也没有问题了。
他抓过女佣准备好的吹风机,给她吹干了头发,这才发现,她白皙的脸蛋上爬满了红晕。
也是,两人都什么也没穿,绝对的坦诚相见。
他轻轻一笑,在她身边坐下来,“知道我是谁?”
“知道,你是慕君诀,你能给我一件衣服吗?”
“记得刚才说的话?”
“……嗯。”
“那便不需要衣服。”
他抓过床头的遥控器,随意按了几个键,房间里忽然变得有些怪异,四周的灯亮起来,而她慌乱间的转眸,她发现房顶竟然有一张镜子,镜子里清晰的映着两个不着寸缕的人。
他轻轻将她推到在床上,俯身而上,没有任何抚慰,他缓缓刺入她的身体,缓缓推进,决不留情。
“疼吗?”他被夹得生疼的时候这样问。
他捏住她的下巴,却不让她皱眉,迫使她抬头睁开眼睛,看向房顶。
她疼的喘不过气来,他却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阻挡,心里微微一动,便毫不留情的刺破了她。
“这样的疼,一辈子只有一次,只有你、也只有我、才能给彼此这样的疼。”
仿佛上刑一样,她泪水弥漫,他也不阻拦,疼痛到最后不知怎样发泄出来了,他翻身下床,找了药膏,打开她的双腿替她抹上,温柔的不像是刚才如野兽一样不讲人情的男人。
而后又喂了她一些水,才哄着她睡了觉。
疼,真的很疼,周君却在这样的疼痛中睡着了。
触手可及的温暖让慕君诀愣了一下,他生物钟是固定的,不管多累每天都会按时醒来,可她却没有。
他看了她一眼,小小的眉头蹙在一起,他轻轻的分开她的腿,接着晨光看了看那****,已经没有红肿了,想来药膏效果不错。
他坐在床边,仍然没穿衣服,掀开被子却见她身体白皙,他眼睛也不眨的打量,忽然想从那雪白的身体上弄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缓缓俯下身子,将她白玉般的小耳垂吮在口中,叼在牙齿之间,细细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