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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刚虽然从殷起元父女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他们的反应给了他一个侦查方向。
那就是——殷夏！
罗刚觉得，他应该找殷夏好好聊一聊。
不过今天太晚，还是改天。
而殷起元被殷乔从警局带离开后，也恢复清醒，在车上很开心的跟殷乔说，“她死了，她终于死了。”
“爸爸，那是我妈妈。”殷乔皱着眉头提醒她爸爸，那个死掉的女人是她妈妈，他的妻子。
“阿乔别装了，你早就巴不得那个女人早点死吧？她这些年给你惹了多少麻烦？你之所以不被老爷子喜欢，毕业后不被允许进入公司，逼得你不得不自己去外面开了那间律师事务所，不都是她害的吗？这个家里，最巴不得她快点死掉的人就是你吧！”殷起元冷笑，脸上全然没有半点妻子去世的哀痛，反而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不管她做了什么，她都是我妈妈。”殷乔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殷起元将她的反应看在眼底，冷笑说，“阿乔，别骗自己了，是你做得吧？”
“什么？”殷乔满脸惊讶的看着殷起浩，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说出这句话。
“你妈妈，是你杀的吧！”这回，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疯了吧？她是我妈妈，我怎么可能杀了她？”殷乔瞪大眼睛对殷起元说，然后又说，“我还怀疑是爸爸你杀了妈妈，这么多年妈妈一直不断的交男朋友，让你成为所有人的笑柄，而妈妈手里有你的把柄，你不敢跟妈妈离婚，是不是因为妈妈最近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你才杀了她？”
“我没有。”殷起元马上否认，接着对殷乔说，“真的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妈妈死的时候，我正在法庭上，我怎么可能分身去杀人？”殷乔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证明她没有杀人。
听殷乔这么说，殷起元就皱起了眉头，低声自喃说，“不是你，也不是我，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