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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只要不下雨,凤七每天早上都会和江澈一起在楼顶花园练功。
江澈练逍遥拳,她盘腿练心经。
看到江澈哪里没到位,就出手指点一番。
没几天功夫,江澈的逍遥拳,就有了长足的进步。
每周一、四是武道社的社团活动日。
经过上次的以一挑众后,武道社的社员们就再没人敢挑战凤七。明显是以卵击石嘛!
加上庄岷修手骨断了,凤七接替了他的指点任务。
从而,她在武道社的威望,从最初教训何琦时的神秘莫测,到如今指点他们训练时的认真亲和,甚至逐渐超越了社长庄岷修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成了社员们心中的NO.1。
这一日晨练结束后,凤七、江澈两人照例回宿舍洗了澡换了校服,提上书包结伴去食堂吃早餐。
在独立小楼的单元门口,碰上了周铭。
自上回被他买凶教训的事件后,这是彼此第一次近距离碰面。
周铭不知在等谁,倚着单元门口的廊柱,低头翻看着手机。
听到单元楼门开启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抬头,迎上了凤七淡然的视线。
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其他什么,周铭迅速转移了视线。
凤七定定地注视了周铭几眼,最终,什么也没说,和江澈一道离开了。
呼!周铭在他俩离开后,才挺了挺脊背,舒了一口气。
自从老爸提醒他之后,他就留意上了她,包括那个和她形影不离的杨幼玟。
果然,她的行为和老爸的猜测不谋而合:杨幼玟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杨幼玟请假离校,她也跟着消失。
如此看来,她真不可能是单纯来冠蓝中学读书的。
只是,除了保护杨幼玟外,她的真实身份还有什么?
不过有一点,他已经认识到了,那就是,她不是他能惹的人。就算老爸不再耳提面命,他也已经深刻认识到了......
......
“小七,听说周铭他......是京都市长的儿子。”
江澈见凤七碰上周铭后,眼里一直若有所思,想了想,轻声提醒道。
凤七点点头,这事儿她早就知道了,不还被副校长拉着陪周市长一家吃过一顿晚饭的嘛?!
她方才想的是,曾经被周铭买通教训她的那什么火龙帮如今到哪儿去了?
麒麟堂被彻底清剿的那一晚,配合国安行动的京都公安,也借此整顿了的京都界域内大大小小数十家帮派组织,但她不记得在林局办公室翻看被清剿帮派名单时,有火龙帮的印象。莫非,它侥幸漏网了?
思忖间,两人已经来到食堂门口。
见时间不早了,凤七提议在外卖窗口排队买份早点,打包去教室吃比较节省时间。
江澈欣然赞同。
巧的是,排在他们跟前的,竟然是何琦。
今天怎么回事?曾经有过嫌隙的人,都凑在一个时间段冒头了?
何琦不比周铭,他至今不知道凤七的身份,也不知道冯义那天答应他的事,最后有没有如愿达成。
因为,他听说冯义和京都最大的暗势力组织麒麟堂勾结,目前一直被警方拘留着,就等法院宣判。
冯家上下,因为冯义的事,最近也忙得焦头烂额。
何琦知道这件事后,不仅没丝毫焦急难过,甚至还感到解气。
当年,要不是为救冯义,他大哥也不会死。
虽然这么多年来,冯义表面上一直信誓旦旦地保证:将他当亲兄弟看待。
可何琦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冯义嘴巴说说罢了。要真当他是兄弟,就不会忘记他大哥的忌日。
他从没在哪个清明节,见冯义去拜祭过大哥。更不必说去何家探望他父母了。
甚至,他每次拜托江平五专的混混做事,孝敬他们的钱财,也从没见冯义退回来过。
就像最近这次,他几乎花光了自己的积蓄,只为让冯义帮他教训一番触他霉头的严景媏,冯义还不是客套几句后照单全收了?
收就收吧,他也不指望冯义会拒绝。
可问题是,严景媏丝毫没受到什么教训,照样好端端地站在自己身后排队买早点。
这让何琦觉得自己平白损失了一大笔冤枉钱。
连带着,将这股心底的怨气,如数加诸到了凤七身上。
“没长眼睛啊?没见前头有人嘛!”
何琦买好早点,往回走的时候,故意拐了江澈一肘子,先发制人地喝道。
他尝过凤七的实力,自然不敢当众挑衅她。
“哟?这不是武道社的明日之星吗?!据说,庄岷修打算把下任社长的位子传给你坐了?可惜啊,这么副身材,扛得住武道社的威名吗?别给玩完了哦!哈哈!”
何琦朝自己两位室友对着江澈指指点点,末了,甚至还嘲讽地大笑了几声。
然而,没等他笑完,就被江澈拐了回来。伸拳直打何琦的下巴,同时,手肘一翻,将何琦当场来了个过肩摔。
“好!”
“漂亮!”
围观的学生里,不乏有同班同学,甚至有别班的武道社社友,看到江澈如此漂亮的一记出拳,带头鼓起了掌,个别还吹了几下口哨。
“你!”
被室友扶起的何琦,想揉发疼发麻的臀部又嫌丢人,只得强忍着臀部和肩膀传来的痛意,狠狠瞪了江澈一眼,撂话道:“有本事,就来击剑社,咱们单挑!”
“赢了怎么说?”一直静默观战的凤七发话了。
给了江澈一记赞赏的眼神后,凤七转向何琦,“当着大伙儿的面,立下战书吧。时间、地点由你定。”
“战就战!只要同学们不认为我是以大欺小就好。”何琦被凤七这么一激,头脑一热,冲动地应下了。
除了不想让别人说自己孬种,最关键的是,他想把上一次丢失的场子找回来。
这一次,无论如何,他要完败她!
这阵子,他每个周末,都在自家的剑馆里苦练,不仅将那套《萍踪剑法》练得纯熟无比,还从爷爷那里死磨硬泡地新学了几招何氏剑法里难度贼高的单门独技,以那几招剑术的威力,他相信,不会再让这个臭丫头有机会**自己了。
......
“媏媏......”回教室的路上,江澈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凤七从食堂出来,就将与何琦对战的事抛到了脑后。
那种不带内力的剑道,说实话,她压根提不起兴趣。
要不是想一次性解决了何琦那个**烦,她也不会主动下战书,邀何琦一战。
“我是觉得,何琦那人心术不正。上回和社长切磋,要不是有你,社长恐怕会......我不信他不知道你的实力,想也不想就应下你的挑战,我担心会有诈。”
江澈想了想,还是将心里的担忧全都说给了凤七听。
“放心,我有数。”凤七莞尔一笑,拍了拍江澈的肩,“倒是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
“你别打趣我了。”江澈耳根一红,“我还担心社长会骂我呢!武道社其中一条社规,就是不允许社员无故伤人,特别是在武道社以外的地方,这么做是大大违反了社规......毕竟,何琦只是嘴巴臭,我却动手了......”
“你忘了?何琦动手在先,他先拐了你一记。要不是你稳住了下盘,早被推倒了吧?”
凤七却不这样想,“再说了,练武的目的是什么?强身健体?我不认为这是最主要的。在我看来,‘自我保护’是第一位的,其次才是保护他人。一个人,如果学了武,却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那么,空有一身武功又有什么意义?练好看吗?”
......
江澈一直到上课铃响,还在反复咀嚼凤七的这席话。
是啊,如果一个人连自我保护都做不到,谈什么保护家人?说什么维护社会?
江澈凝视着凤七端正而坐的背影,久久没将注意力放回课堂。
她,究竟有着怎样的经历?为何同样的十二岁,他却从没思考过她所说的那个层面......
凤七不是没察觉到江澈胶着在她背上的视线,不过,她刚刚说的那些,也不过是自己认为的道理,他想不想得通、会不会这么做,那是他的事。她不会将自己的意念,强加到别人头上。
......
当天放学后,好几天没来找她的齐恩朗和袁铮,双双出现在了初中部教学楼,引得初中部几个恋慕齐恩朗或袁铮的小女生,都流连在初一甲班的教室门口。
“该说你俩的魅力太大吗?”
凤七无奈地失笑。
“再大也不及你啊!”齐恩朗瞥了凤七一眼,见她还没动手整理书包,索性接过她的书包,帮她收拾起课桌上的书本、笔袋,同时扫了眼斜后座的江澈,听不出语气地问:“听说你们俩挑战剑道社了?”
“错!”凤七丝毫没被他刻意板下的脸色吓到,轻晃了晃食指,补充道:“是我挑战何琦。和武道社、剑道社都没什么关系?纯属个人行为。”
“你想得太天真了!你知道何琦在高中部怎么放话来着?”齐恩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手肘捅捅坐在隔壁位的袁铮,“你给他俩说说。”
“何琦说,你们俩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挑战他们整个剑道社,明显是和剑道社过不去。到时,即使他采用车轮战,也不会有人说他什么。”
“噗嗤!”凤七忍不住笑出了声,见齐恩朗和袁铮齐齐朝她看来,摆摆手,“抱歉!我只是觉得太好笑了。他剑道社有几个高手?还想对我车轮战?”
“虽然冠蓝的剑道社在校级联赛中没得过什么大奖,不过,何琦这人心眼多,心思毒。既然敢放出这样的话,说不定已经想到了什么歪主意,我当然不是怕你打不过他,而是,怕你被他的心眼给暗算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