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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现在正在参加巴茨医院实习生的考试之中,作为一个预备实习生之中最“外行”的人来说,夏洛克其实最不被他的老师看好,要不是看在老朋友雷斯垂德的面子上,他怎么都不会给这个小子这一次的机会。
老师不欣赏夏洛克,夏洛克那边自己也在溜号,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开膛手模仿犯的身上。这边被身旁同样是实习生的女孩打断了思路,夏洛克很客观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看的出来女孩想要搭讪自己,但是夏洛克表示他不稀罕。
茉莉·琥珀有一点尴尬,她只是第一眼很喜欢这个站在自己身旁的人,看着他很有底气的样子茉莉就想要和他聊聊天给自己壮壮胆,谁知道这个叫做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嘴巴有点坏,茉莉低下了头乖乖等问题。
当所有的问题都被一个人给强大了的时候,大概不管是老师还是实习生们都觉得自己不会好了。福尔摩斯兄弟有一个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他们能够记录下来很多东西,用他们的说法那个地方被称为思维殿堂,像是夏洛克的思维殿堂只要是有用的东西都会被刻录在里面。
他不仅回答了所有的问题,还是抢答的。
老师看了看夏洛克又看了看自己记了测试题目的文件目瞪口呆,他甚至有一种自己是不是梦游的时候把答案给了雷斯垂德的感觉,夏洛克就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衣露出了虚伪的假笑,“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我是不是通过测试了?”
“是……是的。”
夏洛克挑眉,他抬脚就向门的方向走去,在路过这位可怜的老师的时候他还点点头,带着一股子傲慢的味道。
茉莉·琥珀看着夏洛克离开心中多少是有一点羡慕的,羡慕他的能力,她对于自己是极其的不自信,毕竟茉莉在学校之中也并不是一个顶尖的学生,不过大概是夏洛克给了她点信心,茉莉握紧了拳头,不管会不会被选上她也想要挑战一次自己。
夏洛克当然不会知道自己影响到了刚刚身旁想要“搭讪”他的女孩,他从那个房间里面出来之后就开始寻找雷斯垂德,他现在心情是激动地,他不仅拿到了实习生的位置还顺利的得到了自由行动的权利,如果那个老师想要反悔的话,夏洛克一定会冲到他的办公室用自己的智商再把他碾压一遍的。
想找到雷斯垂德还是很简单的,夏洛克伪装成为苏格兰场的探员一路问过去用了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就找到了雷斯垂德所在的位置,这里夏洛克来过两次,他和雷斯垂德相识的案子,以及上一次他跟着雷斯垂德还有汉尼拔他们在这里看过尸体,人形玩偶案件的时候。
在夏洛克来的时候雷斯垂德正站在一旁等待着尸检的结果,夏洛克进来的时候把他给吓了一跳,他在安德森怪异的眼光之中拽着夏洛克的手臂就出去了,夏洛克很是顺从,毕竟跟着雷斯垂德有肉吃,要是不装的乖一点谁知道这个倔强的探长会不会让自己参加案子。
“搞什么鬼?夏洛克你怎么跑过来了?!”
“探长这么有趣的案子你不能把我弃之门外,还有我通过了测试,现在是巴茨医院的实习生了。”
后面的结果雷斯垂德早就猜到了,要是夏洛克在当不了实习生,大概其他的学生都可以被扫地出门了。
“好吧,恭喜你通过,但是这是我的案子夏洛克,以及请不要把你的兴奋表现出来,并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有着高功能反社会人格的,如果你不想被打的话就乖乖的,okay?”
“我听你的,探长。”
不听话就没有案子,夏洛克可是清楚得很,不就是听话吗这有什么难的。
“好吧,等等进去之后乖乖的不要说话。”
夏洛克做了一个拉上拉锁的动作,他保证自己不会多话的。
安德森这是第三次见到夏洛克,对于夏洛克他是记忆犹新的,首先夏洛克的样貌很出众本来就让人可以记住了,其次他比较傲慢,上一次把他们都称之为……蠢材,最后就是安德森记得这个男人是雷斯垂德的弟弟,他很想问雷斯垂德你们家为什么会养出来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的。
因为安德森没有见过雷斯垂德家的熊孩子,当然不会知道熊孩子们是更加与众不同的存在。
安德森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仔细的研究检查着第二位受害者安娜·路易斯的尸体,再一次的。在夏洛克来之前雷斯垂德提出了一个自己的疑问,为什么安娜的身体出了尸斑之外没有其他的痕迹出现,按照常理来说凶手不管是从正面还是偷袭注入药剂的话,受害者都会反抗的,反抗的过程中想要制服受害者就一定会抓/住她的身体或者是衣服,当然了在雷斯垂德的设想之中前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是如果是抓/住了身体的某个部分强制性的把药物注射/进去,那么尸体当时不会显现出来伤痕,在之后经过一段时间就应该出现了,现在安娜的身体上除了尸斑没有其他痕迹,雷斯垂德怀疑药物可能是在安娜死亡之后注射的,为了就是混稀他们的视听,把案子模仿的更加的想象。
“头儿,重新尸检之后可以肯定安定剂是被后来注射/进去的,根据安娜·路易斯小姐血液中的安定剂比例,它比正常*的含量要低,这证明血液在停止流动之后吸收变得缓慢。”
安德森把新的尸检报告拿给了雷斯垂德,雷斯垂德看着数据沉默了起来,倒是一直偷看的夏洛克大脑开始运转,这个报告出来之后雷斯垂德之前怀疑什么他就清楚了,那么凶手在死亡之后注射是为了掩盖什么呢?不可能是为了让案件更加的想象,他一定是出于其他的目的。
“你在怀疑凶手有什么目的?”
“差不多,我之前就认为凶手应该是保拉·韦尔斯小姐认识的人,但是这只是一个猜测,在安娜·路易斯小姐被害之后我更是怀疑这一点,但是两个人的关系网没有什么交集,加上还有人根据安定剂猜测凶手是认识的人是一个巧合。”雷斯垂德耸耸肩接着说道:“但是现在这份数据出来之后我们就不用怀疑了,凶手用安定剂这个模仿作案混稀了我们的视听,凶手不仅是两位受害者相识的人,还一定是一个值得安娜小姐信任的人。”
夏洛克点点头,果然雷斯垂德是苏格兰场仅有不是金鱼的人,他的智商还算是达标,至少看出来了凶手是熟人作案。
“但是问题还是出现在这里,虽然保拉·韦尔斯小姐有着记日记的习惯,但是安娜·路易斯小姐的交际圈我们并不清楚,重合的人数也不确定。”
到头来事情还是出在交际圈里面,夏洛克摸/摸下巴,“凶手一定是伦敦东区附近的人,探长你曾经说过这辆晚上案发时间的相关视频全部丢失,那么请你愚蠢的手下去找一下在案发前后两个小时之内,离开以及进去东区相关道路上的车辆是否有重合。”
雷斯垂德听到夏洛克的话恍然大悟,他们怎么没有想到,东区这个线索也是怀疑的,因为视频被破坏他们更加怀疑的是凶手是驱车作案的,但是如果那有一个混淆他们视听的动作呢,凶手背后的人为了让他们把目光从这个区域移开,故意而为的。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
雷斯垂德拨通了多诺万的电话,多诺万可是雷斯垂德手下第一警探,也是在凶案组里面仅次于雷斯垂德的人,最主要的是雷斯垂德对于她是十分的信任的。
“多诺万我有事情要你帮我查一下。”
“头儿,我也刚想要找你呢,开膛手模仿犯有作案了,还是伦敦东区。”
谁也想不到这个凶手竟然打破了常规,缩短了自己作案的时间,雷斯垂德听到案件的时候脸色都变了,他厉声的问道:“什么情况?”
“刚刚接到的报案,一位女性惨死在了自己的家中,已经初步确认她的身份,爱丽丝·西尼尔,25岁,职业妓/女。”
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而且这一次开膛手杰克是上门作案,让雷斯垂德更加的感觉到震惊,夏洛克一直靠在一旁听着电话,听见有案子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之前的案子他都是从报纸上还有雷斯垂德的只言片语之中知道的,现场也没有见过,很多事情他都不清楚,但是现在他可以跟去看看真实的现场了。
“我马上过去,对了,你叫人把两次案发现场前后两小时离开那里的视频都调出来,看有没有相同的车辆经过,或者是监控器没有拍到相同的人。”
雷斯垂德举一反三,不仅是相同的车,更有可能是相同的人,万一凶手找了一个什么地方把东西都处理了呢。
“好的,我马上办。”
现在雷斯垂德要马上的赶往现场,说实话他的心情现在很糟糕,凶手已经开始不按照常理出牌了,真正的开膛手杰克在室内杀人的是第五起案子,受害者同样是一位25岁的年轻女性。
雷斯垂德陷入了思考之中,为什么会摒弃第四次连环作案而选择直接进入第五次呢?是因为那些女孩们都开始把自己保护起来了吗?
“头儿,为什么要把他也带来。”
就在雷斯垂德思考的时候坐在后座上的安德森说话了,作为这个案子的法/医他必须也到场,刚好雷斯垂德在巴茨医院就顺便带着安德森一起出警,这很正常,但是他疑惑的是为什么还要带着夏洛克·福尔摩斯。
坐在副驾驶的夏洛克呲牙微笑,一脸你咬我的样子。
雷斯垂德看了夏洛克一眼无奈的说道:“或许我们需要他,还有夏洛克把你的假笑收回去。”
雷斯垂德现在最想要的就是破案,不是因为上面的压力或者是想要争功,他只是不想再看见任何一位死者的出现了。所以他把希望放在了夏洛克的身上,他相信夏洛克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探长,你决定让我参与了是吗?”
“是的,还是那个要求,听我的指挥。”
熊孩子夏洛克就是一个撒手没,作为暂时的监护人雷斯垂德担心他闯出什么祸来,或许是遇到什么危险,所以约法三章,一句话说三遍他要求夏洛克一定要听自己的话,其他的就随便他吧。
雷斯垂德抵达了指定的街道,那边已经被苏格兰场封锁起来了,围观的人有很多甚至还有记者的影子,他们来的速度超出了雷斯垂德的想象,除了他们意外雷斯垂德还在围观的人群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位好好医生,他回忆了一下似乎这位好好先生的租凭的房子也在这里。
“头儿,你来了。”
多诺万的速度比雷斯垂德他们快多了,现场虽然还没有看,但是她已经去询问了尸体发现者的一些相关的消息,这栋公寓不仅十分的老旧,而且居住的人比较混乱,爱丽丝·西尼尔附近的邻居多诺万也询问了,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但是他们也提供了一个线索,大概是爱丽丝·西尼尔年纪还比较小,所以胆子很大,在警方发出了警告之后她依然把不同的男人带回家中,用她的话来说开膛手杰克怎么会找上她呢。
谁知道……
这些事情雷斯垂德是边向上走便听多诺万说的,夏洛克就跟在他的身后,虽然多诺万有些微词但是看在雷斯垂德的面子上压下去了,受害者住在四楼,阴面说实话要不是她的血从房间里面流出来了,还真是没有人发现爱丽丝·西尼尔已经被害的事情。
比起之前的两位受害者,这位爱丽丝·西尼尔的样子更是凄惨,不仅手脚的筋络被挑断了,身体也被切割的不成样子,就像是开膛手杰克的最后一位受害人一样,她的子/宫被全部切除,鼻子、乳/房也被全部割掉,脸部上有一处刀痕,肠子被拖出来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气管被隔开就像是第一个受害者一样已近可以看见骨头了。
房间之中全都是血,她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向破旧娃娃一样陪扔在了地上,所以血才会流出来了。
房间没有什么可以下脚的地方,雷斯垂德站在门口看着这个惨状默默地摇摇头,夏洛克的表情倒是很自然。
又是一个模仿犯罪,夏洛克刚刚看了一下窗子是关闭的,门也是完好的,所以排除入室作案,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受害者爱丽丝·西尼尔小姐亲自为凶手打开的,根据受害者的血液凝固时间来看,她是在凌晨的时候被害的,因为她居住的位置比较偏僻所以发现的时间也就相对的晚了一点。
但是除了是熟人开门之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爱丽丝·西尼尔的客人,像是警方怀疑的第一个受害者那样,凶手是伪装成为客人的,这刚好符合了邻居们所说的最近爱丽丝·西尼尔很大胆的带男人回家这一项。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需要进去看看,顺便请你的人离开一下探长。”
夏洛克其实不喜欢自己思考的时候有人打扰,听他这么说雷斯垂德沉默了一下对法/医还有多诺万他门一摆手,“十分中之后/进来,去询问一下昨天晚上爱丽丝·西尼尔小姐有没有出门,以及邻居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或者是有没有目击者。”
“头儿,他是外人进入现场……”
“去吧,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雷斯垂德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多诺万也不能在反对,但是在她看来让一个外人进入现场插手他们的案子总归是不合适的,这是一种否定他们能力的做法。
便是遇见什么样子的案子多诺万都不想让外人插手,这就是雷斯垂德和他们不同的地方,也是为什么夏洛克会黏上雷斯垂德的原因之一,因为他是如此特殊的一个人,把自己的尊严还有荣誉看得很低,既然这个案子他破不了那么夏洛克能够帮忙,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至于什么苏格兰场的面子还有探长的尊严,在雷斯垂德看来那算屁啊,人命比什么都重要!
夏洛克带好手套还有鞋套进入了现场,雷斯垂德也跟上了他的脚步,夏洛克首先看的就是受害人的尸体了,他在对比这个受害人还有开膛手杰克那件最后一位受害者两者之间的相似度。在爱丽丝·西尼尔颈项上面有一个不是很起眼的针眼,这一点和那位最后的受害者脖子上有勒痕重合了。鼻子还有乳/房被割走,这一点也是一样的,但是不同点也是有的,那位1888年的受害者并没有被切走子/宫以及拉出肠子,还有死者的气管给割开这一点也不同。
夏洛克看了一眼受害者的面部,嘴唇上的口红少了一点,他把自己的手向上对比了一下,可以肯定的是在凶手注射的时候受害者应该想要尖叫,但是被他捂住了嘴巴,口中被蹭掉了不少。
这就说明凶手很熟悉这栋楼,担心有人听见尖叫声上来。
受害者虽然是赤身裸/体的,但是身上没有任何吻痕或者是其他暧昧的痕迹,这就是说明凶手是嫖/客的可能性比较小,衣服整齐的摆放在了穿上夏洛克怀疑是凶手为她脱下来的。
他站起身环顾四周,这个家中的东西没有移动过的痕迹,床头上有大量的血迹,根据血液的喷射角度来说受害者爱丽丝·西尼尔是在床/上背面朝上,被凶手抓/住了头发从后面隔断的气管,所以血液喷射/到了床头以及床头上面的墙上,后面却没有血迹的出现。
夏洛克走向了窗边,按照这个血液量凶手不可能是干干净净出去的,他一定会沾染上血迹,本来夏洛克怀疑凶手会不会从窗户离开,他用力的推了一下窗子果不其然推开了。夏洛克伸出头去看了看,雷斯垂德也走了过来,“你认为凶手是从这里离开的?”
“是的,暂时可以这么怀疑。”
雷斯垂德看到白色的床沿上有一个红色的指印,在窗子上有着什么东西捆绑过的痕迹。
“半夜凶手飞檐走壁?”
“按照时间来说天色应该是最黑的时候,但是伦敦城里面的路灯以及昨天晚上并不是阴天又恰好是一个圆月,凶手得到了相应的光亮,所以离开并不是什么难事。按照鞋印来说凶手是抓着绳子或者是什么东西一点点的下去的,我们的受害者住在四楼,又没有防护窗所以离开时轻而易举的事情。”
夏洛克指着下面可以看见的距离,做了两个动作,按照脚印来说凶手就是这么下去的。
在刚刚进来的时候夏洛克还真是认为凶手是从大门离开的,毕竟窗子都是紧闭的,但是这其实只是一个伪装,凶手认为自己混淆了警方的视听,但其实也暴漏了自己。
“看起来我们的凶手异常的聪明,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探长你可以询问一下有没有人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看见小巷的附近有人出去的。”
夏洛克摘下了自己的手套,“还有……”他看到了床头柜,那里放着一些药物,他走上前拿起那些药品看了两眼,“看起来我们的受害者还在生病中,药是没有开封的,或许我们可以怀疑一下凶手就是这个给她送药的人,帮忙带药的客人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雷斯垂德又看了一眼现场说道:“我现在要去询问一下有没有目击者,你要一起吗?”
“当然。”
按照受害者死亡的时间来看,有一定的可能性会有人看见外人从大门进来,加上可以采集到了的脚印,他们距离凶手又进了一步。
最可惜的是凶手大概是带着手套作案的,虽然有印记但是指纹并没有留下。
雷斯垂德下了楼,他叫安德森他们开始尸检,多诺万走上前在雷斯垂德的旁边小声的说道:“头儿,有人说昨天晚上看见了一个奇怪的男人进入了这栋楼,在十一点半的时候。”
“谁?谁看见了?”
夏洛克也挑眉,心说竟然还真有目击者。
“之前我们调查过的,那位汤米·安德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