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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难道不应该感到荣幸么?若不是多得我这般天天气你,你这病如今能好?这叫做以毒攻毒,懂吗?”她得意洋洋的反驳,手上也不忘照顾他,将人拉到了一旁坐了下来。
“哼,伶牙俐齿,不过你若是关心左相如何,不妨亲自过去问问,相信他会十分乐意回答你的问题。”司马凌晨眯起眼,靠在椅子上假眯,直接将南宫云的问题无视了,她气恼,一看眼前已经开始闭目养神的男人,气呼呼的哼了一声,随后也将视线投了过去。
左相年年过不惑,蓄着短胡,五官轮廓并无出色之处,一双眼睛却好似藏着精光,身上穿着蓝色长袍,此刻脸上挂着笑,他身边的应该就是苏月梅了,盛装打扮,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与秦淑瑶有几分相似,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坯子。
南宫云此刻距离有些远,他们并没有发现,场上已经来了许多达官贵人,看着她们各自寒暄,奉承,说着一些恭维的话语,脸上皆是应付式的笑容,南宫云感叹,历朝历代,几千年传承下来的文化啊,唯独拍马屁永远不过时,不管在什么场合,用在什么人身上。
“娘,表姐跟姨母都已经到了,在那边呢,殿下今日也来了,我们过去给姨父他们打个招呼吧。”南宫月扶着刘玉琴,两人似乎没有发现南宫云,一边说着一边朝苏月梅的方向走去。
南宫云见了刘玉琴,则是忍不住开口将人叫住。
自从上次她带着司马凌晨差点将南宫家搬空之后,刘玉琴对她已是恨之入骨,如今一听背后的声音,脸色顿时就变了。
“二娘也来了啊,我方才还跟妹妹问起您呢,不知二娘近来身体可好呢?听说我回门之后您可是大病了一场,王爷也是身体不好,我便没能回府去看您,二娘不会怪罪云儿吧?”南宫云已经走到了跟前,笑看着母女二人。
刘玉琴百般不情愿的转过身来,一见南宫云脸上的笑,生生将扭曲的表情掩饰了过去。
“见过王爷,王妃。”
“二娘不必如此见外,都是一家人,妹妹你说对吗?”
南宫月本不想应付她,碍于司马凌晨在场,总不能得罪,只能转移了话题:“姐姐不是要跟王爷去休息,怎的这么快就过来了,这里人多嘈杂。”
“无妨,一会儿就要开始了,我总不能让主人家久等,如此岂不是显得很无礼?对了,听说二娘与姨娘交情甚笃,今日还准备了厚礼,不知我能否瞧瞧呢?”
“云儿想看当然是可以的。”言毕她转身,朝那小厮伸出手去,精致的小木箱被打开,一串剔透的翡翠珠子映入眼中,就算不是行家也能看出成色极好,放在现代来说,恐怕就是价值连城。
“如此上等的翡翠可不多见,夫人还真是出手大方。”司马凌晨稍稍瞥了一眼,开口道。
南宫云一听,便知果真如自己所料。于是道:“二娘,我摸一摸可好?”
司马凌晨唇角抽动,脸色怪异的看着南宫云,这财迷的模样,实在是让他头疼,虽说这翡翠是值钱,可她若真是想要,自己也不是弄不来,就是再大串都不是问题。
刘玉琴得意的回了一句:“当然可以,云儿若是喜欢,大可叫王爷赏赐给你。”
南宫云摇头,突然发问:“二娘,我怎么记得我娘当时给我留的嫁妆里头就有一窜翡翠珠子呢,不知与这一串相比,哪个更好?”
刘玉琴险些挂不住脸上的笑,南宫云话有所指,加上这翡翠本就是从她死去的娘嫁妆里头私藏下来的,哪知她竟然还记得此事。
南宫月一把将盒子盖上,应道:“这个娘又哪里知晓,姨娘已经在那边等着,妹妹就不陪姐姐聊了,我跟娘先过去,姐姐若有什么事情,便差人来喊妹妹吧。”
“那二娘慢走啊,改日我再回府看您。”
南宫云一回头,对上了司马凌晨意味深长的目光,她下意识朝自己手上看去,什么也没有啊。
“难怪今日你硬要本王陪你过来,说吧,又准备捉弄谁?又或者是准备做什么坏事。”
她闻言指着自己的脸:“王爷你看妾身一副楚楚可怜,人畜无害的模样,怎么都不像是会干坏事对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出此言呢,纯属污蔑不晓得?”
司马凌晨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鼻尖处,眉头微皱,温热的气息从指尖传递过来,南宫云心神一震,不自然的红了脸,心仿佛要从喉咙跳出。
“你若不是在那翡翠上动了手脚,本王跟你姓。”
南宫云气急,脱口而出:“你又怎么知道。”
司马凌晨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慢慢松开了手,然后在她忐忑的目光里移开了视线。
你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的!
很快他就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了,苏月梅将那翡翠珠子送到左相夫人手中的时候,她眼中光芒难以掩饰,女人谁不想有几件拿得出手的首饰,便听从了旁人恭维,直接就将那珠子戴了起来。
她今日是这宴会的主人,负责从中挑选出最好的花,然后送入宫中,专供皇帝与后妃们观赏。
人群围拢,名媛权贵们都满心期待着今日的成果,苏月梅与其他几位夫人站在花丛中间,盛装打扮,珠光宝气,秦淑瑶挽着她的手,不时听着旁边几位夫人讲解。
很快苏月梅就察觉出身上的不对劲了,脖子上的皮肤传来难耐的瘙痒,这样的场合她为了维持自己的仪态,自然不能伸手去抓,可是这样抓心挠肺的痒从骨肉里传来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嗯……”实在忍无可忍,她伸出手去朝脖子抓了几下,自此一发不可收拾,胸前,后背,浑身都开始传来逼疯人的瘙痒,她恨不得有无数爪子可以在身上不断抓。
不自然的隔着衣衫,根本无法缓解那种瘙痒带来的感觉,身旁秦淑瑶也发觉了她的异样,低声问道:“娘,你怎么了?”
苏月梅咬着牙,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不知为何,我身上痒得很厉害,好像被无数的虫子咬过,脖子身上都是。”
“娘,这可怎么是好?”四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只要她与任何地方不得体,都会给秦家丢尽脸面。“好痒,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爬。”
苏月梅扭动着身体,试图通过摩擦衣料缓解瘙痒,最后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抓手背,白皙的皮肤一下子多了几道明显的红痕,旁边几位夫人自然也看见了,一时之间脸色纷纷有些怪异。
“娘,不要抓了,你这样会更难受的。”秦淑瑶低声提醒,苏月梅已经忍受不住,将手伸到了后背,甚至是伸入了脖子里。
围观的人群纷纷瞪目结舌,此等失态的举动真是左相夫人?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在四处抓痒,真是仪态尽失,丢尽脸面。
“夫人觉得这一株如何呢?”
尚书夫人本想解围,无奈正忙着抓痒的苏月梅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只顾着自己不断伸手挠着脖子背上的皮肤。
“娘,您是不是身体不适?”秦淑瑶扯了扯她手臂,眼神十分疑惑。
苏月梅脸上急不可耐,从一只手开始挠痒已经变成了控制不住改为两只,左相远远瞧见,气得胡子都竖起,他的夫人今日彻底让秦家沦为笑柄了。
“原来如此。”司马凌晨看着众人脸上怪异的神色以及秦夫人失态的举动,只得出了一个结论,南宫云动了手脚。
她心中有鬼,根本不敢直视司马凌晨漆黑深邃的眼睛,悄悄站了起来,准备寻借口离开。
“爱妃这是要去何处?”南宫云斜着身体,险些掉下去。
“这不是有些闷了,想出去透透气。”
“是吗?不如本王陪你?”
南宫云连忙罢手,到了没人的地方岂不是等着被你修理,乖乖坐回了原位。
“还是算了,一会儿再去吧。”
“秦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呢?似乎不太对劲的样子?”他故作不解,挑眉看向南宫云,不意外对上她闪躲的目光。
“爱妃精通医术,想必一眼便能看出来吧?”
南宫云扯出一抹敷衍的笑:“呵呵!这个妾身就不知了,说不定是花丛里头有虫子之类,又或者花粉过敏。”
“本王方才跟你说过什么你可记得?”
她摇头:“王爷方才什么都没说啊,况且你若是想要趁机威胁污蔑我的话,未免太过卑鄙,王爷也是不屑于做这些事情对吧?”
“别在本王面前耍花样,你若是好好说了,我便饶你一次,否则一会儿大夫诊断出来结果,你就等着左相传唤。”
她一听就慌了,抓住司马凌晨的手臂:“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被审问?”
“你指天发誓,什么也没做?本王说了,你若是没动手脚,跟你姓,如今你为了让左相夫人出丑,在那翡翠上动手脚,别想着蒙混过关,今日只有你动过那一串翡翠。”
她淡淡扬起嘴角:“王爷想以此要挟我不可能,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他们从何查证?分明是二夫人送的东西,我不过是看了一眼。”
“你可真不知悔改。”司马凌晨缓缓举起面前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带着微微的怒气。
南宫云视若无睹,继续看着场上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