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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希看了看手中的戒指,随即眸光一凛,直接进了灵戒。
看着这幽潭之中的水,辛希小脸皱成了包子,某人对水实在是有心理阴影。
但是,脑海中浮现那抹光华绝艳的身影,某人一咬牙,心中念叨着:赫连少紫,你若是敢负我,我便让你自宫。
辛希挥手成了一个结界,英勇无比地便沉入了水中,随即便顺着那光亮处,快速进发。
“灵老前辈。”辛希鼓足了劲得大吼一声,那气势震地整个林子都抖了抖。
“哎呦呦,谁啊,这么大清早得扰人清梦……”一个声音不满地响起,由远及近。
“灵老前辈,早上好,打扰了。”
辛希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心理辅导:毕竟这次自己是来求人的,端正态度,这是必须滴。
“小丫头,怎么就你来了,赫连那小子呢?”那声音被突然变得如此礼貌的某人吓了一跳,有些诧异。
“我是自己来的。”辛希对着空气抱了抱拳,“在下有惑,望灵老能帮忙解惑?”
“哦?你倒是说说看。”灵老的声音带了几分兴趣。
“敢问灵老,这灵戒的秘密可是在这宫殿之中?”辛希看向那大门紧闭的宫殿。
“是。”灵老也不卖关子。
“可那次为何里面什么都没有?”辛希又道。
“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啊。”灵老的声音很是神秘兮兮,带着那种天机不可泄露的高深莫测音调。
希默默在心中鄙夷:装叉什么的最讨厌了。
“那请问灵老,何时才是时机到?”
“到时自会知道。”灵老笑道,“丫头,你今日可是为了赫连小子而来?”
“是。”辛希一脸坦然。
“好。好……”灵老一番好之后,便突兀地来了一句:“回去吧,时机一到。自然便知晓了。”
“你……”辛希很是不甘心。
“丫头,我奉劝你一句。凡事不要想当然,有些事情并不像你眼睛看到的那般,而是要用心去感受,你啊,还是太天真。”
灵老的话明显就是话中有话,偏偏又不挑明了说,就是让人半吊着。
“什么意思?”辛希对着空气问道,却是再也没有回音。
辛希走到宫殿前。伸手覆上宫门上刻着古朴地纹路,透着神秘,又是没来由得心中隐隐紧张。
可惜殿门这次是怎么也推不开,真可谓是坚如磐石。
难道真的是时机未到么?
无奈之下,辛希只好又原路返回,脑海中始终琢磨着灵老的最后一句话,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一连三天,无论是雷雨还是花疏影那边都毫无消息。
夜晟勋依旧是昏迷状态,虽然绿宝已经让他的伤口得到愈合,他却睡着了似得。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这让辛希的心情无比郁结。
另一边,因为聂生的事情毫无进展,李昕昕也是让人担忧。辛希甚至觉得聂生还没找回来,这边就有人要倒下去了。
几日下来,尽管李渊每天变着法的给李昕昕吃各种滋补丹药,但是精神上的折磨导致她已经消瘦了许多。
原本青春活力似美少女战士的李昕昕如今就是一颗恹了的白菜,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
相对于辛希这边的低气压氛围,外面的街道上却讽刺得热闹非凡,那真是叫一个喜气洋洋,无比的喜庆。
因为今晚便是云皇的五十寿辰,民众同庆。寺庙为之建道场诵经祝福,街道两边皆装饰着彩画绢布。整个天云都无比的富丽堂皇。
只要一出门,便可以看见红灯笼从皇宫一直挂满了整个天云都。暮色落下,整个天云都便是红通通的一片。
值得一提的,今日还发生了两件大事。
今日抵达天云都的雪国使者不是别人,竟是雪国太子:皇甫华。
说起雪国太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过分,整个皇室上下,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不宠他宠谁?可也是这么一个宝贝,雪国的人怎么舍得让他出来,若是出了个什么岔子,那真是雪国整个皇室都要翻个天。
而另一方面,炎国的使者却因为路上有事,耽搁了,未能在云皇寿辰的时候及时赶到。
话说炎国的人都有一个习惯,那便是掐时间,无论做什么事情,也都是事先计划好时间,若是决定了在午时一刻出发,那就绝对不会提前一分,美曰其名,原则问题。
不过,这炎国的使者,你也太不给力,好歹是云皇的寿辰,你能别把时间掐的那么准么。
总之,今晚的云皇寿辰,那真是万众瞩目了。人人都睁着眼地瞧着,心中都盼着能出些乐子,出些新鲜事,能供人饭后茶点多些话题。
天云都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阴暗的地牢,血迹斑斑,有些已凝固腥臭。外头红通通的光辉却是一点也落不进这里头,完全阻断成了两个世界。
聂生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一个类似十字架的木条上。
他衣衫敞开,裸露在外的肌肤是完好的,满是一道道锋利的伤痕。
聂生喘着粗气,目光盯着一步步走近的女人,眼中的情绪复杂无比,似是困兽一般的愤怒又夹杂着无比的怨恨和丝丝的困惑。
“聂生,你可还好?”
一句问候的话语,在这情境下是如此嘲讽。
聂生脑海中浮现了几日前的回忆。
当时自己因为被李昕昕婉言拒绝,心情很是低落,便独自来到学院的后山饮酒。
天龙学院的后山荒废已久,草木横生,甚至有些荒草已经长成了人高,这般荒凉之地,不会有人会来这里。
聂生才刚开始喝,便听到有脚步声,心中很是诧异,下意识得便隐了身形,藏在茂密的草丛之中。
“你的控蛊术可有保障?”左秋棠的声音是有些疑惑。
下一秒传来熟悉的声音,却让聂生整个人都瞬间绷紧了神经。
“那是自然,只要我们合作,必然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
“嗯,那辛希身上的蛊毒如何?”
“已经开始了。”
“什么人……”
一道劲风劈开了荒草,直直迎向草中藏匿之人。
聂生脸色惨白,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蓝菲儿:“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蓝菲儿一愣,实在没想到这木头人会在这里,随即眼中一抹恶毒光亮,嘴角的笑意无比嘲讽:“难道你不认识我么?”
聂生气的浑身发抖,伸出手指着蓝菲儿的鼻子,眼中是喷薄而出的怒火:“好你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亏得辛希待你这般好,你居然,你居然下蛊毒害她,我这就去揭发你的真面目。”
聂生转身便想离去,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聂生看着狼狈为奸的二人,忽然发现自己刚刚实在是做错了,不应该和她们多废话,应该马上离开才是。
蓝菲儿笑的很是温柔:“聂生,既然碰上了,哪有就走的道理。”
聂生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待醒来来便被绑在这木架子上。
蓝菲儿每日都会来看自己,每次来都会在自己身上割一刀。
聂生不知道她对自己做来什么,但是却清楚的知道每次那一刀过后,浑身便犹如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食肤肉,吸允其血,疼痛难忍,每次都是昏厥才是结束。
如今她又来了,还这般平静得问自己是否还好。
好,好个p,身上的这些伤痕都是她留下的。
“呸。蓝菲儿,你这个毒妇,有本事,你便杀了我。”
毒妇?蓝菲儿面不改色,一双水眸怜惜地看着他,然后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嫣红的唇上:“安静些,好好享受这一刻的自己。待会,你便不是你了。”
“你什么意思?”聂生看着她的笑容,后背汗毛都竖立起来,阵阵不安,这是这么多天来的直接反应,她第一次这般笑的时候便给了自己一刀,而后每天一刀,第二次这般笑的时候便是喂了自己吃了一颗药,加重了身体的疼痛。
如今,她又想如何?
“没什么意思,只是你以后,不再叫聂生,不再有人的意识,你将是个人人恐惧的嗜血狂魔,那些个失踪的人都是拜你所赐。看看到时候李昕昕如何待你,辛希如何待你?”
蓝菲儿,手上捏着一个瓶子一步步走近。她笑的很灿烂,说话的语气就像谈论今天的晚饭吃什么。
聂生瞳孔猛缩,这个女人疯了,疯了,想要挣脱束缚,可是铁链却捆得他动一步都是艰难,喘气声更加粗重,聂生觉得自己得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你简直是变态。”
蓝菲儿脸色一僵,语调却很是轻快:“变态?聂生,我这般待你,还不够好么?我日日来看望你,还不好么?你看辛希,你看李昕昕,她们有谁还记得你?有谁在意你的离去?有谁在意你的死亡?只有你,心心念念把她们当做朋友。”
“别说朋友,你根本没资格提这个词语。”聂生咬牙切齿道。
“是么,可是对我而言,朋友就是最低俗,恶心的词语,我根本不屑。这个词语简直就是在侮辱我。”
蓝菲儿寒幽的声音在聂生听来,冰冷刺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