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二章 人体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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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卿刚从水里冒出头来,就看见阮依依两只眼睛发亮,直直的盯着他手中的莲藕。尽管离她还有些距离,颜卿还是先把莲藕扔了过去,让她先看个过瘾。

    阮依依急忙捡起这节莲藕,仔细的瞧着。

    这莲藕,长得不粗不细,阮依依比了比,竟跟她的胳膊差不多长,差不多粗细。因为湖底没有泥,莲藕特别的洁白细腻,摸在手上,有豆腐的质感。

    阮依依轻轻的捏了一下,莲藕没有象她想像中那样脆弱,表皮很有弹性,但里面似乎又很脆硬,莲藕特有的清香在阮依依的鼻息之间萦绕,阮依依差点就要对着那莲藕啃了起来。

    “慢点!”颜卿轻轻的将阮依依手中的莲藕拍落下来,见她不乐意的嘟起嘴来,便提醒她:“还没有洗呢。”

    “那师傅快些去洗。”阮依依指挥他惯了,颜卿也不介意,将那段莲藕掰成一小段,见里面也如表皮一般光滑如玉,这才安心的在水里仔细洗一遍。

    阮依依在旁边掰莲藕,每掰开一个,都有细密的丝相莲。莫名的,她突然想起刚才颜卿亲吻她,分开时,两人的嘴角上也挂着这样的丝,脸顿时变得通红,将那洗净的藕放在旁边,碰也不碰。

    颜卿将藕洗好后,自己试着吃了一小个。这藕的质地似乎比他们吃的桂花糖藕要粗些,但藕汁却很香甜爽口,一口下去,唇齿生香,味道很不错。

    颜卿尝了一会之后,见没有异样,这才放心的给阮依依吃。

    “阮阮,过来。”颜卿将一小块藕放在手心里,握成拳头,慢慢的将莲藕碾碎。藕汁顺着手指缝,慢慢的滴落下来。阮依依靠在他的腿上,微闭着眼,张开嘴,懒洋洋的等着藕汁滴入自己的嘴里。

    颜卿捧着她的后脑勺,左手高高举起,将莲藕捏碎后,只见手心里流出乳白色的汁液,香气扑鼻,甜糯滑腻。颜卿将手凑到阮依依的嘴边,她半睁着一只眼,懒懒的张开嘴,伸出小舌,在他的手上舔了舔,将那些藕汁全都舔进了嘴里。

    “唔……真好喝。”藕汁一进口,阮依依就满意的感叹了一句。这藕,写她从前吃过的不太一样,同样带着莲藕特有的香味,但却异常的爽口和清甜。阮依依贪婪的舔了一口又一口,到后面她不满足,索性坐了起来,双手抓着颜卿的手腕,凑过去,将他手上的藕汁全都舔干净了,然后睁大眼睛不满的叫道:“阮阮还想吃。”

    “真是个小馋鬼!”颜卿一松手,将手中莲藕的渣子全都抛到了湖里,很快就引来一群小鱼来抢食。阮依依一边看着清澈的湖水里群鱼嬉水的场景,一边心满意足的让颜卿伺侯着她喝莲藕汁,好不惬意。

    很快,颜卿采来的长长莲藕只剩下一小截。阮依依胃浅,也喝饱了,俏皮的打着饱嗝,又开始昏昏欲睡。

    “阮阮,不想喝了吗?”颜卿刚捏出一手的汁液,就看到阮依依伸着懒腰靠在他的腿上躺了下来。手中的藕汁一不小心,掉到了她细细的锁骨上。阮依依衣襟半敞,酥.胸半露,颜卿一时看痴了,双手不由自主的探了过去,将满手的藕汁,全都滴到了她的身上。

    “师傅,你弄到阮阮身上了。”阮依依软绵绵的嗓音,哪里象是在抱怨,颜卿听着,总觉得是个暧昧的邀请。他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眸色一暗,笑意满脸的说道:“师傅帮你舔干净。”

    说完,就低下头去,啃着那精致锁骨,象饥饿的野兽,贪婪的品尝着身上美味。莲藕汁香甜可口,怀里的小人儿更加软糯清香,臂弯之中,温香软玉,被他弄得又痒又麻的阮依依蜷成一团,却怎么也躲不开颜卿无处不在的灵活的舌。

    “呵呵,师傅,好痒呢。”阮依依咯咯笑着,全然没有注意到,颜卿此时已经青筋暴露,忍得快要爆炸。他的手臂紧紧的圈着阮依依,但并没有将她固定死,而是给她留了一定的空间在他的怀里扭动。衣裳,随着她的动作一个劲的往下滑,阮依依红着脸,却没有去扯衣裳,而是无助的攀着他的颈,让上身尽可能的靠近他,方便他的舔舐。

    有了阮依依的默认,颜卿更加的肆无忌惮。他将剩下的莲藕全部捻碎,均匀的涂抹在阮依依的身上,纤细的颈,精致的锁骨,洁白的胸脯,骄傲的山峰,平坦的小腹,紧紧并拢的双腿……阮依依害羞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象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颤抖着,鼻尖第一次这样明显的泛着粉红色,原本只是淡淡粉色的双唇,此时已经变得鲜艳湿润,上面,滴落了几滴乳白色的藕汁,正静静的等着颜卿来吸。

    颜卿将她抱到荷叶中间,平放在上面,自己则跪在她的身边,痴痴的望着她姣好的身体,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他拥有了她!颜卿一直觉得这就象个梦。他放弃了仙医,放弃了无忧国,放弃了他过去坚守的一切东西,只为了得到她,照顾她,永远的守着她,看她笑,怕她哭,哄她逗她,安静的坐一旁,享受她的无理取闹,因为她只依赖自己而兴奋,因为她只需要自己而骄傲,做她的仆人,臣服在她的裙下,放下高傲的身架,只求她远远看到自己时飞扑进怀的那一刻!

    “我想亲亲你,阮阮。”颜卿似乎在征询她的同意,阮依依的脸变得更加绯红,细若蚊音的嗯了一声后,将头轻轻的转向另一边,好象很害羞看到他亲吻她身体的那一刻。

    颜卿低下头,他没有吻阮依依的脸,也没有再吻她的唇,而是,膜拜的,亲吻着她的脚趾。

    阮依依象被蜂蛰似的,缩起脚来。

    她知道自己因为纸人的关系,身体要比常人干净洁净很多,但那毕竟是脚趾,有时候她懒,不愿意穿鞋,走在花田之上,就算有绿草为毯,但也会沾上草屑和泥土。

    “师傅,那里脏……”阮依依提醒他,但颜卿似乎根本不在乎,他还要继续,阮依依急了,蹬着腿,不让他靠近。

    颜卿无奈,只能说道:“放心吧,师傅刚才已经清洁过了,不用担心,让师傅,好好伺候你吧……”

    阮依依知道,颜卿刚才涂抹藕汁时,用法术替她清洁过了,但阮依依还是有心理障碍,觉得那里好脏,怎么能让颜卿用嘴去舔舐。

    阮依依想藏起脚趾,可是双脚都被颜卿按住,他嗓音沙哑,不可抗拒的命令着,不许她再动。两人斗争了好一会,最后,阮依依只能半推半就的将一双娇小可爱的小脚放入了他的手心,天啊,她的脚竟还没有颜卿的手掌长。

    颜卿捧着她的小脚,仿佛珍宝一般。

    上面,藕汁反射着阳光,原本是乳白色的汁液好象被她的肌肤吸收了营养,渐渐变得晶莹剔透。一对脚丫,干净,柔软,如婴儿般,带着自身的香气,珍珠色的指甲,因为有颜卿的照顾,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任何的脏东西臧在里面,象一个个调皮的小士兵,乖乖的排队站着,却总也不能安宁,大拇指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象斑长一样得意的带着四个兄弟,剩下的四个,则紧紧的贴合着,略微向下弯,好象正弯腰欢迎颜卿的到来。

    颜卿看得如梦如痴,低头,对着那调皮的大拇指咬了一口,听到阮依依娇憨的哼哼声,知道她不痛,还觉得有些痒,正不安的蹬着,要逃脱他的束缚。

    颜卿没有在她的脚趾上停留太久,他知道阮依依还不能适应这种亲热方式,只能恋恋不舍的放弃,转而从上面进攻。

    阮依依的头,用力的向后仰去,将纤细如天鹅般的颈尽可能的展露在颜卿面前。这里的皮肤,一如眼角般敏感,不等亲吻,只是鼻息的热气,就令她难以把持,娇躯颤抖着,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用力的按在荷叶上,双目微阖,下巴上翘,全身静默,只为了感受颜卿将他炙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她颈间的那一刻。

    小小细细的颈,好象轻轻一用力,就能捏断。颜卿哪里敢用力,只是用唇,慢慢的触碰着,象捧着玻璃娃娃似的,伸手拖在颈下,将阮依依抬起一点,不让她这样费劲。

    滚烫的唇,一路下行,盘旋之处,羞得阮依依屏着呼吸,不敢出声。她伸手要去推埋在胸前的那个脑袋,却被颜卿捉住,含着她的手指,轻轻的吸着。

    “师傅……”阮依依原本以为,颜卿会控制不住,排山倒海的在这荷叶上,借着周围睡莲的遮挡,将她就地正法。她没想到,颜卿隐忍着,只为了好好欣赏她的每一个细节,讨好的让她感受着被人宠爱,极致的温柔,比汹涌的激情,还更加难耐。

    颜卿将阮依依抱起来,搂在怀里。他见阮依依唤他,却不肯睁开眼睛,便笑道:“阮阮怎么了?不喜欢吗?”

    “嗯……师傅……”阮依依恨不得跳进水里躲到荷叶下面去,颜卿怎么能问她这个问题,她就是喜欢,才会这样羞怯,她想要更多,却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唤他,却又说不出为什么要呼唤。

    颜卿早就看出她的情动,他故意逗她:“阮阮如果不喜欢,师傅不这么做就是了……不如,师傅带你去洗洗,将这身藕汁洗干净,如何?”

    “啊?……藕汁真得好吃……师傅……不要错过了……”阮依依情急之下,胡乱找了个理由。她怕理由不充分,急忙主动将还沾着藕汁的手指塞进了,慌忙说道:“师傅,你尝尝,是不是很甜?”

    颜卿假装很认真的品尝了一下那藕汁,然后又很认真的看着阮依依,回答道:“哪里有我的阮阮甜,师傅想吃了阮阮!”

    阮依依这才意识到,颜卿刚才是在逗她,故意引她上勾。她就象这湖里的鱼儿,看到藕渣掉落下来,就扑上去抢食,却没有发现,荷叶上还有正在观看的人。

    阮依依恼羞成怒的推搡着颜卿,她手上力气不大,推两下不过是花拳绣腿的功夫。颜卿很享受的假装被她推倒,晃了两下身体,看着眼前不停晃动的风景,两簇小粉红巍巍颤颤,在空中画出波浪线,象成熟的青苹果一样,看上去生涩,实际上香甜。

    颜卿的脑子嗡的一下,象高压锅爆炸似的,炸开了花。他再也憋不住了,手上的力道大了许多,痛得阮依依龇牙咧嘴,连声喊停,颜卿也充耳不闻,低头咬住其中一颗小红果,细细品尝。

    阮依依用手推着他的头,可怎样也推不开。颜卿索性将她平放在荷叶上,看着小粉红上点点甜藕汁,伸出舌头,故意用力的舔了起来。

    “嗯……痒……”阮依依扭动身躯,她的身上,全都是这样香香的藕汁。颜卿似乎打定主意,要把她全身的藕汁都吸干净,舌头每到一处,都烫得她连声高吟,娇躯颤抖。

    “你真甜,我的阮阮。”颜卿极尽全力的赞美她,藕嫩,嫩不过阮依依可以被颜卿随意弯曲的身体,藕香,香不过阮依依由内至外浑然天成的药香,藕滑,滑不过阮依依吹弹可破的雪脂肌肤,藕脆,脆不过阮依依那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

    颜卿的眼眸骤然变红,他低吼一声,强压住心头的那把浴火,问道:“阮阮,介意师傅变身吗?”

    颜卿是雪豹,他所说的变身,正如他在宫变那晚,由人变成雪豹。

    阮依依只见过颜卿那一次变身,当时,情况危急,眼里是他矫捷的身躯却无心欣赏,满满的担忧占据了一切。当颜卿问她是否介意他再次变身时,阮依依快速点头,她也很想再看看,她所崇拜的师傅,变成雪豹会是什么样。

    随着一声低吼,颜卿已经褪去所有衣物。当阮依依再次睁开眼睛时,胸前有个毛茸茸的脑袋,雪白的皮毛光洁明亮,一对血眸,很是独特。

    “师傅!”阮依依半坐起身来,伸手抱住他的颈脖,用脸去蹭。

    以前,耳鬓厮磨时,感觉的是彼此肌肤的接触和温度的交换,但现在不同了,颜卿化身雪豹,一身雪白皮毛,柔软光滑,阮依依蹭上前时,触感一流的棒,令阮依依爱不释手,咯咯的笑了起来。

    颜卿以为自己变成雪豹后,阮依依会害怕,所以从不轻易显露真身。他没想到,阮依依竟这样喜爱,抱着他主动蹭上来,就象抱着一个比她大的毛茸玩具似的,笑得那样开心,搂着他的颈就是不放,也不怕他的尖牙利齿,将自己的脸蛋贴了上来,在嘴角那几根胡须处不停的磨啊蹭啊,弄得颜卿也觉得全身发痒,好想伸出爪子来抓上两把。

    雪豹的爪子锋利无比,颜卿怎么敢随便去碰她。阮依依见颜卿变身后因为顾忌会伤着她,而不敢象刚才那样放肆,得意的大笑起来,抱着雪豹更紧,还伸手去抓他的耳朵,说道:“师傅,变成了雪豹就不能变回来哦!说话要算数。”

    “小家伙,你以为师傅拿你没办法?”颜卿被她张狂的样子逗乐,低头用毛茸茸的头拱了拱她的腰腹,见她立刻笑得缩成一团,大声喊痒,便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两下,说道:“师傅还没有喝完藕汁呢。”

    阮依依见颜卿将四只利爪全都藏在厚厚的肉掌之中,以防止不小心划伤她的皮肤,说话时,也不敢将嘴张得太大,担心阮依依看到那尖锐的利牙会害怕,心想,平时能用的动作他都用不上了,才不怕他。

    “阮阮又没拦着师傅,师傅想喝就喝呗!”阮依依说这话时,故意挺胸弓腰,将丰盈送到他的嘴边。颜卿却没有张嘴,因为,他只要一咬下去,怀里的小人儿肯定会血肉模糊,遍体鳞伤。

    不过,不能咬,可以舔。

    雪豹摇头晃脑的笑了一声,伸出舌头,在阮依依的肚脐上轻轻的舔了舔,又逗得她蜷成一团,笑得花枝乱颤。

    雪豹的舌头比人的要长,大,厚,温度更高,且舌苔更厚更刺。颜卿每舔一次,阮依依都觉得好象有个毛刷子在身上来回拉扯,不痛,麻刺刺的,触感非常特别。

    阮依依说不出来的麻痒,骨头都舔酥了,肌肤上所有的毛孔都因为他的舔舐张开到极致,每一下,阮依依都要调动所有的注意力去应对,才不会软成一团,被他的舌头弄得手足无措。

    刚开始,阮依依还只是单纯的觉得痒,有力气笑,舔到后面,阮依依已经是痒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明明只是肌肤上的感觉,却酥麻到骨髓里,仿佛有股强大的电流,顺着雪豹所触碰的地方,向四周中漫延,流经百骸,到达四肢末端,再重新汇集到胸口,直冲眉心。

    “啊……师傅,饶了我……”阮依依现在才知道,自己打错了算盘。有时候,激情不一定要用固定的那几个动作,只要情深,一根舌头,也能让你飞上天堂。

    颜卿化身为人时,还能用人的思维去思考,但化身为雪豹,他的脑袋里,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不过,阮依依的呼叫,阻止了他的下一步。

    雪豹是兽,无论是体型还是其它部位,都比人要大上许多。假如他强行进去,只会将阮依依撕裂,伤了她不说,只怕她从此都会有心理阴影。

    雪豹抬起右前掌,曲起关节,用毛发这边,轻轻的蹭着她的小脸。阮依依见他没有继续下去,这才大口喘气,稍稍平息之后,还调皮的撅起嘴对着雪豹的肉掌吹气。

    颜卿见她又恢复了些体力,这才继续。大舌头一刻不停的忙碌着,从颈舔到脚,又从脚舔到颈,来来回回少说也有五次,阮依依身上的藕汁才彻底的被舔干净。

    阮依依原以为,被舔完后,她的身上会有雪豹的唾液,会沾染他的气味。但结束后,竟发现跟洗了澡后一样干净清爽,皮肤也变得更加的细腻光滑,好象刚做了一场spa,很舒服。脚心也因为被照顾得很好,痒得大笑之后,通体舒畅,神清气爽。

    雪豹见阮依依露出一个舒服的表情后,这才欺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阮依依不再害怕,伸手虚虚的盘在雪豹的腰身之上,歪着头,故意挑衅:“原来师傅变成了雪豹这么帅,阮阮好喜欢哦!可是,师傅,就这么结束了吗?阮阮还有力气哦!”

    “呵呵,我的小阮阮现在胆子肥了,还敢跟师傅叫板了?”雪豹将阮依依的两只小手都含进了嘴里,用舌头细细的品尝着她手指间的芬香。

    阮依依被舔得舒服,忍不住的扭动着身体,两只小手在嘴里也不老实,碰到了利牙,差点弄伤了手。雪豹立刻将她的手吐了出来,阮依依立刻皱起了眉头,不满意的嘟嘴。

    雪豹想讨好她,但只要一用力,身下的小人就会受伤。阮依依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想要又不好意思说,双手插进他厚厚的毛发之中,扯着雪毛之下的细细绒毛,嘤嘤乱叫,偏又不肯说出真实的想法。

    “别闹了,现在就满足你。”雪豹低头看去,自己那里也不好受。但又不能用,想了想,还是要先照顾阮依依的感受,自己的需求还是其次,便哄了她两句,豹身向下,将豹头埋进了花田之中。

    (师傅和阮阮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运动之后”,以下为作者自动屏蔽内容)

    荷叶上,正慵懒的趴着一头雪豹,全身洁白如雪,无一根杂毛。他正舒服的,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好象在打盹。长长的豹尾,惬意的甩来甩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赶蚊子,实际上,他不过是因为刚刚吃饱喝足,带着酒足饭饱之后的舒适,正舒舒服服的晃悠着。

    乍一眼看去,还以为荷叶上只有一只雪豹而已。如果被路过人的看见,只会惊讶,在鸟语花香的水境之中,竟然会有这样的庞然大物。所幸这荷叶也不是一般的荷叶,竟没有被这么强壮的雪豹压入水里。

    注:这是师傅和阮阮年前的最后一次哈皮戏,感谢大家陪伴着小懒龟走过 13年,顺利迎接 14。懒龟和师傅以及阮阮,在这里预先祝各位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另外,因为过年期间,懒龟要去过年,不能上,所以从年三十到初七,全部是存稿定时更新,日更三千。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最后,求订阅,求红包,求留言,求推荐票票!用礼物把懒龟砸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