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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展颜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的从他身边经过时,季维扬突的起身,一把扯住她手臂,“既然高宇轩不值得你低头,总会有值得你低头的人。( *。”
他扯着展颜向车库中走去,然后,不由分说的将她塞进副驾驶的位置。墨绿色路虎车穿破拂晓,向山下疾驶而去。
s市气候潮湿,冬天的早晨更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季维扬的车子停在了展颜居住的小区附近。因为时间尚早,道路上人迹稀少,只有环卫工人拿着大扫把在清扫着街道。
展颜坐在车中,隔着一条马路,她看到对面的垃圾箱旁一个老人正在埋头翻找着什么,他身上穿着灰色的破旧劳动服,身后拖着一个大麻袋,将从垃圾箱中翻出的饮料瓶和废纸塞入麻袋中,翻完了一个垃圾箱,又拖着麻袋向另一个垃圾箱走去。而老人的行为似乎引起了环卫工人的不满,老人低声下气的给人陪着笑,才获得了继续翻垃圾的资格。
展颜坐在车中,手掌紧握着唇,泪珠成串的落下来。她无法继续隐忍,推门就要下车,却被身旁的季维扬按住了手臂飚。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过去。你爸骄傲了一辈子,他一定不希望自己在女儿的心中留下这样的形象。”
展颜迟缓的收回手,泪却落得更凶了。是啊,他爸爸骄傲了一辈子,一直以来,他身居高位,一向是仰头挺胸做人的,有谁会想到,如今这个年迈的,佝偻着被捡破烂的老人,曾经是高高在上的一省之长。
“现在知道你这个做女儿有多失败了?”季维扬冷嘲的笑,“你爸每天都早晨都会出来捡垃圾,你不会以为他是出来晨练吧?镯”
展颜双眸翦水,呆呆的看着他。季维扬了然一笑,原来,魏景年真是这么骗她的,而她也真的相信。
“不仅如此,他白天都会出去找些零工,挣点儿零钱补贴家用。魏展颜,你真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直到现在也不知道白菜多少钱一斤,豆油多少钱一桶呢吧?就你那么点儿工资,付了房租也没剩多少了,还搭钱托关系的出书帮别人实现梦想,要是没有你爸,你现在指不定已经饿死了。”
“够了,别说了。”展颜压抑的哭泣,是啊,是她太无知了,每次给父亲钱,父亲都说上次的没花了,她给的又不是美元,现在物价那么高,再节省也该花完了,而她居然从未怀疑过父亲的话,什么晨练、社区活动,统统都是骗她的,如此拮据的生活,父亲一直过的非常辛苦。
季维扬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发动引擎,将车驶回山顶别墅。
展颜坐在沙发上,久久无语。她需要时间来消化,但显然季维扬没有那么好的耐性。
“怎么不说话了?”季维扬双臂环胸,声音总透着一丝邪气。
展颜微眯着眸,泪一直在眸中打转,但干净的明眸却藏着倔强。“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些,我该回去了。”
“回去?去哪儿?”季维扬一把扯住她手臂,反手将她扣入胸膛,两指捏住她下巴,指腹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来回的磨蹭。
展颜睁大了明眸瞪着他,“季维扬,我们父女过得拮据是我们自己的事,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可以让你威胁我。”
季维扬云淡风轻的一笑,唇缓缓的靠近,却在即将触碰到她唇瓣的瞬间停住,他淡淡的开口,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肌肤,有种说不出的暧昧。“你还真是天真呢,我既然能对高宇轩和杜小莫下手,我同样也能对你下手。就你那工作,只要我和卫生局的人说一声,你今天就得下岗回家,只要有我在,在s市没有人敢接收你,你不会真打算靠你爸捡破烂过一辈子吧?他年纪也不小了,身体也不太好,也应该享享清福了,颜颜,你说对不对?”
展颜紧抿着唇,泪珠在眸中不停的打转。她也该认清现实了,季维扬想逼迫她,有的是方法,而她除了妥协,根本别无选择。
“季维扬,你想怎样?”展颜一字一顿的问道。
季维扬依旧在笑,笑的格外绝魅。他两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张金卡,轻轻的摇晃两下,然后塞在展颜手中,“原来的价格翻一倍,继续跟着我,一年为期,给我生个孩子,然后滚蛋。”
展颜的泪瞬间涌了出来,他的意思在明确不过,他是想继续包.养她。“季维扬,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放过?”季维扬冷笑,“那你当初怎么不放过我孩子?”他的手掌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发泄般的用力,展颜痛的不停挣扎,却仍无法脱开他的钳制。
展颜想,有时候,也许爱情就是需要痛入骨髓才能铭记一生吧。可是,她痛过,却不想季维扬承受同样的痛苦。
“魏展颜,记住,这是你欠我的。”他双眼发红,然后,一把推开她。
展颜身体瘫软的靠在沙发上,掌心间那张金卡隔得肌肤生疼,好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切割在心口。
“季维扬,你想找女人生孩子,大把的名门贵媛排队等着当季太太,何必非要弄出一个私生子。”
季维扬懒洋洋的起身,身上还是那件米白色睡衣,只是稍稍有些褶皱了。“展颜,这似乎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你一定不知道吧,安琪曾意外流产导致终身不孕,你乖乖的将孩子生下来,然后交给安琪抚养。”
展颜低敛着眸,唇角扬着嘲弄的笑,泪珠却一颗接着一颗,不受控制的滚落。
如果说季维扬的包.养充其量不过是让展颜难过,他最后的一句,才是彻彻底底的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对于他来讲,她不过就是一个生子工具而已,十月怀胎后,她就要将辛苦孕育的孩子双手奉送给他心爱的女人,真是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然而,这些统统都是她自找的。就因为她爱他,所以,才给了他伤害她的机会。
“说好了一年,然后放我走。”展颜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抬眸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季维扬的双眸深邃漂亮,含着一丝清冷的笑,此时的他犹在负气,并未想过他最后的一句话对于展颜来说有多残忍,就是那一句,几乎将他与展颜的关系推到悬崖的边缘,以至于很久之后,无论他如何努力的想要挽回,那道伤痕仍深深的刻在了展颜心上,无法消除。
“现在,我可以去上班了吗?还是,从此以后季总想要像圈养宠物一样的将我关在华丽的笼子里?”展颜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几乎没什么温度。
季维扬幽深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辗转,冷意渐渐消散,浮起温暖的暧昧。早上本来就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展颜又在他身下梨花带雨的哭了好一阵,他早就心痒难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温厚的手掌拖着她下巴,指尖划过她脸颊未干的泪痕,然后送入口中,泪水的味道,甜甜涩涩的,别有一番滋味。“今天我替你请了假,你现在的任务是取悦我,嗯?”
季维扬的指尖顺着她脸颊的肌肤一路向下,划过锁骨,轻车熟路的滑入她领口,却在触碰上胸口丰盈之时,被她一把按住。
她湿润的睫毛轻颤几下,低低道,“今天不行,我那个来了。”
季维扬动作一顿,冷哼声后,手掌缓缓的从她身上收回。“你可真会扫兴的。”他说罢,起身向楼上走去,被她撩拨的几乎欲.火.焚.身,也只能洗个冷水澡发泄了。而展颜的身影,却在身后再次响起。
她起身站在沙发旁,声音有些吞吞吐吐的,“季,季维扬,我没带换用的卫生棉。”
季维扬顿住脚步,一脸疑惑的看向她,“所以呢?”
“你,你能不能帮我买点儿回来。”展颜的声音比蚊子还要低,这次丢脸可真丢到家了。可她现在又不敢乱跑,以免透到裙子上。
季维扬一向雷打不动的俊脸,居然在这一刻变了脸色,他没听错吧?她居然让他去给她买女士用品!这丫头不会在耍他吧。
“魏展颜,你没搞错吧?”他冷挑了一侧的剑眉。
展颜低头站在原地,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
彼此间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季维扬先低头。他拿起手机,习惯性的刚要拨打助理的电.话,才想起来他的助理也都是男的,难道打给秘书余梅?似乎也不合适,这不等于诏告天下,他堂堂季氏总裁给女人买那东西吗。
思来想去,还是亲自去买比较合适。季维扬一脸不耐的从楼梯上走下来,抓起桌上的钥匙向车库走去。他这辈子真tmd就是欠了她的。
车子一路驶向山脚下,十字路口处有一家大型超市。季维扬推着购物车来到女士用品专区,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女人堆里,格外的抢眼。好在季维扬独立独行,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只是,面对货架上琳琅满目、各式各样品牌的卫生棉,英俊的脸庞上顿时划出三道黑线。他掏出手机,便拨通了展颜的电.话。
“买什么样的?”他的语气不耐的极点。
“哦,七度空间,日用夜用各一包,不要网面的,要纯棉……”
没等展颜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堆,压根就听不懂。季三少推着购物车来到货架前,将所有印有七度空间字样的每样都拿了一包,然后快速的结账离开。结账时,收银员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异样的色彩。
季维扬将一大袋卫生棉丢给展颜之后,就开车离开了,连早餐都没有吃。
展颜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望着那一大袋的卫生棉发呆,餐桌上还摆放着尚未凉透的瘦肉粥。可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展颜唇角含着一丝苦笑,接下来一年的时间,她不知该用何种心态去面对他,难道除了身体上的需要,他们之间真的什么也无法留下吗?!
展颜困在别墅中无所事事,将别墅从里到外都打扫了一遍,已经是下午了。然后,她坐车回了父亲居住的小区,推开.房门,见父亲正坐在小沙发上数零钱。
“你怎么回来了?”魏景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疑惑的问道。
“哦,领导不在,就偷溜回来了。”展颜故作轻松的笑着,还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脱掉大衣挂在一旁的移架上,就在转身的瞬间,眸子还是湿润了,父亲手中那大把的零钱,看的她心口一阵阵发痛。
魏景年动作利落的将钱塞进罐子中,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一板一眼的批评道,“工作就得有个工作的样子,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我知道了,爸。”展颜笑着,上前揽住父亲的手臂,一并坐在沙发上,然后,从包中取出一个信封,里面自然都是红色的钞票。“爸,我现在有奖金了,以后我们不用生活的那么紧张了。”
“有钱了就给自己买些吃的穿的,你上次给我的生活费还没用完呢。”魏景年将信封又退了回去。
展颜微抿着唇,头轻靠在父亲肩头,“爸,我的钱够用。这些是给您的,我们父女之间,还有什么需要客套的。”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魏景年也不好再推脱了。
“爸,我前两天去了小莫的医院,听说内科有个病人,本来有养老金,还每天早晚出去捡破烂,接过劳累过度,患上了肺结核,估计挣的钱还不够看病的呢,这不是给儿女添负担吗,您说是不是?”展颜抬眸,定睛的瞧着父亲,她并未将话挑明,但魏景年是明白人,父女二人都心领神会。
当夜,她留在家中陪父亲,并没有回山顶别墅,而季维扬那边,也出乎意料之外的平静。
季维扬当然不会打扰她,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工作到深夜,又陪着省里来的几个领导吃饭洗浴按摩,整个的一条龙服务,应酬到凌晨。
将人送走后,唐枫不屑的呸了一声,“真是一群大爷,md,不伺候好就别想拿项目。”季维扬高大的身体靠在车身上吸烟,淡淡的吞吐着烟雾,唇角冷淡的上扬着,含笑不语。
“去哪儿?我送你。”唐枫拎着车钥匙问道。今晚季维扬喝得不少,自然是不能让他自己开车了。
酒精早已麻痹了大脑,此时,季维扬脑袋晕晕沉沉,但整个人看起来确是极为清醒冷静的。他慢条斯理的将烟蒂丢在地上熄灭,然后平淡的说道,“找家安静点儿的酒吧坐回,我累了。”
唐枫开车去了最近的一家高档酒吧,vip包房,环境奢华,又不失优雅。
唐枫照例找了两个美女,左拥右抱,而季维扬坐在对面的真皮沙发上,独自饮酒。
“还喝?上次胃穿孔怎么就没直接穿死你呢。”唐枫盯着他手中酒杯,语带嘲讽的丢出一句。
而季维扬就好像没听到一样,修长的指轻轻的晃动着透明高脚杯,深邃的目光落在鲜艳如血的酒液上,清冷的俊颜,息怒莫辩。
“季少自己喝酒多没意思啊,我陪您一起。”唐枫左侧的女人端着酒杯,笑着坐到了季维扬身侧。
女人穿的很少,抹胸的短裙,胸口白花花的两团呼之欲出,她整个身子都几乎挂在了季维扬身上,呛人的脂粉味儿扑面而来。
季维扬轻蹙着眉,毫无预兆的抓住女人的手腕,用力一扯,便将她整个丢了出去。
“啊!”女人惊叫一声,丰润的身体跌坐在地上,浓妆艳抹的脸蛋痛的拧成一团。
季维扬高大的身体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目光清清冷冷,手中高脚杯轻轻摇曳,连酒液都没有溅出一滴,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唐枫坐在一旁,唇角一直是半嘲弄的笑,就像看好戏一样。
季维扬和他是不同的人,他可以一天之内可以上不同的女人,而季维扬只要认定了,一辈子可能就一个女人。这要是放古代,都能给他立贞节牌坊了。
“不想碰别的女人就滚家去,魏展颜这么折腾,不是也没逃出你手掌心吗,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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