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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在凤子衿离开的时候换上了深色的风格,跟她白皙如玉的皮肤想必,简直不要太刺激。
薄斐夜强忍着,用干燥的浴衣给她擦了擦身体,又把头发吹到半干。
“你头上受过伤,还是注意点。”薄斐夜如是说。
凤子衿眉眼弯弯的看着他,伸手在他****的胸膛上作怪。这副并没有在外人展露过的身体,只有她知道,上面又多少疤痕。别看外人觉得薄少只是一个斯文的生意人,但是他强硬起来,当真抵挡不住。
“别动!”薄斐夜抓住她的手放下去,“乖一点。”
这个小女人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引火烧身?
凤子衿眨眨眼,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道:“已经干了,不用再吹了。”
“再等等。”
薄斐夜低头认真吹头发,忍不住思考,怎么感觉她比他还要着急?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吗?
凤子衿直起身子,从薄斐夜手中夺走吹风机,不满道:“还吹?火都要吹灭了!”
真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想做什么,明明之前那般勾引她,现在却……冷静自持的像一个正人君子!
当真道貌岸然。
她不满的撅撅嘴,把手中的吹风机扔下,抬手把被子裹在身上,闷声道:“我困了,要睡觉!”
也不管身后男人的脸色。
薄斐夜哭笑不得,还是头一次见凤子衿这般耍小孩子脾气,倒也有几分可爱。他耐着性子把被子从她怀里拽出来,身体贴了上去。
“乖子衿,别闹了。”他低声诱哄,“是我不对,都怪我。”
凤子衿翻了个身,和他双目相对,“你知道错了。”
薄少从善如流的点头,拉起她的手放在某处,“不过,我的火只会越烧越旺……”
轰!
她瞬间从头到脚都红了,那只被薄斐夜抓住的手简直就跟僵住一样,放也不是,走也不是。
她要收回刚才的话,这货简直就是个老司机嘛!
察觉到凤子衿的异常,薄斐夜笑了笑,亲了亲她微肿的嘴唇。这回他并没有贪恋,每次只是稍微加深一点,便换了一个地方。从他吻过的地方看去,已经种了一片草莓。
“薄斐夜……”她下意识的呼唤,一种令她羞于启齿的反应正在身体里蔓延。
薄斐夜停下动作,握住了她的手,“我在,别怕。”
要是在平时,凤子衿绝对会说她没有怕的时候。可现在的情况,她觉得完全不受控制,似乎有什么地方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乖子衿,放松点。”薄斐夜低声哄着,头上的汗珠冒了出来。
他也不好受,可是因为是凤子衿的第一次,薄斐夜不想留下不好的印象。
就在他进入的一刹那,凤子衿呜咽了一声,随即得到了薄斐夜怜惜的吻。他不敢再有动作,直到凤子衿调整好了,才缓慢的动了动。
“你……”凤子衿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薄斐夜以为她是不舒服,立刻停下了动作,“怎么,是疼了吗?”
他如此认真的问,倒是让凤子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别开目光,道:“没有……”
只是感到身体有些奇怪罢了。
不过这种事情凤子衿是不会去说的,她只能跟着薄斐夜的动作,下意识的去寻找舒服的姿势。
天色渐亮,房内仍然是春意一片。
徐千帆一大早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凤子衿房间门紧闭,以为是薄斐夜最近累的睡过了头,便敲了敲房门。
“薄少?”
屋外听不见动静,薄斐夜也没有故意大声的回答他。徐千帆不敢直接闯进去,又敲了敲门,大声的叫了一句,把耳朵贴在门上。
这回,他倒是听见动静了。里面似乎又个女人的声音,还有薄斐夜的声音。
乖乖,薄少居然带了个女人回家,还是在凤子衿的房间里!
徐千帆立刻倒退了好几步。
这要是让凤子衿知道,还不得闹翻了天?
想到凤子衿的手段,他不禁后背一寒。
要不要自己现在就打辞职报告?还是请上半年的休假?徐千帆思来想去,也没有找到可以脱身的办法。
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对面的房门被打开了。薄斐夜穿了一件浴衣,头发上还滴着水,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薄斐夜问道。
徐千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薄斐夜继续说道:“今天不上班了,你看看有什么要处理的事情,直接告诉我。”
Excuseme?!什么情况?
徐千帆小心翼翼的往屋子里看去,被薄斐夜挡住了视线。
“徐秘书,看什么呢?”薄少似笑非笑的问。
徐千帆立刻摇头。不管谁在里面的是谁,总是也不是他一个秘书该管的事情。
薄斐夜拍了拍他的肩膀,“让赵姨做点滋补的汤水送上来。”
“好。”徐千帆点头,下楼。
薄斐夜全然不知自己的行为给徐千帆造成了误会,似乎现在房子里除了薄斐夜以外,还没有人知道凤子衿已经从Y国回来了。
赵姨听到这个要求之后也很奇怪,“徐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徐千帆自然不能瞎传薄斐夜的八卦,板起脸来,说:“好好做饭,别瞎打听!”
呔,这小子还突然认真了起来!
赵姨撇撇嘴,转身进厨房做汤。她可没徐千帆想得那么复杂,觉得万一是昨天晚上凤子衿回来了呢?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她还没见过薄斐夜还带过别的女人进门。高高兴兴的做了一锅浓汤,香味四溢。
薄斐夜回房后看着还在沉睡的凤子衿,有些不忍心叫她起来。毕竟回家的时候已经三四点钟了,两人又折腾到天快亮才睡下,眼底的青色也浮上来了。薄斐夜掖了掖被角,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
“唔……”凤子衿眉头一皱,眼睛睁开一条缝。她也是困极了,要不是本能的反应还在,早就睡得昏天黑地。
“几点了?”她往被子里面缩了缩,问。
薄斐夜坐在床边,一手拂过她的长发,“才八点,你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