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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音为这种异样的空虚面红耳赤,有那么一瞬间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跑。夹腿都不再能满足的空虚,她想含东西,必须要存在一种硬的物体被她含在身体里,那种渴望才会消退。
“哥哥哥哥哥”她努力看着李承袂的脸,开始不自觉地裹男人的手指,肠道分泌液体润滑,她甚至开始迎合。李承袂俯身用吻奖励她,哄着裴音把那两个字付诸唇舌。虚弱的好处是敏感,敏感的代价却是虚弱。
他为妹妹几乎爽到虚脱的模样满足,一点一点把她插到小穴翕动高潮,汩汩流水。后穴已经裹得很好了。湿润温暖紧致,裴音的声音细若蚊呐,常在回神后百般迎合,表现出极度的温顺。
但她始终不肯说那两个字,满面通红,觉得羞耻又难堪。和亲哥哥接吻、做ài、抚摸彼此,求他操她,这些话是可以说的。
但乱伦这两个字,她却觉得无比艰难,总觉得这意味着无穷的麻烦,说出口就要后患无穷。李承袂盯着妹妹潮湿的眼睛,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逼她。
他们没在这里纠缠太久,已经是下半夜,对于裴音来说算是很晚了。李承袂帮她简单清理了身体,捡起方才遗落在地上的纸巾扔掉,催妹妹起来穿衣服。
“我不不要”裴音没立即动。她累得瘫在被子里,棉质t恤柔和地掩住内裤以上的部位,小腹那里绵软的线条随着呼吸时隐时现,肚脐的地方稍稍陷进去个小窝。李承袂没注意自己一直盯着妹妹的小腹出神,直到裴音偏过身体钻进被子摆脱哥哥的注视。
他才掩饰般地垂下眼,俯身扯开被子,把人拎了出来,今夜李承袂难得亲自开车,裴音坐在副驾驶倾着身子调音乐,换下的内裤被她从兜里拿了出来。
在等红绿灯时恶趣味地塞进哥哥的西装右边口袋。李承袂看了她一眼,皱眉,露出明显的嫌弃表情,整个人似乎又恢复到平日严肃的状态里。裴音不乐意了。
原本还抱着膝盖缩在座位,见状起身,凑过去跟哥哥索要亲亲,她的校服正好好穿在身上,蓝白的化纤料子青春无比,这么直白地凑过来要接吻。
立刻就让李承袂想起刚才两人纠缠的细节想起腿根的皮肤细腻干净,小穴在男人刻意的含咬下很快变得红肿湿滑,脆弱的身体在这种时候意外敏感,因为饱胀感喘不上气的同时,又添几分窒息的微妙快感,肉核被轻轻一揉,下面细细的肉缝就颤抖着翕动不停。
全都是最私密、最不该让亲哥哥看到的景象,而事实上,却正是他李承袂方才一手造成。有的话可以对女伴、女友、妻子讲,作为调情的一环,却并不可以对妹妹讲,即使他们的关系早已经不止于兄妹。
那种带有调教意味的、辱责口吻的话,本就不该用在妹妹身上。所以他并未说太过分的言语,只是隔靴搔痒地哄她夸她,顺便尝试诱妹妹说出“乱伦”两个字。
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李承袂稍感失落,却又觉得自己这种试图捆绑妹妹成为共犯、向她索要名分的行为很是荒谬。裴音还很小,或许眼下,这种心知肚明又不说破的关系,才是最适合两个人的。
他总会找到既能公开、又不伤害她的时机。红灯转绿,男人左手原本搭在窗侧,此时虚握住方向盘,右手贴在裴音脑门,把人慢慢推远。
“我在开车。”他道。裴音拱了拱鼻子,噘着嘴侧靠在座椅里望着哥哥:“知道了。哥哥你身上好好闻噢”李承袂没有反应。裴音有些忸怩。
但还是绞着手指头,张口请求他:“那个我的尺子,那把铁尺子,哥哥可不可以还给我?”这个问题显然比刚才那些出格动作正常很多,李承袂的神经被“尺子”两个字拨动,看着前方的路况,语气正常问道:“要它做什么?
我想不出你有什么再用到它的场合,我也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裴音被哥哥隐晦的说法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小声说:“嗳我只是想要回来嘛,什么都不做的。”车拐进右路,李承袂借看后视镜的片刻功夫,用余光观察裴音,在妹妹脸上看出羞涩、尴尬、爱慕等等一系列情绪,唯独没看出颓丧和抑郁。
他稍稍有些放下心来,缓声让步:“失物归还的问题我要考虑一下,回家再说。”裴音以为回家了就能拿回自己的“作案工具”不想直到洗漱躺进被窝,哥哥也没把东西给她的意思。
李承袂看到它的时候,铁尺上应该还沾着血。裴音猜那大概把哥哥吓得不轻,也没主动去上赶着找不开心。今晚兄妹俩睡在一起,裴音给出的理由是怕生:“我好久没在自己房间睡觉了。会害怕。哥哥陪我吧?”
李承袂没有拒绝,但很快他就后悔了。因为妹妹的问题实在太多了。“哥哥,你好好闻呀。”“嗯。”“哥哥,你睡觉前也会用香水吗?”
“不。”“那哥哥平时都用什么香水?”很久不见,裴音的问题一个跟着一个,本以为他会继续无动于衷,没想到男人却转过身,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你很想知道?”他道:“不要再跟我讲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就告诉你,好吗?”
裴音侧躺着,把手垫在脸下面,乖乖点头。李承袂用的香水有些特殊,他不怎么用那些经典的商业男香,而是看心情偶尔用fue龟a1833的一款译成“费洛蒙”的沙龙香。
这种香没有颜色也没有气味,香气诱因是个人身体中的费洛蒙。李承袂其实料到裴音会胡思乱想,因她最爱发散思维。
但看了妹妹片刻,男人还是抬手摁开床头的阅读灯,起身到衣帽间去了一趟,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对方心心念念的香水。少女欣喜地从被子里钻出来。
接过玻璃瓶捧在手里,仔细研究上面的单词。李承袂简要讲了它的名字,大约是因为生物课,裴音不太熟悉费洛蒙,却知道荷尔蒙是什么东西,闻言慢吞吞地“噢”了一声。每个人的费洛蒙气味都不一样。
这种味道相当私人,有些时候甚至暧昧。李承袂当年觉得它的名字有趣,于是短暂停驻试香,后来将这款香水变成了自己的习惯。
这件事他没有和别人讲过,如今骤然同妹妹提及,竟难得感到拘束,看着裴音明显变味的目光,李承袂就知道,妹妹一定察觉到了这气味的暧昧之处。
一个人最本质的味道,与附加香气带来的氛围沉积不同,一旦知道气味的来处,触碰就开始成为一种格外敏感、亲密的行为。更不要说他用的这瓶对应的关键词,恰恰是“intimate”可以指一种有性关系存在的亲密关系。
李承袂只当没有察觉,若无其事低低开口:“它能最大程度诱发出你自己的味道,你们小孩是不是尤其感兴趣这些?就像能把坏哥哥变成气球的魔法一样,”
裴音捂着嘴,只露出笑得弯弯的眼睛,声音很甜:“听起来好色喔”李承袂不为所动:“?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裴音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