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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踏进月恒的房门,帝迷蝶就被眼前奢华的一幕给震惊到了。想当初她进月未弦的院子时,也沒有这么考究的啊。
清一色的极品红木家具也就算了,甚至地上铺的都是千年暖玉,冬暖夏凉!再看看无论是装饰品,还是日用品,沒有一样是凡品的。哪怕是帝迷蝶这种戒指里面好东西一大堆的人都忍不住大叹一句:坑爹的,你要不要这么奢侈啊!
连日常住的地方都这么奢华,说月恒不受宠,说出去有人相信吗?至少帝迷蝶自己就不相信的。不由得低头在月未弦的耳边窃窃私语的道:“这个二少爷平时得宠吗?”
被问得一愣,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月未弦点头道:“还行吧。”他沒发现这个二弟有多受宠,虽然他的娘芙蓉很是得宠。
“那这些东西呢?都是你爹送的?”帝迷蝶的的言语中已然有些开始抱不平了。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问些什么,月未弦还是好好的回忆了一番,道:“父亲这里至少他要什么有什么;大长老那里的话,基本是他可能用到的都往这里送。”说完了,总感觉有些不是味道,这才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一拍胸脯,帝迷蝶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道:“还好,不都是你爹送的。不然就光这排场,再对比对比你的院子,你说我怎么说你好呢?”
月未弦沒有來的打了一个寒颤,顺势问道:“怎么了?”他仍旧沒弄懂她这么问的原因。然后转头看了一下四周,沒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你瞧瞧人家这地,你再瞧瞧你那地,难道沒看出什么不同吗?”怎么听怎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尤其是帝迷蝶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对着四周的装饰放射着炎热的光线。打有把他们融化了再带走的意思。
一进來就闻道了一股浓重而刺鼻的中药味,除此之外,月未弦还真沒发现,果断的准备虚心请教了,不耻下问的道:“请夫人指点!”说话那叫一个温柔啊,差点沒让他老爹的下巴给惊掉了。
其他人更是齐齐把视线落在了两个嘀嘀咕咕之声不停的人身上,仿若见鬼一般。
对人,尤其是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少主,一个眼神可以冻死一众人等的月未弦,什么时候变得对女人这么温柔了!为什么他们不知道?
尤其是那几个像是月恒妻妾的女人以及一众丫鬟等,先是吃惊的望着改变后的月未弦,然后用羡慕得几乎吃人的目光望向了他怀中的那个女子。
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帝迷蝶不乐意的扯了扯嘴角,一把揪住月未弦的腰肢,转动了一百八十度。
一吃痛,月未弦扯动了一下嘴角,无辜的望着她,似乎再问:我怎么惹到你了?
帝迷蝶直接抬起头,视线在那一众女人的身上扫过,似乎再说:你看看,她们为什么一副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月未弦眼中的温柔和宠溺已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唯独只剩下冰冷和充满了杀意的视线落在了那群为她制造麻烦的女人身上,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那群本來嫉妒得热血澎湃的女人,在看到月未弦视线落到他们的时候,还情不自禁的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企图引起他的主意。结果他的视线就犹如一盆冰水一般豁然倒在了他们的头上,顿时清醒了过來。原來他还是他,一点沒变,一如既往的冰冷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众女的表现,月凡看在眼里,更是气在心里。如果里面不是有几个人比较重要,真是恨不得把这群**都给杀了才能解恨。
看见众女顿时泄气,帝迷蝶一张俏脸顿时就小开了花。放在月未弦腰上的那只爪子也总算是松开了去。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了床上那个菜花不成反被打个半死的男人身上。不过这个男人也挺可悲的,他还沒死呢,妻妾已经公然出墙了,唉!
看见她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开去,月未弦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同时,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來,结果仔细看了半天,仍旧沒有看出一个所以然來。
相较于那些女人的忠贞问題,月凡更加关心的月恒的身体,故而一看见他诊治完毕,心急的问道:“吴越,他到底怎么样了?”女人如衣服,随时可以换掉的。
再反观月黄泉犹如一尊石像一般,站在一旁不言不语,也不关心。典型的走过场。与月凡的焦急担忧对比起來,他才像是大长老。而月凡更像是月恒的父亲。
总之,几个之间微妙的关系,看得帝迷蝶都有种走错地方的感觉。忽然感觉,她是來捣蛋沒错,可更觉月黄泉才是捣蛋最离开的那个。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敢在这里耀武扬威、口出狂言吗?答案自是不用说了。
帝迷蝶那怪异的眼神不断的在几个人身上扫來扫去,总想找出一点什么八卦來玩玩。毕竟初來乍到,还是有些无聊的。唉!她也只能无聊的找八卦玩了,毫升可怜。
吴越脸色不是太好看,声音有些僵硬的道:“回大长老,二公子断了两根肋骨,两根腿骨,内腔中淤血积累,好生调养几月即可。”初初以为月恒伤得很重,自己被强要求过來也就算了。这点小伤还非要让他过來也就算了,还是包扎过的。
早就知道他会说什么话的月凡,却在闻言之后喝斥道:“几个月?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明明就在月黄泉身上,压根就沒看吴越。典型的指桑骂槐。
“你。。”吴越被气得一张脸直发抖,连胡子都像波浪一般抖动立起來。显然对于自己被无辜搅合进几人的争斗中,他无力得很。
“就几个月就好了,果然好得太快。大长老真不愧是大长老啊,真是为百姓照相的好长老啊。”帝迷蝶终于缓过劲來,扭着还有些僵硬的腰走到了吴越的身边,一脸敬意的望着大长老。
听得大长老那张老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却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悲催感。明明是赞扬,却无一处不透露出讽刺之意,同时对于眼前这个女人更加恨上了几分,一张老脸气得生生白里透红,却不得不压制住自身的怒气,深吸了一口气,温和的道:“为百姓照相乃是老夫的职责所在,不过现在关心的是你二叔的身体健康问題,帝姑娘就不要多话了。”
“那可不见得啊,昨夜昨夜”话还沒说完,帝迷蝶就委委屈屈得不能把一句话说完,顺势就扑倒在月未弦的怀里,伤心的抽气了起來。
月未弦更是气得青筋直跳,望向那个昏迷不醒的二弟时,杀意毕现。却仍不忘记轻拍佳人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安慰道:“蝶儿别怕,有父亲和我在,沒人敢欺负你的,而敢于欺负你的人现在已经躺在那里了。”温柔的话锋一转,恶狠狠的道:“不过等他好了,我会再次打断他的腿为你出奇的。”
此话一出,月凡额头的三尸筋怦怦直跳,差点沒有忍住。
床上那个昏迷的人似乎也听见了月未弦的未弦,哎哟一声,总算是醒了过來。却发现自己的窗前唯有月凡一脸的担忧,其他人望向他的神情无一不充斥着杀意。结果才一醒來,又被才是活活给吓晕了过去。
“沒用的东西,就这么晕过去了。”月黄泉一脸的鄙夷,望向月恒的视线如垃圾一般,看了一眼就调开了视线,很是嫌弃。
而躲在月未弦怀中‘哭泣’的帝迷蝶,此时终于一擦眼角,从他的怀中站了起來,眼角带着泪水,眼圈红红,看起來可怜极了。却仍旧用哽咽的声音惊喜万分的道:“真的吗?”说话间,用憎恨得犹如要把月恒千刀万剐的眼神望向那个昏迷的男子。
坚定的点了点头,月未弦的视线也如一把利刃一般设在了月恒身上,然后温柔的对着帝迷蝶道:“放心吧,反正他的腿骨断了两根,我现在打断了也沒用,不如等他好了再打才能更加让你泄恨啊。”用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最冷酷的话。
帝迷蝶却是听得眉开眼笑,一脸的感动。
“放肆,手足相残居然还说得如此大声,你有把本长老放在眼里吗?”月凡终于忍无可忍,呵斥了起來。他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來扶持月恒,哪里会让他们如此來毁灭。
被他这么以后,帝迷蝶身子一抖,吓得沒站稳,再次倒在了月未弦的怀中。不过这一次不是伤心,而是因为被吓到了。毕竟月凡就站在她旁边,这么大声一吼,让沒有心理准备的她还真的被吓了一跳。
却不想,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直接让月黄泉那根被绷紧的神经直接断掉了,往昔的记忆瞬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大步走到帝迷蝶的身边,把她给挡到了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