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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亮滑腻的穴水沾了满手,顾少棠先滑着肉缝轻轻抚摸,在萧念棠陶醉时突然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露出的阴阜上。
“嗯哼!”萧念棠上半身一下软在锦被上,无力地撅着屁股,挨着顾少棠的惩罚。啪啪几下,手掌不留情地打在最柔嫩的阴唇上,顿时淫液四溅。既疼又爽,阴中的瘙痒被这拍打止住一点,但空虚却更胜了。
小花核也被狠狠抽打,肿起来发红,花头被打得疼,一股难言的酥麻刺进去。萧念棠嘴里咬着玉柱不敢放,于是只能哼唧,玉臀跟着摇摆。
“不许动!”顾少棠稍作停顿,四根手指摸在湿软的穴处,慢慢捻着阴唇。萧念棠已经被打得快不行了,穴口不断张合,那里火辣辣疼着同时,也爽得要去了。
“吐了玉柱,自己数着,还有十下再干你。”顾少棠再次发出指令,同时又扬手重重打了一下她的阴阜。
“啊哈,一”早含不住玉柱了,萧念棠嘴角也流出津液,她整个上身伏在锦被上,双乳擦着。顾少棠又打了她一下。
“嗯二”要命的调教,每拍一下,快感就多一分,穴里的空虚就更急迫。数到五的之后,小核都麻木了,萧念棠奋力忍住才没潮喷出来。可是那里已经不行了,幽幽小洞里,汁液完全止不住。
“葱花”她求饶地唤她,千娇百媚。花穴确实已经充血了,顾少棠摸了摸穴口,依然冷声道:“记着还有五下,下次再打。”“唔萧,萧儿知道了”顾少棠这才满意“自己掰开臀肉。”“嗯”萧念棠努力抬起一点身子,两只手从身侧伸下去,一左一右掰开臀肉。肉缝和粉色的小菊都露出来,顾少棠在腰间系上玉柱,挪到小母狼的身后。左手摸着白臀,右手扶着玉柱,圆润的柱头在肉缝上滑动,磨着那花唇。
腰胯往前一送,深深插入小母狼的穴儿。“啊哈”空虚的穴终于得以满足,萧念棠春叫出声,顾少棠且固住她的臀,开始一下一下挺动,狠狠干她的穴。
深入插穴,又退出仅用玉柱头撑着穴口,再奋力一挺,肏进软肉里头去。“噗呲噗嗤”交合之声渐急,如擂鼓一般急促,顾少棠狂野地耸动,直捣得穴肉翻出来。
“啊啊哈,葱花”“想去了?”顾少棠缓缓拔出玉柱,突然又往前一挺,尽根没入。“啊哈”萧念棠被干得欲仙欲死,顾少棠下腹撞上小母狼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威震西域十六国的女将军,床事上也甚为狂放,如攻城略池一般充满野性。她紧紧钳住小母狼的臀部,迅猛地挺胯抽chā,萧念棠软烂的穴肉被干得酸尽了,玉臀都被插得轻颤。
“发情的小母狼,我肏得你可爽?”顾少棠不知疲倦似的,狠狠干了那紧致的小穴数百下,萧念棠不由一缩,泄出淫水来。
“哈啊”高潮欲死,顾少棠稍顿,喘息片刻后又再干了萧念棠数十下。媚液涌流,女将军这才餍足,且将玉柱缓缓抽离。
“啊”玉柱拔出,穴口又是一紧,萧念棠噗的喷出小液,射在顾少棠的耻毛上。穴口已经被肏得合不拢了,顾少棠解了玉柱,自己用它插着穴泄出火来,然后才和萧念棠一道躺着。
“萧儿。”伸手拥住她的小母狼,顾少棠亲了一下,任由情欲的气味扩散。萧念棠在余韵里徘徊许久,方才缓过来。“葱花,”她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顾少棠的脖子,把脸埋到她的颈窝处,像小狼崽一样依恋地蹭了蹭。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办完事就回去,”顾少棠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你在府里安心待着便是。”萧念棠嗯了一声,片刻后又勾紧手臂,闷闷的嘟囔:“我不喜欢长安,都是坏人。”
小狼女当初就是从塞外被抓,因为银发蓝眸习有兽性,遭人一路牲畜般拴着,最后倒卖到长安平康坊。顾少棠心疼她,正要出言安慰,突然听见门外有人来。
“阿郎,不良帅肖豹来了。”虽说冷言拒绝谢鼎,但沉静姝已被勾起伤心事,心中郁郁不平。那年她十四不满,第一次随母亲回娘家,就是被按着跪在庭院之中,眼睁睁看着母亲受家法。
后来谢守云亲自改修族谱,谢宓和年幼的两个孩子一同被逐出乡里。谢守云当真薄情寡义,把那二十贯银钱往谢宓身上一抛,便拂袖而去。
“我谢氏一族,再无你这等逆女!”那日还下着雨,谢宓抓着那些银钱,像老母鸡一样把两个孩子护在身下,安慰他们别怕。
沉静姝记得当时大雨滂沱,自己紧紧依偎着母亲,颤颤发抖。前不沾村后不着店,一声惊雷炸响,吓得沉静姝几乎晕厥。“卿卿,莫怕,阿娘在呢。”谢宓尽力地安抚她,沉静姝却感到自己母亲亲吻自己额头的嘴唇是滚烫的。
泥土腥味里混着一丝血气,沉静姝不经意的一抬头,看见母亲皮开肉绽的肩膀。往日之事如在眼前,沉静姝突然觉得一阵心痛,不由抱紧了肩膀,发起抖来。
“卿卿?”恍惚里被人一把勾住,跟着嗅到了她熟悉的那股冷香。李衿不知何时站在面前,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怎么了?”眼看沉静姝眼眶泛红,李衿顿时有些愧疚,不知道自己这次的安排会让沉静姝这么难受。她原本只是想引一引那谢鼎的。
“衿儿”沉静姝嗫嚅着,垂下眼眸“我想回去了。”这样子无助又脆弱,李衿心疼她,立刻答应,半搂着沉静姝陪她往马车处走。没一会儿上了马车,李衿吩咐车夫回宫城,随后放了帘子,坐下抱着沉静姝。她左手在衣襟处摸了摸,掏出一包用手帕裹着的桂花糖,拿了一小片喂给沉静姝。
沉静姝木然地含了,口中花香甜蜜,可她的心尖却不可抑制地漫上苦涩。她突然一扭身子,双臂抱住李衿,把脸紧紧埋在她的胸前,隐忍地哭了起来。李衿一愣,右手在半空僵了僵。
“卿卿?”沉静姝双肩抖动,低低地啜泣,李衿还从未见她如此伤心过。手慢慢放在沉静姝的后背,轻轻地拍着,让她慢慢把情绪发泄出来。其实李衿多少知道一点:沉静姝十五及笄时,便遭了母丧。
具体缘由她不清楚,那时她在洛阳,跟在母亲身边,事宜诸多,而后太子弘暴毙而亡,李衿遂没有太多空闲了解沈家的事情。隐约听闻当初长安才名远扬的谢氏嫡女谢宓,明珠黯淡,其夫沈均悲痛欲绝,上书乞骸骨,要回乡为妻守丧三年。
夫为妻守丧三年,前所未见,当时不少舆论直指沈均过于重妻而轻父母,有辱圣贤之诲。但后来流传出的沈均为妻子所写的墓志铭,又实在情真意切,令人无不落泪。
总之便是李衿当时能了解的全部,沉静姝自那之后,跟她的书信来往也少了许多,再过了许久之后,李衿方从沈均那里晓得一些内情。
谢宓之死,跟谢家有关,可具体到何种程度,李衿就不太清楚了。轻轻叹了口气,李衿看怀里的沉静姝哭得那么伤心,想这谢家,怕是谢宓之死的罪魁祸首。
一路拥着伤心的沉静姝回了宫,李衿亲自把人送回集仙殿,令膳房备几样清淡的甜食。她的卿卿如此伤心,李衿自是百倍体贴,想着要哄哄沉静姝,免得她过悲而伤身。
然而沉静姝似乎不太领情,对李衿的温柔毫不回应,只是背对着她。“卿卿”李衿哄了一会儿不见她反应,心中便是惴惴,想来是沉静姝看穿她的特意安排了。
否则哪有那么巧的事,她们才去白马寺,谢鼎就在那里等着了。也是没办法,到底是自己惹的事,可李衿也不知沉静姝对谢家反应这么大。唉,悔之晚矣。又温言软语地哄了她一会儿,韩七自殿外请见,李衿才吩咐亲近的内侍宫妇,好好伺候着沉静姝,若她想去外头走走,宫城之内无所禁忌。
沉静姝依然闷闷不理她,李衿默默叹了口气,先出去了。殿外,韩七已经跪地候了许久,得了李衿恩典,方才从地上起来。
李衿未乘步辇,而是沿着回廊慢慢往观风殿的方向走,身后两列侍从垂首碎步,小心跟随。回廊曲折,一路春意盎然,前头豁然开朗,现出一座奇形怪状的假山,周围花团锦簇。
李衿停下脚步,一抬手,令跟随的侍从退下。待闲杂人等退出数十步意外,韩七方才从怀中摸出一纸密件,双手呈交李衿。
李衿打开密件,从内抽出三张写满黑字的纸。展开,纸上写的乃是一个个人名,后面简单标明了日期以及次数。“禀殿下,尾随谢鼎去的内卫,已经回了信,说谢鼎见过沈娘子之后,还去了洛阳城北,拜访了洛州刺史,不过时间不长,二刻即出。”
然后谢鼎又去了几处不同的地方,见面的人有文士,也有官员。李衿静静听着,同时一心二用,目光在纸上那些名字里来回游梭。足足十几二十个人,有些人李衿很熟悉,比如成王李千里。谢家手伸的还真长啊,可惜没有用。
当初立后之争,她母亲强势拔掉了长孙无忌等关陇贵族一派,令本就滑坡的世族更是衰微,几乎已经没有办法东山再起了。
“王与世族共治天下”的局面早就一去不返,只是这些世族自视清高,但单靠着那点积攒的声望,真的落难,谁又会真的竭尽全力?
所以尽管谢家为自己的长房孙子跑断腿,李衿也不认为会有谁不顾一切的相帮。李典遭下狱,虽然多有李衿授意,但确实是牵扯魏谋反案,又跟突厥刺客一事不清不楚。
这个节骨眼上,作为他亲信门客的谢望,谁能保证无辜?将最后一页纸换到前面,李衿见排头就是韦玄贞宅四字。下面注了几行小字,李衿看完,眉头微微地蹙了蹙。这只毒蝎,莫不是还要对三哥
长安,永兴坊,右相府邸。“嗯”白秋水伏在坐床上,无力地呻吟。衣裳未褪,可亵裤却被拉下,肉穴里正被两根葱白的手指狠狠干着。“小满”苏钰两指迅猛地抽chā干着嫩穴,把里头黏滑的热液都给抠出来。
“最近没插你的穴,渴了吧,嗯?”手指忽然用力往深处一干,苏钰抬起指头,一点一点按摩抠着内壁,缓缓地转着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