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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在粗糙的软肉上磨蹭,白秋生一抖,小穴剧烈地收缩。不行她抓紧身下散乱的外袍,身体紧紧地绷住,像是蓄势待发的弓弦。
“要去了?”苏钰知道她的小护卫,每次高潮前都会绷紧身子,下意识地忍耐。所以她也更加用力的刺激,不只是那处敏感,连带侧面的柔软内壁,也用指头挑逗。
如此反复摩挲,白秋水又爽又难受,穴里一种想尿尿不出来之感,连前头都麻了。“衔蝉不,不要”
那里要被她抠得喷出来了,白秋生咬住嘴唇,穴里突然像被针一刺。“啊去了”白秋生泄了出来,穴里失禁一般,一股小液从深处喷出,穴儿不断抽搐。小护卫被插穴插得瘫软了,苏钰才“噗”的拔出手指,摸着她的阴唇玩弄。
阴唇都像两边打开了,苏钰低头看了一眼抽搐着的穴,指尖再度抵上肉缝,要插进去。“子韵?”书房右面靠墙的书柜突然从中间分开,顾少棠从密道里大步走出来。
苏钰吓了一跳,一把拉起白秋水的亵裤,扯过坐床上的外袍罩住满脸潮红的人儿。好事被打断,任谁都没好气,苏钰怒气冲冲地拿起案上的青石镇纸就朝顾少棠砸。
顾少棠大概也领悟到什么,脸微红,赶紧一闪身躲进密道,砰的合上书柜。镇纸哐当掉在地上,书房一时陷入寂静,白秋水拉紧身上的外袍,羞愧地缩成一团。
(右相艰难,沈姐姐又又又生气了)书房的气氛凝固得让人觉得窒息。顾少棠和苏钰各自盘腿胡坐,两相对望却倍感尴尬,彼此看对方都觉得微妙。同朝为官的一文一武,忽然间,一人撞破另一人的颠鸾倒凤,怎么想都是相当的不妙。
总之是一团和气,两个人对视良久,苏钰身边的白秋水窘得不敢露面,紧紧缩在外袍里,团起个小包,都快变成一坨石头了。
“嗯哼,”这种时候只能假装淡定,苏钰脸微红,右手搭在“白秋水石”上,左手则虚握拳,挡住嘴唇咳嗽了一声。“你来得真早。”“啊,”顾少棠也赶紧顺着坡下“府中无事,来得早了点,真是抱歉。”
眼神交汇,似乎又尴尬了这么一波,顾少棠如坐针毡,万分不自在,连忙转移话题。“不良帅肖豹来报过,说最近西市确实多了好几拨突厥来的客商。”
国威浩荡,长安西市商铺鳞次栉比,每日吞吐商物万千,要说来些西域的客商并不稀奇。但就怕这次,混了些杂鱼。苏钰自懂她的意思“你怀疑还有刺客入长安?”
顾少棠点点头,又摇摇头。“突厥是草原上的狼。”自唐立国起,与北方突厥便时有战事,边境摩擦不止,位列凌烟阁的名将李绩,李靖,以及如名将薛仁贵等,都征讨过突厥。
天策万岁元年,以默啜可汗为首的后突厥讨好中原,遣将向当时的武皇求和,此后又助唐军击破契丹,故而得了不少好处,势力大增。
然而狼子野心,及至景龙元年,即位仅一年的李樘驾崩,长公主李衿扶幼帝登基,垂帘摄政,理清朝野内外后,令大将张仁愿再征突厥。
顾少棠为先锋,与张仁愿配合密切,趁默啜可汗西征突骑施之时,夺取漠南,筑起受降城三座,北设烽候一千百八所,方才阻断突厥南下之路。
“突厥势力确实不比从前,但野心不减,当初李桐暗中勾结默啜,其实不知”话到此止住,顾少棠且用食指沾了一点茶水,在案几上写了两个字:韦妃。水渍很快干而无痕,苏钰凝眉沉思许久,问道:“你知道可能潜入的刺客藏在哪里?”
“默啜近年接连求和,我有探子回禀,他们内部多有自乱。”“所以要说派出多少勇士支援李桐是不可能的,但要说阴有不轨之心,暗里和长安这位联系,欲以小博大,倒十分可能。”
顾少棠又沾了一点水,随意画了一个叉。“随商队混入长安的突厥刺客,为掩人耳目,都是分批而走,每个商队混入的人数不超过两人。”
“我们处理掉一些,还有一些,是李衿想要他们进来的。”商队分批而走,一些在路上或被遭“劫匪”整队全屠,或遭当地官兵以检查之名扣留,能到最后潜入城中的,已是屈指可数。
“肖豹查出一些藏在西市商贾店里的,人数只五,应当都是为了”后话不必明说,苏钰袖起手,盯着那水渍早已干涸的案几,轻轻地呼了口气。李衿还真是好大的一盘棋。
“那”还待细问,突然听见外头有人急报:“廊主,后面关的那个刺客,跑了!”洛阳。李衿批完新送来的奏折,一问时辰,方才晓得已过了日头中天。正提起杯盖刮着茶盏,小心啜饮送来的花茶时,突然听宫妇报:“殿下,沈娘子不肯用膳。”
李衿动作一滞,拧了眉头“为何?”“这”宫妇瑟瑟发抖,却嗫嚅着说不出所以然,李衿懒得理她,把茶盏重重一搁“去集仙殿。”
集仙殿。沉静姝侧卧在榻上,一声不吭。伺候的宫人个个端着木盘不知所措,又摸不清沉静姝的脾气,没一个敢前去询问。恰好李衿冷着脸踏进殿来,宫人们不胜惊恐,立刻跪了一地,齐呼:“殿下恕罪。”
“都退下。”李衿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们一眼,随即大步上前,走到榻边,一展袖坐下。殿内此时人已走得干净,李衿放软了口气,柔柔地唤了一声:“沈姐姐。”
沉静姝不理她,李衿便又挪近一些,问她:“可是哪里觉得不舒服?”可榻上的人儿照旧背对着拉李衿,完全不理。李衿也来了闷气。
“你若再不说话,我便将伺候的宫人全斩了!”语气十分冷硬,不像是说笑,沉静姝这次憋不住了,立刻坐起来“不要!”她肯说话了,李衿顿时笑了“卿卿理我了?”
一脸狡诈的笑容,沉静姝霎时来气,一皱眉又要背过去不理人。却被李衿一把捞在怀里。“卿卿,怎么了?你莫要这般闷着,”李衿努力哄她“何事生气,你与我说呀。”
“你这人!”沉静姝挣脱不开,脸都涨红了“我为何生气,你不晓得么?”当真是气了,李衿略一思量,心中暗道:莫非是因为谢鼎的事情?手却不肯松开沉静姝,沉静姝见摆脱不了,也只能狠狠放弃,改用牙咬李衿的手。
李衿且让她咬,等沉静姝发泄完了脾气,方才道:“你当我蠢么?谢鼎如何恰巧在白马寺,你真以为我猜不到?”“”小心思被看穿,李衿也无可辩解。“我不知道,”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卿卿的母亲是跟谢氏脱不了干系。”
谢宓之死,直接原因便是谢守云的家法鞭打,有淋了那场大雨,回家后一病不起,赫然长辞。但李衿并不知道详情,只晓得是病逝,故而也没考虑这么多,只想引一引谢氏。
谁知触了沉静姝那么深的伤心。手背突然一疼,原来是沉静姝执起自己的手腕,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大口。
莹白的腕子立刻留了两排牙印,李衿却也不叫,让她的卿卿咬。沉静姝终究没忍心真的咬多狠,松了口,侧身便抱了李衿的脖子,把脸埋在她衣襟处。
“以后,莫再安排这种事不与我说,我会生气的你要想盯着谢家,总可先与我说一声。”声音带着点点哽咽,李衿心都快拧成一团了,连忙拍拍沉静姝的后背“我以后不会了。”
“唔”沉静姝用力在她衣服上蹭了蹭,突然又松开胳膊,抬眸望着李衿。“衿儿,我想习武。”
“嗯啊?”李衿被她惊得左眼直跳,这是要干嘛?文静的沈氏才女突然要习武,难道想打她吗?可沉静姝脾气才过,李衿慎重地想了想,觉得还是缓兵之计。“也可以,我从玄机阁派一个人教你便是。”
“嗯。”沉静姝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嫣然一笑,不禁迷了李衿的眼。“卿卿”哄好了娇妻自当占些便宜,李衿揽着沉静姝,右手伸进她的亵裤。直接去寻那颗小珠揉搓,沉静姝呀的一声,双腿一下夹紧。
可这哪里抵得过,李衿一面霸了她的嘴唇纠缠津液,一面把中指插进腿缝,硬要摩擦。指腹触及的小珠软软的,正是色心浓重,突然被沉静姝狠狠打了一下手背。“色胚,谁让你乱来了?今晚你到别殿就寝去。”
李衿:“”李衿答应的事情办得很快,沉静姝方才被哄着用了些羹膳,休息两个时辰后,便有一个女子前来集仙殿。此女身材娇小纤瘦,面容俏丽,不过气质似与中原有所差异。衣服也与唐制有所区别,类骑射的胡服,但袖口又是窄袖,裤脚还有绑腿。
沉静姝暂且不动声色,不过她尚未被册封,故而此女子只叠臂躬身,做了寻常的礼数。“沈娘子,我是张鹤,请多指教。”自称张鹤的女子,开口便让沉静姝听了出来,这别扭的口音,似是东瀛。
“你是东瀛人?”沉静姝问。“是,”张鹤回答“我乃东瀛忍者,为报阁主之恩才留在中原。”
大唐天威,素来汇聚四方人口,不过随便就把一个东瀛忍者派了来,沉静姝不得不感慨李衿的玄机阁真是藏龙卧虎。
不过沉静姝习武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念着要回长安。彼时风起云涌,她若能多习一分防身之术,她的衿儿便能少一分负担。“不知你的本名是?”沉静姝用东瀛话对张鹤说。
自谢宓去世,沈均便试图从佛法里寻求慰藉,他有缘结实过一个从东瀛前往大唐求经的和尚,沉静姝多有听习,故而也粗略懂得一点东瀛本土语。
“千野鹤。”异国闻乡语,张鹤顿时激动。两人因此亲近不少,相谈甚欢。因沉静姝未曾习过武,张鹤便挑了一些粗浅的原理与她说了,教了几招简单有效防身之术,比方说如何应对举刀相刺的敌人。
沉静姝一面认真记住要领,一面换上便于行动的窄袖胡服,操持一柄木刀,跟着张鹤认真比划练习。直到日薄西山,香汗浸透方才停止,张鹤与她约定明日再教之后便退下。
沉静姝这才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唤来仆妇伺候自己更衣沐浴。用过一些膳食,沉静姝又站在廊下回忆所学内容,自己暗暗摸索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