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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说的这些都是实话:“我来大理寺是为了去卷宗阁查阅卷宗,碰上二殿下、同他讲话,也只不过是因为殿下今日当值,我恰巧遇上而已。”
“至于什么‘我对你做出这么一副厌恶模样’?”傅宁榕摸不清头脑“只是因为血腥味道太重,令我深感不适罢了。”像是被浇灭了一般,能察觉到谢渝的怒火在她说完这些后立即消弭了大半,只是仍旧还有些不可置信:“你说真的?”
“我说真的。”谢渝最近总是这样,不仅不相信她,还总是莫名其妙的怀疑她。虽说他脾气一贯不好,但她敏锐地察觉到。
他总是能有理由挑出各种毛病再借机对她做出一些旁的不宜之事。“不都同你说了。是你自己不信。”似乎察觉出来谢渝的意图,傅宁榕罕见地硬气了一回“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谢渝瞪大了眼睛,惊讶得紧握着的拳头都忘记松开。被迫应下的同时也不忘往后退了退,试图掩盖自己身上审问时留下的血腥味。
谢渝往后退了几步,将刚才审问时沾了血的外衫脱下丢在一旁,这才近傅宁榕的身,他记得傅宁榕素来爱净,但身处刑部,她不可能丝毫不见血。
如今对血腥味那么排斥,该是对上次的伤留下了阴影?有些愧疚之感,但仍然抵消不了傅宁榕对他说的这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脱了外衫的谢渝近了她的身,仗着自己识得傅宁榕的身份越发的骄纵起来,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他:“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厌烦我了?”
他总爱掐她,其实也不算掐,只是不想两个人之间有太大的距离。总觉得身体上的距离近了。心里的距离才会更近。谢渝这么问,明显就是想让傅宁榕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让她回答,她一点也不厌烦他。
可傅宁榕人虽和善,性子却不是一般的倔犟,面对谢渝的问话,她一声不吭,被掐着也移开眼神,故意不去看他。谢渝心里莫名的不舒爽。
他不喜欢傅宁榕躲着他。大抵是他容不下其他人,想跟傅宁榕贴在一起,看她满心满意眼里只有他的样子,就像此刻。
他离她更近,傅宁榕的眼神躲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虽是对傅宁榕无声的回答感到不悦,但仗着两人官场上的关系和她被他握在手里的秘密,谢渝恃宠而骄:“再烦我不也是得跟我绑在一起?”
“能在你身边,能保全你的,只有我。”只有他识得傅宁榕的身份,他于她而言,是很特别的存在。谢渝话中的自满快要溢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多大的恩宠。可这些话听在傅宁榕耳里,是明晃晃的威胁。
但她又不能否认,万一真出了点什么事,确实也只有他能够护住她。这么多年和谢渝相与下来,她知道他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
她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一番。思忖良久,这才放软了态度:“没有厌烦你,我于你这么多年的同窗之情并不是别人能够代替的。”同窗之情。说得其实不太真诚。可谢渝却异常吃这套。
话毕,他就放开了钳制着傅宁榕的手,转而去看傅宁榕身上因他而留下的红痕,她的肌肤柔软而娇嫩,他只轻轻一碰,便能处处留下红痕,在床笫之间也是,他都还没进入,只堪堪握住,便留下一片掌印。
腰上。乳上。弄完之后总是布满爱痕。脆弱得像一只娇弱的小兔,就连眼里也时刻透露着求他放过她的眼神。谢渝却对此很是满意。
他其实很想断了傅宁榕的所有退路,让她像菟丝花一样,不得不依靠着他附生,但看如今的傅宁榕如此鲜活,身居高位受人爱戴,他又十分不舍。两种想法相矛盾。
他既想看傅宁榕活得开心,又不愿另外别有用心的人对她暗中心存挂念。只得将所有错都归咎到别人身上,怪也怪是别人对她心怀不轨、蓄意勾引。要是她只有他就好了。欲望又蒙起。外面还从来没试过,他很想让她在这里帮他弄出来,他贪心。
不仅想让她帮她弄,又很想让她主动亲他。“你这是在主动同我服软道歉?”谢渝嘴角挂上一丝恶劣的笑。傅宁榕眼皮跳了跳,深感不妙,果然没有猜错,这种感觉在下一刻应验。
“主动吻我和在这里帮我弄出来,选一个。”谢渝身形高大,完全可以将傅宁榕挡住。傅宁榕垂眸,就这样在谢渝为她阴蔽出的阴影里被迫承受他的威压,那双手有点凉。
曾经进过她深处的手指现在正抚在她的脸上,从上一路往下,探进脖颈,又试图解开衣领,亵玩两只白兔。双腿摩挲了两下,酥麻的感觉一路涌了过来,让傅宁榕暗叹不妙。
她急忙去挡,可惜被谢渝使了力,先行一步捉住双手往上举过头顶。两人之间没了阻隔,他便能更好的贴近傅宁榕。拈起散落在耳边的发丝,喷出的温热气息都打在她的耳侧:“选哪个?主动亲我,还是帮我弄?”
主动亲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谢渝主动,傅宁榕从未这样过。可帮他弄出来?他现在的持久度跟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她并不想等到时候回去连笔都握不住。垂头思虑着。不知该做何选择。
偏生谢渝又挤了上来,给她下最后通牒:“选好了吗?”傅宁榕缩着身子摇了摇头。“那就别选了。”傅宁榕正惊叹谢渝为何那么大度,他的下一句话似五雷轰顶一般向她砸了过来:“晚了。”
明明那么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说出来的话却总是那么残忍,像在无形中宣告着对傅宁榕的处决。
“刚才还有的选,现在没得选了。”“我看你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就一起吧。”傅宁榕的手只得了短短一瞬的空闲。
下一刻,手中便被放了进去,塞进一根火热的棍子。尚未完全勃起。有种仍在变大的趋势,光是被他带着上下撸动了几下,就磨得手心生疼,手指被前精沾得一片黏腻。
如同一块烙铁。傅宁榕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谢渝却并不遂她的意,逼迫得更近,两人之间几乎是紧紧贴着的。性器火热,越来越大。直至那物件蓄势待发,她一只手都圈不下,贴着他的guī头缓慢地挪动。
热气蒸腾在她手里,她却觉得整个人都在烧。男人仍旧不放过她。手上用着力,双唇也挟着她的唇珠,用贝齿轻轻地磨。傅宁榕每躲一点,谢渝便追上去吮吸得更加用力。
她避无可避,被他的欲望席卷着。没有一丁点的退路,直至她软着身子任他随意作弄,泪眼朦胧的败下阵来。手里是他。面前也是他。谢渝这个人最是恶劣,连她看谁,看哪里,眼神飘向何方他也要管。
察觉到她的不认真,他就再提醒一次。咬她的唇,顶她的手,一遍遍警告着傅宁榕,她现在是在谁的手底下。五指虚虚握着。快速地帮他弄着。始终差那么一点,谢渝却完全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把原因归咎于傅宁榕,埋怨她的不专心。
“怎么那么不专心?是不喜欢用手,想用其他地方吞吃吗?”殷红的小嘴,还是底下流着水儿的小逼?心下一惊,傅宁榕立马更卖力起来,傅宁榕的手心已经通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