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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然记着刚才脑中炸开花的剧烈快感,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男人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手指伸进去扣挖着刚射进去的浓精,暗叹她的天真可笑:“一次?你也知道只是才做了一次。”
“你想想灌了我几杯下了药的酒,就该知道自己要被肏上多少次!”肉棒对准穴口,话音未落火热的性器就又闯了进去。穴内仍然难行,但比起方才已经顺畅了许多,甚至痛感渐消,涌上来的是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感。
谢渝握着傅宁榕的脚踝,一下轻一下重的顶弄着。将她顶得耸起,两团雪白傲乳晃晃悠悠,身下的锦被抓得皱巴巴一团,他并不是锱铢必较的人,只是仍旧还对傅宁榕的所作所为而耿耿于怀。
“我原以为你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想同我一起庆贺生辰,哪能想到,你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下了药将我丢到别人床上的如此龌龊事情!”“是,我固然信任你,可我对你的信任可不是让你仗着这份偏袒去背叛我,去这般为所欲为的!”
怒意伴着欲望,凿得如此用力,恨不得余在外的卵蛋都塞进去,将她整个人给撞碎。性器入得极深,里头酥酥麻麻一片,似乎肏入了宫口。微痛但又极爽。爽得她极力忍着却还是泄出连连不断的呻吟声。
“啊太深了。不要,怀陵,求你不要,会被撞坏的”面对她的求饶,谢渝丝毫不动摇,我行我素,仍然照着自己的节奏大力肏干。像一头茁壮的雄师,他也忍不住地低喘,只是还在发了狠地质问她:“你就这么厌恶我,这么恨不得置我于死地?”
“我没有”“没有?那是什么?!”听闻她的话,谢渝的节奏稍微慢了下来,只是还是没有抽出。反倒变着法儿的勾着她花穴的敏感点,碾着去磨她甬道里的那块软肉“你知道你给我下的药药效有多烈吗?”她怕是不知道他忍受了多大的苦楚才一间一间踏开那些房门,最后将她捉到。傅宁榕眼前一片迷蒙。
像狂风暴雨里的一片孤舟,根本受不了谢渝这般摧残。快感涌上,支支吾吾一片,她爽得震颤,身子也绷着。听不见男人说的话,压根也什么都顾不上。欲望使然。
但这副反应在谢渝眼里却是别的样子,他以为她是同他置气故意不回复他。恶劣的念头涌上。
骤然间将性器从温暖的甬道里抽出,谢渝皱了皱眉头,从未想到抽身之后的感觉竟会这般难耐。傅宁榕也颤着身子,摩挲着双腿,在里面的时候受不了。可谢渝离去,她又顿感空虚。
大掌抚弄过她的身体,裸露在外的肌肤浑身颤栗。谢渝翻身下床,快步走到桌边去拿方才还未饮完的添了药的女儿红。
只一瞬,就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带着几分冷冽的气息,谢渝的手指插了进去,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艳红的唇。谢渝的到来让她觉得心安,可说出来的话却又令她胆寒。
“我看你是不知道药效,需得自己尝尝。”甘醇的酒香凑近傅宁榕的唇边,她想躲,却被谢渝扣着下巴灌了进去,手指往里探着。直入她喉间,确保她真的咽了下去,被呛得接连咳了几声。傅宁榕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威压,缩着往后退,谢渝眉眼微敛,又把她拉了回来。
明明是他亲自灌下去的,到头来他还是不确定,故意掐着她的下巴问她:“张嘴,让我看看全都咽下去了没?”傅宁榕不愿意张口。谢渝偏是激她:“不愿让我看就是没咽下,那就再灌。”
“反正你给我饮下的至少要比这多得多。”傅宁榕畏缩,檀口刚张了一点缝隙,就被谢渝饮了一口,撬开她的贝齿尽数渡进去。唇齿交缠。舌尖顶着上壁大肆搜刮,吮住小舌用力搅弄,承受不住这样凶悍的吻,酒水和津液延着唇角溢出,两人相吻的地方打湿一片。
药效挥发的很快,不过一小会儿,傅宁榕便身体发热,双颊绯红,她摩挲着双腿,一声一声呜咽出声,双眸微闭,穴口又烫,似乎有千万只小虫在攒动,从内心深处爆发出无尽欲望。双眼含春,柔情似水,她咬着唇瞥向谢渝,脚趾蜷缩,整个人都绷着。
浑身呈现粉嫩的媚态,谢渝揉上傅宁榕的乳尖,看她的乳头翘起,乳果发硬,蓓蕾都大了一圈,明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却还是故意问她:“怎么轻轻揉一揉乳尖就翘得那么高?这么舒服吗?”
理智所剩无几,全部都被欲望所侵蚀。娇喘和呻吟声不断泄出,傅宁榕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弓起腰下意识地去贴谢渝的胸膛。白嫩的脸庞绯红一片。往日的傅宁榕决计不会这样。
但现在的她理智早已被药效蒸发得干干净净,眼下只能遵从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双腿去勾着腰渴求着男人:“谢渝,阿渝怀陵,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身下的人双腿大开,扭着腰晃着臀,小腿还勾着自己的腰,软着声音哑着嗓子央求自己帮帮她。
心爱的人躺在身下,面色潮红,一言一语之间无疑都在呼唤他。没有什么能比现在的冲击来得更大。谢渝眼尾飞扬,双目猩红,觉得自己魂都要被她叫没了。硬得发疼。要不是刚射过一次,药效消了些去。
他指不定自己会做出些什么可怕的事,说不定会不管不顾的直接冲撞进去,狠狠按着她,不理她哭也不理她叫,发了狠的将她整个人给肏坏掉。
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低哑。谢渝一开口便听到自己难以压制、满是欲望的腔调,连话语里都带着颤音,他听到自己问她:“你想我怎么帮你?”是用手指?还是性器?亦或是肏她的手,也肏她的胸。
最后全然不顾地做他所有想做的事情?傅宁榕哼哼唧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谢渝便帮着她,一句一句发问:“阿榕是要手指,是要肉棒,还是要我?”他只发问。却也不管她怎么回答。扣着她的腰。
抓着她的奶子。跟她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但就是不进去,非得折磨着她,将她眼角、唇角、小逼都弄得湿润一片。傅宁榕身体微微抬起。穴里流着水,又痒着。整个人空虚得要命。想要他又不给,无奈之下。
她只能抬起屁股够着他的腰腹,自己在上面磨着。谢渝常年习武,骑马射箭自是样样精通,腰腹有力,磨在上面的感觉十分舒服,她对性事的所有理解仅限于谢渝。全都是凭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谢渝弄着她的胸乳,看着两粒粉红的樱果按下去又凸起来,反反复复,看得有些专注,深觉十分有趣,因此未曾注意她正在借用着他的腰腹偷偷玩弄着自己。
他玩的她的乳头又涨又硬,一片红肿,神情专注又认真,仿佛在做些同断朝中要案一样的正经事情。
刮蹭着那个小粒,傅宁榕也知道磨得越重越是能得到更大的爽快。索性竭尽全力蹭着。将小粒重重压了下去,蹭着压着哆嗦着。快感直冲小逼,脑中炸出无尽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