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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发软,脚踩到实地的感觉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稳妥,腰仍被禁锢着。阴蒂和肉穴被指尖擦过,身旁谢渝的动作更要让她紧张。
“放松点,夹这么紧还要怎么拔出来?”布满水液的jī巴从一吸一裹翕动着的小口中拔出,肉茎往外抽的时候小逼还十分不舍的拉扯着屁股上都是抽出时溅出的液,感觉大腿根部沾满了湿乎乎的水液。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止,任谁听了都脸红心跳。拔了出来,这是准备就此放过她?傅宁榕都愣了一瞬,哪里会有这样好的事情?就在傅宁榕纳闷谢渝怎会如此大发善心时,下一刻,她的双手就被青年扯过。
“扶好。”手触到冰凉的物体,他让她抓住那扇铜镜的两侧。铜镜很大。两个人的赤裸身影在镜中展露无遗,一丝一毫细节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腿心又被肉柱抵上,饱胀的guī头往浸满淫液的唇缝处擦了几下,将花蒂戳得凹陷,紧接着往前一挺,粗大jī巴再度被送入傅宁榕体内,她就这样看到自己被分开花唇,阴蒂被破开。
穴口都被撑成透明。按在镜子上掐着腰玩后入。后背贴在男人胸膛,那张泛着潮红的脸在镜子面前一点点放大。
傅宁榕也是头一回在性事中看到自己这样如此淫荡的表情,向来冷静自持的人何尝能接受自己这样的一面?羞耻心不允许她这样再看下去,猛地一个激灵,她连忙紧闭双眼。还未完全阖上双眸,下巴就被谢渝钳住。
他喘着粗气迫她睁开双眼“闭什么?好好瞧瞧自己,多好看。”脸颊绯红。眸泛霜花。完全熟透了一样,像一朵开得正艳的芙蓉花,美得不可方物。忍不住的,她还用这种眼神看他,不是分明求着肏吗?不把她肏坏就已经是现阶段做出的最大让步了。眼尾赤色,凤眸飞扬。谢渝又开始撞她了。
刚开始还是深深浅浅、有频率的肏弄着,在将她这副媚态尽数收进眼底后青年却陡然加快了速度,他撞她肉臀,揉着她的奶子,掐着她的阴蒂。
镜子里的谢渝也跟随着做着相同的事情,真实得有些不可思议,像是他们两个人的灵魂也在同样交合。从身后环着。谢渝掐着她下巴让她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从傅宁榕这个方向看去,肉柱在被撑出一个圆洞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两片花蕊包裹着硕大肉物,肉臀被阴囊拍得一片通红,吐出来的jī巴上都一片水光。
她能清楚的看着自己是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容纳他的。一切都格外清晰。目光和镜中的谢渝对视。“每一寸都吞下去了。”他看着她笑,说一句撞她一下,直至整根没入,他的全部都在她里面“看到了吗?好看么?你就是这样将我吞下去的。”
原以为是吃不进的。可还是都吃下去了。肏弄的速度很快,水液伴着叫床声此起彼伏。整根进整根出,大力肏干,次次到底循环往复,不给她一点喘息余地,傅宁榕腿抖得都要站不住。
双手都被反剪拉到后面,谢渝索性抵着她更近,捞过她的腰,乳尖都贴到镜子上。这下看得更为清楚了。
小口被肏的合不上,津液顺着檀口溢出,看着镜中的自己翻白眼,一副淫荡极了的崩坏样子,想做点什么但又什么都控制不了。真的很爽。好涩,他怕自己会把她操坏。
两人都临到崩溃的边缘,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阵痉挛,小腹抽搐,猛地一挺,身子绷得像张紧拉的弦。
淅淅沥沥泄了一片,铜镜上喷的都是她的水液,谢渝眯着眼,大掌捧着小腹深捣数百下,股股白浊终于喷涌而出,烫得她内壁急剧收缩,精液射了满腔。
高潮过后,再也支撑不住的,傅宁榕浑身瘫软,失了力一般地倒在谢渝怀里,被抱去榻上休息了半晌才缓过来神来。餍足之后心情也很好。
谢渝俯身想去亲亲傅宁榕,继续同她温存。笑意还挂在脸上,手还揽着她,然而就在下一刻,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就这样被冷不防地扇了一巴掌。衣衫还没穿,淫水被喷了满身。
还没刚让她爽完就平白挨了一耳光。做了那么多时辰,高潮了那么多次,水液喷得到处都是。痕迹都没消散。不想对谢渝妄加揣测,可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如此直白的告诉她,就是谢渝将她绑来的。
“谢渝!你未免太卑鄙!”傅宁榕满身怒气,缓过神来,直对着他说些不堪入耳的狠话“你让人传信给我,费尽心机将我骗至此处,就是为了下药对我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她真的想不到谢渝凭什么会这般。
他明明以往从不是这样,在未知中艰难抉择。整日都因为不知真假的线索惴惴不安着。好不容易终于做出最终决定鼓足勇气前去,结果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哄骗和随意作弄?他到底将她当什么了?一巴掌被扇懵了。谢渝心情落差极大。
“将你带至此处的人不是我。”他明显也愣住了,顿时各样心绪浮上心头,难过、不甘,但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所以你以为是我诱你前来。
为了我的一己私欲做出这样的事情?”“要不然呢?这里除了你和我,又有旁人吗?”“如若说是鹤怡将你绑来的呢?”正在气头上,傅宁榕压根冷静不下来,甚至觉得谢渝在胡搅蛮缠,将自己所犯过错栽赃到鹤怡郡主身上:“她绑我做什么?”
“我怎么都没想到,你会为了推脱责任而说出这样的话。”凡事大都更倾向于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实,傅宁榕的怀疑不无道理。
她先是被人叫到这处,又是被捂住口鼻下了迷药,清醒之前并未见到主谋,自然也不知道是谢鹤怡派人绑了她,随后将她带至此处的。空口无凭,事实摆在眼前,仅靠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
此刻的情况于谢渝也是十分不利的。谢鹤怡同她的人悉数被她带回公主府,门口站着的,酒楼围着的,全都是谢渝的人,就算同谢渝一起的属下中有人愿意帮他出面作证证实并非是他将傅大人带至此处,这话在傅宁榕心里也做不得数。
是抗拒的。步步远离,她背负的太多,所有事情之间难寻一个两全之策,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他。
傅宁榕拒绝着谢渝的触碰,床榻之上也和他隔出大半距离,身和心都是累的,她已经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几乎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不否认他们之间全无爱意。可如若他真的对她一点也不在乎,仅顾着他自己一个人的感受,那就算再不舍,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必须做个了结,她的目光无疑刺痛了谢渝的心。
万没有想到激烈的情事过后面临的是这种境地。不敢说些什么旁的重话,他只怕把她越推越远。青年一双眸子里盛满失落,字字恳切,哪还有半分平日里万人之上的样子:“所以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我会做出这样卑劣的事情来?”
“你不信我?”她何尝不想试着信他?可那些欢好都是真切的,看向铜镜上那些濡湿痕迹,前一刻她还被他抵在上面发了狠的肏,除了他以外,傅宁榕实在想不到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