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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缓缓地鸣过十二响,惊醒了沉思中的柳若诗,也令她怀里的儿子吐出一句呓语,听不太清楚,好象是“妈妈,我”之类的。
柳若诗微微一笑“奇怪,这孩子白天总是‘妈’前‘妈’后的用单音,怎么做梦倒唤起‘妈妈’这种复语词来了,改天得问问。”
轻轻拭去他眼角上的泪痕,估摸着怎样才能把这一百三十多斤的宝贝弄到他卧房去。
最后柳若诗抱起肖枫的时候,肖枫就察觉了,但他不打算让母亲知道而免得两人尴尬,将肖枫放下,柳若诗轻轻地在肖枫额头上吻了一下,之后迟疑了一下后又低下头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直至母亲在他嘴上轻吻离去,他才能活动开身子,才有机会回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起母亲那充满成熟韵味的丰躯,那扣人心弦的颦笑,还有此刻正紧包着自己裆部的母亲的内裤肖枫一个翻身把被头搂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阵耸动,方才沉沉睡去柳若诗就没那么好过了,她几乎是软倒在自己床上的。
幸好儿子的卧房和她的只是对门,不然她可真得爬着回来。只为了不把儿子弄醒,把比自己都要重上几十斤的成年男人,横在臂弯里就这么抱了过去。
“原本女人无法做到的事,母亲就做到了。”柳若诗有些得意:“明儿让他知道母亲的辛苦,且看他如何心疼我。”
或许儿子会一边责怪自己一边替自己按摩?柳若诗又心动了。联想起儿子对自己的依恋和孝顺,过得几年,就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依靠啦。
“枫儿当然有宽厚的肩膀,比那大卫健美多了。”大卫?那可是一尊裸像“儿子今天也让我看到了他的”
柳若诗不自觉地把平时搂着睡的方枕移到双腿间轻轻地摩擦,自己的下身不争气,今晚已是第三次把内裤给润透了。
“内裤枫儿那不也有一条我的内裤么?上面也曾沾过我这些水儿,如今,这本应贴在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的布条却包着一个男人的”
柳若诗强迫自己把“阳物。”两字念出声,下身腔道的收缩正如电流自下向上雷鸣而至,若不在声带上寻找出爆发点,就享受不到那贯通全身的快感了,似乎也只有这样,才更能配合汹涌袭来的意淫高潮。
柳若诗感到一阵全身火烫,准备用一个热水澡冲去心中沸腾的春意,她脱下内裤时,感觉到绑住肉体的拘束感被解开来,而觉得相当舒畅,一丝不挂的柳若诗将内衣随便丢在衣笼内,手中则拿着纯白的内裤,两手的手指摸在轻薄的丝绸布料上,然后将内裤左右张开,仔细一看,掩盖股间的细长部份,已经被春水花蜜的颜色所染而改变色泽。
不行啦!这个万一被枫儿看到的话,想到此,一股甜美的战栗侵袭到柳若诗。
为了要隐藏自己邪恶的欲望,柳若诗慌忙的将春水花蜜湿透的蕾丝内裤很小心的包在要洗的衣服当中,然后整个放入洗衣机内。
看着镜中自己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肉体,由于所穿着的内衣及内裤,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
从坚挺结实的玉乳到纤细的玉腰,再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到达修长珠圆的粉腿,那种带有性感的丰腴圆润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柳若诗美眸微启,陶醉地道:“如此美丽的身体。”她素手顾影自怜地上下抚摸着自己玲珑浮凸柔肌滑肤的胴体,脑中不由浮现出宝贝儿子看见自己身体时的充满火热的情景。
她心中一阵欣喜,暗道:“只有我的枫儿才能欣赏到这一切。”想到这她芳心一阵莫名的兴奋,加之自柔荑传来的肌肤丝绸般光滑及柔软胜棉的触感,让柳若诗自己也不禁砰然心动,春湖一荡,更加爱怜用力地爱抚着香肌玉肤的每一处。
随着玉手的抚摸,娇躯泛起一阵阵酥麻麻的异痒,心中的情欲之火渐渐地升起。
她双手伸入胸罩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玉乳。
可能是太久没有男人的抚弄,酥乳反较以前更具有弹性,宛如处女般坚挺结实。
“好久没有男人抚摸,更不要说亲吻吮吸了!”柳若诗按住自己的豪乳,春葱般白嫩的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
敏感的嫩乳受到这番刺激,一波波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
儿子的到来,意外地挑起了她尘封的情欲,寂寞饥渴的柳若诗此时欲念萌发,淫兴已起。
素手用力一拉索性将胸罩脱了下来,弄住丰肥涨鼓鼓的圆乳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
她纤纤玉指捏住殷红的乳珠用力揉搓着,不时还用尖尖的指甲刮磨着乳珠。
酥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更让柳若诗兴奋。白玉半球形饱满的豪乳在她这般刺激下,充血膨胀起来愈加显得丰盈傲挺。
莲子大小红玛瑙般的乳珠也硬挺起来,变得硬梆梆的。围绕在乳珠四周粉红的乳晕变成了妖娆的桃红色,并且直向周围扩散。
进入浴室内,打开淋浴的开关,令人舒畅的热水一下子喷了出来,那种愉快的刺激,直接到达丰腴圆润的肉体上,所有的紧张和矜持都慢慢的消除了!从早晨开始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一幕幕的出现在眼中,宝贝儿子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情景,那种甜蜜的快感令她喘不过气来!
儿子在洗澡时露出的肉棒,使得作母亲的产生欲望,想要前去触摸而伸手过去的想法。
从今天早上开始脑中所想的只有这件事,不知从何时开始,好像已经变成色情狂的淫乱女人了。
还是早就已经有了一些变化,而且到目前为止,只不过是以手淫来欺骗自己而已。
自己真的是欲求不满的幽怨美妇寂寞妈妈吗?“嗯啊”稍加注意时,柳若诗将淋浴集中在容易有所感觉的乳头,甜美的兴奋感充满了胸部,很舒服的将眼睛闭上而忘记了自我。
柳若诗很爱怜的抱住自以为傲的乳房,美丽的手掌那柔软膨胀的乳房是相当有弹性,于是稍微用力的揉弄起来。
看不出来是已经超过40岁的年轻乳房沉重得摇晃着,配合着淋浴的刺激,从膨胀的肉丘处,甜美的兴奋感扩散出来。
她洁白如玉的娇靥醉酒一般晕红,春意隐现。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开,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低低地“哦!哦!”地浅呻低吟声。柳若诗感觉有一团火从腹下燃起,并且这火越燃越旺。
只烧得浑身宛如陷在熊熊烈火中躁热不已。尤其是烧得那桃源洞穴痒酥酥的,已有涓涓蜜液流出了。
“啊枫儿”想起今天枫儿的火热的目光以及有意无意的摩擦,想要恢复被中断的愉悦一样,于是用双手慢慢用力的揉弄,手指头抓住坚硬突起的乳头,眼睛里开始飞出火花。
啊想要去触摸更下面的地方。不,无论如何在浴室内是不能有更进一步的行为产生。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种诱惑太令人觉得甜美,柳若诗终于将视线往下移向黑色的芳草覆盖的下腹处,蜜穴甬道深处的嫩肉正在蠢动着。
柳若诗右手渐渐地向下移动,经过盈盈一握的纤腰,滑过平滑如玉的腹部。
在梨涡似的肚眼中轻擦几下后,就继续向下移动。当到了芳草如茵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时,她并没有将手插入那越来越灼热麻痒的蜜穴中。
而是恍如男子挑动女人情欲般爱抚着,只是她较任何男子更为熟悉自己的身体。
她玉手宛如鹅羽似的轻微地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凝脂般滑腻敏感的大腿根部里侧,顿时阵阵奇痒直冲心头。
已经熟谙此道的柳若诗知道,给予肉体的刺激越重,越迟将手插入奇痒的肉穴,到时获得的快感越剧烈。
柳若诗触摸大腿的欲手愈摸愈接近已是春雨潺潺的美穴。她纤细光滑的素手覆盖住包子般大小肥腻多肉温软隐含弹性的芳草萋萋鹦鹉洲,轻轻地上下抚摸着。
她这样隔靴搔痒似的抚摸弄得肉穴中的奇痒更加厉害了。柳若诗珠圆玉润的粉腿难耐地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凹凸有致活色生香的娇躯在床上恍如白蛇似的蠕动。千娇百媚的娇容更为红润,春色诱人,玉雕般的瑶鼻气息沉重地“嗯!枫儿不可以啊嗯!”歙张着,樱桃小嘴更是吐气如兰地“啊!枫儿不要啊!”轻轻地浪叫着。
纵是如此,柳若诗仍然没有将手指插入蜜穴中。反而将毛绒绒微卷郁郁葱葱的芳草拨开。首先是将中指及食指并拢,插入已被潺潺而流的春水花蜜浸润得湿糊糊的艳红的肉沟中一上一下地摩擦着。
之后又用右手大拇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肥厚褐红的大蜜唇及细嫩绯红的小蜜唇。
不时还划圆圈的抚摩着珠圆小巧殷红的珍珠花蒂,每一次指尖滑过珍珠花蒂,那随之而来的钻心透骨的奇痒,使得柳若诗都不禁芳口一张“喔!”地娇唤出声。平滑如玉的小腹都会收缩一下,芳心也会骤然跳动。而隐藏在肉阜深处的阴珠渐渐地充血凸显硬挺出来,宛如一粒光彩夺目的红宝石挺翘在艳红湿润的大小蜜唇之间。
到最后柳若诗更是间歇地将手指头过门而不入地在嫩穴口蜻蜓点水似的轻轻地浅插一下又立即离开。
弄得那殷红柔嫩的大小蜜唇每当手指插入时,就急切地收缩起来只欲将那手指挽留下来,而却是屡屡扑空。
她如此的刺激,使得销魂肉洞中宛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一阵阵骚痒自肉洞中波及到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处。
柳若诗那颗芳心只痒得砰砰地直跳,欲火腾升。吹弹可破晶莹如玉的花容被熊熊欲火烧得娇艳欲滴,春意盎然。嫣红的香唇张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促地喘息。
“枫儿啊!枫儿啊!”地浪叫着。粉妆玉琢婀娜多姿的娇躯在浴室里面忽左忽右地激烈扭动,一双匀称润滑的玉腿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似的,一下抬起来,一下放下,一会缩起来,一会伸直。
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的柔肌滑肤变得恍如桃花绽放其上,绯红迷人。而渗透出缕缕细细的香汗,使得莹白的肌肤在浴室壁灯的照映下愈加显得皓白而光泽照人。
虽然眼睛是看不到,但是她非常了解,自己的性器正在沸腾。于是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畏畏缩缩伸出来的手指到达了丰满的下腹部,将阴毛分开,接触到裂缝的上方。
那儿是已经被比热水还要黏的液体,把周围给完全弄湿了。
“啊好舒服啊”当手指头捕捉到湿润身体的内侧时,柳若诗发出令人无法忍受的叹息声!强烈的欲望浮现在身体内,并且大大的向后仰,好像要被抬到某个地方去。
是吗?这是你的手指啊!为什么感到厌恶呢?“啊枫儿。”终于一副绅士样的枫儿的幻影对着柳若诗微笑。
那么熟练的爱抚,于是威武的肉体,将柳若诗紧紧的抱住,男性的像征贴在湿润的果肉上。
即使是这样,啊是怎么回事,丈夫肖建国的相貌从脑中逐渐的变模糊,当知道取而代之很清楚的出现在她脑海中的是宝贝儿子时,柳若诗又羞又怕又难为情又不好意思。
不行啦!是不可以想有关枫儿的事。但是欲想要消除此想法,枫儿的幻影就出现得更明显,如婴儿般的玩弄自己乳房的儿子,那高兴的表情,是一种压倒的力量直逼过来。
柳若诗想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而做着自慰的动作,不能开心且违背道德的作法,使得柳若诗的官能更加激昂!
仅仅幻想被宝贝儿子爱抚的裸身,背部就有着甜美的颤动产生,成熟的媚肉不断的渗出灼热的蜜汁。
神啊!请原谅违背道德的我,紧紧只是想像,就只有这样可以,当没有发出声音而向不能相信的神道歉时,柳若诗闭上了眼睛。
脑中,热情的贪婪着乳房的飞儿将头抬起喊了一声母亲,并且露出了微笑。
“啊枫儿啊”不由的发出声音来,柳若诗为自己的一连串幻想全身抖动起来。
蕾丝内裤已经被肉穴中汨汨而流的阴液浸润得湿透了,几乎是透明了的贴在肌肤上面。
而内裤下的大小蜜唇显得更为红润肥厚,并恰似饿极了的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动着,而那黏乎乎的浓白的爱液就宛如婴儿的口水长流不已。
终于柳若诗忍耐不住了,她迅速地将湿淋淋的内裤脱在一边。手指穿过大小蜜唇插入温热湿滑滑的肉穴,刚一插入,那销魂肉洞中饥渴之极的嫩肉立即围了上来,将手指紧紧地缠绕住,并且肉穴深处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欲将手指吸入肉穴的最底部。
柳若诗方才奋力抽chā几下,期待已久奇痒钻心的肉穴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
柳若诗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肉体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
她手指更为用力地在湿热柔软的小穴中激烈地狂抽猛插着。而在上的左手也没有歇着,恍如要将浑圆充满弹性的玉乳揉爆似的,奋力地揉按着,弄得纯白如玉的酥乳表面泛起片片红潮。香口舒爽地“枫儿啊!不可以啊!”轻轻地呻吟声急促不已,回荡在浴室内,使的整个浴室内的气氛变得淫媚而青光旖旎。
随着手指的抽chā,柳若诗的快感累积到了极点。喘息愈来愈急促,手指抚弄玉乳及肉穴愈加用力。柳若诗更是除将大拇指留在肉穴外按压着珍珠花蒂外,其余四指皆插入美穴中奋力抽chā不已。
她已经到最紧要的关头,在一阵妙趣横生,飘飘欲仙的快感冲击下,柳若诗芳口大张,不可遏制“啊!”地长长地高喊,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几下后,肉穴深处如箭般直喷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白浆,她彻底达到了高潮,娇躯乏力地躺在浴缸里面,千娇百媚的玉颊娇艳迷人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柳若诗泪眼朦胧地盯着天花,任由躯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谢谢你枫儿谢谢”
久违了十年多的高潮肖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是沐浴在晨曦中,尽管窗户已拉上厚厚的落地帘,阳光还是执意透过浅色的镂花空隙里洒了进来,这将是一个晴朗的伏天。
他作了个‘大’字摊在床上不愿意动弹,脑子里回绕着的依然是昨夜的疯狂举动。
“那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竟然会成为自己的性幻想对象。”肖枫在天人交战着,自责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在凭空勾勒母亲的线条;正是这从未见过的胴体,令他对母亲更充满了向往。
想到这里,那正处于晨勃状态的坚挺愈发涨不可奈。
肖枫赶紧爬起来,他怕自己会再次亵渎心目中高雅贤淑的母亲。
外间没母亲的身影,只有餐桌上的早点静静地冒着热气,看来母亲也是才出门不久。
他抄起旁边的一张信筏,母亲那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枫儿:妈妈去上班啦,中午才回来。
你昨晚换下的衣服在阳台外晾着,想上街逛的话就去看看干了没好换上,梳妆台那有钱。
去了就别玩太晚,妈会想你呢。
肖枫微微一笑,只有在母亲身边,才能领会到什么是体贴入微;而且自从回到家里来,自己好像成了一个十五六岁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就连在母亲眼中,他也依旧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这不,早点的旁边,母亲甚至把餐巾纸也摺成个小鹤儿摆在那里,这可是他小时侯母亲用于哄他吃饭的招数呢。
肖枫心里暖暖的,他十分享受这种被宠溺的感觉。胡乱地把早点用完,换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将那小纸鹤也揣进兜里。
对于母亲的关爱他自觉无以回报,只能上街逛逛,看有些什么可以借花献佛的拿来做些表示了。
路上,三伏天的热浪扫不去人们逛街的兴致,到处都是如出笼之鸟的少男少女、无所事事的街痞流子,再不就是浓妆艳抹趁白天出来添衣购物的三陪女郎。
肖枫也茫无头绪地汇入这群无头苍蝇之中,还是拿不准主意要送母亲些什么。
化妆品首饰之类的母亲是不在意的,一些生活用品又作不了礼物他目光落在一对身材妖娆的女郎后头,欣赏她们那撩人的步姿和隐隐约约透出来的内衣。
;肖枫心中一动:“对了,干脆送套这些内衣给妈妈就好了,穿在她身上可比这些女孩强多了对了,我不能送内衣,外套总没问题了吧?”
拿定主意的肖枫精神大振,快步抛离两个在那唧唧喳喳的女孩子,一头扎进“太平洋广场。”那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到了女装部前之后,肖枫又犯了愁,女人的时装他只懂得欣赏,可是此刻却是要为母亲亲自买的时候就为难了,再说自己也不知道尺码啊,更何况此刻入目处四周到处不是成双成对就是清一色的女孩子,他一个大男人,闯进去算哪回事?
如果被人当作变态狂就划不来了犹豫了一下,肖枫四处扫视着,脑中思索着解决的办法“干脆求个女的帮忙吧。”对着玻璃橱窗整了整仪容,确认自己不象猥琐男变态流氓一类的人之后就向对面走去。
那里的休息座上有个正在籍看书憩息的女人,也是他观察了好一会的目标,只因那女的看上去和母亲的年龄相去不远,也有着一副不施粉黛亦尽现柔媚的仪容。
最主要一点,身段应该也差不离吧?“阿姨大姐”肖枫有些出汗,一向在女人面前没露过怯的他此刻突然有些局促起来,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优雅的女人。
“哦您是叫我吗?”那妇人抬头目视眼前这唐突了她的年轻男子,优雅地把书合上。
“呃,是的是这样,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我想送件礼物给她,又不知送些什么好,想来想去就买件衣服可能会好些,可又不知如何选款式,方才在旁边见着您,琢磨着您和我母亲的身材差不多,想麻烦您能不能帮个忙到那儿替我挑挑,谢谢您了。”肖枫努力保持着文雅的样子,有些语无伦次地把话一口气说完,额上已经沁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来。
他第一次发现和女人搭讪竟然这么累。
“哎,你别说那么快呀,我都听不大清楚,可以再说一次么?喏把汗擦擦”
一只皓肤如玉的纤手捏着张纸巾递到他眼皮底下,洁白的纸巾加上光线的衬影,那手指恍若透明一般。
肖枫平息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眼见这妇人虽是姿容艳丽,却也平易近人。
他吁了口长气,把适才的话放慢速度又说了一遍,配合着露出一丝祈求之情以保证对方不会当自己别有用心。
“噢,这么回事呀难为你一片孝心,我是举手之劳,当然没问题咯。这就去吧怎么称呼你呢?”妇人把书塞进小坤包里,侧身回问肖枫。
“我叫肖枫,您叫我小枫好了,我妈妈也这么叫的。”肖枫松了口气,加快了脚步和妇人一道进了女装部。
“嗯小枫,别‘您’来‘您’去的,我姓温,温心兰,温馨的温,开心的心,兰花的兰。
适才你‘阿姨’‘大姐’的乱叫,那么你叫我温姨也行,兰姐也好,你选哪样呢?”
温心兰随手拿起一条裙子,蛾眉轻扬,矜笑着问肖枫。虽然最近和不少美女打过交道,不过肖枫还是还是第一次和这种与母亲差不多的美妇在一起侃笑。
面前这温心兰淡淡的眉毛这么一轩,红红的嘴唇这么一噘,眸里尽是浮波流动,竟然突然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这是自从离开江氏集团经历了数十个各种美女的肖枫意料不到的事情。
“呃自然是叫你兰姐了如果你是问我选哪样衣服,我就不知道了。”额上细细的冷汗又冒了出来,肖枫发现自己今天是出汗最多的一天。
温心兰眼见这个俊逸的青年男子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清纯感,突然从心底掠过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男人,如今这个拘谨的男子让她怦然心动。
遂收敛调侃辞色:“哎,小枫你不是叫我兰姐么,那你就是我弟弟啦,咱们就别闹生分了。
这么着,你母亲多大年纪了?又做哪行的呢?兰姐知道了也好配一配。”
“哦,我妈妈46啦,公务员,在市委上班。”肖枫打量着正在货架上挑选的温心兰,她穿了一套宽松的浅蓝色休闲装,头上松松地挽了个云髻,举手投足间自是挥洒如意,又不失妩媚绰态。
“其实兰姐你身上这套就挺好的。”
“你母亲”温心兰顿了顿,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随着肖枫的目光回顾自己身上“既是公务员,咱们就替她挑一套大体点儿的,我这身打扮可不行哎,这个怎么样?”
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套配有小褂的鹅黄色旗袍,典雅中不失时髦。
“兰姐你说了算,我是不懂的,主要就是我母亲穿上去合身就好。”
“式样是没错的了,我去试试看合不合身,替我拿着这包包。”
“好的兰姐,你才认识我半个小时,进去换衣服不怕我拿你手袋跑了?”
肖枫看着温心兰婀娜的背影,忍不住追问一句。
“哦?跑了只能怪你兰姐遇人不淑啦。”温心兰回眸一笑,意识到自己又在调侃这男子了,忙脸热热的走进试衣室。
待到温心兰在肖枫面前慢慢地转了一圈后,他几乎找不出可以形容自己的感觉。
换装后的温心兰一扫刚才那娇慵懒散的神态,在旗袍丝般亮丽的光泽衬托下,浑身上下亦是莹然有光,神采飞扬,胴体曲线更是凹凸有致,毕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