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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压在张语绮身上,男性荷尔蒙气息浓烈,笼罩在她鼻尖。愣了一下。
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似乎有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杵在双腿间,其主人还不怀好意地上下摩擦,粗壮的武器又一次凶悍抬头。
男人熟练地分开张语绮双腿,兄弟雄纠纠气昂昂地顶上花唇。雨绮都感觉快要下不了床了,岂能容他胡来:“滚!”
“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反的。”大手攀上雪乳。“那你操我啊。”“既然你强烈要求,那我就不客气了!”薄唇一口含住奶头。“”“不、不要了呜又要丢了”张语绮带着哭腔的绵软尖叫在房间里回荡,肉粉色的大棒子疯狂地干进小穴深处,死死地插进宫口,男人感受着肉棒剧烈的跳动,射精的瞬间,一声喟叹溢出口,满足地享受着骚穴痉挛着缠绞肉棒的快感。
白浊精液自穴口流出,又红又肿的花唇无力闭合,露出圆圆的粉嫩小洞,仿佛在张口娇喘,期盼着肉棒的再次插干。张语绮这回真是被操得死去活来,又一波高潮席卷,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
低低地吟哦着,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眼一翻,竟被干得晕过去,此刻大片被淫液淋湿浸透,精液的痕迹处处可见。
有两次,男人在把张语绮干得喷水时,猛然拔出肉棒,眼睁睁地看着敞开的洞口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阴精,淋湿了整个阴户和大半个雪臀,还隐约可见丝丝热气。
这失禁的画面,看得男人双目赤红,一手急速撸动肉棒,套弄了几十下,一面低喘着,一面将浓白的精液射在她小腹和奶子上,浊液在嫩白的肌肤上肆意流淌。
随着身体被插弄的耸动游移不定,这般淫靡的模样,刺激得男人金枪不倒,连连奋战到昼夜不分,自己都数不清干了多少回,女人喷了多少次。
此刻,看着被干到晕厥的张语绮,男人也瘫倒在她身旁,伸出长臂,抱着她,阖眼沉沉睡去。
张语绮再度醒来,又是被铁柱似的的肉棒狂抽猛插干醒的,硕大的guī头研磨着幽穴深处的媚肉。这根插得人欲仙欲死的的棒子在梦中搅动着无尽的情欲之海,引着蜜液处处浸润着甬道。
“不行了饶了我吧,真的要插坏了”张语绮微张着眼,露出哀求的神色,她算是服了这些男人!整整三天。
她都躺在床上被他们变着法地玩弄,换着各种姿势被他操小穴,除了偶尔吃点泡面、面包,被抱到浴室冲个澡,别的什么事都不做。
窗外昼夜变幻,日光月光轮番洒进来,不变的是床上热烈翻滚的激情。张语绮胸口、颈子上全是被他吮吸留下的爱痕,两片柔软的雪臀在他高潮时被无意识地掐出青紫。两片花唇更是红肿不堪,被干得媚肉外翻,久久无法恢复。
下身的疼痛令人难以忽视,巨棒每一次插入,穴口被大力顶撞,更是痛苦与极乐并存,两种矛盾而直观的感受冲击在一起,又是无法言说的快感,欲罢不能。
想到自己被这些男人像性奴一样蹂躏折磨,心底不知如何反而升起丝丝快慰,这种可怕的感觉令人羞耻之余,更是急剧发酵。张语绮默不作声,将心头的千百种滋味全又重新咽了回去,她不能多说。
也不敢多说,她骨子里也不过就是个正常的女人罢了,柔弱自然不必说,就算会产生千万般的委屈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她现在却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她害怕自己会连带着把那些痛苦和不甘也全部倾泻而出,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不能说。
想到这里,张语绮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尽量沉稳地平定了一下心绪,然后平静地说道:“陈小姐的遭遇还真是丰富多彩。
不过我觉得这些事情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陈小姐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让我先稍微休息一下好吗?”
陈嘉倩听见她这么个冷冰冰的形容,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心底暗自觉得不屑,同时耻笑着自己的痴傻,事到如今,既然已经见识过了这个女人冷漠无情得像一块石头的形容,自己怎么就偏偏还是在心底对她仍抱着一分希望呢?真是太傻了、太傻了。
她甩下一记眼刀,十分冷淡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凌凌,你以为你今天能进的来这个门?”说完。
她便走到厨房门口的吧台前面给自己倒了一点红酒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工作需要处理的资料被翻阅得乱七八糟,安静地躺在一边的桌子上,虽然事情真的还很多。
但是她此时完全没有了一点心思去处理,身体里面有一股莫名的冲动上下窜动着,张语绮的语气越是平淡,动作越是优雅,她就越是愤怒。
张语绮能感觉到从陈嘉倩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烈的阴郁和毫不掩饰的仇视感,但她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
从后面看过去,可以看见她一直挺直着嵴背,脖子保持着一个优雅的弯曲度,虽然脸上有些轻微的擦伤和瘀血痕迹。
但这也并不能影响到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高冷优雅的气质,反而衬托得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更加明艳了几分,就像一朵长满了锋利而尖锐的刺的玫瑰花一样,即使她不说话,只是这样安静地坐着。
便已经具有了足够的资本可以吸引无数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和家财万贯的中年土豪。陈嘉倩看着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动人尤物纤细的身段,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她总是恍恍惚惚地觉得,一切彷佛就还在当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所谓变数,也没有家破人亡。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罢了。
可是现实微冷的空气还是唤醒了她,十分清楚地提醒着她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面前的这个女人早已经不是自己所认识的模样了。
哦不,可能她一直都是这么将利益放在第一位、冰冷无情得连骨肉亲情都可以完全不管不顾的人吧。呵呵,以前也许只是看走眼了罢了。
想到这里,陈嘉倩只觉得胸膛里憋闷着一股浊气,一时找不到地方排解和发泄,只好端起自己的红酒杯一饮而尽,妄图用酒精来安定躁动的神经。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我刚才被派出去找的那个医生一听是张语绮的事情,二话没说就跟着我过来了。
一进门,我也没顾得上太多,直接领着他就往张语绮所在的地方进去,没跟姑妈打招呼就推开了我自己的房间门将他们送了进去。
张语绮这个时候已经非常虚弱了,身形弯曲得厉害,只在进门的瞬间脚步突然顿了一下,眼神很快地扫了我一下。
我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震颤了一瞬间,随着门锁落下的“卡拉”一声,我觉得从自己心里蔓延出来一股深沉而浓厚的悲哀,手松松地落在半空中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姑妈瞟了我一眼,语气有些不太好:“凌凌,你老实跟我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没有一开口便问这个医生,倒是令我诧异了一会儿。我搪塞道:“就是车子突然抛锚了,没什么事”我从小就不擅长撒谎。
尤其还是对着姑妈,说话的时候睫毛抖得跟蜜蜂的翅膀似的。陈嘉倩好歹也活了大半辈子了。
什么人和事没见过,这么低劣的谎言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可是她没有追问,说的太多对于现在这个时局来说没有好处,起码就现在来看,让陈海凌意识到他自己是张语绮的亲生儿子没有任何好处,于是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晦涩不明地交代了一句:“跟着这样的人就小心点做事,过段时间最好还是找找关系把你调回警局去吧。”说完。
她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没有一丝犹豫地回了自己房间,将我一个人扔在客厅里。我这才看见还残留着一点红酒痕迹的杯子,意识到她喝了酒。
很快地,张语绮和那个医生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张语绮脸上被包扎了简单的胶布和绷带,整个人看起来仍憔悴不堪,却稍微有了一点生气。
她走到我跟前,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自言自语道:“四点半了。”“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却不再说话,径自绕过我走了,拧开门锁迅速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之中,那个医生看了我一眼,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他顿了顿:“刚才我已经给玫瑰姐注射了提神的药物,你跟着玫瑰姐注意一点,不要让她情绪太过激动。”我咋舌,提神药物?莫非是我一惊,慌忙问道:“什么药?”
医生瞥了一眼门外,压低嗓音咳了咳嗓子:“是玫瑰姐自己要求的,你别问太多了。”我浑身震了一下,鸡皮疙瘩细细密密的从皮肤上冒出来,虽然我与张语绮相识已有些日子,我也大约知道她一贯是冷静得超乎寻常的。
可我万万还是没有料到她竟然会用微量注射毒品来压制疼痛,难怪看起来表情没有先前那么痛苦。
医生也迅速出了门,我回过头望了一眼姑妈紧闭的房门,也没敢犹豫,大步流星地跟了出去。下楼之后,张语绮仍裹着我那件衣服,整个人蜷缩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
我发动了车子,其实心里很想问问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注射毒品来镇定,可喉咙里却始终发不出一个音节。
我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现在去哪?”张语绮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鲜艳的正红色嘴唇轻轻动了动:“去公司。”她还不能回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