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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敬国公?你是蓝枫?”凌夫人吃惊道,她见过钱老爷和蓝荣乾签下的婚书,婚配的的确是蓝家长子蓝枫,更令她诧异的是他的身份竟然是敬国公的小侯爷,她以为钱老爷门第小,与之结亲的不过是平头百姓而已,想不到却是这等尊贵身份,早知当初就去调查一番了,真是后悔莫及。
“如假包换,”蓝枫面无表情地回道,这让凌夫人想到几个月前自己也同样说过这四个字,心中一阵泛酸,这要是钱玉嫁给这样的人家,自己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何苦现在卖田卖地地帮衬侄子。
“姨娘,你们现在满意了?”钱瑾冷面问道,他们每说一个字都如刀子戳进心里一般。
“玉儿,我们走,”凌夫人自觉难堪,原以为彩月的消息准确无疑,竟料不到今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白白被羞辱了一番。
“就这样走啦?”族长站了起来,显然这情形也是他意料不到的,这宅子能不能被收回,他的好处都是少不了的。
“娘,我不走,”钱玉没能达成目的怎会罢休,她快步走到钱瑾面前,伸出利爪,让人猝不及防地朝钱瑾脸上划去。
“哎哟”
蓝枫已快钱玉一步,抓住了她的手,随后重重一甩,钱玉整个人翻在了地上,发出痛苦的叫声,钱瑾冷眼旁观,绯红双唇紧紧地抿着,袖中的双手绞在了一起,丝毫不觉着疼。
两位长者看着眼前的架势哪里还敢继续待下去,走到凌夫人身边,说道“顺水家的,我们要回去了。”说完,你推我搡地走掉了。
凌夫人已没有心情照顾特地找来寻事的族长了,她急忙伸手扶着钱玉,只见钱玉发出哎哟的声音“娘,忙着点,疼死了。”
“玉儿,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没有?”
钱玉疼得眼泪直往下飙“娘,疼。”
“娘帮你揉揉,”凌夫人焦急地帮着钱玉揉身子,待她好些了才扶她慢慢站了起来。
“娘,女儿要报官,让这践人吃不完兜着走,”钱玉眼眶虽然还蓄着泪,但还不忘凶狠地望着钱瑾。
“好,娘都依着你,”凌夫人心疼不已,何况她受了钱瑾的羞辱,能被官府问罪自然是最好的了。
“你们敢?”蓝枫呵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关瑾儿何事?”17745706
“随便你们,”钱瑾冷哼道,望都没望蓝枫一眼,更不愿意承受他的好意“若是你们不想自取其辱便只管去吧。”
“别以为有什么敬国公小侯爷为你撑腰,你就了不起了,钱瑾,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比我过的好,”钱玉玉指指向钱瑾的鼻子,恨不得抓花钱瑾那高傲的脸。
“靠他?”钱瑾不削,脸上露出一丝鄙夷“我与他毫无瓜葛,何须靠他?”蓝枫闻言,脸上的神色又冷了几分。
钱瑾冷笑着,继续说道“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一个小妾竟敢爬上大姑娘的头上来,你们认为官老爷会听谁的?钱玉,”她毫无惧意地盯着钱玉说道“你连姐姐都敢绑架,这要是报了官,官老爷是抓你还是会抓我?”
钱玉的手握成拳头,咬牙道“你不会得逞的,我娘是钱记米铺名正言顺的夫人,不是什么小妾,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就算你说烂了嘴也没人相信的,反而是你,名义上出嫁,实际上卷走了家中十万两的银子,这说出去,钱大小姐的名声就烂了。”
钱玉从袖中抽出那张银票,开始得意忘形了。
钱家大小姐?钱瑾压根不在乎,她当初为了一屋遮檐成为凌夫人娘俩的奴婢时,便已不再是什么大小姐了“你娘是正室还是小妾,官媒那边只有主张,不是你一张嘴说了什么便是什么的,反正等姨娘百年之后,是没有资格同爹葬在一起。”
“哎呀,我的老爷啊,你看看你的女儿,她是怎么欺负妾身的呀,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凌夫人突然哭天抢地起来,钱瑾见了只皱眉头,厉声吼道“要死也不要死在我这里 ,给我滚,都给我滚。”
连带蓝枫都给吼进去了。
“娘,我们走,我就不信,拿着这银子还会怕她了,”钱玉实在拉不住丰腴的凌夫人,只得双手挂在她身上,这要是手一撒,自己的娘真的撞墙了,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可令钱玉没想到的是,手中的银票被蓝枫一手夺了过去,她想抓却抓不住,大声问道“你还我银票,你们根本就是歼夫淫妇,什么成亲,婚约,怕都是假的,我要将你们统统告上官府。”么吃书配公。
“只管去,官府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你偷了我蓝府的银子,还赶这么大声嚷嚷?识相得赶紧给我走,”蓝枫不耐烦地说道,他怎会害怕钱玉的威胁。
“什么蓝府的银子?”钱玉眨着好看的美眸,望着蓝枫的眼色也没那么尖锐了“这是我爹的,被钱瑾那践人偷走的。”
“是吗?”蓝枫修长的手指慵懒地勾起银票,便指着上面的印章给钱玉看“上面的印字可是蓝敬国公,而不是什么钱府。”
钱玉傻眼了,那天在地窖里没有仔细看清楚,回家之后又太过于兴奋了,生怕被别人知晓会偷走了似的,所以压根没再打开看过。
银票在蓝枫的手中瞬间变成了碎片“不”钱玉尖叫,伸手接到的连个字都看不清楚了“我的银票,我的银票你还我银票,你还我银票。”
钱玉失控地将拳头落在蓝枫的身上,蓝枫伸手轻轻一推,她便又一次跌坐在了地上。
“够了,”钱瑾脑门一紧,一阵晕眩,使劲全身力气,发抖地喊道“滚,都给我滚。”
“瑾儿,”蓝枫看出她的不对劲,想伸手扶她,但是她却后退了一步,就算离钱玉更近了也不愿意他碰自己。
“你也滚,我不愿再见到你,这一辈子都不要,”钱瑾打开了蓝枫伸过来了手,许是太过于激动了,整个人蹲了下来,眼前好一会儿都是黑色的,她不得不闭眼,等这一口气喘上来。
这一蹲恰好给了钱玉机会,她迅速拔下头上的银簪,将簪子尖锐的一头准确地抵住钱瑾的脖子,随后看向蓝枫,又一次威胁道“给我银票,否则我让她死。”
银簪因钱玉的用尽,以戳进钱瑾细嫩的肌肤,一滴鲜艳的血显得十分赤目。
“找死,”蓝枫幽深的双眸一凝,将手中的印章朝钱玉掷去,钱瑾身子一歪,钱玉手中的银簪已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钱瑾趁机脱离开来。
钱玉无疑是以卵击石。
“瑾儿?”蓝枫剑眉紧皱,接住钱瑾,却被她推了开来。
“我的生死与你毫无瓜葛,不需要你就我。”钱瑾说完,别开脸去,她已领略过蓝枫的内力,这一扔若是击中钱玉,她将血溅当场,必死无疑。
钱玉看到印章重重地砸在了柱子上,深深地陷了进去,一阵后怕“叮铃”一声,簪子因发抖的手而坠落在地“娘,我们走。”声音都还在发抖,不过看到蓝枫和钱瑾不睦,心中又生了一计出来。
凌夫人扶起钱玉,担忧道“玉儿,你伤到没有?”
“女儿没事,今日就先放过这个践人,哼,我不会让她好过的,”钱玉放下狠话,这让蓝枫怒不可遏,喝道“你们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必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走,走,快走,”凌夫人推着钱玉往外走去,很快便消失在眼前了,这次的离开让钱瑾极为懊悔,悔不当初就这么放过她们两个。
等人一走,花厅瞬间冷寂了下来,冷得让人连手指都是冰凉的。
院子里的花灯随风飘扬,这是曹妈妈特地为蓝枫和钱瑾的两情相悦而挂的,现下看来极为的讽刺。
“石榴,把这些花灯都给我摘了,”钱瑾吩咐道,脑中着实混乱及了。
石榴不解,朝曹妈妈求助,这花灯着实好看,她舍不得摘。
“姑娘,这花灯”还未等曹妈妈说完,钱瑾清冷的眸子扫了过来,问道“妈妈,你瞒我他就是蓝枫的事情,我不怪你,这花灯非摘不可,一个都不许留。”
“瑾儿,”蓝枫拉住要进屋的钱瑾,许是内心极为挣扎,她竟没甩开他的手,蓝枫见机朝曹妈妈和石榴示意,让她们先下去。
曹妈妈和石榴知趣地下去了。
“瑾儿,你听我解释,”蓝枫低声下气道,他是想找个机会和她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被凌夫人母女两个破坏了。
钱瑾猛然回神,抬起一张俏丽的脸,反问道“解释?”
蓝枫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用了,”钱瑾默默地拉回被他握住的手臂,忍痛一字一句地说道“‘娶你实非我所愿,从此嫁娶各不相干’,小侯爷,难道您忘记了您亲口所说的?”
钱瑾的表情落入蓝枫的眼里,惹得他的心慢慢疼了起来,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发觉她深深吸引着自己,喜欢看她的哭,她的笑,她的坚强,她的天真,不能自拔,也早已将休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昏暗的天空似要张开血盆大口吞没这世间的一切,破碎的凌乱横亘在钱瑾和蓝枫之间,让人倍觉压抑。
“慕风,木风,我怎么就这么傻,竟然被人耍了都不知道,”钱瑾喃喃地说道。
“瑾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可我当时”蓝枫心里慌乱起来,钱瑾的自言自语让他的心越沉越深,且很清楚,再多的解释都显得很苍白无力。
“没有,你没有对不起我,原本就是陌路人,从此之后你我各不相干,”钱瑾极为平静地说道“只是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钱瑾的后一句让蓝枫精神振奋,急忙问道“什么事?你只管说。”
“这宅子我买了,两千两银子一会儿给你送去,你离开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钱瑾这才明白为何心中总是隐隐不安,现下已十分明了,与他相处两个月来,除了叫什么名字之外,其他一无所知,可笑的是连名字也是假的。
她恨,恨他的无情,恨他的隐瞒,可她也爱,爱他的君子,爱他的睿智。
蓝枫闻言,心一下子又跌进了深谷,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口“我不走,这宅子原本就是买给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钱瑾任由他拥着,双手直直地垂在身子,可心中却贪恋他的气息,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蓝枫掰开她的身子,见她泪水肆意地流着,极为心痛“瑾儿,我宁愿你打我骂我,可不要让我走,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钱瑾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甚是讽刺“机会?你让我给你机会?”
“嗯。”蓝枫满心以为她是同意了。
可钱瑾却摇了摇头,头撇到一边,声音因为哭腔而颤抖“可谁给我机会?三年前,我爹走了,我身如浮萍,孤苦无依,待你让慕言上门提亲时,就算你是乞丐亦或是平民,我都认了,好歹也算是一个依靠,而你呢,你留下的休书已经断了你我之间的情分,我”
钱瑾没说完,蓝枫用力地抱紧了她的身子,一手抵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放开我,”钱瑾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惊了一下,她大口地呼吸,伸手企图抻开他的桎梏,可后脑被蓝枫的手用力的禁锢着,而且力度在一点一点地收紧。
“你弄疼我了,”钱瑾觉着自己快要窒息了。
随后,她感觉蓝枫的身子一僵,手上的力度稍微送了些,可身子却紧紧地与他贴在了一起。男女之间力气的悬殊让钱瑾犹如在做困兽之斗,他的霸道,慢慢地变得野蛮起来。
蓝枫的无言让钱瑾莫名地心痛,可是被欺骗的愤怒让她硬生生地将这份心痛给压了下去“你快放开我,别逼我恨你。”
蓝枫闻言,将手一松,可头迅速地低了下来,薄而坚毅的双唇夺取了她的红唇,一股子咸味瞬间充斥在口内,他企图用自己的味道来冲淡着咸苦的滋味。
“唔“钱瑾毫无防备,刚喘了一口气,便被他钻了空子,贝齿被撬开,湿润的舌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
钱瑾双手捶打着他的身体,可丝毫没有起到作用,而蓝枫更为霸道地汲取她的甜蜜,仿佛想将她深深地嵌进自己的身体内一般。钱瑾自知体力不如他,便放松了下来,任由他亲吻着自己,温柔而霸道。
这一个吻绵长而温柔,钱瑾险些沉沦在其中,内心的矛盾让她使劲离去推开了蓝枫,然而蓝枫早有防备,双唇分开了,可双手依然抓着她的肩膀。
钱瑾头一低,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但却只是咬住了而已。
蓝枫低沉压抑的声音从她的头上飘过“瑾儿,若是你能解气,吃了我我都心甘情愿,只要你别不理我。”
钱瑾闻言,气恼地加重了牙齿的力道,直到血腥味从嘴里散漫开来,她放开他的手,慢慢地抬起头来,咬牙道“别痴心妄想了,小侯爷。”
“为什么?”蓝枫不会明白他留给钱瑾的不仅仅是不辞而别和休书,还有这欺骗,同时勾起了钱瑾心底被掩埋的伤痛,那是凌书桓为了钱财不惜与她耗费两年的光阴。
“为什么?”钱瑾笑得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瑾儿,”蓝枫伸手试图安抚钱瑾,可刚碰触到钱瑾的身体,她却已往后推了一步,甩手实实在在地掴了蓝枫一个耳光,这次是使了全力,是满心的愤怒。
“你们一个个都这样,我钱瑾就这么好骗?他是这样,你也是这样,”钱瑾忽然魔怔一般地嘶喊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崩溃了一般。
蓝枫根本不在意,只要她能解气,而她口中的那个他是谁,为何听了这般不舒服,心仿佛被堵住了一般,她爹死了这几年,她到底过着怎么样的生活,这些,他通通都想知道。
而现在,她清澈的眸子里除了疏远,只剩下自己的样子了。
“哎呀呀,这小娘子这般泼辣,枫,我说的话不会有错吧,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你瞧瞧,被咬了不算,还被打了一巴掌,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可是要笑大大牙了。”慕言早早地回来了,在屋顶看好戏看了这么久。
蓝枫冷脸瞥了一眼慕言,不予理会他的笑意。
“钱小姐,给枫一个机会,好歹你们也是拜过天地的,再说了,这也是遂了两位长辈的意思,你说呢,”慕言帮着缓和气氛。
提及钱老爷,钱瑾心头一酸,爹若是健在的话,看你们一个个谁会这么欺负人“别提我爹,你们不配。”
“这”慕言被钱瑾说的无话可接,便摸了摸鼻尖,讪讪地说道“老爷子泉下有知,也不想看到你们这样,再说了,有枫在你身边,你更安全些不是?”
“慕言!”蓝枫制止慕言,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枫,我非说不可了,”慕言说完,走到钱瑾的身边,正色道“钱小姐,你该知道枫他被人追杀,若是不避一避的话,可是会被发现的,他之所以不走,全是想要保护你,也算是弥补当初的过错。”
“保护我?”钱瑾眉眼一抬,看向蓝枫,眼内闪过一丝心疼,他俊美的侧脸有绯红的掌印,他壮实的手腕上有如鲜红的齿印,但不相信慕言所说的话,便讽刺道“是他躲起来了吧?”
“躲?笑死人了,枫他完全可以独善其身。”
“够了,慕言,你多嘴了,”蓝枫再一次出声制止慕言。
越是这样钱瑾越好奇“你为什么不让他说?”
蓝枫紧抿着薄唇,蛊毒和百日散的厉害她已见识过,可这都还不是最大的风险。
慕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拖下去,准被人赶走“钱小姐,你可知道你现在身处险境,你妹妹竟然拿蛮族的情蛊来对付你,而你身边又出现百日散这类邪恶的毒物,枫之前是错了,看在他不顾自己的危险来保护你的份上,别做的那么绝情。再说,你们现在两情相悦,何苦这么折磨彼此。”1cst4。
若说钱瑾不动摇是假的,可是她迈不过这道坎“我最恨别人骗我,蓝侯爷的恩情我受不起,什么百日散,什么蛮族,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儿。”
“你怎么不相信我们?”
“我该相信你们?在你们欺骗了我之后?”钱瑾讥笑道,笑他们也同时笑自己。
“瑾儿,慕言说的没错,”蓝枫见钱瑾不接受身处危险这个事实,索性便不再隐瞒了“你随身携带的手绢上残留着百日散的毒,你仔细想一下,当初你为我疗伤中百日毒的时候,吐在帐帘上的血是不是同手绢上的如出一辙?”
钱瑾见二人不像说谎,便急忙从腰间掏出绣帕,黑色如墨的痕迹犹在。
蓝枫伸手拿了过来,闻了一闻,问钱瑾道“你爹临终前咳嗽不止?”
“你怎么知道?”钱瑾的语气冷漠如霜。
“百日散,是蛮族最厉害的毒物之一,若是涂抹于伤口,发病快,中伤者就要被人吸出毒素便还有一丝希望,但是其症状不会咳嗽不止,若是吃了这百日散,咳嗽百日之后,神仙难救。”
蓝枫的解释让钱瑾陷入了回忆当中。
久久之后,她跌坐在了椅子上,说道“我爹的确是咳嗽了差不多有三个月,当时我还不以为然,原来竟是这个原因,可是我爹他根本不认识什么蛮族,怎会沾惹了这种东西?”
“若是被有心人下毒呢?”蓝枫问道,这只是个可能性,却足以让人魂归西天。
“家里也没什么可疑的人。”
“你那貌美的妹妹蛇蝎心肠,连情蛊都敢用在你身上,还有什么不敢?别说她是买了这蛊毒,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到的,若说她和蛮族的人没来往,我第一个不相信。”慕言提醒道。
“不”钱瑾听后心惊胆战,难以接受那个残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