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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听了明心居守门妈子的禀报,颔首允了李氏去城里请大夫,这不就有了刚才马车里传出的声音。
车夫应了李氏的话,扬起马鞭,一路急行着往城东方向而去。”
“公子,你交代的事,咱们都办妥了,您看”李矮子代表三人,向站在他们对面戴着斗笠的青衣少年行礼说道。
“你们做得很好,这是三两银子,你们一人一两,还有就是你们身上的衣服,就不用换下来了。”青衣少年,冰冷着脸,看向李矮子三人,言语间没有一丝客套。
李矮子把手里的三两银子,自己留了一两,然后给壮汉和冯狗子一人一两,听到青衣少年,把事前给他们在成衣铺子买的上好衣衫,送给他们,高兴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公子,我们身上的衣衫,您真的不要了?”
青衣少年不耐的皱眉道:“说是让你们留着,怎么这么多话!记着,今天的事,那个若敢对外言语一句,就别怪本公子对他不客气了!”青衣少年说到这,语气里萧杀之气特别的明显。
“公子尽管放心,咱们的嘴可严着呢!”李矮子和壮汉,及冯狗子,一脸赔笑,对青衣少年保证。
“嗯,记住就好,散了吧!”
怀里揣着银子的李矮子三人,对着青衣少年跪地行了一礼,眉眼带笑的转身朝着巷子外走去。
“公子,以后若是还有这样的美差,记得去城外破庙那找咱们!”李矮子走了几步,回过头,对青衣少年陪着笑脸留下一句,未等青衣少年应话,拉着壮汉和冯狗子刺溜一下消失在了巷子外面的大街上。
与李矮子他们说话的青衣少年,不是别人,他正是被月悠然收留的少年颜睿,在今个早食过后不久,杏儿按着月悠然给她的地址,找到了颜睿兄妹住的小院,与他细说了下月悠然的计划,在杏儿离开后,颜睿安顿好妹妹严梦,孤身出了小院,他先去了先前月悠然带着他和妹妹去的那家医馆,与老大夫交代了几句,然后便到了城外破庙,找来逃荒而来的李矮子三人,在街上上演了刚才那场诱敌深入的好戏。
鱼儿已经上钩,接下来就等着看收成了!
颜睿唇角一勾,冰冷的容颜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笑容。
小姐对他和妹妹的好,他一辈子都会谨记在心,能帮小姐出口恶气,他心里也是畅快的不行,有朝一日,等他有了足够的力量,他定要让侵吞掉他爹娘留下财产的叔叔婶婶,不得好过。
蛇口佛心说的就是他的叔婶,爹娘去后,他们夫妻对族人许下承诺,愿意不记恩德的照顾他们兄妹俩,可是,等他们用各种由头,骗去了他的信任,把爹娘留下的产业转给他们后,那俩人的丑恶嘴脸就露了出来,不仅对他们兄妹缺衣少食,拳脚打骂也是不在话下,无法生存下去的他,只能领着年幼的妹妹,趁夜深人静时,翻墙逃了出来。
想起从前不堪回首的往事,颜睿眸中的光芒,变得黯淡了下来。
现在他和妹妹不仅有了家,而且还有了真真正正的亲人,他有时就会想,是不是爹娘他们在天上祈祷,才使得他们兄妹,遇到了小姐这样真正不记恩德的好人。
刚才在街上上演的一幕,与纳兰瑾在街边茶楼上坐着品茶的段朗卿,不仅看到,而且也听到了,他心下一阵大喜,起身对坐在对面的纳兰瑾道:“瑾,我去去就来!”
“一块去吧,反正我坐这也没事。”纳兰瑾抿了口茶水,笑着起身,与段朗卿一起出了茶楼。
与月悠然有过一面之缘的郝大夫,出于当日对月悠然搭手救人的品德欣赏,才应下了颜睿劳烦他办得事情,他当时心中还暗自嘀咕,什么灵丹妙药,需五百两银子才能够购得,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要?谁知那公子收留下的少年,开口只说了句让他静等着就好,自有人前来高价购买,若是他能卖出更高的价钱,多余的就算是给他的酬劳。
本以为近乎天价的药粉没人来买,谁知这会子,竟然一拨一拨的人,到了他这小医馆,点着药名,前来购买。
“大夫,请把你医馆里的‘还我漂漂粉’给妾身取上两瓶,李氏一进郝大夫的医馆,直接取出一千两银票,放到医馆的诊桌上。
“婢子(老奴)见过李姨娘!”前后脚赶到郝大夫医馆的丫鬟妈子,见到李姨娘,急急忙忙屈膝行礼。
“嗯,都起来吧!”李氏轻应一声,看向了绿草“本姨娘已经帮表小姐把要买了,等会你坐着本姨娘的马车,一起回府吧!”
“婢子代我家小姐,谢谢李姨娘!谢谢!”绿草高兴的对李姨娘跪下叩了一头。5
李姨娘身子偏了下,对绿草道:“这是老夫人交代的,你不必谢本姨娘!”
“那就请李姨娘代我家小姐,谢过老夫人!因为,因为”
绿草动了动唇,知道后面的话,在这里,她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将军府老夫人被太夫人给禁锢在了明心居,不许任何人前去看望,这完全可以算是将军府的秘事,若是她在这一时性急说出口,必是犯了太夫人和将军的忌讳,因此,她只能对李姨娘说到此。
精明的李氏,岂能不知道绿草后面的话,是什么?见绿草为难,她眉角一挑,道:“本姨娘自会替表小姐转达她对老夫人的谢意!”
郝大夫几乎是有些双手颤抖的递给李氏两瓶‘还我漂漂粉’。
“郝大夫,若是你这药,没有外面传的那般灵验,本姨娘想,你这医馆就趁早关了门的省事!”李氏接过郝大夫手里的药瓶,顺手给了绿草一个,然后对郝大夫言语威胁了一句,这才与绿草向着医馆外候着她的马车走去。
郝大夫稳住心神,故作镇定的对即将走出医馆的李氏回道:“还请姨娘放心,此药定是灵验,保管您府里的老夫人用了,药到病除!”颜睿是这么说的没错,他说,此药就是那灵丹妙药,让他尽管卖就是,出什么事,自有他家公子担待着,最后,他还在他耳边神秘的说了句,意思就是他家公子的身份不简单,让他不必忧心,只管帮忙办好此事就好。
李氏冷哼一声,与绿草三两步走出医馆,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大夫,现在给我也来瓶那个什么漂漂粉,这是一百两银票,剩下的,等会我给你亲自送过来,你看怎么样?”红秀从袖中取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郝大夫。
“这位姑娘,老夫这不赊账,你还是先回府取足了银两再来吧!”
“大夫我的银票刚刚好,你赶紧的给我取药吧,我家主子这会可是正等着它救急呢!”红翘取出一沓银票,得意的往诊桌上一放,对着红秀翻了个白银,心道:穷酸的连五百两银票也拿不出来,就长着张会损人的嘴,我呸!’红翘和她的主子罗氏一样,皆是对白氏瞧不上眼,谁让白氏有事无事,就要装大,把她家主子教训一番。
今个可终于让她看到笑话了,同样是将军后院的姨娘,娘家身份怕都是不低,竟然连区区五百两银票都拿不出,真真是笑死人了!
红秀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知道暗中那罗氏和她家白主子不对盘,可也不能容忍一个与她同等身份地位的丫头,对她家白主子流露出嘲讽的眼神。
红翘刚才的鄙夷目光,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贱蹄子,真得是太张狂了!
想到这里,红秀直接走到红翘面前,巴掌扬起,狠厉的甩了红翘两下“小贱蹄子,你刚才那是什么目光,啊?我红秀有说我家主子没银子买药吗?还是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家主子,穷得连区区几百两银票也拿不出来?我只是出来的急,没带足银票,才对郝大夫言语了几句,你用的着拿那鄙夷的眼光想我家主子吗?”19sg1。
挨了红秀两巴掌的红翘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在红秀说话当机,直接扑了过去,在红秀脸上,使劲的挠了一爪子,立时间,红秀脸上蒙着的面纱,给掉到了地上,出满疹子的俏脸上,明晃晃的存留下了红翘的指甲印子,红秀羞得赶紧蹲到地上捡起面纱,胡乱的往脸上敷去。
“哈哈,丑八怪也敢跑出来见人,大家快看看,咱们这,来了个丑八怪”得手的红翘,这会那还顾得上自己脸上的肿胀,指着红秀长满疹子的脸,笑得前沿仰后合。
其它院里的几个丫鬟妈子,听了红翘的话,低垂着头,捂着嘴偷笑出声。
被嘲笑的红秀,敷好脸上的面纱,眼神凌厉道:“若是脸上长满疹子,被你们说成是丑八怪的话,那咱们府里的老夫人,少夫人,各院姨娘岂不是都变成了丑八怪?”说到这,红秀话锋突地拔高,她手指众人“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连主子们都敢嘲笑,我看你们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红翘见红秀的话,把其他几个与她一起起哄的丫头妈子给吓了住,眼珠子咕噜一转,再次言语讥讽道:“我呸!就你也配和老夫人,少夫人她们比,一个贱婢,竟然把自个的身份抬得与主子同等高贵,是谁借了你胆子”
郝大夫看着医馆里吵得不可开交的场面,大声的出声劝阻着。
“各位姑娘还是不要吵了,老夫这里是医馆,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容不得你们这样大吵大闹啊!”17129857
已经厮打到一起的红秀和红桃,那还顾上郝大夫说的话,你挠我的脸,我抓你的头发,你抓头发,我就撕扯你身上的衣裙,看热闹的几个丫头妈子,怕事情闹大,忙上前想把她们二人给拉开,却不想,在相互推搡中,一个不慎,被那俩人的战火给波及了上。
这下热闹了,一群丫头妈子,把郝大夫的医馆彻彻底底的变成了打架的战场。
“快住手啊!住手啊!你们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郝大夫的声音,哪能胜得过一群女人的尖利嘶叫声,一会会功夫,医馆门口就围满了人。
段朗卿和纳兰瑾赶到郝大夫医馆不远处,就看到医馆门口被百姓们堵得水泄不通,并且时不时的还有女子的谩骂声,从医馆内传出来。
“贱蹄子?你才是贱蹄子”
“我撕碎你个烂嘴的,让你瞧不起人”
“卿,要不咱们等会再过去吧!”纳兰瑾听到医馆内的吵闹声,一双邪魅的桃花眸中闪过一丝的不悦,对身旁的段朗卿提议道。
夫门交首夫。对于女人们的争吵,段朗卿也是相当厌恶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常年驻守在边关,不回丰城将军府,心里念着‘落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极其不喜女人在他的身边打转,皇上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听说了那些市井流言,立马着手为他的府里送来五个暖床侍妾。
原因就是,他的皇弟瑾王爷,人家有侧妃,庶妃,侍妾一大堆,根本就不怕那些流言;而他段朗卿就不一同了,因为自小梦里就有‘落落’出现,致使他身边一个丫鬟仆妇都没有,皇上他急啊,他怕他得力干将的自己,因为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扰乱了他领兵作战的心神。
“不了,‘落落’身上的疹子,急等着药物医治,若是再耽误下去,我怕她忍受不了那些痒痛!”段朗卿话语浅淡的对纳兰瑾说着。
纳兰瑾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服了你了,人家月氏刚刚给你扔了冷脸子,转眼工夫,你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上杆子的给人找治病的良药来了!”
“祖母吩咐的。”段朗卿薄唇轻启,丢出一句,直接从人群不太密集处,往医馆里挤去。
“嗨!等等我啊!”唉!为了朋友,他纳兰瑾今个就两肋插刀得了,不就是些讨厌的女人吗?他纳兰瑾一堂堂的王爷,还怕了不成?
段朗卿和纳兰瑾挤进人群,站到医馆门口,周围立马响起一阵抽气声!
“好美的男子啊!”
听到入耳的抽气声,段朗卿和纳兰瑾二人身上的冷气,同时释放了出来,一时间,周围变得静谧下来。
“不想失去眼珠子的,赶紧给本王滚远点!”纳兰瑾回过身,对着一众围观的人,怒喝了一声,一双桃花眸中,散发出无以伦比的寒芒。
“ 哗”的一声,医馆门口的围观者,瞬间,四面八方的散了去。
看着医馆里扭打在一起的妇人,段朗卿眉宇间的冷意更是升上了几分“够了!你们这样成何体统!每个人回去,到执仗房领上二十板子!”这些该死的丫头仆妇,穿着印有将军府标记的下人常服,在这失了体统的扭打着,真真是不像话到了极点!
“婢子(老奴)见过将军大人!”正扭打的不可开交的红秀一众,先是被周围变得不同寻常的冷空气,晃了下心神,接着就听到了她们将军大人的怒斥声,吓得赶忙松开彼此厮打在一起的手,跪在地上向段朗卿行着礼
郝大夫呆了,他没想到,他这个小小的医馆,竟然有一天可以让将军大人踏足。
随后进来的纳兰瑾看着医馆内跪着的丫头仆妇,对段朗卿打趣道:“卿,闹了半天,原来是你府里的奴才在这作祟啊!”
纳兰瑾的声音就如同那惊天霹雳似得响彻在了,红秀她们的头顶,此时,将军大人固然可怕,可是,这瑾王爷比她们的将军大人更是可怕啊!他,他不会又要剜她们的眼珠子吧?红秀,红翘及其他的丫头仆妇,身子打着抖的对纳兰瑾见礼道:“贱奴见过瑾王爷!”
郝大夫就算再没见过世面,也被眼前站着的纳兰瑾给唤醒了心神,带着惶恐与不安“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草民郝连德见过瑾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接着他又对冷着脸的段朗卿拜道:“草民郝连德见过将军大人!”
段朗卿轻嗯了一声,目光再次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一种丫头仆妇。
“你起来吧!”纳兰瑾对着郝大夫轻一抬手,步履矫健的步到诊桌旁的椅上坐下。
“你是这家医馆的大夫?”段朗卿走到纳兰瑾身旁的椅上就坐,问了声从地上站起的郝大夫。
“回将军大人,草民就是!”郝大夫拱手一礼,对段朗卿回道。
段朗卿握拳掩唇轻咳一声,对郝大夫说道:“这是一千两银票,把你那个,嗯,就是那个药,给本将军拿上两瓶!”段朗卿说话的表情,让纳兰瑾心底发出一声闷笑。
一国大将军,跑到这小小的医馆,给府里嫡妻买这乖张的‘还我漂漂粉’,他要是把这事说与他的皇兄知道,还不晓得久居皇城的皇兄,会笑成怎样是好了?
郝大夫听到段朗卿的话,二话没说就从存放药物的木匣里,取出两瓶,恭敬的呈了上。
“银票你收着!”段朗卿见郝大夫把药给他,并没有要去收诊桌上的银票,语气有些严肃的又说了一遍,然后他垂眸避过纳兰瑾打趣的目光,随手把药瓶塞进了袖兜里。
“是,将军大人!”郝大夫颤颤巍巍的收起桌上放着的一千两银票,恭谨的退离到了一旁。
“卿,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要着何用?倒不如把她们直接送到军营红帐,犒劳将士们来的好!”纳兰瑾在心里把段朗卿刚才的言行笑了一通后,这才抬起桃花眸,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丫头妈子,随意的对段朗卿说道。
“王爷恕罪啊!贱奴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跪在地上的丫头妈子,听到纳兰瑾的话,吓得连连叩头认错。
段朗卿起身,对纳兰瑾道:“瑾,走吧!别让这些奴才污了你的眼,即便要犒劳将士,也用不着这些不知轻重的奴才!”段朗卿对纳兰瑾说完,转头看向了郝大夫,交代道:“每瓶药,准你卖给她们双倍价钱,若是敢讲价,往上再翻两番!”
“是,将军大人!”郝大夫拱手领命。
出了医馆,纳兰瑾有些不解对问段朗卿“卿,像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直接打杀得了,干嘛对她们还这么客气?”
“不过是条贱命,让她们多活一天,无甚大碍!”
郝大夫恭送纳兰瑾和段朗卿出了医馆的大门,见他们身影已经行远,这才转身进了医馆“大家若是还要买药的话,就遵了将军的命令,付了银票拿药走人,不想买的话,也请尽快离去,老夫还要开门接诊呢!”郝大夫脸色有些难看的对红秀几人说道。
红翘起身翻了红秀一眼,从荷包里又取出一沓银票,递给郝大夫“这是我补上的银票!”
郝连德接过红翘递过来的银票,数目一一验过之后,便从木匣中取出一瓶‘还我漂漂粉’递给红翘“姑娘慢走!”
拿着药的红翘,对起身整理衣裙的红秀冷哼一声,高傲的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士一样,高昂着走出了医馆。
“郝大夫,你千万给我家主子留一瓶‘还我漂漂粉’,我这就回府里,给你取银票去!”
“姑娘放心的去吧!”郝大夫对着向医馆外急匆匆走的红秀摆了摆手。
不大工夫,银票带充足的丫头妈子,自然是兴高采烈的怀揣‘还我漂漂粉’离去,没带够银票的,也是紧追着红秀的身影,往将军府奔去,医馆里一时恢复了清净。
“师傅,刚才瑾王爷和将军看着好凶!”小药童战战巍巍的走进郝大夫身旁,低声说道。
“不许胡说,小心祸从口出,知道吗?”郝大夫训斥了小药童一句,转身把刚才收来的银票,随身收好。
那位公子看来来头定是不小,颜睿那小子还算是实诚,没有对自己说谎,要不然,他怎么知道将军府的众人,会花那么大的价钱,来他这小医馆,购买这怪里怪气的药粉;若是他郝连德没猜错的话,这其中必是有什么算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郝连德还是不要往深处想得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经营好这家医馆,比什么都来的安稳,不是?
“师傅,你说那小药瓶里装得到底是啥子神药,怎么就值那么多的银两?”小药童憨憨的对好大夫笑了笑,等着郝大夫为他解惑。
“常山,为师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难道你都忘了不成?”郝大夫随手在诊桌上拍了下,不悦的看着小药童。
小药童见自己师傅因他问出的话发怒,忙双膝跪地,小声回道:“师傅教导徒儿,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不该说的话不要说,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比什么都好!”
“知道就好,起来!去后院把为师刚才给王大娘开的药煎好,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