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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恋已经死了
像一根枯老而容直的树
无枝无叶
几乎变得一无所有
一任雨淋风蚀
让蛇盘绕爬行
树枝上的青草
被野火烧尽
只等来年春生
我把狂风暴雨当作配角
让一个主演者的戏
最终有一个结局
我躺在血泪中呻吟
不问结局是喜亦或是悲
倘若有一天
有一粒春雨的种子愿意狂生
有一只鸟儿愿意狂鸣
请停在
被火烧尽的枯草根上
或是因老变成鳞角的皮肤创口上
倘若这能唤醒
一个长眠不醒的容颜
这个世界
便会走进冬天里的春天
种子啊鸟儿
请不要打破我的梦
我愿一辈子在禅想中
得到清真
（1998.3.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