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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总统套房里,玻璃桌上摆着美食佳肴,为霖震慑于室内凝滞的气氛,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两眼发直的看着食物,望梅止渴。
雅各布一如往常闲适地斜倚着沙发,黝黑的瞳眸里却盛满了怒火。
推门进来的亚历也耳闻了李大小姐做的好事。
“为霖,如果你以后要当街发动暴乱,记得先通知我,我好先帮他买巨额保险。依你看,他身上哪儿最值钱?”
为霖当真抬头要评估,却对上雅各布阴霾的眼,马上正襟危坐,头低得像待嫁新娘般。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一直保持沉默的雅各布终于开口。
“对不起!”
唉!这可恶的小妮子!雅各布发现他来日本正事还没着手,倒先儿女情长起来了。偏偏“当事人”还浑然不觉。
“为霖,我并不是想听你道歉,我只希望你明白我是真的关心你。”
“不是为了演戏和形象?”
雅各布脸色大变“李为霖,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只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吗?好,就算我是,这话别人能说,就你没资格说!”
为霖被他激烈的反应吓着了,看他近逼的脸孔、翕张的鼻翼,明白地显示出沸腾的怒火,她不自觉贴紧沙发想寻求安全感。
“我还是先回避好了。”亚历想逃离战常“亚历,我跟你出去。”为霖滑溜的由雅各布身旁的空隙窜出,却马上被他搂进心怀。
“放开我”她用眼神向亚历求救,亚历对她投以爱莫能助的笑容,迅速逃遁。
她挣扎得像只撒泼的野猫,强烈的去意让雅各布心悸,唯一的念头是:不择手段的将她留下来!
日本人强硬的大男人主义凌驾在理智之上,雅各布!便田凌一,拥有十足的日本血统,霸气的吻住她的唇。他的自尊心不容许她无动于衷,辗转施压在她的唇上,直到她有所回应,才缠绵的用舌挑逗她的感官,同时炙热的掌心熨烫过她每一寸娇躯。
“我要你!”释放所有热情,他要告诉她,她对他是何等重要!
他会让她变成他的,他需要一些保证,证明他不是一味付出“好热!”为霖几近娇喃的声音勾起雅各布更狂热的眷恋,她无助的扭动着,拱起身子贴近他炙热的掌心,被他抚吻过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
雅各布帮为霖褪下衣裳,舌尖勾勒着她甜美的曲线,为霖捉住他的肩头,承受不住一波接一波的欢愉,索性化为娇喘释放出来。
“摸我!”雅各布在为霖的耳边喃语,为霖热烘烘的脑子亳无判断能力,随着他的话,羊脂般的玉手探进他的衬衫里,摸着他的胸膛,脸上也不知是羞怯抑是热力,红得美艳。
为霖感觉到雅各布的手来到她大腿内侧,正肆无忌惮的往上游移,一股热源随着他的前进,在她下|shen骚动不已。她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不要”
“要,我要看你!”雅各布近似催眠的耳语,不顾为霖的阻止,感受她未经人事的无措、羞涩。他吻着她的膝盖,缓缓而上,察觉到她身体性感的轻颤为霖觉得身体就像快爆炸似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雅各布在逗弄她,弄得她好热、好难受。
雅各布突然离开她绝美的身子,不耐烦的扯下自己的衣裳。在她来不及反应前,他已经霸道的覆上她的唇,在火热的深吻中,他探着她最隐密的部分,明白她已经准备好献出自己。
强忍着一逞雄风的卫动,他命令自己慢慢来。在感觉到她薄弱的屏障时,激情让他哽咽得说不出话。他将为霖的哭叫声收钠在自己口中,明白她正痛得想退缩,想把自己退到安全的地方,他压住她挣扎的身体,命令自己就静静的留在她体内。
“感觉我的存在,感觉我们的亲密,别退缩!”
雅各布的耳语如南风般和煦,为霖听从他的话,用心感觉。他知道她巳经开始学着接受他,细啄着她的唇,直到为霖开始呻|吟,蛮腰开始款摆。
雅各布解除了欲|望的禁锢,狂野如火,一次又一次的带领她体验人生极乐,在她以为要结束时,他总是不满足的又对她索求,像星星互撞时的火花,为霖只能攀附着他纵情过后,雅各布古铜色的身体覆上一层薄汗,他在为霖雪白的肩头爱怜的洒下细碎的吻,发现她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他恣意怜爱的证据。回想起为霖像只小野猫般的热情反应,不禁让他的嘴角噙着笑意,紧绷的下腹显示他对她强烈的欲|望。但他也明白她受不了更多的狂喜,尤其是对一个处女而言。
轻柔的为她拭掉双腿间的血迹,他小心翼冀的将她抱上床,为她盖上被子。他知道为霖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这辈子他都会将她棒在手心呵护。
虽然这件事早晚会发生,但似乎早了点!不过他并不后悔,反而感受到不曾有过的满足。
他的小为霖呵!
为霖睁开眼,玻璃窗外阳光高照,阴雨已不复见。想起身,却全身酸疼,她从不曾如此清晰地感受过——麻麻的,彷佛脱胎换骨。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袋,她记起自己放荡的享受雅各布给与的快乐老天!她是不是卡门的现代化身?她怎么那么yin|荡啊?
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没脸见人了!尤其是雅各布。
轻微的关门声让她立刻钻进丝被,寒毛竖立,动也不敢动。
虽然没有脚步声,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是雅各布,他走到床边,似乎在沉思什么。
为霖动动中指,撩起被子的一角,想偷看。
雅各布也知道她醒了,将人连同丝被都抱进怀里,露出她艳若桃花的脸。
“啊——”为霖尖叫着,狼狈的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
“在找什么?”
“我你怎么没穿衣服?”她低头,刚好瞧见好风光。她还记得双手放在他胸上的感觉,他的肌肉很结实,没有阿诺史瓦辛格的夸张,没有恶心的胸毛,十分恰到好处。
“你也没穿。”
为霖连脚趾头都红了,他他怎么能这样讲!
“我的衣服你的裤子?我要换衣服,你出去!”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雅各布明白在她讲什么“我的衣服”是问他有没有见她的衣服;“你的裤子”是问他怎么不穿裤子,不过,他崇尚自然。
“趁你现在光溜溜的比较好沟通,免得你等会儿像只出笼的火鸡,只好先委屈你了。”
“你说我是火鸡?”
“是最漂亮的火鸡。”
为霖嘟着嘴,不依的说:“那有什么差别!”
“先把我们的事讲清楚,之后你要我夸你有多漂亮都行。”
“我们有什么事好讲,反正这种事是你情我愿,谁也不必负责嘛!”为霖故作开放。天晓得她有多在意,没结婚就做这种羞羞脸的事,最惨的是她还沉迷其中,如果被他误会她是淘金女郎她不要活了啦!
“谁说不必负责,我是处男,第一次本来是要献给我老婆的,现在被你拿去,你怎么可以不负责任!”雅各布庆幸自己长得一张“楚楚可怜”的脸。
至于处男一词,他指的是心灵上的契合,不是身体上。
“男男人的第一次也会痛?”她欲语还羞,可是又忍不住好奇。
“是不会痛,可是,本来我是要留给我老婆的,结果”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越线!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人要你,我就嫁给你好了。”为霖觉得他像小红帽,而她是残害国家未来栋梁的大野狼。
“你不可以反悔哦!”“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多全叉帅气,歌迷又那么多,就算真要结婚,恐怕也轮不到她。最奇怪的是,雅各布真那么想结婿吗?为霖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