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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清楚我在你身上所留下的记号。”他的眼睛深邃黑深,居高临下的凝住她,眸里仿佛有种嗜血的东西,正急欲夺眶而出“你永远是我的。”
娃娃再次惊呼,从她遇上朴熙军以来,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的惊呼声了。
他对她蛮横的索吻、又摸她的身体,这些她都可以很有肚量的,不去计较。现在还打算扒光她的衣服,真得很不尊重她,对他仅存的一丝好感,全都灭掉了。
处于下风的娃娃,灵光一转,机伶的她,决不会让他好受,她可是握有他的弱点。
在她得意洋洋,处在高峰,把人踩在脚底下时,她可以把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把何等威风发挥至极点,在面临生死关头,她可以像只小猫,张着无辜的大眼,用尽烂招术,博得对方的同情,如同此刻。
娃娃双手遮于双峰,想遮去被看光的羞愧,却更加托出双峰的高耸,看在朴熙军的眼里,简直要喷火,接着是水汪汪的大眼,挤出两滴泪水,无声控诉他的粗暴,然后翻过身去,不愿让他看见她的泪水。
眼见她掉泪,朴熙军心一软,将她翻过身,拥在怀里,终究,他还是屈服在她的眼泪下。
“我不做了,别哭了、别哭了。”他喟叹,他从未曾想让她掉泪,只想留她在他身边,如此而已。
“你只会欺负我、强迫我,我这么年轻,你就要我嫁给你,你分明是不怀好意。”娃娃又是假哭、又是使出粉拳,尽最大的力气发泄心中的委屈,最好打死他“我说不嫁给你,你就要对我凶、对我坏,难怪我老爸还曾经警告我不要靠近你。”
朴熙军任由她在他身上泄怒,叹息在他心口上无声而出,他岂会看不出她的把戏吗?他不曾这样在乎过一个女人,对娃娃,他是出乎的想拥有,连他都无法控制。
“人家只是想趁年轻尽情的玩,你却连这点机会都不肯给我。”
娃娃继续哭诉、继续槌打“你也知道我老爸管我管得严,我连外宿的机会都没有,连国中毕业旅行,都还要被保镳监视,好不容易满二十岁,你又要限制我,你不拯救苦难的我就算了,还要把我逼进那个水深火热的地方,你的心简直是铁做的!”
他拍拍她的背,安慰着她,意谓她的苦处他都知道。
他与她父亲来往甚密,从她还是稚幼的小女孩,他就知道她的存在了,两人初次见面,是在她七岁那一年,也因此得知娃娃有个怪癖,对于美丽的人事物,总会抢先一步得到手,在满足之后,又毫不留恋的松手。
总而言之,娃娃的话说服他了。
他拉来被子盖在她身上,但仍拥着她,以沉哑且带着满足的嗓音,道出他一直想对她说的话“我曾经给你机会,要你远离我,可是你却主动来接近我,对我付出从未曾有的关心,如果你不主动接近我,或者在我第一次拒绝你时,远离我,我们就不会有交集。”
娃娃将脸埋入他的胸膛,用手擦掉假眼泪,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一切都是她活该,好奇心太重,惹上一个甩不开的男人。
“你对我的关心,让我的心窝很温暖,所以我对我自己说着,我一定要拥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我,我不会放弃你,除非,我死。”
娃娃被他的告白给吓住,她抬眼望着他,他也同样低头凝视着她。
她对上他深情的眸光,忡怔,她为这样痴情的男人而感到惋叹,为什么他爱上的不是别的女人,而是她。
继他撕裂她的制服后,他就再也没对她有过不礼貌的行为,除了每晚强迫得与他同床共枕,其余的,朴熙军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由于就寝时间点不同,通常都是她先入睡,她都不知道睡到第几殿了,他才进房,躺在她身边,所以她也渐渐习惯早上醒来,身边有个男人。
她的活动范围理所当然只能在他的视线里,无论他要出门去那儿,总是带着她随行,在这新环境的相处过程中,除了如厕之外,两人鲜少分离,只要有朴熙军,身旁一定有娃娃的陪伴,且是寸步不离。
而娃娃最讨厌的就是被朴熙军带出场,就像在向全部的人宣示,她是她的女人。
以往朴熙军出现在任何场所,从不把女人带在身旁的,娃娃的出现,让韩国的众黑道更确信她是朴熙军的女人。
娃娃的背景原本就是黑道出身,虽然实战经验不足,但天生聪颖的她,还会不了解那些带着假面具女人,一方面对她展露微笑,另一方面又自豪的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但她们真以为她听不懂吗?瞧她们的眼神,嘲笑意味居多,想做掉她的成份也居多。
反观朴熙军,一手端着酒,一派悠然地饮着,另一手直接扣住她的腰际,状似亲热,但实际上,分明是怕她趁机逃走,不过她也很配合朴熙军,做足了戏码,就像一对情浓热恋中的情人,娇顺的与他共饮一杯酒,然后偎向他的胸膛,同时向那些女人回以胜利的眼神。
她真不懂,只是一个生日,老人家有必要把场面弄得这么豪华气派吗?
真是挥霍!她最讨厌这种有钱人家,最后她干脆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去面对那些令人厌恶的嘴脸,温厚的胸膛让她意外发现其实朴熙军也不是那么惹她生厌,至少他的胸膛还满好用的。
还挺舒服的呢!
“怎么了?”难得娃娃主动接近,这让他心情大好。
“你爷爷根本就不喜欢我,干嘛硬要我来。”娃娃闷闷的说。
“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朴家未来的准媳妇,所以你必须出现。”他轻拍她的头顶,疼爱的说着。
“才不是这样!”娃娃抬头,噘着嘴,幽怨的瞪着他,并以吃味的语气说着:“难道你的眼睛瞎了吗?站在你爷爷身边那个穿着传统的韩服的女人才是你的未婚妻,而且是你爷爷钦点的准媳妇。”
朴熙军轻笑,只有此刻,他才会觉得娃娃是真正在乎他的“我要的是你,任何女人都无法将你从我的心中驱除。”
娃娃听了之后,心里喜滋滋的,但她还是显露一贯的娇气“你的择偶标准有很大的问题。”
朴熙军挑眉,反问:“有什么问题?”
“装傻。”娃娃用手肘撞了他的腹部一下,才抬起下巴,指着前方众多女性说道:“别说我不够大方,环肥燕瘦,你自己挑一个。”
“娃娃。”他语意警告。
娃娃才不理会他的警告,径自说下去,言语上的挑衅有如在狮子嘴上拔毛“你的心胸真狭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而且这种话题也不再是限制级了,你别这么老古板行不行?”
“我对一夜情没兴趣。”他从不玩那种下三滥的游戏。
“可是你总有需求吧?”娃娃好奇又带点顽皮的追问:“你可别跟我说你不曾有过女人。”打死她都不相信,像朴熙军这样精力充沛的男人,她就不信他把持得住。
朴熙军拧起的双眉,在深呼吸下又放开,他可是非常容忍娃娃对他的挑衅。
“其实适当的泄欲有助身体健康耶!你多久没碰过其他的女人了?”气死你!
“六年。”朴熙军不怒反笑,他的嘴角轻扬,对娃娃露出足以迷死人的笑容,搂在她腰际上的大掌也添加许些力道,更把她拉向他“自从我遇见你,我就不曾碰过其他的女人了,何况在床事上,你的表现每每带给我不同的新感受,无论是感官,或者是肉体,这已经很足够了。”
娃娃笑容微僵,原本想讽刺朴熙军,让他失去对她的容忍力。然后把她丢回台湾,谁知道他反将她一军,她脸上一垮,再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六年没碰女人的我,的确很需要一个女人。”朴熙军狭促地在她耳边轻语,还以唇舌若有似无的拂过她小巧的耳垂,引来她的双耳微红“想上我的床是非常容易的,但是我的胃口很大,若是不符合我的胃口,食之无味,我连碰都不想碰。”
娃娃非常、非常气闷,他又借机吃她豆腐,但傲气极高的娃娃,可不容许被看扁,她反露出甜美的笑容,把朴熙军最爱的笑客用在他身上,她可不会忘记这一点。
“胃口大可是会撑死,这样对身体不好喔,不如这样吧,我帮你挑选那名身着粉红套装的女人,如何?”娃娃说着说着,同时拍腰际间的大掌,就要往对方走过去了“论长相、身高,还有身材,一定能符合你的胃口。”
“娃娃!”朴熙军一把将她拉回身边,沉声警告:“你大可将她安排在我的床上,我保证那会是她人生中最后一夜。”
娃娃噘了噘嘴,不做就不做,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真是鸡肠鸟肚,小气鬼一个!
“好了,我们该离开了,该祝寿的事我们已经做了,不需要留在这种地方只会令人乏味至极的地方。”
朴熙军将酒杯放到服务生的接盘里,拥着她走出会场,保镖也跟随在后。
娃娃有些傻愣的让朴熙军拥出会场,原来他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这是非常少见的。
不耐寒的娃娃,在走出温暖的室内,一接触到冷空气,牙关立即蠢蠢欲动,紧贴着朴熙军,企图从他身上分得温暖,而朴熙军也不吝啬的分享他的体温,她怕冷,朴熙军心知肚明,他却要她作陪,存
心想要把她给冻死,当她恨不得能赶快钻进车内,拥抱热呼呼的暖气时,朴熙军却停住脚步,保镖立即以朴熙军为中心,戒备四周。
娃娃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抬头仰望朴熙军,意外地,一个冷冷的东西落在她的脸上,着实冰冷,不禁令她打个寒颤,她赶紧用手擦掉,转而仰望天空,看着如鹅毛轻飘的白雪,怔愕了好一会,当她回过神时,对上朴熙军眼眸里的温暖,对她闪着溺宠的情感。
“漂亮吗?”朴熙军感性的问着娃娃。
娃娃以疑惑的目光看着朴熙军,以为他的脑袋有问题,怎么会突然这样问她。
“台湾不容易下雪。”娃娃茅塞顿开+这就是下雪。
她一向畏冷,只想躲在温暖的地方,以至于从未正眼瞧过白雪的样,她伸出手,让白雪飘落在她的手中,新鲜感顿时涌上心头,原来这就是雪。
这时的她忘记寒冷,脱离了温暖的怀抱,她的注意力只有手上的白雪,她突然想耍更多白雪停留在她手上,幻想自己就站在雪白的世界,真的好美。
朴熙军脱下长外衣,盖在她身上,为了不打扰她对白雪的研究,他使个眼色,要保镖将车子驶进来,而他则是向前,拨开飘落在她头顶上的白雪。
“小心着凉了。”他的话提醒了娃娃,她马上偎进他的怀里,虽然寒冷,但她的脸蛋不再是幽怨,而是兴奋的“明天去叫你的手下把外面的雪收集起来,放进冰箱,好好保存着。”
这样就算是夏天,她也可以看到雪。
朴熙军被她的话给惹笑了,他拍拍她的发顶,允诺的同时,说了一句娃娃最不爱听的话“你真像个小孩子。”
“胡说!我才不是小孩子,少把我当孩子看待。”刚才兴奋的心全被浇熄了,娃娃转身,气冲冲的推开朴熙军,昂起下巴,理直气壮的宣告她已经转大人了,殊不知这举动看在朴熙军,简直就像个得不到糖果吃的孩子。
朴熙军只是轻笑,随着保镖将车子驶来,他走向前,将娃娃带进车内。
坐进车内,娃娃立即与他拉开距离,不愿理会他,她已经有一个只会把她当作长不大的孩子的父亲了,她不需要第二个,但她低估了朴熙军对她的占有欲,只要他手臂一伸,她立即移位,准确无误的落入他的臂膀里。
娃娃心里的埋怨飙高到极点,她不必抬头,便能得知朴熙军嘴角微扬,嗤笑着她,小小的抗议后,自知挣扎是没用,只好认命似的靠在他的臂膀里。
“闭上眼,休息一下。”他用大掌盖住她眼,让黑暗笼罩着她的视线。
娃娃以寻找更舒适的举动,来表示她并非心甘情愿接受他的好意,而是被强迫屈服的。
她在心里碎道,只会用蛮力驱使她就范!不过朴熙军倒也贴心,就算路上颠簸,她也能安稳的枕在他的臂膀,针对这一点,他倒是表现的不错。
娃娃小小的打个呵欠,在睡着之前,她的脑海里只有两件事,她讨厌他的霸道,却爱上他的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