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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查了不少资料,栖霞岭上的一坨乌牛石地名有二个,一说是骆驼峰,一说是乌石峰,像这样的情况在西湖群山中经常出现,说明我们还缺少正确的定名标识,无论在报刊杂志或者旅游宣传资料,以及导游说词经常会遇到符合国人个性糊涂境界含蓄内敛的解释。重大历史惨案南京大屠杀300000万也是如此,何况小小的休闲生活。所以我自己定位此景是乌牛石。
乌石是最明显的标志,很突出,在这座赭红色火成岩形成的山体,这样独特的颜色明显属于另类了。猜度是上空坠落的陨石?有这种可能,因为在它旁边有个小池,像陨石落下击砸的穴,与长白天山天池同样,只是它很小,长年累月一潭长满藻类植物的浓绿潭水映出兰天白云,盈盈之中给凝固的石岩带来灵动和活力。小潭不是死水,这赖于上苍雨滴补充,自己接受,更多的是从乌石坨隙缝注入,不经意溢满外流,这样的交换终究缺乏通道,富氧成份充足水稠稠的几条金鱼到也适应摇动尾鳍自由自在游动。乌石形态,很像卧在地上休息的壮牛。头昂起身子卷曲卧伏屁股隐没在茂密草丛中。这块顽石隆起在栖霞岭的最高巅一块平坡上摆放着,四周围再没有其它相同的岩石了,如是,它更显得突兀。
想上去,难,乌石的身段虽是容易踏足,但要朝牛的颈肩胛头部上登,下脚地方极难,几处浅浅的凹陷,允许脚趾尖踮,那就需要稳准狠同时带股冲劲助力,否则难以如愿。一般要事先算计好蹭的蹬位,吸足气先从牛身的石块中稳速向上,乘劲踩准轮换登越,好在上面有个平面站立,成功了。此时,眼前豁然开朗,从没有见过的西湖泼墨画卷美轮美奂出现在天地间,三岛浓缩,苍穹低垂,远山邃幽,波光绮丽,烟波浩荡的苏堤六桥和繁花锦簇的杨公堤带,飘渺如临仙境,不由自主地会口诵:“当年曾见此湖图,不信人间有此湖。今日打从湖上过,图工还欠看功夫。”明代日本使臣所写的诗。传诵西湖风光诗历来有无数文豪大家妙笔赞美,却去拾东赢倭寇牙慧?错了,人对美的感受不能以种族区分,何况他的意境是从梦境憧憬遇到真实景色由衷而出,完全无矫揉造作,如同心灵对景拨出的弦乐,真实生动。在记忆中,见到过有专业摄影师在乌牛石上拍摄风光照片,相信凡是看到的都会有摄人心魄的美感,留下追求如醉如痴的梦境。
好在接近乌牛石左侧有个亭子,名曰“快哉”不是真切合吗?这个的“快”是在观赏极佳美色后的快乐,形容想不到,突然,惊奇,百感交集的意境油升出来的感受,而“哉”是长叹呵,品回转侧中的激荡,没有其它后辍了,唯此独存,啧啧地称颂吧。要感谢建亭人真正懂得此处三昧,造起这个草披型四立柱二几案简朴开朗直面乌牛石的亭,开始不知就里,登临乌牛石后方知它的熨贴率真,好一个快哉亭啊。
通过“快哉亭”的道路道绕石前去,不识途径的,以会路到此已尽,转身去向另条道走。若贪图看景,肯定被这坨怪石吸引,过去端倪,此时才发现,延伸的路是在此石平坡下方,连接梯子样的陡峻台阶去山下北山路。反之如果从北山路岳王庙边的穗庐上山,见到个拱门,上面很清楚写着“乌石峰”三字,好寻了。可惜很多人气喘吁吁攀上陡坡后,会忽视这坨乌石存在,却被快哉亭的吸引,犯疑?直唠叨,乌石峰到了没有?因为指示牌设在亭的前面分道处,见不到。
游景总会有许多让人无意失落又寻觅回索的遗憾,乐也在其中吧。
去爬栖霞岭吧,乌牛石静静地在等候你,不过,还是要小心,千万别冒失蹬石顶踩牛头,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如同宝石山的蛤蟆岩,贸然攀登遭遇摔跌的事故经常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