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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机关森严的高墙
我看见两种动物在日夜奔忙
虎和羊
高高在上的是虎王
那是绝对的一把手
发号施令
作威作福
甚至可以随时要了羊的性命
虎王之下
是大大小小的虎子虎孙
他们各踞山头各守关口
也称得上土皇帝
而羊们是大多数
见了谁都叫嗲——
委曲求全
逆来顺受
任人宰割
虎们高兴了也和羊讲讲心里话
我也是从像你这么大一步步熬过来的啊
羊听了热血沸腾
感觉活下去还大有希望
但大多数直到胡子一大把了
才发现改变不了命运
最多是一只头羊
更多的时候，他们是羊和虎混合的怪物
在更大的虎面前
虎变成了温顺的羊
而在更小的羊面前
羊比虎更凶猛猖狂
外面的动物看不到里面的血腥
走过市中心这座建筑时投来朝圣的目光
2004，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