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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也是一个弱冠戎伍、血染疆场的老兵“共和国的旗子上有我血染的风采。”塞纳河畔,嘉陵江上
网海之中,与文字打交道的人众多,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能站在网络的颠峰上用自己的人生经历书写一段历史,书写共和国历史上一段血染的风采,实在令人敬佩。
汪山梅岭,并非刘老先生的生养之地,却养育了梅岭一家人,就算是跨过了世纪之门,这一家人依然在梦断梅岭。“无论是在燃遍抗日烽火的那些年代,抑或进入白发苍苍的垂暮之年;无论是远走北京、南京,抑或是客居芜湖、上海,每当月明之夜,在天南海北的兄妹们都会情不自禁的从这首饱含沧桑感的旋律中,追忆我们失落了的童年和青春,刻骨铭心的思念我们的故居--汪山梅岭。”
山的那边是什么?怀着这样一种信念“梅岭居士”告别了童年,告别了梅岭,开始了他的“没有归程只有无尽的黎明与黄昏人生之旅程”山那边是海,是用信念凝成的海。梅岭一家人走出了大山,各自踏上了追寻人生的远程,可会在某个不眠之夜,想起儿时的家园,还有那支唱熟了的忆江南“欢笑情如旧,萧疏鬓已斑。”多年以后,还会记得那张旧模样吗?
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追寻,梅岭一家人踏上了回家的路,感谢那个年代让我们拥有着弥足珍贵的手足情。“白首相逢战争后,青春已过乱离中。”隔着时间的隧道读着这份来自汪山梅岭一家人的浓浓的手足情,我似乎感觉到了老人颤微微的双手握上兄弟姊妹的手时的振撼,那微颤足以撼动梅岭的山山水水,刘氏家庭几十年的团圆梦终成现实。
梅岭一家人经历了新旧两个社会,两个历史时代,在共和国的历史上,谱写着英雄的诗篇,站在新世纪的山顶,无法走进梅岭一家人的家门,却可以用心打开一扇中国的历史之门。说振撼依然太弱,只希望今生能踏上梅岭山间的一条小路,寻梅岭居士曾经涉足过的一块小石子。
塞纳河畔的瑰丽的晚霞和明净的河水流淌着“巴黎圣母院”的美与丑的灵魂的线条,他乡的土地上,穿越时空聆听敲钟人的悲泣的诉说,居士伯伯在聆听中让自己的思想乘上了一只小纸船,一缕乡愁就这样漂荡在塞纳河上,流啊流,一直流到东方的嘉陵江上。
他乡遇故知,人生的巧遇让居士先生邂逅故人,一瓶”重庆老白干”怎么能醉卧枪林弹雨中打拼出来的两个响当当的汉子。回忆,让狼烟弥漫的时代在塞纳河畔演绎着正义的大片。我似乎从中学历史的课本中走了出来,概括的历史只能让我记住历史,两位先生的把酒话狼烟,才让我真正的走进历史。
先生文字的魅力就是这样的靓丽,仿佛坐上了塞纳河上的那条小纸船,两位先生就坐在船中喝着重庆老白干,描绘着着身后那个不屈的民族血染的风采,而我,就坐在船边,听着嘉陵江畔的悲歌,让思想走上一条民族的掘起之路,谁还敢说一句“中国人是东亚病夫”贬死它!
读梅岭居士的文字,除去历史的沉重之感外,有一种清新的味道融入心间,古稀老人的文里字间,跳跃着轻灵的符号,写景的独到之处堪称写作课堂上的范笔“月上西天。清冷的月光,给梅岭披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轻纱,遮掩住了历经半个世纪沧桑而荒芜破败的斑斑伤痕。”文字的感染力就如历史般深刻着,没到过梅岭,却能从居士的文字中游历梅岭一般。让读者在先生用文字堆砌的景色中,深情地凝望梅岭的那座山,那条河,还有童年的那朵灿烂的微笑。梦断梅岭
最喜欢的是鲁迅的小说中描写人物的手法,简单的线条便让文字中的人物活在读者的眼前,读梅岭先生的文字,亦有同感。
“老先生穿一身毕挺的浅灰色西服,剪裁极为合身熨贴,领带的三角结扎得饱满挺拔,雪白的衬衣,袖口长出西服袖口一寸至手腕处,西服左上方口袋中,插了一枝名贵的红玫瑰。中等结实的身材,腰板挺得毕直,一副东北汉子特有的健康黑红的脸庞,满头如雪的皓发,似一根根仔细梳理过似的,紊丝不乱。额头上布满一道道被无情的岁月勾勒出的深深的皱纹,粗黑的浓眉下,那双久历风尘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浑身显露出坚毅、沉稳而儒雅的气度。”
如此描写,细微独到,不只是从文学角度有着严谨的文学态度,我想,重要的是融汇到居士先生内心的那个中国情结,让先生下笔时更多的是用心来写,每一细微之处,都融入了居士先生的情,正是一个情字,才会让那么多的人感动着先生的文字。
一种大气,民族魂,中国魄,让我不得不仰视着先生的文字,生活在和平时期,吃惯了面包,喝足了牛奶,似乎淡忘了小米加布枪的时代,先生的文字警诫着今人,莫忘历史,共和国的历史上,有先生血染的风采。先生的文字凝聚着一种力量,塑造着新时代的中国魂,民族魂!
想飞05。09。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