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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
两人短暂地享受着静谧的时光。
其实君煦虽站在门外,但宁心雅的话还是多多少少传入他的耳中,再加上一开始对有关宁国公府的调查,却能大致明白宁墨此时的内心。
心中泛起疼惜,他的女孩想必在此之前受了许多的委屈。
“我刚吩咐人准备了些清淡的吃食,折腾了这么久,多少吃些。”君煦揉了揉她乌黑的发丝,低声哄道。
“嗯,不过我要去书房用膳。”宁墨轻撇朱唇,探出头来,眼巴巴地看向他。
“好,都依你。”君煦哭笑不得地开口。
宁墨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她明知君煦有些许的洁癖,一般情况下,他几乎很少在书房用膳,刚刚自己确实有几分无理取闹且幼稚。
不过,原本多少有些沉重的心情确实好了起来。
“算了,我们还是在侧厅,我刚好有事情同你商量。”宁墨笑眯眯地道,素手紧紧攥着他的袖。
“嗯,你说了算。”
待他们回去后,桌上的膳食已经依次摆好。
君煦主动帮她布菜,而后才听宁墨将在宁心雅那里得到的消息一一讲给他听。
“你是说宁亦文在黑岩峰密谋造反?”君煦皱眉开口,并未不相信宁墨所说,只是觉得此做法甚是愚蠢罢了。
“嗯,之前我从王氏那里得到的消息便有所怀疑,此事十之八九。”宁墨脸上的神色有些许的凝重。
此事如何权衡,都要仔细考虑。
宁亦文自己作死,但却不能因他的野心连累整个宁国公府。
若他造反一事所有的证据被纰漏出来,怕是株连九族也不为过,尤其作为长子的父亲,还有煜儿。
这世道大多数的人都只会寻个热闹看,根本不考虑爹爹和煜儿是否是被无辜牵连。
她能想到的事情,君煦也在同一时间想到,放下手中的筷子,眉宇间皆是认真地开口:“墨墨,我问你一句话,这宁国公府你可还要?”
宁墨一怔,随即失笑地出声:“你总能在第一时间将我看透,这也是我一直所考虑的问题。
若不要这宁国公府,爹爹自请立族,怕是即便有天将宁亦文的罪证纰漏,也会有牵扯不断的问题。
更何况…..”
更何况自请离族本身便是一件不容达到的事情,自古以来,孝道是第一位。
若没有重大的理由和强有力的证据,即便是闹到渊帝那里,也不会轻易同意她们大房从宁国公脱离出去。
有违常理之事,所冒风险越大。
而且阮家之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想要从中探查,却不是一朝一夕能找到其相应的证据。
君煦点了点头,声音沉稳地开口:“我明白,无论你做任何的决定我都支持你,但确实如你所说,自请离族不是最合适的方法。
那么,我们能用的便是利用宁亦文企图造反一事,做文章。”
“你是说与他合作的背后王爷?”宁墨脑中灵光一闪,快速地开口。
“他们与其是合作,不如是暂时有共同的利益,最是容易攻克。
而后续的事情,你交于我便是。”君煦信誓旦旦地出声,神采奕奕。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他要借着将宁亦文拉下来一事,将宁涵推上这宁国公之位。
只有这样,他才能顺理成章地请旨赐婚。
宁墨闻言,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复又审视般地看向君煦,却并未发现任何的异样,想了想应声道:“好。”
随后紧接着出声:“你可还记得先前宁心雅手下的人临死前在暗牢里所刻画十字一事。
据宁心雅所说她背后的南夏之人是博爷,且还是皇室中人。
你可对其有所了解?”
君煦听她如此说,仔细地在脑中将有关南夏皇室人的名单过了一遍,最后摇了摇道:“南夏虽皇子众人,但确实没有与博字有关的人或者称号。
但此人肯定不是云霆。”
君煦想着,眼神一冷,没想要南夏的人竟然如此猖狂,不止是云霆动作不断,便是这什么所谓的博爷也要斜插一脚,早早将都城勋贵府邸安插自己的人手,果真其心可诛。
“我怀疑这位博爷怕是在西楚和北狄也这般无二的去行事,借机怕是还要统一四国。”君煦道,讽刺意味十分明显。
宁墨点头开口:“想必早在许多年前已经做了此打算,看开此人的野心确实不小。
对了,当日从刑部大牢的人可有抓到?”
“被他侥幸逃脱,但我怀疑他还在都城,只能继续利用聚源斋和魔殿的人暗自探查。”君煦沉声道。
“墨墨,我会先派人去宁心雅所说的据点查看,再行决断,但你今后行事一定要谨慎小心。
宁亦文一旦知道你是背后之人,怕是不那么好对付。”君煦忍不住地细声叮嘱。
“嗯,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不过,据我猜测宁亦文一定是将曹管事和绿儿关押到他书房的密室。
只是到底怎么做更为稳妥,我还未曾想到。”宁墨推测地开口,她想起了当初宁涵知道她进入密室中的后怕,怕是他早已经知道那里面的机关,以及那条蟒蛇。
想着,等她回府后,一定要同爹爹交谈一番,看能否从他那里得到些新的线索。
曹管事与绿儿多在宁亦文手里多待一天,便会多一分危险。
“宁亦文之所以抓他们,最终的目标还是你,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只要他们不轻易将底牌交出来,便会多了些时间。”君煦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地出声。
“嗯,我明白。”
两人简单地用膳后,又做了下详细的安排,便见冬瑶出声禀告:“主子,王浩托冷心递来了消息要见你,他将王捷夫妇的事情低调快速地处理完,想要完成之前对你的承诺。”
宁墨颇有几分意外,而后颔首道:“稍后我去见他一面。”
转头看向另一旁的君煦,询问地出声:“你可是要同我一起去?”
某人原本有些刚刚升起的冷气,瞬间降了下去,随之而来是便是一贯的温雅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