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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彤的话一出,无疑是将林诗韵的恨意逼到极点,自她有记忆以来,所有的赞扬声都是留给她这位好姐姐。
连这府中唯一对自己有几分真心的祖父虽并未表面,但也最是疼爱她。
宫中的皇后姑母更是对她与对三公主无异,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
而自己,即便付出了最大的努力在他们的眼里也等同废物。
便是连块布料都要看郭燕芙的脸色。
这府中看似是祖父为大,但谁人不知,他已经将手中的权利交给大房。
但是凭什么?
她父亲也是祖父的嫡子,官职虽外放,但职位并不是很低,母亲的出身更是不低于她的好伯母。
当初父亲和母亲为了她能在都城的贵女中有一席之地,才忍痛将她留在都城。
她怎么能一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佛堂。
这让她如何甘心?
人人都说林诗彤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可没有人知道这张仙女皮下是一张丑陋不堪的嘴脸。
“大姐姐很得意吗?”林诗韵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出声。
“妹妹又何必自取其辱,从小到大你不知道吗?”林诗彤挑了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哈哈,别人都说姐姐是温良和善,是比姑母更加青出于蓝的风华人物,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你那颗见不得人的丑陋心思。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姐姐对那睿王世子君煦的心思可是有许久了。
谁能想到,堂堂林国公府的大小姐竟是这般厚颜无耻,从小便是如此的不堪。”林诗韵自顾自的嗤笑了起来。
完全不在意林诗彤那张阴鸷扭曲的脸庞。
“住口!”林诗彤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怒斥的开口。
“怎么?恼羞成怒了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是让世子那般的神仙人物知道大姐姐随随便便就如此杖毙别人,你说他会不会喜欢你?”林诗韵大声笑道,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畅快。
林诗彤愤恨地盯着她,忽地,走近几步,毫不犹豫地扬起了自己的右手,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甩了一巴掌,冷笑道:“住口,我让你住口。”
因着林诗韵并未有所防备,是以,当那极狠的力度冲过来时,猛地使她摔倒一旁,嘴角的沁出几丝血迹。
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
“难得见大姐姐这般恼怒,看来那睿王世子确实不一般。你且等着看,看他知道你的真面目后,会不会喜欢你?
哈哈,这些年在你手中的人命怕是不少吧,妹妹委实好奇,难得大姐姐不怕他们过来索命吗?
我想想……..
大姐姐七岁那年,大房来了个貌美如花的姨娘,那姿色便是女子都要夸赞一番,更别提是大伯。
只是待她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后,便莫名其妙的小产了,人也因此一直处在病中,没多久便死了。
别人都以为她是因为小产留下的后遗症,但我却是知道,她自从吃了姐姐命人准备的糕点,都已然注定她今后的命运。
还有大姐姐九岁那样,因着二姐姐…….”林诗韵似是陷入了回忆,径自开口,但说出的话,却足够令人惊骇。
“够了,我让你闭嘴。”林诗彤盛怒地掐着她的脖子,森冷地开口,犹如地狱而来的修罗。
林诗韵死命的拍打她,嘴里发出呜咽的叫声。
“你不是很会说吗?那些人的生死与我有何关系,我是府中的大小姐,林国公复府的嫡女,他们都是我的奴才。
生死全在我的掌握之间。
能留给她们一个全尸已经是我心存善念了。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林诗彤阴冷地语气响起,如刀锋般刺进对方的心里。
待欣赏够了林诗韵的惧怕无助的脸色,这才将手松开。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杀你太便宜你了,我的好妹妹,你还是好好的活着吧,这样才能看着你姐姐我是否能如愿以偿。
不过,你最好将你之前的话放死在肚子里,若是让我听到有任何的言语,我也想不到自己会做到哪种地步。”林诗彤似是看死人般,看着她那张因窒息而涨红的脸,沉声道。
随后,兀自转身离开。
吱呀一声,门房重新被关上。
从外传来了一声,林诗彤让人看紧房门的声音。
寂静的房间内,满是女子的咳嗽声。
待似是过来许久,林诗韵才堪堪缓过劲来,抬头看想慈眉善目的佛祖,痴痴地笑了起来,而眼角的泪水也随之滑落。
林诗彤,我诅咒永远思而不得,永远活在黑暗的角落,任人唾弃。
我会好好的看着你是如何跌入万丈深渊。
皇宫外。
“主子。”冷霄看着君煦不疾不徐地走来,,忙快走几步,恭敬地出声。
“嗯,去墨染阁。”
“是。”冷霄躬身道,顿了顿,欲言又止地出声:“主子,陛下?”
“无妨,走吧。”
“是。”冷霄瞧着他家主子确实不像是生气,倒也并未询问。
马车缓缓行驶,车内的君煦闭目养神,耳边是刚刚同渊帝的对话。
他怕是已经怀疑自己与墨墨的关系了,但那又如何,早晚他都是要请旨。
不过….
“冷霄,信件是否已经传到父王和母妃手中?”隔着车帘,君煦问道。
“启禀主子,按着以往的时间,已到。估计过不了许久,王爷和王妃的回信,都会传回来。”冷霄忙解释道。
“嗯,你盯紧些。”
“是。”
墨染阁。
宁墨吩咐人将从安阳长公主府中带回的果子分给徐氏和宁煜些,那些首饰放入库房。
便将那手札递给冬瑶,命其跟着那两位侍卫大哥去趟长公主府。
“小姐,喝下酸梅汤,虽已入秋,但外头日盛。”夏霜劝道。
宁墨将王浩递来的信件放置一旁,端起一旁的有几分凉爽的汤汁喝了起来。
“不错,我们的夏嬷嬷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宁墨调侃地出声,满足地喟叹。
“什么不错?”自门口处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子嗓音。
映入眼帘的便是君煦俊美的脸庞,以及独一无二的无双风华。
“你来了,我是说夏霜的酸梅汤。”宁墨笑道,刚刚夏霜虽并未说明,但是她知道这是夏霜亲手做的。
“哦,那我也要尝尝。”君煦看着女子因眼前的酸梅汤而满足的笑意,心也变得更加柔软起来。
“奴婢这就给世子送过来。”夏霜应声,急忙转身离开。
世子对她家小姐的好,她都铭记于心,定是要好好招待。
“哎,这丫头对你如此热情,让身为她小姐的我有种危及感,怕是哪天她要认你为主了。”宁墨摇了摇头,轻叹的出声。
那副怅然的小模样,倒是比往日的清冷多了几分可爱。
君煦坐到她的旁边,好笑地看着她,伸手点了点她白皙的鼻尖,道:“淘气。你我自是一体。”
宁墨眨了眨眼睛,刚想反驳地开口,但瞧见他隐含威胁的双眸,随即作罢,转移话题地开口:“你今日是出去了?可是事情还没办利索?”
“刚从宫中回来,事情已经解决,日后不会陛下那里,不会再有问题,倒是还未恭喜伯父高升。”君煦摇了摇头,笑道。
宁墨听到脚步声,忙站起身来,从夏霜手里接了过去,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语气俏皮地出声:“小女多谢世子相助,日后有用的着小女的地方,定当竭尽所能。”
君煦见此,掩唇低低地笑了起来,作势咳了咳,应声道:“姑娘言重了,此事实属在下之福。
不过…..若是姑娘执意相报,那便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你喝不喝?”宁墨不等他接过,径自放在了桌子上,撇了撇嘴地开口。
这人三句不离……
可若仔细看,宁墨的耳尖早已染上了绯色。
“喝,喝,喝。”君煦点了点头,忙一饮而尽,原本酸甜可口的酸梅汁于他而言没有任何的味道。
求生欲极好。
“对了,我今日去了安阳长公主的府中,有一事,倒是有些奇怪。”宁墨正色的开口。
“什么事?”君煦凝眉询问。
宁墨想了想,随即便细细地将事情告知于他,特意提起了那手札。
“你可曾见过安阳长公主身边有人会研制熏香?”
君煦闻言,认真思索了片刻,摇头道:“并未,安阳长公主年轻时虽与父王的关系不错,不过这些年,睿王府长居南境,而安阳长公主却长居都城。
虽感情并未改变,但到底有些事情鞭长莫及。
不过,我倒猜测此人是很多年前出现的人。”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一直有些好奇,为何安阳长公主并未嫁人?像她那般的人物,怕是这世间没有几个男儿不喜的。”宁墨疑惑地开口。
其实此话倒不是她夸张,且不论安阳长公主自身的美貌,便是那不输男儿的才能和武艺,怕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魅力。
“此事我倒是听母妃无意间提起过,安阳长公主她曾经有过婚约,但那人在一场意外中身亡。自此后,安阳长公主便以无心婚嫁为由,拒绝了先帝为其择婿的想法。”君煦揉了揉她的乌黑柔软的发髻,这才开口。
宁墨轻轻颔首,虽心中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但却并未追问。
君煦看了看女子秀眉微蹙地模样,素手将她绝美的脸庞捧起来,与之对视,虽是如此动作,但却极其温柔,宠溺的出声:“不想了,好不好?事情总是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你只要知道安阳长公主没有恶意。
我有没有曾说过,我最是见不得你有半分的蹙眉,我只想我的墨墨欢喜愉悦无忧。”
那双隽黑的眼眸里倒映着全是宁墨的身影,缱绻饱含刻骨的情谊。
“好,我听你的。”宁墨心跳不自觉的加快,只觉自己一下子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也不愿自拔。
“这才乖。”君煦凑近几分,在肌肤如雪的额头上轻触了一下,又极快地离开。
宁墨呆愣楞地瞧着他的举动,周遭全部是兰香的气息,还有自额头上传来的微凉又炙热的感觉,都令她乱了阵脚,同样乱了心。
君煦收回手,外表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何等的紧张。
他从未有过的紧张。
宁墨反应过来,美眸暗瞪了他一眼,但她此时的脸颊上微烫,又染上了胭脂色,是以完全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反而有种欲语还休的娇羞。
君煦回以一笑,心中却深觉自己的日子越发难熬,只盼着女子能快些长大。
此刻,两人并未说话,但空气中却是令人沉醉的氛围。
少顷,宁墨才开口:“爹爹是不是知道我们之前的事情了?”
君煦一怔,提起此事,他却也是有几分不知如何办才好的郁闷之感。
宁墨观察他的模样,虽还未等他开口,她却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日后来,宁涵虽是极力隐藏,但她事后还是有了计较。
再加上,君煦将他带到黑岩峰,而后又去见了渊帝,恰巧裴老的出现。
这些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
“伯父那里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但有一事,我还是选择告知于你。”君煦郑重其事的开口,顿了顿,又接着将红鸾逃到宁国公府,无意间碰到宁涵,且想要将她是阮宁的身份告知宁亦文一事,大致说了一遍。
话落,便看向宁墨,那目光里不乏有几分讨好和委屈。
宁墨心下好笑,她还没有生气他惹出的烂桃花,他倒是委屈上了。
“如此说来,却是因着红鸾一事,我爹爹才知道你我的关系,且她还在我爹爹面前辱骂我。”宁墨面上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双眸微眯,质问道。
“此事是我的错,我没有看好青铜,才会让他入了红鸾的圈套,但你放心,她现在已经完全勾不成任何的威胁,伯父那里,我自是会解释明白。你别气,好不好?”
君煦摸了摸高挺的鼻梁,柔声道。
宁墨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待他还未明白过来到底是何意时,腰间的痛意已经回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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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23.30又失言了。
龟速的我遁走。
世子:“某安,你出来!”
某安:到
世子:都70多万了,本世子才有了连肉汤都不算的肉沫之额头。
某安:完全不怨我,大家到懂的。
世子:狡辩
某安:我好难……
小七:知足吧,大舅兄,我连我媳妇的面还没见到。
某安:哈哈哈,你俩聊着,我撤了!
小七:把我的暖儿还给我。
世子:做你的春秋大梦!
默默无闻的我……弱小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