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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霆的话一出,更加使得底下的心腹战战兢兢,他们眼前之人的手段怕是没有人不害怕的。
众人面面相觑,许久,就在云霆极其不耐的目光下,一位年长的幕僚走了出来,拱手道:“殿下,依着属下之见,倒是可以利用东临贵女之间的争斗。
其他人不说,便单单今日那宁安候家的小姐一事,怕是都有猫腻。
想必她已经得罪了人,那人一次没有得手,而明日是此次文武赛事的最终赛事,想必更会一较高下,为的p便是那头筹。
我们不防利用这个,挑起她们内部的争斗....”
他的话虽点到为止,但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
明日的赛事是前两日中选出的综合前十名,而这其中东临所占比例最大。
首当其冲的便是宁墨。
此次是林国公的府的林诗韵。
云霆仔细想了下,面色稍缓,点了点头道:“那事情便交给你们了,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保证南夏在此次赛事中的地位。
你们若是做到,待回到南夏,本宫必重重有赏。”
“是,属下遵命。”众人齐齐应声。
云霆既然这么说了,那这赏赐肯定不仅仅是单纯的金银首饰。
而是一些实质性的官职。
他们这些人敢冒风险,死心塌地跟随云霆,为的无非是这些。
怎么能不让人激动。
云霆摆了摆手,随即将他们一一打发。
“来人。”
“主子。”黑衣侍卫闪身躬身见礼。
“灰先生和阿仁还没回来?”云霆询问的出声。
“未曾,先生他们一早收到消息,说是有人曾在城外见过灰荆先生,当时事情紧急,殿下去了会场,故此灰先生没来及同您亲自说明。”那黑衣侍卫道。
“嗯,本宫知道了。”云霆道。
灰荆在之气林鹏一事中失踪,虽灰肴曾经说他十有八九都已经不在人世。
但他们到底师兄弟一场,再者说来,若真的能找到灰荆,自己也会多加一名帮手。
有了他们二人的蛊毒,这世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这么想着,云霆刚刚被激起的火气,倒也降了几分。
随后,又继续问道:“那丫头可有说出东西的下落。”
闻言,那黑衣人面色一僵,心虚的摇了摇头道:“属下办事不利,请殿下责罚。”
“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若是问不出,便杀了吧。”云霆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意,一身红色华丽锦袍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的十分诡异。
他之前用那迷魂术太过用力,以至于身子有些不舒服,才会选择审问的方式。
如若不然,他直接用迷魂术即可。
“是,属下遵命。”
话落,刚要往外走出,便听见一阵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下意识看向云霆,便见他已经以最快地速度站起来往外走去。
“不知这位大人到底是何意?”云霆齐齐整装而来的侍卫们,冷声道。
将目光落在为首装着官府的中年男子身上。
“见过三皇子,下官是东临京兆府尹的人,有人过来报案,说是清风馆的魁首自从进入驿站后便失踪了。所以孙大人便命下官彻查此事。”那中年男子不卑不亢地回道。
仿佛压根没有看到云霆那森寒的眼眸和冷峻的气场。
“哼,真是笑话,本宫堂堂的南夏三皇子,又怎么会见过此等污秽之人,这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若我在渊帝面前参你们一本,不知这位孙大人可有能力承担。”云霆的声音似是寒冬腊月的摄人。
“三皇子严重了,这也是为了三皇子的名声着想,三皇子清风明月,尊贵无双,又岂能受此污蔑?”那中年男子恭敬地道。
“本宫看你们专门为侮辱本宫而来。”云霆凤眼微眯,他可不相信事情如此凑巧,怕是为了那个丫头而来。
想不到,宁墨的手段竟然能伸到京兆府尹,这下,她若没有背后之人给其撑腰,怕是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云兄怎如此生气?”一道低沉熟悉的嗓音响起。
顺着声音看过去,便见宫弈一身黑衣锦衣,款款而来。
“七殿下这是?”云霆警惕地开口。
这说在这驿站中,他唯一看不透的便是这位西楚七皇子,亦正亦邪,可偏偏又挑不出任何的异样。
他自问与他根本没有丝毫的交际,可却见他在此,不得不防。
“他们刚刚从本宫那里搜查完,说是要来云兄这里,本宫也是不放心,生怕他们让云兄吃亏,便特意赶来看看。”宫弈一副认真的模样,开口。
而后又对着那中年男子道:“你们要搜还不赶紧搜查?别以为云兄一贯的好脾气,你们都可以为所欲为。
你们先后搜查了本宫与北狄大皇子的住所,姑且算你们帮本宫和北狄大皇子澄清。
云兄这里,你们若敢懈怠,可不要怪本宫前去渊帝那里,将实情同他说。”
“是,下官必当竭尽全力。来人,搜!”那中年男子面色沉静如海,忙应声道。
话落,京兆府尹的人不管不顾地纷纷行动起来。
云霆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宫弈,眼神里闪过一抹极快地戾气。
这宫弈话里话外都是对京兆府尹的偏帮,而他还不能阻止。
宫弈刚刚已经说了,西楚和北狄所在别院都已经查探完,若是南夏这里,他硬是不让其搜查,那不代表事情有鬼。
云霆眼角的余光看向一旁的黑衣侍卫,那侍卫接受到他的目光,以最快的速度悄然离开。
宫弈嘴角不着痕迹的勾起一抹笑意,面上却装作没有看到他们主仆之间的无声对话。
那些被云霆安排伪装成普通侍卫的高手,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京兆府尹的人在其乱入,丝毫没有阻止的立场。
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不仅无法阻止,还纷纷被京兆府尹的人压制的不能离开半步。
那些人还总是缠着他们问一些无关紧在的话。
不大一会,不知人群中是谁高呼一声。
“找到了,找到了,大人,属下找到了。”
“在两位皇子面前,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你的规矩难不成喂狗了?”那位中年男子赵大人怒骂道,但那副神色任谁看到,都不会以为他是真正的生气。
那侍卫边走过来,边嘿嘿一笑,讨好地道:“两位殿下恕罪,大人恕罪,属下一时激动,难以自持,还请见谅。”
不知为何,云霆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还没来的及细想,便听宫弈好笑地道:“你倒是率真,说吧,到底所谓何事?”
那侍卫看了看一旁的赵大人,才道:“属下找了一个人,怕是此人便是那失踪的魁首。”
“别卖关子,人呢?在哪里?”赵大人抢先一步的开口,没有丝毫给云霆开口的机会。
“是,是,来人,带上来。”
话落,只见,进来的两人拖着一个昏迷的人。
只是那人白色衣衫十分凌厉,头发也被汗渍浸透,仔细看去,男子俊美的面色上有明显红晕,很是惹人遐想。
“这是?”赵大人指着昏迷的人,问道。
“依着那画像上看出,这就是那魁首,阿玉。他是属下在三皇子的内室发......”那侍卫面带憨笑,情绪兴奋地道,话到最后,才意识自己的话似乎不太合适,忙下意识的捂紧了嘴巴。
但他这幅模样,落到其他人的眼中,更加欲盖弥彰。
一时间,众人看向云霆的眼神都带有小心翼翼的诡异。
“放肆,本宫行的端,做得正,你竟然敢侮辱本宫,果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云霆脸色铁青,冷冷地呵斥。
“咳,咳。”少顷,那赵大人才作势咳了咳,忙道:“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向其他的人提起,否则后果自负。”
“是,大人。”
赵大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冲着云霆和宫弈行了一礼道:“请恕下官打扰,既然人已经找到,下官便带走了。
还请两位殿下见谅。”
宫弈看了一眼,眼神几乎可以杀人的云霆,笑了笑摆手道:“走吧,走吧。今日之事过去便过去了。”
“下官告辞。”
赵大人的话一出,便也潇洒的翩然离开,根本没有再看云霆分毫。
待他们走后,宫弈看向云霆,神色古怪地道:“想不到云兄口味竟然如此独特,以后若是用的找本宫的地方,还请直接开口。”
“多谢七皇子。”云霆咬牙切齿大的开口。
若是此时,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那便是十分蠢笨了。
这宫弈明白着是为了看他的笑话而来。
而现在唯一令他有几分期望的便是,至今还未有消息传来,也许便说明那丫头并未让人发现。
“云兄客气了。”宫弈边说边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随即转身离开了。
“主子,您过去看看吧....”他一走,便有一个南夏侍卫快步而来,语气颤抖地道。
云霆顾不得其他,心中染上一抹不好的预感,连忙赶了过去。
这是南夏三公主云箐的院落,而在这所院落西北角不起眼的房间内,原本关押着冬瑶的地方,仿佛一瞬间变成了如今这般。
这般令云霆的怒意升到最高点。
只见两个成年男子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若没有那微弱的呼吸,他还以为两人早已彻底死去。
这两人不是别人,是他在文武赛事男子参赛中的底牌,也是南夏两大世家中的公子。
而他们不远处是刚刚的黑衣侍卫,那副样子早已没有了呼吸,一击致命。
“来人,快请大夫,将他们医治好。”云霆双手紧握,脸色极其难看的道。
“是。”
云霆眼神冰冷地看向窗外,眼中的杀意不加掩饰。宁墨你既然如此大胆,那本宫便陪你玩玩。
而他所想的人,此时也正想杀了他。
宁墨手指颤抖地将药粉撒在冬瑶的伤口上,眼中隐隐有泪光闪过。
她之前有预想到冬瑶伤的很重,但真正的看到,还是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地方,那密密麻麻的鞭伤和用尖锐利器所划过的伤口虽然血迹早已干固,但却能让人想要当初下手的人是何等的残忍与无情。
这样想着,她便觉得刚刚让冷心处理的那两人太过便宜他们了。
宽大马车内,虽有垫子铺在其上,但到底还是不舒服,许是路径不平,马车稍微颠簸,以至于让冬瑶发出一道不舒服的声响。
秀眉微蹙,看的出来,此时的她明显不适。
“慢些。”宁墨忍不住道。
“是。”马车外的冷霄低声开口。
那眉宇间是明显的寒气逼人。
一旁的君煦看了他一眼,淡声道:“她的伤并未伤及肺腑,花折定会将她医治好,你且莫要自乱阵脚。”
“是,属下明白。”冷霄一怔,应声道,但真正是否听见去了,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冷霄从未觉得从驿站回到别院的路有如此的难熬,仿佛过了许久,才堪堪到达。
车帘打开,冷霄忙不迭的将冬瑶背了进去。
动作轻缓,似是对待奇珍异宝,格外的珍贵。
“走吧,他有分寸。”君煦拉过宁墨的手,安慰道。
“嗯。”
君煦感受到了她此时的低沉的心情,轻叹了一口气,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无声的安抚着她。
别院内。
花折刚给秋蓉交代了曹管家的新药方,便见冷霄黑沉着脸疾步赶了过来,而他背上猛地看过去,尽是血红。
“冬瑶。”秋蓉面色惊骇,声音带有几分哭腔的开口。
“花大夫,求您。”冷霄脚步虽快,但并未影响到背上的人,声音萎靡不振的开口。
“医者父母心,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怎么会伤的如此重。”花折忍不住地道,他还记得这位叫冬瑶的小姑娘,上次便是他为她医治的蛊毒。
这才过去没多久,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
花折似乎也并未指望着冷霄回答,伸手指了指,让其将冬瑶放置隔壁的房间。
君煦和宁墨也随后赶来。
顾不得其他,花折忙为其诊脉,只是那一直愈发凝重的神色,让在场的人均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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