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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即便是在上一世,宁亦文最终也舍弃了他们,如今装出这幅被背叛的模样给谁看,真够恶心。
冷声道:“那可真是遗憾,可惜了,结局已经注定,此生你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事已至此,我劝你还是将该说的都说出来,如此还能在最后的时光里日子过得好受些。
我想你是聪明人。”
“休想,你不是就想知道先前那批被蛊毒喂养的死士去了哪里吗?
实话告诉你,我也不知道。
你不用在我身上白费功夫。”宁亦文冷冷地开口。
话落,还兀自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愿多加交流丝毫的架势。
“是吗?看来你是不愿意好好活着了。不过,你这般到底是为自己还是为了你心上人呢?我的好祖父。”宁墨笑道。
尾音特意加重在心上人三个字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看了那副画?”宁亦文倏地睁开了眼睛,目光如鹰般射向宁墨。
但许是因为他太过虚弱,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祖父果真聪明,不过我若没有看到那副画,还不知祖父是这般的痴情,看那画的年久早许多年,果然难得。
只是不知,祖父这般情深,她可会回馈半分?”宁墨语气里尽是讽刺之意。
“这和你没关系,我的事也和她无关,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有用的消息。”宁亦文面沉如海的道。
“是吗?那若是我将这幅画神不知,鬼不觉的纰漏出来,你是否也觉得此事同她无关?你怕是忘了我一贯的行事,这世上能伤人的还有流言。”宁墨如同看傻子般看向床榻上的人,声音不带任何的感情。
“你敢?”宁亦文死死地瞪着宁墨,一字一句愤恨道。
“那便试试。希望你还能有那个活着的机会亲眼见证这一切的发生。”宁墨莫不在意的笑道。
话落,便要转身离开。
丝毫不在乎宁亦文的反应。
“站住。”宁亦文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说出这两个字似是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我就知道祖父舍不得她受到半分的污蔑。”宁墨回过头去,一派闲情逸致的模样坐在不远处的圆凳上。
“那批死士被送到了西楚和北狄,但具体是什么地方,我确实不知,你应该知道,此事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三方合作同时共同制约。
而且我在其他别国势力微薄,即便我有心所为,但条件也是不允许。”宁亦文淡声道。
顿了顿,又紧着道:“至于他们将矛头指向祖母,那是因为她的手中有一个信物,掌握着阮家暗地里的财富和势力。
但具体是什么他们也不甚清楚。”
“祖父可是后悔如此早的便将阮家父母和阮杰杀了?若是阮家的人还活着,说不定比祖母更能知道这其中的真相。”宁墨讥声开口。
“够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还望你信守承诺,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宁亦文冷声打断。
“祖父这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吗?果真可笑的很,你可知博爷是谁?”宁墨问道。
“不知。”宁亦文一怔,眼中闪过一抹茫然。
宁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看他那副模样倒不想说慌,便继续道:“将离王在其封地的据点告诉我。
依着我对祖父的了解,你可不会轻易相信于人,若你的手里没有离王的把柄,又怎么会同他合作如此之久。
你无需再说些其他的话,更不必嘴硬否认。
想想林婉,林鹏,宁心雅,她们一个个可都在阴曹地府等着你。”
宁亦文面色阴鸷地盯着她,许久,才断断续续地开口。
“如此,那我便不叨扰祖父了,你放心吧,我会让你活的久一些,如此才能看到他们一个个的下场。
如此也算是全了咱们相识一场。”宁墨抚了抚身上的褶皱,起身。
次日。
别院内。
君煦悠悠转醒,入眼的便是萧然那满是担忧的神情。
“你醒了?可有好受些?”萧然关心的询问。
“我睡了多久,你怎么来了?”许是刚刚醒来,君煦的嗓音有几分沙哑。
萧然闻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冷声道:“我若不来,还不知道你会发生这样的事,怕是下次见面便等着为你收尸。”
言罢,也似是觉察到不妥,忙作势呸呸了几下。
将事先准备好的水递给他。
“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今夜一定要保证不出差错。”君煦轻咳了几下,询问道。
“我看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小命,这世上没有了谁,都照样运转,可若是你出了什么事,你有没有想过姑母和姑丈该如何?
暖儿该如何?
你放在心上的墨姑娘又该如何?”
“不会有事的,我不会有事的。”君煦沉默了片刻,声音坚定。
“哼,不会有事?你若想死的早一些,那就继续折腾。”还不等萧然开口,花折便端着一碗药汁从门外走了进了,语气不善的出声。
将药汁不由分说的递到他的跟前,以眼神示意。
君煦倒也配合,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花折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碗药汁有多难喝,他可是知道的。
“君煦有劳师叔照拂。”
“行了,你好好谨遵医嘱,比什么都强。”说着重新为他诊脉,神色间稍稍放松了些许。
而后又仔细叮嘱了一番,才转回自己的药房。
“花大夫得需要多大的内心面对你这样的病人,真是万分同情他。”萧然幽幽地道。
君煦看了看他,到底没说话。
他知道这段时间花折又要忙着制作蛊毒的解药,又要顾着他的身子,委实万分劳累。
“今晚你就别去了,不管怎么样,还是你的身子最重要。”萧然正色道。
“我若不去,根本不可能引得灰肴上钩,而且师父先前说过,因着为了克制我体内的毒,用了很多的解毒胜品。
即便是蛊毒对我也起不了分毫的作用,由我对付他真好。
你只需要和宫弈一起将云霆的势力摧毁七分即可。”君煦平静的开口,仿佛只是在如实的阐述事实。
“那你的身体…..”萧然担忧地道。
“无妨,我会多加注意的。”
“反正我是说不过你,不过你自己要记住这句话,别等着我替你收尸。”萧然没好气的出声,但那话任谁听到,也能听出他话里的关心。
“牢房里的那个人可有问题?”君煦转移话题。
知道他不想再说这个问题,萧然也没有死抓着不放。
随即认真地开口:“没有问题,虽与痴傻无异,但只要稍微打扮下,看不出来。”
君煦点了点头,又与他说了些今晚的细节,这才起身洗漱一番。
深夜,城外。
“阁下以我师弟的名义约我过来,还请将我师弟交出来。”灰肴身后带着两名黑衣人,看着不远处凉亭的两道背影,直接开口。
“如此着急做什么?既然来了,便请过来喝杯茶。”君煦淡淡地道。
不着痕迹的做了一个手势。
只见他身边的一人影转过身去,冲着对面的灰肴,发出呜咽的声音。
“师弟,你果真还活着?为兄终于找到了你。”待那张脸完全落入灰肴的眼中,随即便是他充满惊喜又夹杂语无伦次地嗓音。
许是因着他被堵着嘴的缘故,灰肴并无怀疑他为何会发出这般声音。
“你到底想怎么样?将我的师弟交出来。”灰肴忙稳定心神,冷静了下来,脚下的步伐并未往前走,堪堪停在那里,警惕地看着君煦所在的方向。
不知为何,那人虽带着面具,但给灰肴的感觉却是异常的熟悉。
“那便要看你的诚意了。”君煦一身黑衣端的是尊贵无双,语气淡然地开口,但却给人不容反抗的威压之势。
灰肴闻言,眼中猛地迸发出一抹杀意,根本不给任何人反抗的机会。
手法利索准确的将银针刺向身后的人。
顷刻间,两道人影应声而落,临死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死的。
没有半分生还的机会。
随即鼓掌声接踵而来,只听君煦道:“不亏是数一数二的巫蛊师,单论这份狠毒狠厉的心,怕是无人能敌。”
“少说废话,将师弟交出来,此事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灰肴似是耐心用尽。
“也罢,既如此,那就开始吧。”
还不等话说完,一道黑影忽地冲着他而去,堪堪令其退后了几步。
“你竟如此找死,那我成全你。”灰肴强稳了下身子,冷声道。
只见两道身影不断的交汇,剑锋逼人。
没过多久,灰肴便有些撑不住劲。
以极快的速度从怀中取出一枚短笛,低低浅浅的笛音开始在周围缭绕。
君煦趁着这个空档,暗自调气。
猛然间,似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的身上。
还未等灰肴扬起那得意的笑脸,便见君煦神情自若以最快的速度将那类似褐色小虫致死。
“你…..”刹那间,灰肴脸色煞白地看过去。
“无非是些小孩子的把戏,这般上不得台面,还敢出来炫耀。”君煦淡淡地道,神色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可话音刚落,人也极快而去。
还未等灰肴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倒地而亡了。
“主子。”冷霄衣袍带血的走了过来。
“事情都解决了?”
“主子放心便是,这里属下已经处理好,刚接到铜二的消息,他那里也得以解决。”
冷霄忙将最新的消息禀告。
君煦刚要开口,但喉咙处的血腥味翻涌而至。
“主子。”冷霄大惊失色,忙一把扶住了君煦。
别院。
所有的人并没有因着这次将事情得以解决的快感,只因他们的主子再次陷入的昏迷。
萧然脸色极其难看的看着床榻上的君煦,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意。
“花…”
“别问我了,他什么时候能醒,只能看天意了,我能用的办法都用了。”花折抬头,直接毫不留情的阻止了萧然接下来的问话。
没有半分的客气。
“怎么会这样?他说他因着不受那些蛊毒的控制,我才晒微放心些,我以为依着他的武功不可能连一个南夏巫蛊师都对付不了。”萧然脸色一白,喃喃的开口。
语气里尽是自责。
若早知道他这样,哪怕是将其迷晕,他也不会让君煦有所行动。
“行了,这个臭小子向来如此,讨人厌。他的身子一旦毒性抑制不住,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你也不用自责。
也许没有这次的打斗,过不了两天,他也会这般。唯今之际,只能赌一把了。”话到最后,语气里尽是沉重。
身为医者,他本不愿如此做,但……
萧然轻抿薄唇,郑重地道:“一切便有劳花大夫了。”
次日,墨染阁。
“小姐,今日一早,南夏使臣上书说三皇子云霆身子不适,偶感风寒,暂时出席不了饯别宴会。
陛下同其他两国商议,达成一致,将日期推到了十日后。”夏霜一边帮着宁墨整理头上的发簪,一边将最新的消息告知于她。
宁墨闻言,心下怪异,云霆好端端地怎么会身子不适。
一会你让铜一过来见我。
侧厅内。
“你好像很怕我?”宁墨看着眼前浑身紧绷的铜一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没…不知墨姑娘找属下前来可是有何事?”铜一快速的反问,只是他这幅样子落在宁墨的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心虚。
“今日之事,你可有得到消息?”
“您是说三皇子云霆的事情吗?估计还不知有何阴谋,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属下确实不知。”铜一开口解释。
“哦,你不知道?那要不要我去趟聚源斋。”宁墨似笑非笑的道。
伸手端起一旁的素粥,闲适的开口。
“属下确实不知。”铜一低下头,认真地出声。
“也罢,那我去趟别院,一来问问君煦,二来去看看冬瑶。”宁墨似是闲话家常般继续道。
“冬瑶姑娘很好,听说花大夫已经研制好了药丸,主子…..主子怕是进宫了,近期会有忙。”铜一忙道。
似真似假。
原本宁墨的说只是试探,但现在却忽然涌起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君煦肯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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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跑了一天,赶轻轨和地铁,又参加了一共工作的复试,也算是有了一个新的工作机会,重新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
但是之前我已经找了很久很久的工作了,也见了很多的不良单位。
印象最深的是其中有个很远,第一次约好后,人不在那里,第二次重新联系我,约面试,我到了那之后他对我说,他并不着急招人。当时我内心真的想骂人了,非常热,非常累。
所以真的辞职需要慎重,期间不仅耗费人力物力和财力,最重要是会反复否定自己,会没自信,觉得一无是处。
心里带来的负担很压抑。
提醒小可爱们千万不要轻易辞职,更不要裸辞。
不过还是要相信,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希望小可爱们都好好的!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