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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谈论的话题
少有涉及到风花雪月
从我来时便是如此
或烟或酒或女人或政治
甚至一些奇谭怪事
他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坐在会议室里的椅上
听我喋喋不休
冠以安全生产的名义
有人张望打野
有人窃笑着不屑
年长的和年少的
基本上没有一本正经的
叫骂调侃是长久课题
常常光顾的考试与检查
使多数人患上头痛
还有嘟哝的后遗症
而我仍是要宣读指示的
他们摇晃着散去
终会以整齐姿态列队
鼓掌高呼欢迎欢迎
莫要以为他们是颓废的
很多激情场景
外面的人看不到
比如加班加点
救援抢险和比武会战
类似新闻与故事的片断
你看到也未必体会
汗水之躯倚墙立
只说季节变了
那些鸟儿明年才回
这筵席的落幕非我所知
离别或有略微伤感
说是友情又近了俗套
历历相对的朴实音容
想起便成一种快慰
你可否认所有身后成就
不可否认
他们是男人
2007-8-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