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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两只小狈兴奋地对着田翼拿出来的饭盒直呵气,好像闻到全世界最赞的美味一般。
“快吃吧!”田翼拍拍它们的小头颅,低声劝进。
小土狗们大概饿惨了,田翼一把饭盒放下,它们即刻扑上前,狼吞虎咽地吃起他供应的美食。
“那是我带回来的小狈!”气冲冲的萌萌跑来,就是看到这样的景象。
“喔!”田翼耸肩,看向她带领的大队阵仗,有服务生、女仆、同学
等大队人马。
她是怎么了?带一堆证人,想看他拐骗小狈得逞后,来一顿烧烤土狗吗?
“小花、毛毛,我这边也有好吃的。”萌萌赶忙叫唤。
原来她有替它们取名字了?看来她真的很喜欢它们啊!蹲在旁边的田翼点点头。
萌萌没理会他的目光,接过身后侍者的瓷盘,弯下腰,把盛着淋上薄荷酱的羊小排送到它们面前。
两只小狈抬头,稍微停顿一会儿,又继续吃田翼供应的昨晚剩菜。
“耶?怎么不吃?这很好吃的。”萌萌傻眼了,切切絮絮,提醒两只小狈别错过美味。
“大概是我做的东西比较合它们的胃口吧!”看到小土狗如此赏脸,田翼摸摸它们的小头颅,笑眯了眼。
两只小狈忙得连头都抬不了“吨呜”一声,继续努力吃饭。
“你竟敢抢我的狗?我在学校养了一个多月才带回来,还让司机送去兽医院,喷除虫剂,都弄干净了你竟然坐享其成?”萌萌看到两只小狈只爱田翼的食物,恨得磨牙。
早知道她在学校就不拿田翼做的饭菜喂它们,它们肯定吃出他的味道,现在才会不理她。
呜超级可恶啊!
“我哪有抢?它们爱吃剩饭,我也没办法。”田翼扬起眉梢,**着两只士狗的头,嘴角却不由自主浮现得意的笑。
哦厚!真有种,竟然不理她?这两只小痹狗替他出了一肚子的气。
“算了,它们都吃惯了,现在要教它们吃别人煮的,也不可能了,就让你养它们吧!”气到快内出血的萌萌没办法,她养它们一个多月,已经有了感情,要把它们丢掉也不可能,就这样吧!
“吃惯什么?”他好像听到关键的句子。
“嗯哼”萌萌面颊一红,立即转身走人,当作没听到他的问题。
“喂!喂!”你说清楚啊!
“啊啥?”没听到!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萌萌跨大步往前走,把所有
的人全甩在身后。
她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美丽的女人是有行情的。
自她从高中毕业之后,爷爷便名正言顺地接连替她安排了四、五场相亲宴,不管用什么名目掩护,就是让美丽的她四处亮相,出现在各家经济实力相当的世家子弟面前。
而今天更直截了当,让难得回台的父亲商兢业陪向,殷勤灿笑地跟她介绍眼前这个叫克力斯。伊凡的长发美男子。
他,前途不可限量。
他,是最有希望接掌伊凡家族事业的继承者。
他,是商行集团目前极力争取的合作对象。
就是如此,她才会莫名其妙接到一年难得见一次面的父亲的邀约电话。
“很久没见面了,一起吃顿饭吧?”
只有她才会喜孜孜相信,并慎重打扮,期待与父亲相见再搭上一个前程似锦的优雅男子
其实,就是相亲。
噢!她几乎都忘了,商家向来重男轻女,养出美丽女儿的唯一目的,就是要企业联姻,辅佐集团取得在商场纵横的有利筹码。
常驻上海工作的父亲返台,或许有一百个理由,但探亲、叙旧绝对不在这些选项之列,她太高估自己的存在价值了。
“商小姐平常做什么消遣?”相貌俊逸的克力斯?伊凡以不甚标准的中文,谦和有礼地跟她攀谈。
“没什么特别,通常就逛街、吃饭、看电影、买东西。”看到相亲对象后,萌萌就像消了气的气球,垂着头,乖巧地切着瓷盘中的牛排,再小口小口地送入嘴里咀嚼。
其实,她是懒得应酬眼前的阵仗,反正父亲都来了,交给他处理就行。
她不在乎再来会怎样,反正长辈再怎么中意他,也不可能把她打包,丢到礼车上,让人载走。
她才懒得管毫无瓜葛的相亲对象怎么想她呢!
“一般女孩子在放学后,都是这样的。”眼底闪过一阵阴霾,商兢业慈爱地捏捏女儿的脸颊,用热络的笑意圆女儿过于平庸的嗜好。
怎会如此老实?
他不记得商家的子孙有这种基因?或许是源于她那个相貌清丽,却不善书本的母亲?
商兢业突然有点想不起当年跟他交往的卖花女孩长相为何?
萌萌是她过世之后,才带回商家的,他根本不记得年轻时的露水姻缘,会多个连争取自身利益都不会的女儿。
据说萌萌的母亲是县府登记在册的三级贫户,在极度贫困的状况下,病死在租贷来的老旧屋舍里,留下不会哭、不会说话的女儿。
住进育幼院一段时间之后,被明查暗访的商家老太爷发现,喝令律师速速把她带回家。
这当然又是一桩丑闻!
他们对恣意妄行的第三代长孙商兢业没辙,只有拚命收拾他遗留在外的子女,让这一房的血脉不至于断绝。
但,如果他连自己的正妻携子自杀都不闻不问了,就更别说其他女子
他不是那种长情的人。
当然,当初跟她们在一起时,他是很快乐的,只是过去就过去了,既然她们没本事让他继续留恋,他找别的女人也没错,反正他也很小心的,跟她们没有婚约关系。
就算到时情人吵到祖宅的大门口,打算搭棚绝食抗议,他不回台湾,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这算他跟女人对战久了的教战手册,只是会把族老们气到七窍冒烟,感叹子孙不肖罢了。
更何况,除了女人之外,他在工作上可圈可点的表现,族长们是有目共睹的。
女人,是他唯一的缺点,族老们看在他的成绩上,只有捺着性子,帮他把子女收齐、养大了。
“是啊、是啊!”萌萌装乖,频频点头。
“嘿”他爱怜地摸摸她的长发,仿佛与女儿的关系有多亲密,任谁也看不出他们一年见不到一次面。
当然,如果这桩相亲有下文,他会记得跟长子交代,督促女儿学好几项才艺,好讨未来夫婿的欢心。
只是萌萌才十九岁
这时候,把她嫁掉似乎早了点,对家族事业也不会有太大帮助,还是让她多玩玩,懂事些儿再说吧!商兢业在心里估量着。
“我刚到台湾,对这里不熟,如果商小姐能尽地主之谊,陪我四处走走,那就太好了。”克力斯?伊凡没漏看父女情深的大戏,但一双火光电眼,始终放在萌萌身上。
如果依眼前这小女人的绝丽,倒是值得男人流连忘返,就不知谈吐怎样?
他急于评量她的一切,再决定要不要夺取。
“可以啊!我最爱逛百货公司了。”灿然一笑,萌萌迅速把克力斯?伊凡的“陪”定义在逛街这项休闲活动上。
“噢!”克力斯?伊凡的语助词里掩不住失望的口气。
萌萌当作没听到,灿笑如花。
“既然你们处得来,那我这个老头也不必留在这里碍眼,还是你们年轻人多聊聊天,培养感情吧!”狡猾的商兢业对女儿使个眼色,要她看着办,懂得保护自己后,就预备脚底抹油了。
他商兢业的女儿不会连这点小事,都要他这个当老子的人担心吧?
“好啊!”萌萌没肝没肺地猛点头。
唉她才念大学一年级,脑袋根本没“结婚”这两个字。
如果是男友,眼前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似乎是老了点她的脑海不自觉浮现田翼的脸蛋。
如果是没个正经的懒骨头样儿,她倒能够接受。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习惯跟个痞子一块玩、一起疯,感觉很好,她逛街,他帮她拿购物袋,两个人在樱花树下翻滚
他把她亲得迷迷糊糊。
她也把自己的口红全涂在他的嘴上。
他放纵自身的精力在她的身上,她也藉此得到难以言喻的快乐,这样的经验真的很好。
嗯这些事,都是超级混蛋才干得出来的,但她却觉得感觉很对。
或许,等到适婚的年纪,她会遵照族老们的旨意,嫁给门当户对的对象,但是现在她只想跟那个王八蛋粘在一起,开开心心享受青春。
她不急着改变身分,当有钱人家的少奶奶,而相亲对象多像个白马王子也不干她的事,反正只要她还不用嫁人,对象的条件有多好都与她无关。
“我晚上会打电话给你的,再见。”商兢业拍拍女儿的手背,迅速离开高档餐厅。
好不容易回台一趟,还有很多饭局在等他哩!哪能一直坐在餐厅当介绍人?
“知道了。”跟感情淡薄却又极度知道应对进退的父亲挥挥手,萌萌露出无所谓的笑容。
早习价是这样的状况了,她不介意,只要别七早八早把她推去“和亲”这种疏离的亲情关系,她也能接受,因为商家的每个小孩都这样过,不单单她一个。
“你是去相亲吧?还敢去相亲?”
看到穿戴华丽、表情冷淡柔雅的萌萌从私家车内走出,在厨房奋战的田翼,手拿着锅铲,火速冲出来,凶神恶煞地直抵她面前,两眼射出千万伏特,火气甚大地瞪着她。
“怎样?”她斜睨他一眼。
她上哪儿去,哪时轮到他来指教了?
“你每天跟我在床上翻来滚去,什么招式都玩尽了,现在还敢问我怎样?你要我说出来,让大家评理吗?”火气甚旺的田翼往前一踏,鼻孔喷气,用吃人的眼神看她。
“噢!”原来是吃醋了?
没想到这个下流胚子得知她相亲,马上翻脸,她楞了会儿,不想回答,迅速往屋子前进。
这架要是在外头吵开了,那她大概也不用做人了吧?
“你说啊!就算是牛郎,也要拿钟点费,我是你的什么东西,你最好现在就跟我说清楚!”体内炽火高张的男人,紧追着她。
今天没得到一个结果,他绝不善罢罢休。
“这还用问吗?”姿态优雅的萌萌尽快移动脚步,闪避问题核心“你是我们商家聘雇的专业厨师,这大家都知道吧?”
喝!就只是这样?田翼张大眼,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她。
傍晚时分,商宅里人来人往,搞不好出差的兄长会夹着嫂子回来,一百征人也会抱着公文,十万火急跑来找人,他还在这里跟她缠七夹八,啰唆没完,他是想怎样?
每次回来都吵架,他是打算不闹到人尽皆知,不甘心吗?又不是她自己想去相亲的。
萌萌恼怒地回瞪他。
两人就站在通往主宅的小径上,大眼瞪小眼,好像在比赛看谁的眼睛大。
不知过了多久
“你们俩杵在这儿干嘛?厨房里的那锅红烧肉不要了吗?”女管家恬静的嗓音打破两人僵滞的气氛。
“喔!我忘了炉子上有东西。”田翼转过身,看着和蔼的妇人,尴尬笑着,然后丢下萌萌,往主宅的后门方向跑。
“我、我也”萌萌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看向女管家,不断干笑。
“肚子饿了吗?”女管家温婉一笑,摸摸她的头,就像看到自家的孩子般的温柔。
“嗯!”窝在徐若芬温暖的怀里,萌萌开心的点头。
“先去洗手,等会儿就开饭了。”
“好。”温驯地答应,萌萌转过身,就要往前方跑,乌亮的秀发在晚风中飞扬,煞是美丽。
难怪那个放纵不羁的男子为她钟情了!徐若芬含笑点头。
“你啊!不要太欺负人喔!”女管家突然开口,叫住顽皮的女娃,眼底充满责备“到时把人气跑,要追回来就费力了。”
唉芬姨帮他说话呢!面子真够大。
萌萌气鼓鼓地转身,决定倒着走,两手交叉在胸前,提振自身气势。
“哪有啊?是他自己跑来找我吵的,我可什么都没说。”萌萌嘟起小嘴,如要鹿般的眸子充满委屈。
“知道了。你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吧!”徐若芬轻柔地叹口气,不再多说。
依目前互不相让的态势,他们还有的吵呢!
但,操心又能如何?还是看戏吧!
“鲁啦啦啦啦”
在按摩浴白里,萌萌开心地哼着不成调的旋律,舒服地泡了半个小时,脸上敷着玫瑰的保湿面膜,长发盘在头上,早用浴帽包住,里头已均匀抹上红石榴护发霜。
她喜欢泡澡!
在热水里,她可以消除一整天的疲劳,净化身体的能量,等她从水里起来,整个人便焕然一新。
她就是个水当当的小鲍主啦!
等泡得差不多“哗啦”的一声,她倏然起身,浴白里波纹荡漾,包上超大的浴巾,将面膜与护发霜全数洗去,再小心翼翼擦拭脸上的水珠,才看到镜中气色红润的自己。
唔!超美的。
她嘟起水漾的红唇,在镜面上轻“嘟”一下,才喜孜孜地走出浴室。
“嘛!在里头窝那么久,我都以为你掉进马桶里了。”突然,田翼爽朗的嗤笑声连带巨大的臂力,迎面而来,打横将她抱起。
埋伏在浴室外,等待算帐的男人,没料到会截到一条美人鱼,真是太愉快了。
“呜啊!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没想到田翼竟然躲在门外,接收洗得水当当的自己,她慌乱地拉住大浴巾,窈窕的娇躯像活跳的鳗鱼,在他的手臂中不断挣动。
“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进来?”他锐利地反问,一颗头立即埋进她的颈间,深深吸嗅她身上特有的芳香。
很好,很可口。
他选择这个时间出现,是正确的!他伸出舌头,蓄意从她的耳垂情色地舔感至她的**。
啧啧有声的声响,让她的脸颊瞬间涨红。
“你、你干什么啦?我很累,要休息了。”身子一抖,萌萌开始有点结巴,赶人的语气不像平时那么雷霆万钧。
噢!天哪、天哪!气势、气势!她的气势咧?
现在,她的两脚无法着地,整个人就挂在他手上,像只活跳虾,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这个该死的男人,一定要趁她没防备时跑出来吗?现在她身上只包着一条浴巾,声音这么虚弱,怎么可能把人骂跑?
“刚好我今天也很累,我们一起休息。”田翼的嗓音淡漠,但他的眼神却万分火热。
毫无疑问的,可口的小女人已点燃他心中的欲火,瞬间燃成一片火海。
“不行!我明天还要出门,你别乱亲!”她伸出手,挡住他贪食的嘴,不让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还要出门?你今天已经出去一整天了。”田翼很不满,把美人鱼抓到藤椅上,打算好好审她。
跟他上床后,竟还跟其他男人相亲?真的很欠揍。
“没办法,你以为我爱去啊?人家来者是客,对台湾又不熟,我爸要我陪他四处走走,我能说啥?”萌萌打个呵欠,觉得当导游也是很累的事。
尤其她又穿高跟鞋,到处走来走去,脚好酸
“那个男人是谁?还要出动你作陪?”他心底滔天的酷意,无法止息。
“有钱人!”转动骨碌碌的大眼,她故意挑个他欠缺的条件,挑衅地把那三个字弹出舌尖。
呼呼!气死他喔!嘻嘻“哦?有钱。”他点点头,分毫无误地接收她的意思。
“怎样?”就是要打掉他嚣张自负的模样。萌萌忍不住在心中窃笑。
听说男人很讨厌比不过别人,尤其是情敌,现在就是验证她“听说”的时候了,对不对,就看这一次了,嘻加油。
“我比不过他,你很乐?”田翼眯起眼,抵住她的额头,低声反问,但磨牙的声音已出现了。
“哪有?你们各有擅长,你会做菜、煮菜,他会赚钱、花钱,你们的才能真的差很多,根本不是同一国的,无法比较。”萌萌继续往他的痛处踩,开心地扳着手指细数。
“就只有这儿不同吗?”田翼撇撇嘴,不动声色地探情敌的底。
“还有、还有,你短头发,他长头发,你”不识相的萌萌似乎说上瘾,喋喋不休,认真数算两人的不同处,但她的小嘴却突然无法张开,因为他堵住她的唇,用力吸吮。
“咿唔”她被吻得昏天暗地,直到被吻得浑身无力,瘫在他身上,动弹不得,他才放开她。
“找个导游陪他,再配台名车,保证他乐得台湾的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要你这种吃饱睡、睡饱吃的小猪陪他做什么?带他参观专业养猪场,看人家怎么把猪养得又肥又好吃吗?”火大的田翼把半个娇躯压在身下,掐高她的下额,轻柔而刻薄地提点。
“什么猪?听你在胡说八道!”萌萌气得柳眉倒竖,两只小手抡起拳头,便往他身上招呼。两人开始打情骂俏,缠成一团,把隔天要当地陪的事丢得七八里远。
“不是这样吗?你的确又肥又好吃啊!”说着,他还意有所指地推了一把她腕俏的嫩臀,另一手则用力扶着,挤向他膀间的男**望。
萌萌的心跳瞬间加速,腰间虚软。
“屁!乱讲!乱讲!”她扬起小手,慌乱地槌打他厚实的胸膛,但裹在胸脯上的浴巾瞬间滑下,露出高挺的胸脯。
“我哪有乱讲?”他一把揪住她的椒乳,用力描弄“这里的肉也又肥又好吃。”
语毕,他还语带双间地伸出舌头,在她的注视下,舔舔樱红的**。
“啊!你这个大色鬼。”萌萌涨红脸,轻声尖叫,胡乱地拍打着他,却无法让他离开。
“对,我看到你,就会变得这么色,你不是早习惯了吗?”田翼的双瞳已转为浓睛,男性的昂扬已经挺立,抵住她腿间的柔嫩,雄纠纠昭示“它”已经蓄势待发。
“听你乱讲!谁会习惯?”身上的浴巾被他一脚踢开,她跨坐在他的腰际上,全身**,玲珑的身段完美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抵着因粗重喘息而起伏剧烈的身躯,禁不住发出无可抑止的娇喘声。
“是吗?”扶住妸娜腰肢,他顺利进入温暖的甫道“你能告诉我,有多少仆人可以像我这样,让你吃得死死的?”
说着,他还蛮横地推动她的嫩臀,催促她律动。
“才没有!”简短否认后,她就再也说不出其他话。
她咬住下唇,深切感受到被紧紧包夹的男**望在她体内晃动而产生的剧烈摩擦。
腿间的蜜潮不断淌出,令她能顺利包裹住他的男**望。
占据舒适的藤椅,两人进行肉搏战。
“你随便抓个仆人过来,就能跟他这样玩?这样摇?”让她闪避无门,他拖住她的双乳,强悍地彰显自己的存在窜。
“哦不、不”萌萌眼神迷乱,几乎忘记自己的存在,被箍制住的嫩臀狂放晃动,汗水不断自额头滴落。
一股疯狂而难解的欲望燃烧着两人的灵魂。
“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这样玩你?也这样让你玩?”醋劲大发的田翼不揪着她发毒誓,绝不甘愿。
“对对!”她仰着头,随他的坚挺而摇摆娇臀。
体内被填满的饱胀,让她发出满足的娇吟,窈窕的身躯继续随着他的粗喘呼吸起落。
春情无限,这个夜晚在两人高高低低的喘息交织下,谱成一篇激昂的诗篇。
夜,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