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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门,吴昊天以为还能追上唐钰,可是开着车,沿着马路走了许久,都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她大概是搭车走了。
他继续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难道自己对那女人,产生了什么想要占有的心思?
二十七岁的吴昊天,不是冲动的年轻小伙子,虽然他没有对哪个女人真正心动过,可是也谈过几场短暂的恋爱,对于爱情的总结,吴昊天总会把它划分到和物质交换一类。
因为是商人的缘故,吴昊天觉得没有面包、哪里有爱情?没有利益关系的爱情,都是虚伪的;也许正是唐钰对钱财的执着追求,让吴昊天觉得她是他假结婚的不二人选,只有明确的价码,这场婚姻契约才能省去很多麻烦。
他太清楚像陈思妤那种女人的野心,她们的要求不会被物质所填满,那是个无底洞,她们索要了金钱和地位后,会更加掠夺他的私人空间,甚至异想天开的想要虚无的爱情。
这种女人在上流社会大有人在,她们往往在人前装得乖巧可人,人后就会摘掉虚伪的面具,变得任性自私,甚至恶毒。
金钱能让她们失去自我,只有唐钰这种明码标价的实体契约才让他放心;更何况,他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个结婚对象,而是能应付自己家老头的“假妻子”
不知不觉中,吴昊天把车子停到路边上,开始认真思考起,和唐钰这场有利而无一害的交易可行性。
夜晚的微风吹乱他的头发,忽然,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叫嚣。
吴昊天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是从远处传来的女人尖叫,他越听越觉得耳熟,他疑惑地抬眸循声去看,这一看,他不觉翘起嘴角,看来他和某个泼辣的女人,真的很有“缘份”
前方偏僻公园的角落里,唐钰正抱着自己的手提包,一路狂奔。
她用力呼喊:“救救命”
“妈的,臭女人,你给老子站住!”
追在唐钰身后的共有四个男人,每个人都在极力追赶唐钰。
不过眨眼工夫,唐钰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那四个男人不由分说地,前后左右将她包围成一个圈。
站在她对面的男人,喘息着啐了口痰在地,二话不说,抢走被唐钰护在手里的包包。
“那里没钱”唐钰坐在地上,揉着腿上淤青,小声咕哝。
也许那男人没听见,他打开包包翻了翻,天色太暗并不能看清,他只好蹲在地上,把东西全部倒出来;里面的东西很简单,一支口红、一本书,还有几包口香糖。
那男人脸色更加难看“妈的,钱呢?唐小姐,你已经躲我们很久了,欠我们的钱,是不是也该算一算了?见到我们居然还想逃!”
唐钰坐在地上,毫不畏惧地抬起头与他对视“我一直在想办法,你可不可再宽限我两天?”
“呸!老子已经宽限你半个月时间了,现在又跟我再多要两天,你当我们钱庄是开慈善堂的吗?我看你是真的没钱,就算给你一年的时间,你也还不了。”
“不!两天就好,我已经找到办法了”
“想都别想!”那男人粗鲁地挥手打断她“就算你想到办法也晚了,按照我们的约定,你今天必须还钱,本金加上利息,一共是三千万!如果还不了,不如我们先算算利息也好。”
唐钰大惊失色“什么?三千万?不是一千万吗?”她一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猥琐地搓了搓手,她自然知道他们的意思,如果平常她还能保护自己,可是现在以一敌四,再加上她刚才好像扭到脚了,这个时候,她只能强作镇静地说:“你们不要乱来啊!你们如果伤害我一根汗毛,我马上咬舌自尽,这样你们既不可能拿回欠款,还背上人命案”
四个男人全部停下动作“呵唐小姐,你以为我们四个男人,会让你死在我们面前?对付你这种人,我们有的是方法,就算你今天死了,我们几个把你玩了,也值得了!要嘛你现在就马上还钱,要嘛呵呵”说话的男人笑得越发猥琐,其它三个男人,眉目间染上一发不可收拾的**,面对着现在狼狈的唐钰,衣衫凌乱,可能是刚才跑步间,她的衣领已经滑落到一边,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见了不想一逞兽欲?
“不,不要过来”唐钰顺着他们的眼神,看到自己**的肩膀,连忙紧紧捂住;可是她既无法逃跑,又不能退开,她只能倔强地强忍着眼泪,殊不知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撩人。
“唐小姐,你今天从了我们四个,我可以免了你的利息呀”说完,他已经忍不住伸出右手,强拉开她紧紧抓住衣服的双手,左手一揽,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一计得逞,他更是急不可耐地凑过嘴,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着。
此处正处于公园一隅,四周全是苍天大树,角落又属偏僻,夜色正浓,来往无行人,只能偶尔可见远处的公路上,有几辆匆匆而过的轿车。
“不,不要啊”唐钰尖叫着躲闪,双腿乱踢两下,就被旁边的男人强硬地按住,另两个急忙上来帮忙,拉住她挥打的拳头,唯独把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完全不受阻挠地继续拉扯着她的衣服。
“唐小姐,在这个地方,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的。”那男人心中得意,若不是今天他们四个在餐厅里吃饭,怎么会这么巧,就遇到这个女人。
他们见她独自离开餐厅,便尾随而来,哼,今天他要好好享受一下!
他边想边拉开唐钰身下的裙子,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正在这时,只听“喀嚓”一声,亮光忽闪而过,四个男人皆是一愣,僵硬地抬头看向光源处,就见一个男人站在对面,拿着手机对他们拍照。
一时间,四个男人全部慌乱起来。
“妈的,你活腻了,竟然敢坏老子好事!”说着,那男人拉着裤子,就要跑过来抢手机。
吴昊天却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过来,我就把这张照片传给我当警察的朋友,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那男人想了想,还是没过去“你想怎么样?”
“放了她。”
“不可能!她欠我们钱。”
“我来还。”
这时,就连还躺在地上的唐钰都吓了一跳,听声音好像是那个恶劣男,她搂着自己的肩膀起身一看,果然是他!
“你可知道她欠我们多少钱吗?”
吴昊天兴致缺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说话的男人“无论多少钱,都由我来还,明天你来找我。”
那男人接过名片一看,瞪大了双眼。
吴氏集团,吴昊天。
名片上没有写吴昊天的职位,不过他既然姓吴,在吴氏集团的地位,肯定非同一般。
那男人略微思考下,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唐钰“好,我们走。”
***
事情的解决比吴昊天想的还要容易,他冷笑地看着那四个男人离去,这才看向一脸依旧淡然的唐钰。
其实,早在那男人亲她之前,吴昊天就已经藏在他们周围,他甚至清楚地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知为何,他就是想看看那个叫糖糖的女人,到底会是个什么反应。
现在看来,他看的好戏很精彩,虽然被人压在身下,糖糖竟然没有像那天在夜总会一样哭泣;她安静得彷佛是一尊瓷娃娃,她的不哭不闹,反而让他皱起眉。
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那天不过是三言两语,她就被自己激怒,现在这种面临强暴的场景,她反而不哭了,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
连吴昊天自己也没发觉,他面对此时唐钰冰冷的眼神,忽然柔和了下来“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可是他的好言好语,却换来不屑的冷哼“不用,我自己可以。”
唐钰裹着破碎的衣服,颤抖地站起来,由于脚扭到了,她差点再次倒下去,吴昊天眼捷手快地想要扶她,却被她一掌拍开。
她说:“今天谢谢你,不过那三千万我会自己想办法。”
唐钰仅仅是这一个拍开的动作、一句冰冷的“谢谢”就轻易地挑起吴昊天心中的怒意,炽烈的怒火让他不再冷静,让他忘记眼前的女人,刚刚差点被人强暴。
“糖糖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帮你,我只是用三千万买下你了。”话音一落,还没等唐钰明白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吴昊天就已经抓住她的手腕,一个回转,把她压在就近的一棵大树前。
“你你想干什么!”唐钰尖叫,抬脚向前一踢,踢到半空,就被吴昊天用力一拽,把她的腿绕到他的腰上,拉扯间,吴昊天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胳膊放到头顶,他死死地压着唐钰柔软的上身,抵在树干。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吴昊天邪恶地笑了“你说,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能干什么?”
唐钰放弃尖叫,死瞪着眼前的无赖男人,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在他和树干之间来回蹭着身体。
吴昊天忽然眸色一黯,呼吸紧跟着紧促起来,连嗓音都沙哑着:“不要乱动”
“你放开我、放开我”唐钰哪里肯听他的劝告?她摇动着腰肢,想从他手中逃脱。
“你这个女人,永远不知好歹”吴昊天说不上来自己是真被惹怒了,还是那厮磨间的酥麻,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刹那间,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下一刻,他的嘴唇就已经不偏不倚地,死死地啄住唐钰鲜艳的红唇。
温柔的触感一经碰触,便再也停不下来,吴昊天顾不及去思考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想掠夺这片刻的柔软。
唐钰一时间也忘记惊呼,呆呆地愣在原地,也不再挣扎,张着嘴,傻傻地承受着男人对她的肆意侵略。
正游走在唐钰贝齿间的吴昊天,不由分说地将舌头滑了进去,不到一秒,便捉到唐钰檀口中湿滑的丁香小舌,他立刻迎了上去,与它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这时的唐钰才回过神来,却为时已晚,即使挣扎的力道再大,也逃脱不掉吴昊天霸道的亲吻。
他对她狠狠地吸吮,像是用了浑身最大的力气,像是为了报复她刚才的挑衅,总之,这场暴风雨似的掠夺,让唐钰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她只觉舌根都要被他吮得发麻。
叫唤不得的唐钰,禁不住嘤咛出声:“唔呃”在曼妙的月夜下,那声声的支支吾吾,像极了酥麻入骨的呻吟。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在唐钰彻底沉沦在这场无尽的掠夺中,吴昊天这才像餍足的野兽般,放开唐钰被吻肿的红唇,他的气息似乎比之前更喘了,沙哑的声音,带着迷人且不容拒绝的魅惑。
“我们来进行一场交易,那三千万,就由我来替你还”
“不需要!”唐钰迷离的目光在月光下闪动,嘴上被吃了豆腐,心里那股倔强劲却不容认输“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即使我去卖身,也不用你来替我还那三千万”
吴昊天冷着脸听她说着,眸色暗淡深邃,他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她肩膀上的衣服,在拉扯间又一次滑落下肩头,凝脂般的肌肤充满诱惑,柔和的月光里,这般诱人的身体,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我就算就算呃,痛!”唐钰感受到肩膀上突如其来的吃痛,她低声嘤咛,却推不开吴昊天咬在自己肩膀上的头。
吴昊天猛地低头咬住唐钰的肩头,一只腿跨进她的腿间,微微屈膝,支起个支撑点,使唐钰的身体半靠在自己身上,他嘴里含糊着嘟囔:“你不就是可以为了三千万,出卖自己的身体嘛!那么今晚我要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替你还了。”
现在的吴昊天是真的发怒了,他抽出一只手,撩起唐钰残破的衣服,推到前胸上,这时,撩人的月光下,清晰可见她半露在黑色内衣里的小巧酥乳。
刚刚推扯时,让她的酥乳上有着粉嫩的红印,吴昊天低吟着,也许嘴中在赞叹,可是唐钰什么也听不清,开口说话,却变成了低低的浅吟。
吴昊天顺着唐钰销魂的锁骨,用舌尖慢慢舔润着,一路向下,他的嘴很灵巧,竟然只是用嘴和牙齿,就把一颗颗的扣子全部咬开。
就连唐钰的黑色内衣,也在不知不觉间,被吴昊天的手拽落。
颇费了一番力气,当所有的扣子全部打开,吴昊天低头稍顿,他就见到唐钰圆润的**,如花蕾一般在他的咫尺间绽放,他滚动了下喉咙,下腹隐忍的灼热,再也容不得他思考。
现在的吴昊天是失去理智的,他说不清自己非要得到唐钰的理由,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很恶劣,可是他一想到,如果他现在不占有这个女人,她会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就仅仅是为了还她的三千万,他就满腹怒气。
她说为了三千万,她可以卖身!
***
她的胴体在月光下,有着致命的诱惑,这种诱惑,可以抽离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思考能力,他们注定要在她的诱惑中沦陷自己,不能自拔。
吴昊天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一低头,狠狠地含住她的粉嫩**。
“啊!不要”滑腻的吸吮,让唐钰浑身颤抖,彷佛有什么东西抽走她的灵魂,她的纤颈忍不住向后一仰,倒抽口凉气。
那种酥麻的感觉很快地遍布全身,犹如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的理智、她的自尊,还有在她的体内,燃烧起无数把数也数不清的小火苗。
“你真的很美”吴昊天嘴中发出感叹。
“不要”
吴昊天把浑身无力的唐钰倚靠在树上,放在头顶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感受到她的虚弱,他不禁笑了“我想,你一定会开口求我的。”
他用腾出来的手,揉捏着圆润的**,另一只手沿着架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慢慢地滑进她的腿侧,摸到她身下的最后一层布料,他坏坏地伸出一只手钻了进去,却不探进她的幽穴之中,只是在外壁轻轻一抹,浅笑着在她耳边呼气:“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不”唐钰有气无力地虚喘,忽然身子一怔,她就感觉到有一只冰凉的手指从身下进入,冰凉的触感沿着火热的内壁,犹如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唐钰一个颤抖,呻吟声更加大了起来,听到自己放浪形骸的叫喊,她终于羞愧地咬住下唇,只发出“唔唔”的低吟。
这若有似无的声调,更加折磨着吴昊天的每条神经,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唐钰窄小的小**钻了进去,他的嘴含住她的耳垂,故意呼出男性的气息,和着他手下抽送的动作,他嘶哑的声音诱哄着:“说,你要。”
“我啊”唐钰弓起身子,瞬间吞没吴昊天想要抽离的手指,她紧紧地合并双腿,夹着他冰凉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扭着臀部,前后一上一下,想要更多,却羞于启齿。
吴昊天浅笑,嘴边说出更加暧昧的话语“你可真紧啊!第一次?还是”
他沾满**的手指探进去更深,向前一勾,摸到一层薄薄的膜,他先是一愣,继而又笑了“怎么,你还做了处女膜修复?这个手段很高明嘛!”说完,吴昊天也不再怜惜,手指的力道更加用力地向前一戳。
“啊!痛”唐钰疼得大叫出来,她痛得弯下腰,手上也开始胡乱地推开吴昊天,她脸上的痛楚不似有假,可是吴昊天却好像没听见般,手上的动作却未停下,他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裤炼,掏出灼热的硬物抵着她的幽穴外面,似有若无地戳着。
“说你要,要它进入你”吴昊天的薄唇抵在唐钰的耳边,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伸出来,舔着她的耳垂,他慢慢地抽出沾满**的手指,趁着唐钰一瞬间空虚的迷离,伸进她的嘴里,手指像是拥有魔力般,和着她的丁香舌翻江倒海。
唐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嗓子眼里高高低低地呓出,她体内的空虚,慢慢吞噬着她的每一处肌肤,她不满足地用舌尖裹着吴昊天的手指,双眼迷离地半眯,身下已然不受控制地弓起身,一条腿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腰杆,就连双手都无意识地攀爬着吴昊天的身体。
在**上,吴昊天可以算是老手,他身边来来去去许多女人,虽然他无法给她们索要的虚无的爱,但在金钱填充的欲望之下,在床上,他还是会让所有的女伴都感到满足。
精壮的身体,让他身下的每个女人都有过欲死还休的感觉,此时,初尝**的唐钰,正被他一点一点地诱惑吞噬。
吴昊天腿上的裤子半褪到大腿上,他从脖子上,牵过唐钰的手沿着自己的胸膛一点一点向下,他按住唐钰的手掌,摸到他的**,销魂的酥麻,让他也克制不住地呻吟,**一触即发,可是他却难得耐着性子,决定好生逗一逗眼前这个泼辣的小女人。
唐钰想要推开他,可是她浑身已然没有半分力气,她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抚摸着吴昊天性感的**,慢慢地向下摸去,像是着了魔似的,每摸一下,她体内的小火苗就会冷却一分,这让她彷佛受到鼓舞,想要掠夺更多。
直到她摸到一根硬挺的粗棒,迷离的双眼顿时瞪大,嘴中的呻吟忽然顿住,惊讶地忘记呼吸,甚至咬住了嘴里吴昊天的手指。
她慌忙地低下头看去,借着清冷的月光,她与吴昊天皆是半luo相对,越过她的**、他的胸膛,视线终于停在自己包裹的某物上。
她霎时想要惊叫,可是嘴里的手指再一次搅和起来,蔓延开来的欲望,不容分说地将她燃烧。
吴昊天俨然如主人命令一般,在她耳边下令:“用你的手**它它会好好疼你的”他的手强硬地包裹着她的手,轻轻地搓揉着那根硬物;唐钰挣扎着,却无法从他的手中逃脱,只能羞涩地跟着吴昊天的动作,上下移动,她只觉手掌心滚烫,那硬物越来越粗。
只听吴昊天低吼一声,他插入她嘴中的手指倏忽抽出,随即来到她的**,吴昊天用手指分开唐钰微微湿润的幽穴,中指的一个指节,轻柔地在洞口处来回摩挲着,指尖彷佛带有魔力,两片娇嫩的花蕊慢慢透出爱蜜。
唐钰无法自控地低吟出来,忽然吴昊天伸出一个手指,从湿润的幽穴缓缓送入,空虚瞬间被填满,迷离间,她只听到吴昊天在耳边说:“说要我”
下一刻,那搅动的手指再一次抽出,**丝滑滴落在腿间,冰凉的感觉,让她的双腿微微颤抖,她难耐得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终于她羞愧地嘶哑着求饶:“求求你”吴昊天眼底烧起一片欲望的火海,听到她的求饶,满足地轻叹:“说要我,让我进入你,让我进去”
唐钰被欲火折磨得不自觉地用**蹭着手中的硬物,她不是完全不懂,可是却不知该如何将手中的硬物,插入自己的体内,只能低声哀求:“求你,我要你,请进入我插进去”
床笫间最煽情的情话,在唐钰嘴中说出,那无疑是一道致命的催情剂,吴昊天低吟着,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单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腿,硬物从容不迫地在她的幽穴口狠狠插入,一穿到底。
“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唐钰放声尖叫。
吴昊天在进入之时,感受到那层薄膜的撕裂,甚至有黏稠的血液,顺着他的硬物向下流去。
唐钰刚才如此生涩的技巧,让吴昊天心中一动,随即明白,这确实是她的第一次,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心生不忍,动作也渐渐放慢下来,语气间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放轻松,我会慢慢地”他慢慢地移动着,强忍着体内的冲动,额头上都有了少许的虚汗。
渐渐地,唐钰的喘息由急促,变成低低的呻吟,欲求不满的眼眸,迷离地看着吴昊天“啊快”
吴昊天觉得好笑“快什么?”
第一次**的唐钰,对**依然一知半解,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快什么,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她咬着下唇,像是思考了一番,才低喘着说出口:“快一点快深一点”
吴昊天不再多说,他从她的腰往下摸去,拍打着她的翘臀,狠狠地一下下去,她身下的**猛地紧缩,吴昊天的硬物感受到窒息般的夹紧,他就再也不克制地抵着她,狠狠地**起来。
月光迷离,此时暧昧气息浮动,看不清那一处有两个半褪衣衫的男女,**欢愉正浓。
***
本来有节奏的律动,吴昊天突然低吼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杂乱而无章,唐钰胡乱攀着他的身体,越发虚软无力,抵着树干的身体,慢慢向下滑落,吴昊天也顾不上去扶她,硬物忽然感受到一阵紧窒的痉挛,唐钰呻吟起伏,他犹似脱缰的野马加速抽送,最后一个冲刺,他猛地抽离她体内,白色的液体喷洒在他们彼此的腿间。
此时**褪去,吴昊天满足地搂着唐钰的腰,依靠在树干上,两人久久无话。
吴昊天猜不出唐钰现在在想什么,他能感觉到自己怀里的女人,越发僵硬的身体,他心中不觉好笑,做都做过了,她这时候害羞,不是已经晚了?
他素来知道女人脸皮薄,而唐钰更是口是心非的傲骨,他现在若不主动开口,说不定唐钰会恼羞成怒,他就没了“假妻子”了。
吴昊天略微思量了下接下来的话,于是开口:“我需要一个‘假妻子’,而你恰恰是我所需要的合作伙伴,只要你和我合作,我就帮你解决那三千万的欠款;而你不要觉得欠我什么,因为这是一场明码实价的交易,时间为一年,到时候,我自然会放你自由;我们可以事先签订契约,到时候,我们两不相欠,我想,这个交易对你、对我都会很公平,”
吴昊天的语气并不是在寻求唐钰的意见,而是把他的决定告诉她,这是身为商人的特点,对待合作伙伴,下手一定要快、狠、准。
而唐钰现在已经没有了本钱,去找其它人卖身体换来三千万,事已至此,已无路可走,唯一、且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和吴昊天合作。
吴昊天低头细细观察着紧闭双眼思考的唐钰,她的柳眉微皱,以往淡然的表情,出现几不可见的凄凉,那一闪而过的表情,让吴昊天抓住,在他心头狠狠一击。
那一刻,吴昊天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但随即又被餍足的**盈满内心,他忽然很庆幸,他的假结婚对象是唐钰,而不是其它人,他想,接下来一年的婚姻生活会很有趣。
来不及继续思考下去,吴昊天脱下自己的衣服,包裹住唐钰的身体,拦腰抱起她,向自己的车走去,边走边说:“糖糖,你与其和别人合作,出卖自己一辈子的婚姻,不如只和我当一年的假夫妻,到时候我还会给你一笔可观的赡养费;相信我,我对我的女人向来大方,一年后,你不仅会有大笔钱财入帐,我还会还你自由”
不知为何,只要是想到一年后,唐钰会离开自己的身边,吴昊天的心突然紧紧地缩了一下,他不自觉抱紧唐钰的身体。
唐钰恍然未觉,在权衡了一切之后,她知道自己的选择,只能是顺从,为了三千万、为了父母,她早已抛弃了一切,包括她的初夜,一年的婚姻,换来三千万的还债和赡养费,怎么看她都赚了。
她在吴昊天的手臂中换了一个姿势,把脸埋在他的臂弯中,轻轻地点了下头。
唐钰只觉自己好累、好累好想睡觉,她忍住涌上心头的酸楚,适应着浑身的酸痛,渐渐进入梦乡;然而她不知道,这是这半个月来,她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她好希望、好希望事情快快解决
吴昊天把唐钰放进车内,回身的时候,好像听到唐钰在梦中,低低地呓语了句什么话,可是他没听清,他站在车外,看着车座上睡熟的女人,慢慢地笑了。
这个倔强泼辣的女人,看起来似乎很坚强,把一切痛苦都隐藏在自己的内心之下,让男人看不到她的脆弱,然而她真正需要的,却是一个坚实可依靠的肩膀,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要假装坚强到什么时候?
吴昊天摇了摇头,绕到车子的另一头坐了进去,缓慢地向自己的公寓开去。
这个美妙的夜晚,发生太多不可思议的事,然而,正是这一夜,改变了两个人的人生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