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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是处女!”激情过后,齐玮倒更像是呆掉了。直到筱瞳清理好自己爬回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抓住筱瞳的手,声音震天。
“小声一点!人的耳膜很脆弱的!”筱瞳横过他的身子,捂住他的嘴。
齐玮感觉到压在身上的柔软,眼神一下子又变得幽暗,他吻着她覆在他嘴上的手,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沿着她散开的长发滑下,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流连。
不会吧,这家伙真的这么有活力啊筱瞳连忙把手拿走,人也从他身上离开,瞪着他不安分的手。
齐玮自知这样下去又会是一场欢爱,筱瞳是第一次,不适合太过纵情。他把手拿开,不敢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禄山之爪悬在她胸前,很明显的威胁架势。
“呵呵,有话好好说,我又没说不回答。”既然富贵都能yin了,威武当然也是可以屈的,况且她在n年之前就已经贫贱可移了,自然没有任何罪恶感。
“这个你要床伴,我要钱,咱俩各取所需,公平交易,是不是那个东东根本不重要嘛!”筱瞳轻轻松松的说“咱们当初拟订条约的时候也没有说如果我是处女就加钱,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你白痴啊!你说了的话我就不会碰你啦!”他觉得快被这女人打败了,一般而言,处女不是该对那层膜看得极重的吗?尤其这家伙已经二十三了还是处女,应该是怀着美梦等待白马的,怎么会这么随便的给他,甚至轻轻松松地说着,不因这点对他多做要求?
——还是,其实她是暗恋他的,只是不敢说出口?只是偷偷的,把第一次献给他?
虽然他的原则是不碰处女,但现在既然已经碰了,而且感觉不错,就成全她一片痴心,让她在他身边多待些日子,对她温柔一点好了。
齐玮这样想着,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已经勾起,配上弯弯的眉和呆呆的眼,形成一张傻笑的脸。
筱瞳看不过他这么糟踏她所欣赏的脸形,将他从幻想中叫醒:“为什么我是处女就不碰我啊?我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来个第一次罢了,又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合适的人?没有特殊意义?”齐玮重复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是啊,我对长相很挑的,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很帅的现实中人。”她划着他脸的轮廓,怎么看怎么顺眼。
“就是因为我的长相?”她游移的手造成温度的升高,他却不知道那是怒气还是欲火。
“当然还有你的钱。”她懒懒地回答,手向下移。
“就是因为我的长相和我的钱?”他翻身压住她,看到她眼中的惊慌。
“那还能是为了什么?你还有什么长处吗?”筱瞳伸手要推齐玮,他却赖着不动,唇在她颈上肆虐着,似乎要提醒她他的另一项“长处”
“喂喂,不要啊!您精力旺盛,我可是痛得要命累得要死!”谁说过这东西很美好的?真是该死!虽然他的技术该算好的——至少好象很熟练,但第一次的她根本没那个闲心去体会所谓的高潮,痛都痛不过来了。
“你还不是什么自取的,谁叫你事先不说?”齐玮占足了理。
“咎由。”
“啊?”
“咎由自取,连成语都不会说,你是不是chinaren啊?”她抛过一个白眼“听说男人对处女格外执着,我是害怕你有什么变态花样,干脆不说,就照一般程序来好了。”
齐玮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某个部位蠢蠢欲动,不敢再玩下去,移开身子。筱瞳一感觉到身上重压去了,忙用被子捂住自己,只剩一对大大的眼和一张小小的嘴。
“我不是那种变态!”齐玮挫败的喊。
“不是就不是呗,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不知道欲盖弥彰的道理吗?”筱瞳眨眨眼,很无辜的看着他。
“不知道!”这是实话。
“不知道就算了,总之呢,你就当这是一个意外情况,不要在乎就好了。”筱瞳心虚的瞄了一眼床单上的落红,可惜一张好好的床单了,满漂亮的,他不会要她赔偿吧?“其实我也很奇怪呢,像我一天到晚爬高窜低的,我还以为它早就消失在某次冒险中了,谁想到竟然还在,真是奇迹。”
“我怎么可能会不在乎”齐玮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的,阴沉无比。
“哎呀,那你就想象成是我某天忽然发神经去医院修补了一下,其实我身经百战经验十足不就好了?”这家伙不会有处女情结吧,当了她的第一个就要负责到底。来来去去纠缠这一个话题,他不烦她还烦呢!
应该不会吧这年头这东西真假难辩,他要是有这爱好的话,以他的花心程度,估计早就被人骗去负责了。
“重要的是你没有!”齐玮还在纠缠不清“我当时就应该发现你的反应很生涩的”
“喂,你一个男人唠唠叨叨磨唧什么啊?我这个痛得要死的人都没意见了,你抱怨什么?”筱瞳不耐烦了,她现在只想睡觉睡觉,沉沉睡去,不理会周身的酸痛,一觉到天明。这家伙倒好,痛的不是他,就可以在一边精力充沛的说个不停。
“要是你早告诉我,我至少会温柔一点嘛!”那位男士竟然有一点脸红“至少再多一点前戏”
筱瞳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看着他,嘴角笑意越来越深。
“你笑什么?”懊恼的声音。
“没想到你还是个好孩子咧!”筱瞳拍着他的肩。
“你胡说些什么啊!”齐玮背过身去,背影却显出无限羞涩。
“好孩子睡觉了,晚安。”筱瞳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睡去。
累死掉了!一定要多睡一点。
“喂!女人!”齐玮转回来,摇摇她的头。
“筱瞳”筱瞳从嘴角挤出两个字,继续睡。
“明明这么大的眼睛,叫什么小瞳嘛!”他抱怨。
不错嘛,至少知道瞳是眼睛的意思。
筱瞳一边赶走意识,一边模模糊糊的想着。
她有预感,这位奸夫会是一个很好玩的人。
期待~
“条约里没有提到要我做早饭,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你上班去吧!”筱瞳把齐玮闹她起床的动机定义为他想让她做早餐,赖在被窝里不想出来。
“我又没要你做饭。”齐玮掀开被子,在她耳旁小声说“我现在不想吃饭,只想吃你。”
灼热的呼吸吐在筱瞳耳边,形成一种暧昧的诱惑。筱瞳知道他是故意挑逗,心中却不自禁的升起异样的感觉。
“喂,八点了,你不要上班吗?”她想躲开他的唇,侧过头。
“才八点,早得很。”唇从耳边滑到嘴角,他声音低沉。
“女曰鸡鸣。”筱瞳迸出四个字。
“什么?”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她小小的解释一下“女子说鸡叫了,天亮了,你该下床了;男子说这鸡是白痴,天还没亮呢它就打鸣,其实根本没到点,于是死赖在床上不走。”
“本来就很早啊,我只要在下午下班之前去露一个脸就行。”洋洋得意的语气。
“哦,说得也是,那是你们自家集团,一个闲人应该还养的起。”米虫米虫,所谓社会米虫就是这样子的。
“我不是闲人哦,我是总经理呢!”好自豪的腔调。
“总经理”筱瞳忽然抓住他肩膀。
“拜托,虽说你们的珠宝一向金光闪闪品位很差,但我很喜欢r。q的衣服耶前些日子的木纹家具也设计得不错”
“你在夸奖我们集团吗?”齐玮自动略掉有点刺耳的词语,露出得意洋洋的笑。
“我是啊。”筱瞳摆出祈祷的pose“看在我这么喜欢你们集团的面子上,请您一定要少插手你们集团的业务。”
“为什么?我是总经理啊!”他不解。
“因为我不希望它在一年之内倒闭可能会导致全球经济下滑呢好可怜”
齐玮愣了下,然后明白过来:“你说我插手的话会让集团倒闭?”
“再不你等四个月以后再插手吧,那时我钱也到手了,应该不会饿死街头。”筱瞳点头肯定他的推测。
“喂,你这么说很失礼耶!我这么聪明,r。q一定会在我的带领下腾飞的。”齐玮怎容许她的“侮蔑”连忙抗议。
筱瞳翻了个白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你居然看不起我我耶,齐玮哦!”他絮絮叨叨。
“你烦不烦啊!”筱瞳翻过身不理他。
“齐玮耶,很伟大的哦”他追到床的另一边,在她耳边唠叨着。
筱瞳无奈,对着他动个不停的嘴吻下去,吞掉他无穷尽的唠叨。
他呆了一下,然后很配合的回吻。
小孩子哭闹的时候要给他糖吃,女朋友生气时要给她送花,妻子唠叨的时候要主动做家务。
虽然她向来认为自己长得不够可爱,但是当一下糖果也无所谓。
结果他还真的蹭到了下午,也好,她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为救r。q而献身的美女。
这位齐大少爷非常符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条例,也许不是白痴,但单细胞得很。要是他来掌管r。q,铁会在一个月之内倒掉,来个现代版的“富不过三代”——r。q创始人好象是他爷爷。他少上一会儿班,也就会少做几个错误决定,对他们集团来说应该是好事。
这么说来,她也觉得自己劳苦功高的很呢,值得褒奖。
环视屋子一周,她决定,这个下午,就交给它了。
地毯收走,家具重新排列组合一番,筱瞳瞪着金壁辉煌的墙发呆。
粉刷?太麻烦了,而且味道一时不会散;贴墙纸?找工人还是自己动手都很烦
注意到天花板上的石膏花,既然西式到了这种程度,她就来个中式轻纱吧!
拿起包包,找出地图,出发!
公车沿着喧闹的街道下去,筱瞳看着窗外的热闹,有点心动。
好久没到这边来了,难得来一次,干脆先去别的地方转转,反正到了明希园多半也是买了布料就走。
赶在闹市街口下了车,她三拐两拐,竟然跑到了戏剧用品街上。
她自然是不懂欣赏京剧这么伟大古老的艺术,但喜欢单纯的看看,尤其是衣服和装饰。所以偶尔会来这边,买一些很“中国味”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没办法,看到漂亮的东西就想要,是她的坏毛病之一,也是她三两天哭穷的唯一原因。
走到最大那一家店之前,她手中已经提了大大小小一堆袋子,花边、饰物、珠子虽然不多,但是很贵。不过钱嘛,自然是要这么花的。
“咦?辛小姐。”袖珍戏服柜台那里站着一个男人,看上去有一点眼熟。他见到筱瞳,脸上泛出喜色,叫了一声。
想想想想起来了,上次的演奏会!这个男人叫
“温先生是吧,真巧,又遇见你了。”筱瞳向来不在意琐事,因为温海东的长相不在她欣赏的范围内,想起来也颇费一番功夫。
“是啊,真巧。”温海东看见筱瞳手中东西,笑意更深“辛小姐喜欢京剧?”
“只懂瞎看。”筱瞳自嘲“温先生呢?”
“我也不是很懂,只是有几个朋友好这个,我是帮他们来看看,买些东西。”温海东不让自己的兴奋表现得太明显,他本来想在这几天邀筱瞳出来的,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巧遇。他们真的是有缘,她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温先生还真的是交游广泛呢!”筱瞳努力试着记住眼前的这张脸,相信他将来一定会有用——她朋友极多,基本上都在艺术上有着某些爱好,温海东在这方面倒是和她很投缘。
“哪里哪里。”温海东乘势追击“辛小姐还要看些什么吗?这里我比较熟”
“哦,我已经逛完了,接下来要去明希园买布料。”筱瞳看到他的殷勤眼光,心中一喜。
果然,温海东抓住机会:“我的车就在外面,正好我也想去那里看看,我们一起吧。”
“好啊!”巧笑嫣然,任他帮她提过大大小小的袋子,筱瞳坐进他的车子。
b市很大,她一般是不打车的,不过免费搭车倒是乐意之至。
反正有美女相伴,他也不算亏了,是吧?
“这种布超级漂亮,我上次就买了做衣服。”筱瞳指点着,这里她熟的不得了,自然是她带路。
“哦?你不喜欢买成衣吗?”温海东问。
“喜欢啊,有些衣服超别致的。”筱瞳笑着,她今天穿的就是sag的夏装,折袖的上装配上七分裤,利落中带着妩媚“但是有的时候买是买不到想要的衣服的,当然只能出去做了。”她的美术功底算不上很好,审美观却是绝对独到。她自己设计出的衣服给自己穿,自然不会差。
“那你用这种布做了什么呢?”温海东拿起那布料,丝绸柔滑的感觉渗入心里。
“旗袍,超漂亮的,虽然穿着它的人没那么漂亮。”筱瞳吐吐舌头“是我自己设计的哦。”
“哦?那我倒是想看看。”温海东不动声色,撒网。
“可是那个是要正式场合穿的耶”筱瞳一向爱现,但总不能穿旗袍走在大街上啊。
“周六胡家会有一场宴会,我可以请你当我的女伴吗?”落网,收口。
“好哦,不行”筱瞳忽然想起齐玮那家伙写的“情妇”守则上说只要他有要求,她必须陪他参加社交场合。虽说那个东西其实不具法律效力,但拿人钱财自是要替人办事,她一向很敬业的。
“那场宴会我一定会去,但我已经跟别人约好了。”她一脸抱歉的神情“除非那个人不去,我才能陪你哦。”鱼儿挣脱。
温海东这几天倒也打听了一下关于筱瞳的事情,知道她和秦清是好朋友,还以为她在说秦清,笑着说:“那没关系,你记一下我的手机号,如果她不去的话可以给我打手机。”
“ok。”筱瞳拿出手机记下号码,两人继续向前逛,她买了一堆纱,然后由着温海东把她送到楼下。
“金屋”自然是不能招待客人的,她告诉他房子在装修(算是实话),抱歉不能邀请他上去。
温海东笑笑离去,记下地址。
齐玮站在藏娇的金屋门口,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有一点慌乱和期待。
慌乱她的嘴中又会说出什么气得他无言以对的话,却也期待见到她明亮的瞳子闪啊闪的,像天边的星。
摇摇头,他在想些什么啊!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虚荣女子罢了,单纯的金钱交易,他只是用她来气温海东,顺便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而已。
能开出价的女人,没有什么特别可言——在他而言。
心里再次告诉自己一遍,坚定信念,然后推开门。
——这这这这是他的屋子吗?
齐玮瞪大眼睛,坚决认定自己是走错了门。
红色长毛地毯消失了,木质地板显出屋子的明亮宽敞;家具来了个乾坤大挪移,同样的东西因着排列组合的不同,竟然看来和谐极了;墙上,缦起的轻纱隐隐透着淡淡的金色,在光线的照射下,竟然不显黄金的富贵,而是藏而不露的含蓄与绮丽。画也大多换了个位置挂着,零零落落的,和轻纱交织成另一种画景。
筱瞳抱着一个大大的骨头抱枕趴在黑色沙发上,手里拿着本书,听到门声抬起头,见是齐玮,懒懒一笑:“欢迎归来。”
“这我没走错地方吗?”他傻呆呆的站在门口。
“难道我还能去邻居那里登堂入室吗?当然是你藏娇的‘金’屋没错。”筱瞳抱住抱枕“弄成这样很累的,早知道让你找钟点工了。”
——难道你自己不会找吗?齐玮的话哽在喉中。
爱钱的女人他见过不少,但像她这样爱到自己动手省钱的倒是不多。这年头的女人大多娇滴滴,连根针都拿不好,让她们自己动手搬东西,大概能要了她们半条命。
“喂,好歹欣赏一下吧!虽然底子很差,但我可是费尽堡夫的哦!”反正只是四个月,能看得过去就行了,总不能叫装修队大肆装修吧!
“很漂亮。”齐玮走进屋子,关上门“看不出你还满有眼光的呢!”
“当然了,我是谁啊!”筱瞳仰起头,很得意的。
“辛筱瞳。”齐玮顺口回答,走到沙发旁边,拿起她正在看的书“traditionalchinesepaintings?”
“咦?你会英语啊?”而且腔调满正的,筱瞳有些惊讶。
“当然了,我大学是在美国念的呢!”齐玮一脸理所当然的自豪。
“哦,佩服佩服。”多半是哪家野鸡大学,专印文凭的——筱瞳坏心地想着。
“你看这种东西干什么?”齐玮翻了几页,尽是国画。
“看英文的这种东西很好玩,可以看出来作者怎么绞尽脑汁做到浅入浅出。”她看不惯他翻来翻去的粗暴,虽然书是路边买的,比较便宜“还给我啦!”
“这有什么好看的,奇怪的人。”他把书扔还她,她小心收起。
“对了,周六胡家有场宴会,你记得打扮得漂亮一点,不要给我丢面子。”
果然果然,幸好没有答应温海东:“好啊,放心。”
“千万不要看到吃的就扑上去啊!”齐玮叮嘱。
“知道。”筱瞳耸肩。
“到时候都是一些有钱人,你也不要现出穷酸相。”
筱瞳翻了个白眼:“知道了,你真的很啰嗦耶”
吻上他,继续给糖果中。
其实这种日子也不错。
白天齐玮会赖床赖到中午,然后她会随便弄点吃的或直接到外面吃。接着他去上班,她去闲逛。
口袋里有钱了,所以可以尽情的买东西,不会再站在柜台前面徘徊到惹来柜台小姐的冷眼。
人们常常说钱不是万能的,它买不到所有。但对她而言,她想要的东西,恰好是钱可以买到的。
喜欢的服装,首饰;书画,艺术品;cd,演奏会的门票一切的一切,都是可以用钱换来的,所以,她要钱。
虚荣哦,那就算是吧。她并不想给自己一个什么头衔,她只是喜欢欣赏各种各样的东西,也喜欢买。
享乐主义?也不完全是吧购物狂?也不是绝对算得上收藏家就更算不上了,她只是率性的喜欢她喜欢的东西而已。
有人会说她活的无意义吧,可是,怎样的人生算是有意义呢?追求梦想,但她已经是在追求了啊难道这样的目标就不算是目标吗?
社会的米虫或者蛀虫她笑笑,她有工作,也有消费,是最正常的人。她是没有高喊甘当砖瓦的精神,但她也在创造价值。
她只是在尽情的活着,在她而言,她的人生绝不是庸庸碌碌,即使别人会这么想。
用一天的时间去逛街,看美丽的东西,对她,是绝对的有意义。有人认为那是消磨时间,只是因为那个人人生的意义不在此。也许有人会认为人生该日出而作日落而歇,她却认为那是另一种形式的消磨时间。
比起每天重复的机械化的人生,比起只为了填饱肚子而工作的人,她至少还在过她的生活。
她过得很快乐,自得的快乐,她的人生太满,满到无暇理会其它。
每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知道她想要的。她也许不会赞同别人的生活,但她也不会批评他人——所有的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
世间的人啊,总是把一切都定在一个标准上,不在之内的,便是怪异,就是违背世俗。
我故我,哪管谁说。
她笑着游荡,笑着往返家里和金屋之间,任一张cd花掉她一个下午,丝毫不觉得是浪费时间。
生活,是用来享受的,恕她没有先天下之忧而忧的伟大情操。
她只想过着她的生活,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