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到再次醒来

段光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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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活着,我庆兴自己能开眼。重新一天新的开始。可以做许多我喜爱做的事情。

    近来一切都索然无味,是两者相互而言,我对生活察查不到什么东西,生活变成了白色,无形我身在其中不能惑知。

    于是我在想,既然活着,既然要生存,既然有目标,既然有理想,就要行动。我开始看书,当然那是觑了一眼电脑之后的事情。我知道和我总结出但凡想写东西,都必须看书,大量的看。谁说他天生就会写东西我不是,这就跟鸟下蛋一样,有人会说鸟儿天生就会生蛋,我却是说鸟儿是吃草、吃虫积畜长成形后,它才成了一个蛋。我开始索然无味的看书,看的悄若隔世,这些书我都看过了,在看也看不出什么花来,关键是心情,看书也需要投入感情,就跟中央十套中午十一点五十分的节目一样,主持人,随着剧情,交换着情感,要是到情是低潮的哭,主持人却不经意的笑了,却一切都完蛋了。这就跟看书是一样的,我心情低落,书在眼中只是白纸黑字,看了几遍后,还是白纸黑字。

    我想起昨晚的一件事情。

    睡在床上忽然丰收起金大侠,想起我看他的鹿鼎记后,才有写小说大半的冲动,想起我看过几个人的几本书,我不便只呼其名,他们的名字分别什么庸、庸什么,他们接着金大侠的小说继写、扩写、写东扯西。当时看的我就迷惑,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出汗。他们在文中突出了对金庸先生的景仰之情,我迷惘了,这种景仰是不是良心的情感发现,怕金庸先生追究。他们说我是崇拜、景仰金庸先生,随后开始几千字的序,但话还没说完,却用几十万字来改编,我不知道这算什么,真是人点搞笑和逗乐,想着,想着我睡不着了,想到了八个字“只学其形,未得其神。”就像先前已经想到几十条类似我之哲理的话语一样,我躺在床上,我在想,要是我不用起身,这些就能自动印到我的笔录本上就好了,我笑了一下,这不现实,要是此时不写,早上起床这八个字就会在我脑海里消失,无影无踪,就算在绞尽脑汁也无计于是了,这样看来,勤快一点,这管在晚,在累起身记下来还是挺和算的。这八个字会出现在我的将来,无事回头看一下,看金庸先生的书,是不是也“只学其形,未得其神。”

    愣了一下,再看最新写出的这八个字,还算总结的可以吧,我又再次看书,收获不大。还是没有太多的感觉,没有感到文中的激情和文中吸引我之处。我开始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看这么久,还想因此感悟到什么,而写一篇文字,这样的感觉,一定是写不出来了。

    感觉好时多写时,没有感觉就强挤,就跟挤公牛的奶一样,我挤不出来,牛也无辜,然而我没事时,还总是挤上一挤。

    我坐不住了,来到电脑前,电脑就像勾魂使者一样,我的魂被最可恶的他勾着。我不想带耳机,鬼已经在不断诱惑、腐蚀我的心灵,我不能在让它蚕食我的那对引以自豪的可爱的大耳朵,一对无辜的耳膜,我不想鬼叫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敲打着我的耳膜,那是在放毒,直到消失。

    看qq,看qq的儿子搜q,没有什么区别,老子坏,也教不出好的下一代。看到了信箱里的几封来信,一封垃圾信件,若干广告信,没意思,忽又瞄出两封陌生来信,一封主题是:谢谢,另一封无主题111111111。我想问我怎么了。我掰开手指一算,买电脑四个月了,一个月放在家里睡觉,因为没交网费,对于别的人,不能上网的电脑是鬼,对我而言,能上网的电脑才真真正正是鬼。然形式所迫,我又不得不开始和鬼打交道的生活。第二个月,因为想当文学家的理想,我开始学起了五笔,别人对我说,要是好好学不出半个月,就可以打的差不多了,我就开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情,面子重要,对我来说却不算什么,主要是理想和我常对自己说的一句话,别人做不成的事,我要做成,别做成的事,我要不会去做。中国生产元子弹的困境和我相当,我面前就是一台电脑和嘴上说一定学成,在无其他,我在想前苏联不是一直很好吗!为什么不给中国留下一点资料,要是当时中国有点资料就像我能有一点相关的书就好了。我开始心灵驱使下的行动,啪啪的敲击健盘,就像我看过的一篇文章名叫猴子敲不出莎士比亚全集,我却要敲出真理,因为我是人。几天后,父亲才拿回一张五笔字根表,我一阵背会了字根,两阵学会了一级健码,三阵搞定了二级健码,接着又不会走路就想飞,用不生不熟的五笔猴急的打开了字,接下来不能说笑了,因为牵扯帮过我的人,关系三级健码的末笔识别,这像是中国人在制造元子弹,遇上了从来没听说过的未知领域,除非如来佛笑着对我说还有那么一个东西,别的我无从知晓。父亲请来一个人,让她指导我,我也不知道我五笔学的怎么样,半个小时后,她走了,下午她对父亲说你儿子已经会了。

    我开始了和鬼的接触,这年代不会驾驭电脑,就会被电脑拽着鼻子走。我一直在说鬼啊鬼,你为什么要捉弄我,我不想被鬼戏弄,于是一连请了三位老师,一位父亲的朋友,在本市可以算电脑专家,两位网龄很长的朋友,我终于有了玩鬼的转变,因为自尊心,还活着的想法,我想把遇到的每一件事情都做好,我对自己说这就跟急着上厕所,过程不重要,一定,一定要渡过艰难险阻,准时进去,换得出厕所后的一身轻松,不留下伤疤,和永久的尴尬。

    父亲的朋友大约是看了我狗屁不是的文字后,又看到我罕见的自信后。他在想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吧唧摔死了,天上掉下个外星人吧唧他成为了超人,天上掉下个段光耀他将成为什么,不知道。他说:“我知道一个文学网站,名叫榕树下,挺好。”随后与人的接触中,大凡知道榕树下的人都说好,但凡不知道的,他反问我那是什么,是公园里的一棵树吗?

    我开始了在榕树下的闯荡,东看一眼,西瞥一下,然后是感想后的评论,我没有说坏话,好话吗!说了几句,调侃的话也说了若干。这如同一个去了外国,什么都不懂,不知道。高手见了定是觉我可笑吧,我想我也将有成为高手的一天。一次投稿不进,我给编辑去信,大约是问这是怎么回事,回应无,这可真给为编辑了,他在想应该怎么回答这个天真的问题,榕树下那么大,你让我到那儿去找,你是不是在逗匀。也可能编辑宝贵的时间都在看稿件,有空还要写作,这样一来,就干脆不回信,全当没有看到。

    榕树下我找到了地图(社区),看到从外国人转变成中国人的途径,还有论谈,不知道,还不会看吗!我大约认为我已经熟知榕树下了。

    我开始用比兔子慢些,比乌龟快些的五笔打起了我的文字。真是的,我又想打,校对,投稿,又觉得这有些浪费时间。这如用这些时间多看些书,多写些文字。不管怎么样,能从我的本稿上变成电脑上的成品的没有几篇。

    嘿嘿,一个月后,我开始应聘遍地都是的评论员。

    二个朋后,我开始应聘两个社团的编辑。

    我写下了气壮山河我写当编辑的应聘文。没两天,qq上有人留言,要和我商议编辑事仪。我脸上堆的笑化成敲击键盘的力,变成电脑上的字,她给了我个排版软件网址,让我下载后搞定、学会,在写一篇文章,排版后发给她,她说要是可以晚上我就是编辑,我一看表二点,无法做吧,我才知道事是一件件做成的,不是吹牛或想成的。先下载软件,熟悉练习,下来开始写文,大约六点左右,文章也写完了,严格的校对后一排完版就发了出去。我笑了一下,俨然我已经是编辑了。编辑吗毫比葡萄,吃不到的觉得它一定是甜的;吃到的,吃久了的,就吃出它不但有甜味,还有酸和苦在里面。九点半时,一个网名叫逸尘座和我说话了,她称她是我应聘的社团的社长。她对我的文章排版如何没说什么,这样我大概是通过了,这又跟晚上加班,早上睡懒觉,父母不语算是默许是一个道理。她对我说,你去审一篇谁谁谁的稿件,说是一会看结果,看编者按,我没有搞定。原因有二,不熟增加了我的操作时间,我认真看完一篇稿件就已经到了她说到的时间。逸尘座对我说我的操作像难产,那就算难产吧,同时我也在想一个问题,她第一次操作是否和我一样,也出现类似问题。当然她完全没有恶意的说,我也是没有丝毫恶意的想。她又发过来一个网站,一个相关论谈,说我可以做版主,驻站记者。当时对这些概念不清,知识的贫乏,我不想强说知,然后造成我难受,论谈也难受,我说先让我熟悉一下吧,版主还是你来做。应聘编辑,驻站记者的人都有,我只认准了编辑,只想锻炼,使自己能力更强,工作更严谨。而不喜欢驻站记者的原因,在我看来驻站记者是一个游差,可有可无。驻站记者包括我想入非非的编辑也何尝不是遍地都是。我感到和文字结缘的人,是那么的相似,我和她说了一会话,她说:“我二十五岁,来榕树下五年,至于社长像卖菜的一样。”我说:“自谦了,像这样的卖菜人又有几个。”我又说:“今年二十三岁,见到你之后,我知道了差距,和更加坚定了目标,我要十倍于先前的努力。我会支持你社团和你的网站。”我在想我只有二年我要在二十五岁之前也拥有自己的社团或做事伟大的事情。

    随后,在她给的论谈里,我看到了贾平凹先生提的字,逸尘座把这字作为了镇谷之物之用。下面注:一日请贾老师提字,正遇老师家装修,一时寻墨不着,便只有用墨水替之,看着,看着,我心中又有了新的想法,我又在想什么呢!

    我又写下了气势磅礴的编辑我当的应聘文,开始了第二个社团的应聘。完了,关了电脑,信起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等待。三天后,无意来到榕树下且介亭,看见了编辑栏上竟有我的名,我当了编辑,有先前应聘,操作的经验在操作起来就如水得水,我想生活中的应聘多应几次也无妨,这次一知道是编辑了,就直接工作,在不像上次这儿找一找,那儿问一问,这样做对不对,我确实也没处可问,就是问了用处又能多大,还是得靠自己。我一口气编辑了六篇文稿,二篇退回,三篇通过,一篇推荐,这就是信箱里感谢的来由,他说:“尽管我比你大的多,我比你。”我回:“没什么,只因为您文写的好。”

    我正在榕树下看文章时,钟声响起,才知道十二点了。父亲这时也下班回家,我关上电脑,理所应当的把鬼踢开。

    吃完中午饭,父亲把我叫到他身边,取出二本书小说选刊萌芽,对我说了上午拿着我的文稿去一家杂志社和回到单位他同事看文稿的经过,都是赞扬和惊叹之词,这些话二年前还想听到但现在已经没有感觉。我常对自己说,人在此生,脚在就是人生,不要只注意看到过去,努力吧!所有我狂傲地不断提高我的目标和追求,就像我计划写的文字永远是实际写出的几倍一样。杂志社对我父亲说,我有天赋,推荐给父亲两本书,就是上述二本,实际萌芽我有一直在买。不过让我接书迟疑一下的原因是,不太支持我写作的父亲,竟然主动给我买书了。他的原因,他是真正的文字工作者,他知道写很辛苦;我对他说,我还是想写,这世上没有一件事不辛苦。他就在我累、节日、很晚时劝我,现在他买书了,我知道他还是支持我的,不过不想看我痴狂,受苦,不管怎么说,这意义对我太过重大了。父亲同事的赞扬声在我第一部中篇小说刊登后开始了,在这之前,都或不信,怀疑,就像父亲也有过,而不曾说出一样,他们可能认为文字太过高深,你也能接触、成功,我却认为这是我前进的阻力之一。我只是坚定目标,只追求自己所应该追求和无视那些,就像狗只喜欢骨头,哪怕人嘲笑或贬弃一样。这些对我不重要。我不知天高地厚的写文,终于登出了几篇陋文,他们看到惊讶和不敢相信。实际我很平静,我真的很平静。我知道,这又算得了什么,我只是一个初者,永远要学习初者。

    手捧在圣卷,对于我喜爱于我有帮助的书,它们是无比贵重。已是下午三点,我开始了看书,就像先前的每一天一样,我看着,想着高尔基说过的:一篇真正的文字,是用锤子锤击你一样,而我需要和盼望这种感觉。

    受吾及物,悟物学悟。看到了有些逆反有不失真诚的文字,我就多少也变了些。实际,我本身也是;或此,一心一意、孜孜不倦地写作,或彼,恶世弃俗,情绪不定。我想通过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某时,我看到了一则作家班拓学的广告,我先是想入非非,后是摇头连连。想到了现在的文字巨匠巴金在未成名前写信于胡适以表自己之爱国、革命之心,未果。想到老兵对待新兵,哪怕新兵将来能成为将军,而老兵几年后脱下军装回家,新兵依然要听着面前这位自视自足为伟者的喋喋不休和蓁蓁教诲。我看到颁发的是结业证书“啊”结业,结业就是无明确结果,给自己为自己学的,不知好坏,只知到那里去了,花了点钱,听了些课,不知道讲台上的人是谁,不管怎么可以混到结业证。虽然爱学,痴学,但我不想去了,我真的只重在学到和真的得到什么,结业使我叹惜,面对着前途未卜的招学,我决定放弃。我对自己说,看书吧,要是真有提高,收获速成的途径,那就是书和自己的勤奋。

    我看到了“名家评论”论小说、文章,文意:把秘密放到斗争与角逐中去。我从中看到和学到了心灵描写,除了情节,意境之后,小说更重要的精神内在,心灵描写。

    到了晚上,我开始写作了。开始把收获化成此篇文学,把不同的情感变成了全文的不同变化。

    然后是晕了一天后的酣醒,或者说不定什么时候来了灵感之句又爬起来记录。

    然后就是第二早上。醒了,我高兴的面对着透过窗户射进屋内的光明,我还活着,不管清醒还是头脑晕沉,我都得开始我的目标下已经变成定律的工作。

    但是我无悔,这就是我,我的一生,我看到确切地感到,我阶段性地一点点提高,有时可能是清爽下的尽兴绝唱,或是像此文一样,虽然有些晕沉、低迷,都还努力、看书,只到写出真言,这都是我,交迭,或真、或热、或醒、或悲都是我。

    我已经不在追求以前的数篇了,我开始努力使出去的每篇都是精品。每一篇都倾之全力,我想把以前先从网上发,在投向书刊,变成先上书刊在去网上发表的转变,这样做,好像是我最新的追求。

    题目是早已想好的,看到了寒冷的一个咬过一口的苹果,我忘是谁写的,站着的和躺在的,我便想定,题目为醒来到再次醒来,至于全文某处的不屑,请当成另版的心灵述言,我没有一丝恶性,就像我坚信我是个好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