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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至少自己也该要表现一番,于是便走到大肛面前,用拐杖顶起了大肛的头,拐角一错,本就掉了满口牙的大肛,喷出了一股酸水,落在拐角的头上,水瞬间变绿,紧接着如同化学品腐蚀了皮肤,留下了一道永恒的伤疤。
拐角感觉到全身发烫,如是火烧一般,感觉到有一个东西钻进了皮肤进入肉里,甚至是在血管里涌动。
江保一把拉过拐角:”不好,你感染上病毒了,赶紧的,猪儿村长,快些把解药拿出来。”
大肛横瞪着眼发狂地笑:”今天,你们所有的人都别想出去,我要用其人之招还治于其人之身;你们都会染上这箭疮病毒,哈哈!”
冷酷信步向前:”辣椒她爹,这大肠杆菌真是感染上我娘身上的毒吗?”
猪儿点了点头,大肛大喝一声:”猪儿探长,你答应给我的解药呢!快些给我,否则,我会让你们都成为废人。”
猪儿把手放进口袋里摸着,不知该给还是不该给;突然间顶冠从身后窜了出来:”辣椒她爹,这解药千万不能落到他手里,他杀死了我爹,我要为我爹报仇;我要让他百般折磨地死去。”
大肛拄刀狂笑,人如同跟着身体里的病毒变异发癫:”好很好!反正我都是一个将死之人,在死之前,能把你们都给拖下地狱,也算是为天皇陛下立功了。”
拐角感觉到混身难受,人如同要爆炸,不行,他必须得要找到出口;只见他努力地克制着,把拐杖伸勾向顶冠;顶冠横愣着眼,举刀欲落:”拐角,你疯了吗?”
拐角的眼里散发着绿光,全身青筋崩起如虫在血管里游动,话不多说便拐弯抹角打向顶冠,顶冠刀落缠身绕,一个反手推刺,把拐角顶出去一米远。
拐角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抓过雪莲深情表白:”小姐,跟我走吧!我们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过这种世俗战乱、担惊受怕的日子。”
江保大喝一声:”不好,拐角重毒太深,猪儿,你还愣着干嘛?快些把解药拿出来啊!”拐角狰狞着面容,猛地啜吻向雪莲,望恒一个飞身闪过,在拐角的背身点了穴,打麻了他的神经,拐角张开的血盆大嘴,被猪儿的解药塞满。
拐角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挣扎了一会儿晕了过去,身体里爬出了数条大虫,虫全身长满着绿色的亮刺,很是吓人。
猪儿让大伙都别靠近大虫,只见他抡指撒下白色草药粉沫,虫如同是与草药归一,消失在土壤里,发出了嫩草的芽。
大肛扑倒在地上把嫩芽草啃食在嘴里,几囫几嚼,一条条大虫又活了过来在他嘴里蠕动。
猪儿让大家伙远离大肛,并给大家解释起了这药性:”这解药和这病毒本就是一体,相生相克,凡中了此病毒的人,都会回归到同一属性;也就是说,第一个中了毒的人想要杀的人,紧跟着中毒的人便会帮着他去完成任务;所以刚才拐角就是被大肛给控了心。”
听起来是很玄乎,不过没见识过的人还真不敢相信;冷酷就是这种什么都不信的人,他见到了也不死心,他自认为自己的控制力挺强,便勇敢地靠向大肛。
辣椒拼命地拉向冷酷,都没有拉住,只得求猪儿帮忙:”爹,快把你那解药给大肠杆菌,免得给冷酷传染上了。”
可民兵队的人又阻止着不干,他们就想看大肛如此折磨而死,也算是为亲人报仇血恨。
说来也是奇怪,当大肛与冷酷对视,大肛却逊了色地把虫吞进了肚子,毒性也没有那么强烈反响。
冷酷一念进入梦境,梦境中的高人嘱咐他:”你必须把他身体里的病毒感染过来,你方才可战胜他,因为病毒里,有你娘的基因存在,你若杀他,你娘的灵魂必附体,于此,就算你下得了手,也形同于自杀。”
冷酷反问梦境高人:”那我感染过他身体里的病毒,是不是就等于我娘就住进了我的身体?”
梦境高人:”理论上是这样!”
冷酷还想问些什么,那梦境高人的影子如同风一样逝去,再也没有任何回应;所有人都看着冷酷:”他在那里自言自语干嘛呢?”
只有辣椒明白,他一定是在和那位梦境中的高人对话,于是便让大家保持安静,静观着冷酷的反应。
只见冷酷双眼一睁,如同鹰眼冷杀向大肛,大肛感觉到混身一哆嗦,冷得刺骨般地寒蝉;身体里的病毒又跟着火热般地涌动,让他感觉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冷酷再一动怒,鼓起两腮铁饼,大肛身体里的病毒更是狂躁不安,他努力地克制,却还是动手拔出了刀,颤颤巍巍道:”在我死之前,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能和你战一场,且不准你用血炼刀。”
所有的人都涌上劝冷酷不要答应他,冷酷却把血炼刀交到了辣椒的手上,接过了那把断了根弦的琴:”我抱这把琴和你打,行了吧!”
大肛已是火烧冰浇难耐,举刀便向冷酷砍去,冷酷一招粘影带风,动作快如闪电,拉过琴弦在大肛手中一缠,大肛手腕一条血印而生,刀落虫现。
冷酷夸张地把虫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储存在两腮的铁饼吸盘里,再用脚点刀还向大肛,示意大肛再向自己进攻。
所有的人都以为冷酷疯了,只有辣椒上前仔细打探向猪儿:”爹,冷酷这样下去,不会有事吧?”
猪儿笑了笑,如是领略透了这病毒的玄机:”我看不会有事,这病毒本就是种在他娘的身上,她娘已用她的毕生所学把这病毒给驯服了,否则她娘早就该死了;如今冷酷把这病毒回收,或许只有他才能驯服这些桀骜的家伙,成为这些病毒新的主人。”
大肛双手握刀:”哟嘻,还真有两下子,不过你想感染病毒,我直接传染给你便是,何必要大费苦心?”
冷酷冷冷地道:”我要把你身体里的病毒吸干,然后再让你了无牵挂地死去,这样岂不是挺好么?”
大肛邪笑惊世:”如此甚好!看来我身体里的病毒还成了你想要的宝,你真是个妖人。”
冷酷淡淡地道:”妖人总比鬼人好,小鬼,出招吧!看妖道是如何收拾你的。”
大肛双手紧握大刀狠力地向冷酷砍去,冷酷一个躲闪抬腿踢刀压头,大肛瞬间钻到了冷酷的裆下;冷酷的脚后根如同是装了把匕首般锋利,稍一用力,大肛的头便破了个洞,一条虫带着欢喜般的舞蹈涌了出来,冷酷低头又一口吸过大虫,存储在了两腮的饼盘间。
大肛玩弄着心计,把恨意转攻击向现场的任意一位民兵身上,想唤醒冷酷身体里的病毒为自己效力,可他怎么心控,冷酷都毫无反应。
冷酷置大肛于不顾,扭头问猪儿:”辣椒他爹,这病毒要多少才算回还?”
猪儿抡指算了一算:”我当时配置的是三十六条,不过这大肛的病毒是从一郎身体里传染过来的,可能他的身体里只有十八条,还有十八条应该在一郎的身体里。”
大肛憨憨一笑:”我说怪不得你们如此在意这病毒,原来是想回收驯服利用,我告诉你们,没们儿;皇军们,该你们效忠的时候到了,把我保护好回撤,另让小泉将军把一郎藏好,若我死去,也千万别让他们找到。”
日军如一股蜂窝地把大肛隐藏在中间,民兵队分兵而上,就连官清也带着十二道童和花颜姐妹赶了过来助阵。
民兵队纷纷加入了战斗,每个都是个顶个的好手,各显神通很快便把鬼子兵解决了一半,还剩下一半想要趁乱逃窜,却被官清布起了烟熏石门阵围困。
大肛瞬间也迷了路,不各该往哪儿走;冷酷是破过烟熏石门阵的人,他当然熟悉这石门阵的路径,大肛怎么逃,都逃不出冷酷的手掌心。
一不小心,大肛又往冷酷的怀里撞了个满怀,冷酷在官清的指点下,封住了大肛身体里的穴位,虫从大肛身体里的七窍而出,冷酷一招啄木鸟偷食,瞬间清空了大肛身体里的病毒。
大肛倒下了,其实他的身体若没有这些病毒给支撑着,他早就该累趴下了,根本都不用冷酷出手,他便跪在地上抱着冷酷的脚求饶。
冷酷拖着大肛一抬腿,把大肛甩在洞顶上,大肛狠狠地撞落下来,头晕眼花;只见他手在腰间摸着东西,一把枪隐藏地瞄准了冷酷,辣椒看到了大肛的动作。
只见辣椒还来不及喊叫,子弹便飞夺而出,辣椒慌了神,赶紧抽出血炼刀一挡,子弹便碎飞成粉,把战火画上了一个省略号。
冷酷淡然一笑:”不必如此紧张!”两腮的饼已经布防向子弹瞄准的方向,冷酷一招粘影带风凌空从辣椒手中夺过血炼刀点飞而出,血炼刀从大肛的****穿到了他的嘴里,真是应了名字的寓意,连死都这般巧合地惊奇;不过听说凡经血炼刀穿体而死的人,灵魂亦被出窍,下世不得变鬼转人幻生幻灭。
民兵队所有的人纷纷扑向大肛,一人一刀片下了他身体里的肉,瞬间只剩下半残的身体,在开启的风口下吹向原野,鹰闻讯而下,叼走了大肛的身体。
虽说刚才那一通乱刀剐有些太残忍,但却也大快了人心,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也许只有这样,方才能平息内心的愤恨。
民兵队的成员们把大肛办了之后,纷纷跪在地道里给逝去的亲人磕头:”爹、娘,你们都该安息了,杀你们的元凶已经死了,他死得很惨!希望能慰藉你们在天堂之安。”
官清转过身:”这战争太可怕了,都是生命,都是地球上的生命,何必呢!放这些小鬼都走吧!让他们回家。”
民兵队的成员见大肛已死,仇恨的心已经是放下,便也大度地放了小鬼们一马,希望以此能赎刚才那残忍之杀的罪。
冷酷混迹在小鬼中穿行,他要去找一郎,要夺回另外十八条虫,方才能令酷雪的灵魂附体,这也是他唯一能做到思念亲人最近的距离。
刚迈出一步,便被辣椒给叫住了:”冷酷弟弟,你要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
所有的民兵队也都跟上辣椒响应:”冷酷,你去哪里我们都陪着你!”
冷酷回望着民兵队的兄弟姐妹们,很是感动,感动得都落下了泪,与其说是他自己掉泪,还不如说是他身体里的虫子在怂恿着他落泪。
冷酷强行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把眼神打向官清,希望官清能帮他说句话,劝劝他们。
官清把拂尘往肩上一搭,掐指一算:”你不用找上门去,很快他们便会赶来。”
所有的人都惊奇,莫非官清真的能掐会算;顶冠不干了:”师公,若你真能算,为何没有算出日军攻咱们浅水滩?”
官清淡淡道:”孩子,我不但算出来了,而且日军还是我引来的。”
顶冠一听怒了:”师公,这您也太偏心了,为何那么多地儿,就只把日军往咱们村引?还让我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官清:”你怨我我也没话说,战争是要付出代价的,若没有饵,鬼子兵是不会上钩的。”
是确听于此,慌了,莫非下一步棋,日军是要攻水帘洞?想于此,便借故和大伙告辞,点舟而上,一个弹浪翻,从瀑布口上了水帘洞。
官清示意大伙:”咱们跟上吧!下一个战场,正是水帘洞。”
猪儿:”以前我还不服你,觉得你整天装神弄鬼的,现在倒是很崇拜你了,若是你这次真能算准鬼子兵的打算,我还真就要拜在你门下服侍你到老。”
官清:”一个臭道士罢了,不值得你们伪军这么做。”
江保:”看来,官清前辈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咱们!”
官清:”乱世如此,什么样的人都有他存在的价值,就连细菌也有他生存的空间,何总你们是细菌组成的人?”
江保:”就算如此,不过我还是挺好奇,你是如何能算出来鬼子兵的动向的?”
官清:”风吹草皆动,观象向朦胧;一切顺其自然罢了!我只是揣测出了鬼子兵的战略罢了,他们用的这招叫各个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