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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后,拣述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看着法律条文。
他要为即将到来的一战作准备,相信再过不久,他和蒋绍叶将会对簿公堂,这场仗他稳操胜算,但也轻忽不得。
孟佳珞剥著葡萄,但目光却不在电视上头。
她小心翼翼、不动声色地打量著拣述声,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不下数次。
早就感受到她投射过来的目光,起初他并不以为意,但随著频率的增加,甚至到后来,她明目张胆地在他身上这边摸摸、那边摸摸,他终于忍不住心神不宁、小鹿乱撞的,甚至体内还有一股冲动在酝酿著。
"小珞,你到底怎么了?"他拉住对他东摸西摸的手,顺手往前一拉,便将她拥入怀里。
但是却也阻止不了孟佳珞想一探究竟的决心。
她的手在他的背后缓缓地由下往上摸,似在找寻什么。
"奇怪,怎么都没有?"她喃喃地嘀咕著。
他不是有随身携带武器的习惯吗?怎么她摸了老半天什么东西都没摸到?
他到底把武器藏在哪里?
由后摸到前,再由胸口往下摸,摸到了他的腰际,她还拉开他的裤头,把手往里头一伸。
喝!拣述声吓了一跳,立即抽出她不怀好意的手。"你到底在找什么东西?"他吓得几乎是用吼的出声。
"武器。"她噘著嘴小声说,更不忘露出无辜的表情看着他。
"武器?"他的眉头蹙得死紧。
"就是他们说的秘密武器呀!像棒子之类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说著,不忘察言观色。
他扯著嘴角、挑著剑眉,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那东西我没有。"他低头继续看着他的书。
但是,平静的外表下,他却在心底像个女孩子千样尖叫。
天啊!他可爱的孟佳珞被那几个混蛋污染了!
"真的没有吗?可是他们说的好像是真的耶!"孟佳珞不放弃问著,手又不听话地爬上他的大腿。"你该不会故意把它藏在这里吧?"她迅速往他的大腿内侧摸去。
果真,给她摸到一样东西。
拣述声倒抽一口气,死瞪著她。
孟佳珞浑然无所觉,只是觉得它为什么软软的?棒子不是都硬硬的吗?
"小、小珞"天啊!这女人何时变得这么竟然学会猴子偷桃!但这也就算了,她的手竟还不停地在上头揉呀揉的,他快受不了了!
"好奇怪!"她露出不解的神情。"你的秘密武器一开始是软软的,怎么到后来就变硬了?难怪可以随身携带。"她恍然大悟,好似懂了。
"小珞,你不要再摸了。"虽是这么说,但他却没像刚才一样拉开她的手。
"为什么?"她这才抬起头。
喝!她吓了一跳,不解他的脸怎么变得这么红。
"没"念头一转,他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秘密武器有多厉害?"这个笨女人既然已先把他的火点著了,自然也要负责灭火罗!
"你真的要给我看吗?"她讶异地睁大眼,殊不知危险将至,还兴奋得猛点头。
"那走吧!"他起身将她拦腰抱起,往房间走去。
孟佳珞在此时才知道"代志大条"了。
她拚命挣扎,想趁此逃脱。"你这个**,干嘛"
她话未说完,他的唇就覆盖上她的,让她的声音隐没在他的嘴里。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浪漫夜才正要开始!
诚如他们所想,当蒋绍叶流连忘返于酒店的消息曝光后,所造成的震撼非比一般。
最无法相信此事的,莫过于是崇拜蒋绍叶及曾经接受他帮助的人。
但是真正受到影响的,还是事件的男主角——蒋绍叶。
当他看完报导后,会有何反应可想而知。
但是,他真正在意的却是他名下的企业财产在消息公布后的第一时间便遭查封,并且整起事件已经进入司法程序接受调查。
他仅剩的就只有他的私人财产,但他相信这部分很快就会遭受到同样的命运。
另外,有许多合作厂商都纷纷找他要求退货解约,甚至有部分被积欠货款的厂商也都要求他还钱。
再这样下去,他的损失是无法计算,所以他知道自己得尽快想个办法才行,尽量不要让损失继续增加。
但是
他放下晚报,脑袋里却乱成一团。
这一切来得是何其快,让他措手不及。
就在一夕之间,他的人生几乎全毁。
蒋绍叶想,谁都不能毁了他,不管是谁,只要是阻碍他的人,哪怕是市井小民亦或是政府高官,他都一定要铲除对方以绝后患,不管是用何种手段。
脑海里瞬间浮现一道令他不杀不痛快的人影,他气愤难抑地用力拍打桌子,在盛怒之余,拨了通电话。
他要那个人付出相当的代价,纵使他会因此赔上一条命都在所不惜。
天未亮,孟佳珞在床上翻身不下数次,就是无法成眠。
不知为何,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一直很不安,彷-即将发生什么事般,那种感觉好可怕,好似她身处在一个危机四伏的空间中,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她偏过头看着拣述声的侧脸,不安的感觉逐渐明显;纵使现在紧紧依偎著他,她仍无法摒除那股害怕的感觉。
窗外微露曙光,光线透过玻璃映入房间内,她起身看着太阳光照射于地面;随著太阳逐渐上升,大地亮了起来,她内心的恐惧也同时增加。
她瞥一眼拣述声,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庞。
手心传来他的体温,确确实实告诉她,他真的就在她身边,但是她到底怎么了,为何会那么不安呢?他明明就在她身边,为何她一直有一种将会失去他的感觉?
抚著他脸庞的手突地傅来另一道热流,一个个吻随后落入她的手掌间。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一下?"拣述声微微张开双眼。
"我睡不著。"她躺在他的胸口,闭上眼听著他规律的心跳声。"我突然觉得好害怕,所以就醒了。"
"怎么了?"他连忙坐起身,将她紧紧抱住。"是什么事情让你害怕?"
"我也不知道。"她在他的胸口磨蹭著。"只是害怕而已,没什么。"她浅浅地笑着,依旧很不安。
"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以后如果你再有这样的感觉就告诉我,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知道吗?"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孟佳珞顿感温馨,埋入他的胸口。
"现在,我要处罚你。"他邪恶地笑着。
"处罚?"她猛地抬头,一个不小心直接撞上他的下巴。
"啊!对不起。"孟佳珞惊慌地说著。
"你没有给我'呼呼'。"见她双手交握放在胸前,活像个修女在对上帝祈祷似的,难不成她是在向上帝祈祷让他不会痛吗?
"哦!"孟佳珞后知后觉地伸出手帮他"呼呼"他的下巴,但是她却丝毫不知怜惜地给他用力"呼呼惜惜"。"等一下就不痛了喔!"她对著他说,同时又加重手的力道。
这算不算是一级谋杀?旧伤加新伤,拣述声痛得眼泪都快飙出来,索性撇过头躲开她残忍的对待。
"怎么了,不喜欢我帮你'呼呼'吗?"她装作很无辜,但眼底却有一抹狡猾。
"不是,是"他注意到她的眼神。"你是故意的。"
"不是呀!"她看起来很无辜,但她已经寓开床面,而且还和他保持一大段距离。"我想你应该肚子饿了吧?我去买早餐。"她的手才刚碰到门把,转身欲开门出去时,整个人突地腾空。
一声惊呼,她已趺坐在柔软的床垫上。
"你忘了我还没处罚你吗?"他压在她身上,边说边玩弄著她的发丝。
旧恨加新仇,这笔帐他们有得算了。
"这事可不可以等一下再说?我的肚子好饿。"话落,她的肚子果真很配合地发出声音。
"好像是真的,我好像也饿了。"他看着她,富有挑逗意味地对她舔舔唇,还很不安分地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
"你要干嘛?"隔著睡衣,她慌乱地抓住他那不安分的手。"你不是肚子饿了吗?"
"是呀!而且非常饿。"他的另一只手开始解开她睡衣上的扣子。"我想先吃点点心,晚一点再去吃早餐。"
"什么点心?"她明知故问,扭动著身体想要离开他身下。
妈呀!他怎么昨晚她不是已经"喂饱"他了吗?他怎么现在还要?
他的唇覆上她的,大手轻柔又极富挑逗意味地在她身上游移著。
孟佳珞忍不住娇咛一声,突然有一种感受——
他真的很闷骚。
中午——
"述声,你中午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方至烈、司家晨、仇迎齐三人挤到拣述声的办公桌前,例行性提出邀约。
因为拣述声打从跟孟佳珞在一起之后,就有异性没人性、有爱情没友情地时常拒绝他们的邀约,午休时间不再跟他们一起吃饭。
"不了,中午小珞会过来,我得等她。"
他满嘴孟佳珞、孟佳珞的,彷-一天不跟她吃饭就会活不下去。
而他们的回答也是一成不变。
"好吧!那我们先走了。"
目送他们离去后,拣述声瞥一眼桌上的时钟,满怀期待。
再过十分钟,他的孟佳珞就要来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孟佳珞就一直有一种想将她占为已有的冲动,甚至有相见恨晚的遗憾。
如果他能早一点认识她,或许他们早就终成眷属,他也不必老是以冷眼看待其他人恩爱的模样,心里却是羡慕得要命。
十分钟后。
拣述声看着时钟,休息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孟佳珞却还没来。
她可能是去买个饭,而且从她那里到他这里也需要一点时间,她等一下应该就会来了;他想着,继续埋首于工作。
二十分钟过去了。
拣述声的脸上出现焦躁神情。
那个女人买个饭、走段路也花太多时间了吧!
他点燃根菸、双手环抱于胸前、跷起二郎腿,注视著毫无动静的电梯。
她该不会在来这儿的路上看到什么,然后就忘我地跑掉了吧?
他想想也觉得不无可能,因为这种弃"夫"于不顾的行为,孟佳珞是绝对做得出来。
否则他又怎么会像个傻瓜一样,在这里苦等著她呢?
拣述声越想越生气,前一秒还在幻想着他们的未来,岂知下一秒她竟然丢下他不顾,一个人跑去玩了。
真是快气死他了!
突地,电梯有了动静。
拣述声看着爬升而上的电梯,心里满是怨气。
现在都几点了,他中午休息的时间不过才一个小时,这女人就浪费他近半个小时的时间,等一下她来,看他怎么修理她。
当的一声,电梯在他所处的这一层楼停了下来。
刷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了。
拣述声先声夺人,破口大骂:"孟佳珞,你"他猛地愣住,盯著进来的人看。"刘、刘伯,怎么是你?"他觉得有些尴尬。
"拣律师,不好了。"刘伯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刚才有人拿这个盒子给我,请我转交给你,我看那个人绝非善类就迳自把盒子打开,哪知里面装的竟然是女人的头发。"
拣述声听得寒毛直竖,心顿时冷了半截。
他迅速打开盒子,里头真如刘伯所说,放著一绺女人的头发。
他的心险些蹦出来。
怎么会这样?
"交给我盒子的人还说,要你去找好像叫蒋、蒋什么的人。"刘伯偏头想着,一时想不起来那个人说的名字。
"是不是叫蒋绍叶?"拣述声气急败坏地问。
要是蒋绍叶那混蛋敢让孟佳珞受到任何伤害,纵使她只是掉一根头发,他都要蒋绍叶付出惨痛的代价。
拣述声拿起盒中的头发,将它扭成一团。
"对、对,他要你到他的住处去,还说什么人他带走了。"刘伯说得是不慌不乱,全然不知发生什么事。
在他欲问拣述声出了什么事情时,拣述声早已经冲进了电梯。
孟佳珞提著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在马路上跑著。
她真的完了,竟然逛街逛到忘记时间,连已经到了吃饭时间都不知道,直至看见各家餐馆人潮汹涌,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她忘记和拣述声约好中午要一起吃午餐。
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得一乾二净?完了、完了,她真的完了!
拣述声现在一定气得猛跳脚,准备她一到就要大开杀戒,狠狠地把她骂到狗血淋头。
顾不得短裙已经往上提升几公分,也懒得管路人将目光停留在她的大腿上,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拣述声气得跳脚的模样,而她得趁现在想出一个较好的理由,否则她真的完了。
跑了近十分钟,她气喘吁吁地在拣述声上班的公司大门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不敢停留太久又拔腿跑了起来。
但才跑到大楼门口,一个不留神,她便迎面撞上甫从里头出来的人,撞击力之大让她连退好几步。
"你的眼睛是长在头顶上呀?看到本姑娘来还不闪"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让人听不见,因为她撞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拣述声的顶头上司。
她又完了!
她自动闭上眼睛,装出很害怕的表情、一副等著挨骂的样子;如果耳朵可以自动关起来的话,她也一定会这么做。
但是
怎么没有动静?
闭上眼等了老半天,却始终未闻对方怒骂她的声音,她张开眼一瞧,赫见他们的表情时著实吓了一跳。
他们个个眼睛睁得老大,用一种惊疑、诧异的目光盯著她看。尤其是方至烈,他的嘴还张得特别开,下巴快掉下来似的。
"你们怎么了?"她怯怯地问。
"你怎么在这里?"他们同时问。
"我"她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和述声约好中午要一起吃饭,可是我不小心忘记时间了。"她特地将手上大包小包的战利品举得老高,省得再多作解释。
"不是这问题,你不是被蒋绍叶抓去了吗?"仇迎齐激动地问著。
当他们三人见到孟佳珞平安无事地站在他们面前时,担心的同时也吓出一身冷汗。
"我?"孟佳珞感到啼笑皆非,但随后他们说出的话让她笑也笑不出来。
"述声以为你被蒋绍叶绑架了,连商量都没跟我们商量就迳自前往蒋绍叶的住处,我们也是刚才才知道这件事。"
孟佳珞一想到拣述声和蒋绍叶誓不两立的情形,当场吓得哭了。"那怎么办?他会不会对述声"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敢再说下去,不禁自责起来。
如果她不要逛街忘记时间;如果她乖乖地待在家里;如果她、如果她孟佳珞自责地想了好多,嘴一扁、眉头一皱,眼泪就淅沥哗啦地掉下来。"怎么办?如果述声有个万一都是我害的。"
可是换一个角度想,拣述声怎么那么笨,她的手机明明都一直带在身边,他也不会打电话来确定一下,就这么莽撞地行动。
一想到此,她的眼泪又掉得更凶了,眼睛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无法拴紧泪水。
"那个笨蛋!"她低声骂道。
他们彼此对看一眼,心里也不好受。
"这时候我们应该冷静一点。"仇迎齐紧咬下唇,极力保持镇静。"我们现在马上赶过去,小珞,你先在这里等我们的消息。"
"我也要去。"孟佳珞哀求著。明知道拣述声有危险,要她一个人在这里乾着急,她做不到。
"不行!到时候如果有什么麻烦,我们也没办法分身保护你,你在这里等我们的消息吧!"她去那里只会碍手碍脚。
"可是"孟佳珞话未说完,他们早已经不见了。一个转身,她只见他们招来一辆计程车,准备直驱蒋绍叶的住处。
孟佳珞原本想追上去,但是想想,仇迎齐的话也不无道理,她没保护自己的能力,去那里也只是碍手碍脚增添他们的麻烦。
可是,要她在这里枯等她也挺不愿意的。
她不怎么情愿地踏进公司,越想越担心,眼泪根本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