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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沉浸于回忆中之际,几个人经过这个小建筑的门前。
“喂!有女人在哭啊!”“谁啊?”
葛丹仪自回忆中惊醒,她变得有些杯弓蛇影,她急著拭泪,慌忙起身。
“啊?这不是我们伟大的文化保护者吗?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哭泣呢?”
葛丹仪隐约记得这三个人,那正是先前因为要前往切割灵宫前神殿大墙时,遭受到人群的抗议,起了冲突的那些英国人在邻国雇用的工人。
“东方来的葛丹仪小姐在这里做什么?”其中一人踏了进来,其余约两个都先后跟进。
“葛丹仪小姐真是浪漫啊!”另一个嘲笑说。
“是啊!不但为了事不关己的遗迹在奔走抗议,甚至不惜与我们起冲突,现在又在这个荒废的神殿里一个人哭泣,想必是寂寞无聊的关系?”第三个人也说了。
“是不是我们没办法拆墙,你就没好戏看?”
“你额头上的伤还好吗?想必还挺痛的?”
“你们!”葛丹仪发现他们已经将入口堵住了,有些慌张起来。
“我们来陪陪你,解解闷”三人都笑起来了。
葛丹仪不回答,她自己也知道没什么好说的,自从上次的抗议纷争之后,这群人也不晓得为什么知道了她的名字。
她朝著他们走去,冷冷地说:“我要出去了!请让开!”
“喔?我们还没玩呢!你就这么一走了之,那我们多无聊啊?”
其中一人说完,伸过手来抓住梆丹仪的手,葛丹仪急速甩开他,可是他很快地又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你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葛丹仪不但猛烈地挣扎,还伸起脚来端他,另外两个人却扳住她的脚,啊呀一下,她就整个人被压倒在地上了。
“你们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了!”葛丹仪尖叫著。
“要我放开你?笑话!现在你叫也没有用,因为这附近都是我们的人,你若不介意让人看好戏,尽管叫便是!”“是啊!给你一点教训瞧瞧,叫你以后闲事少管!”
他们大笑起来,其中压著她的,伸手就将她的t恤往上拉扯,葛丹仪听见一阵布料撕裂声,按著感觉到他们的手不规矩地在她的胸脯上游走起来。
葛丹仪大叫起来,最后这三人受不了,拿出方巾将她的嘴塞住。葛丹仪就要急得哭了,门口却出现一个冷冷的声音:“我可以请问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三人一惊,看见门口的逆光处,站著一个牵著马的人,他们都诧异著为什么没听见马蹄声接近呢?
“你“沙约”人?少管闲事!你”这个青年无视对方的狰狞的吼叫,冷冷地说:“我们这个地方也是有律法的,千万则因为你们来自大国,便无视我们国家的法律。”
“我们只是和这小姐玩耍,触犯了什么法律啊!”压著葛丹仪的那个人大吼。“是啊!我们和这个小姐是旧识,你少管闲事!”
“我看不是吧?”这个人的声音仍旧冷漠:“在我们国家强暴妇女是唯一死罪,相不相信我现在依法可以将你们就地正法?”
三人中的两个对望了一下,然后笑着起身,走向门口的这位青年,说:“就地正法?我们倒要看看你怎么将我们就地正法?小子!”
“单枪匹马的,也敢在这里嚣张?”
说完两人朝青年出拳了。
“快将这烦人的小子解决了,这妞长得很标致呢!别让人家等太久”压著葛丹仪的那个人笑着说。
夹杂著哀叫声的打斗一下子就停止了,葛丹仪心里一沉,而压著她的男人高兴地叫了叫,在身后的脚步声踏入门内时转头说了:“真快!那小子我死嘛!三两下就摆平了”
可是当他看清楚走到自己身后的人时,那脸色就像看见魔鬼一般充满惊异。走进来的是那名青年,而他的两名同伴却在门外哀号地爬起来,然后一颠一跛地逃了。
青年向前伸出单手抓住这第三人的衣领,丝毫不费力地将他自葛丹仪身上拉开,然后甩向一旁。
这可将刚刚这位不可一世的浑球吓得屁滚尿流。怎么可能,这体型著似瘦削的青年,不但三两下就摆平了他的两个魁梧的同伴,竟然还这样毫不费力地将身材简直快到他两倍的浑球甩到一旁?
“你的同伴一个鼻歪了、胸前的肋骨可能断了一很,另一个掉了起码两颗牙,你想来个什么样的花样?”青年冷漠地望着倒著爬出门口的这个工人说。
“我们”
“我们是开玩笑的,哈”“小兄弟别生气,我们真的只是跟她开玩笑的。”
这几个人这才慌得满头大汗,急急忙他地颠颠著脚步跑掉了。
年轻人将马牵到一旁的断柱,他将马系著,便脱下长袖衬衫,走进小屋里,为止低头饮泣的葛丹仪披上。
“你没事吧?”这个人的声音此时温柔好听,与先前的冷漠大相迳庭。
“嗯谢谢你”葛丹仪赶紧穿上他的衣服,拭了拭泪。
“你怎么会一个人待在这里的?现在不是观光的时候,要我送你回去你住的地方吗?”
“啊不用了我的朋友应该快来了。”
葛丹仪抬起头想看一眼这个及时救了她的人,可是当她望向他时才知道,这个人很君子地背向著她,等她换好衣服。
看着它的背影,葛丹仪心里突然有一种熟稔的感觉。
他挺高的,大约一八七公分到一九o公分之间,长及腰部的黑发下,luo著的上身修长结实,他穿著一条合身的泛白牛仔裤,一双帅气的军靴。
葛丹仪突然将眼前这个人和她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影子重叠了。
她起身冲过去,将眼前这个人用力调转过身来。
长发飘逸而落,露出了眼前这个微微诧异的脸。
喔!没错!是他!
那个漂亮无瑕、如天神一般的面容的人那熟悉的表情那是她的夏茵王!
这又是另一个梦境吗?
“夏茵!你是夏茵!我的夏茵”葛丹仪紧抱著他,大声哭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她还能再见到她的夏茵王,她以为她已经永远地失去他了!没想到竟在她最绝望的时刻,又遇到了希望。
“夏茵”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名?那个名字我平常不用的”这个被她紧紧抱住的青年有些错愕。
“你忘了我了吗?我是密西儿啊!”葛丹仪泪眼婆婆地望着这个高她许多的漂亮青年说。
“我或许见过你,但是”
青年摇摇头,然后轻轻将葛丹仪自他胸膛前推开。
难道这只是她在作梦?
葛丹仪绝望的哭泣著,她又喜又忧,这个人她的夏茵王跟她一样转世了,她记得他,然而他却好像对她没有印象似地。
是了!这是神的惩罚,神给她的惩罚!
祂让他永远记得她如何害死了她的夏茵王,让她永远为他的死而悸动心碎。而他,她心爱的王却将她完全的遗忘这是神给她最大的惩罚啊!
她泪如雨下,心痛地瑟缩在地上,思前及后,她的王不就是被她害死的吗?她这是罪有应得!
“小姐”
眼前的这个青年走向前将她扶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漂亮的女孩儿会知道他根本不用的真名,而且哭得这样伤心。
他看得不由得心里有些心疼,他将她的头轻按在他胸膛上,他轻柔地抚慰她颤抖的肩膀。
正想要强行带她离开时,远远传来吉普车的声音,接著一声叫唤他们的声音。
“咦?是嘉那?我的朋友回来了。”葛丹仪自青年的臂弯中望出去,看见了吉普车上的嘉那和茉莉。
“嘉那?你认识嘉那?你是’青年也有些诧异。
葛丹仪对他悲伤的一笑,挣脱了他的怀抱,迎向急驶过来的吉普车。吉普车一停定,葛丹仪便冲过去抱住正下车的茉莉,嚎陶大哭起来。
嘉那与茉莉都吓一跳,尤其是茉莉,看见葛丹仪身上穿著男人的衬衫,扣子没扣、衣衫不整的模样,心里大吃一惊。
“丹仪!你怎么了?没事吧?”茉莉紧张地问。
嘉那不了车,看见正走向前的青年,蹙眉说:“哥哥!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害我同学哭了?你欺负她啊?”
“没有啊!是几个邻国的工人在呃!欺负她,我刚好经过”漂亮的青年摇著头,也是一脸茫然。
哥哥?嘉那的哥哥?
茉莉和葛丹仪都惊讶地看着这封英俊漂亮的兄弟。
“看你!我还觉得奇怪,你的衣服怎么会跑到丹仪身上的?我打手机给你,你好像没带著,我绕回去找你,官兵们说你正一个人骑马往夏茵城来,你真是很难找耶!”嘉那轻击了一下青年的胸膛。
“我经过途中的驿站,官兵说你们找我,我就直接来了,什么事啊?”青年还是看着葛丹仪,漂亮的一张脸充满不解。
在一旁露出更加茫然表情的两人,茉莉和葛丹仪异口同声问道:“啊?他就你所要找的,你们临时政府最高的领导人伊利斯,原来是”
“是啊!本来想找机会早点告诉你们,但发生了那么多事目前我们国家的领导人就是大我一岁的哥哥--伊利斯,阿卡将军啊!你们知道了,那我以后不能再明目张胆的夸赞他了!”嘉那笑着说。
“真的?”葛丹仪已经忘了流泪,问:“那先前派兵过来控制冲突场面的,是”
“嗯!是我。”这个叫作伊利斯.阿卡的漂亮青年点了点头,问道:“两位小姐是”
“我来介绍。这位鬈黑发的姑娘叫葛丹仪,直发的叫茉莉,她们同是我在大学的同学,我跟你提过的!”嘉那说。
“你就是葛丹仪?为了这座城而向那些英国人抗议的人?”
伊利斯一脸惊讶,他没想到那不怕死跟一群虎背熊腰的组魁男人起冲突的,竟然是一个这么娇小的女孩儿。
“是”葛丹仪红著脸低下头去,小声说:“对不起:我惹出很多麻烦来”
“哪里!对于你一心一意要保护我们的文化,我很感谢你呢!只是”伊利斯露出了葛丹仪熟悉的漂亮微笑,问:“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名?”
“啊!扮哥你说什么?葛丹仪知道你的真名“夏茵”?那真名应该没有人知道才对,你根本不用它啊”嘉那也吃了一惊。
葛丹仪听了又是凄然一笑,没再说什么。
“不管怎么样,都先回去再说吧!天色晚了,嘉那要罚!这种大事竟瞒了我们那么久。”茉莉说。
“我我只是找不到机会为你们介绍啊,这样也要罚啊?”嘉那叫起来。
“我我想留在这里一晚。”葛丹仪轻声说。
“丹仪!”茉莉大惊。
她为什么要在这里留一晚?就连葛丹仪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她只是单纯地想要惩罚自己吧?在这里让自己任由内疚折磨他们交谈著,都没有注意到危机出现。伊利斯敏锐地注意到林间有人举枪瞄准他们,他大叫:“危险!”同时使劲将他们全推倒,雨声的枪响也在同一时间震撼著整个山谷。
“那那是刚刚的”
葛丹仪倒下时瞥见开枪的人,正是刚才想非礼她的那三个人,她尖叫出声。
这三人见自己的行动曝光了,抓著猎枪便跑。
嘉那首先爬起来,想要拉起其他人时,发现他的哥哥受伤了。
“哥哥”
因为伊利斯整个身体覆在葛丹仪与茉莉身上,所以她两人都没有事,只是她们听到嘉那的叫声时,心都往下一沉了。
伊利斯一动也不动,他的背部中了一档,贯穿到前脚,在葛丹仪的右手臂上擦吋而过,划下一道细细的伤痕。葛丹仪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是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吓住了!
嘉那着急要抱起伊利斯,可是葛丹仪紧抓著不放,哭著大叫:“不!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他再度自她的眼前溜走,她不要再一次的重逢竟是这样的结局,更何况她的王连她是谁都还未想起来她不要!她不要!
她尖叫著!
“葛丹仪!快!我得将哥哥送医急救啊!他这个伤”嘉那慌张地眼泪快掉下来了。
就在那混乱之际,茉莉一声尖叫,指著伊利斯说:“啊!那葛丹仪!你身边一直跟著的幽灵进入伊利斯的身体了”
茉莉才说完,葛丹仪发现她紧抓著的伊利斯的手忽然震了一下,她因吓一跳而猛然放开,她和嘉那都没有看见茉莉所说的幽灵,但他们确确实实看到了一幕惊人的景象。
伊利斯身上发出美丽的光,照得四周映在一片梦幻般的彩光之中葛丹仪自回忆中搜寻这幕她熟悉的景象。
那是回复咒文!
葛丹仪清晰所见的,正是她记忆中,夏茵王曾对她使用的回复咒文!
在他们无声的惊愕中,伊利斯忽然吐了一口气,缓缓生了起来,那道光持续了一会儿,在伊利斯睁开眼睛时逐渐暗淡。
“哥哥?你”嘉那还跪在地上,看着他的哥哥。
“夏茵?”葛丹仪尚含著眼泪,惊讶地头抖著。
因为他们发现伊利斯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依稀有个弹痕,但那也只是一个颜色较深的疤痕罢了。嘉那还伸出手去摸,他一脸诧异,摇头表示他实在不相信这会是真的。
“幸好,回复咒文还来得及使用”伊利斯轻声说。
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快消失的伤痕,接著他抬起头望着眼前目瞪口呆的三个人,毫不吝啬地展现了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搜寻到一个他思念了将近一百七十年的脸,说:“蜜西儿,我终于见到你了”
葛丹仪一听,立即起身拥抱伊利斯,将自己的泪脸埋在他的漂亮的发际哭泣。
喔!她的王她美丽的王她心爱的夏茵王啊!
“我找了你好久,我一直在这里徘徊,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找到你。”伊利斯.
夏茵,阿卡紧抱著葛丹仪,轻抚她、安慰她。
“夏茵我的夏茵”葛丹仪不停地流泪。
“好了,别哭!我难道没告诉过你,我最害怕你的眼泪吗?”
伊利斯捧起了葛丹仪的脸,然后将嘉那与茉莉视若无睹地,当场拥吻葛丹仪,那是他等了一百七十年的一个深情的物。
他深深、长长地吻她,他不会再放走她,她必须在他的羽翼之下,他有那个自信,只有在他的怀里,才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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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阿卡将军府邸,伊利斯便派人将他们原本放在旅馆里的行李带过来。
葛丹仪征夏茵古城时,因情绪极度的激动而晕厥过去,现在茉莉在客房里照顾她。
伊利斯拿出一件衬衫穿上,然后在朴素典雅的起居室与嘉那聊天。
“所以说,我哥哥--伊利斯.夏茵.阿卡,还真的是我们传说中古帝国的夏茵王啊?那我原来的哥哥”嘉那听完伊利斯.夏茵.阿卡简单的解说后,一边喝茶一边说。
“什么原来不原来?我就是你哥哥!”伊利斯敲嘉那一记。
“可是我哥哥是一个不会咒文的普通人耶!你那什么回复咒文好可怕好吓人哦!”嘉那回一记在伊利斯的胸膛上,被伊利斯接个正著。
“我的记忆因为一直在古城里徘徊,所以现在才跟著我一部分的灵魂回到这个身体,前世的记忆也因此是完整的,所以说,我的聪明与智慧是跟著转世过来的!”
伊利斯戏谑地对嘉那说。
“怎么可能?那我怎么没有前世的记忆?”嘉那放下杯子,趋前攀在伊利斯身上。
“那是因为你不小心把你的聪明连同你的记忆,一起在转世时掉了一地,捡不回来了!”伊利斯笑着说。
“见鬼了!乱七八糟扯一遍想骗我啊?我来出考题,答不出来你就不是我哥哥。”嘉那想了一下,说:“今年几年?全英国最有钱的歌星是谁?现在哪个美国总统在闹绯闻?哪个地区老是杯葛台潜加入国际组织?最近什么发明受到各界包括宗教、法律等等的强烈探讨?李奥纳多是什么星座?”
“喔!”伊利斯眼睛眨了一下,说:“一九九八年,大卫鲍依,柯林顿,中国大陆,复制人,跟我一样是天蝎座。你当我是白痴啊?别问了!”
“那我很好奇,你以前看着夏茵古城时,难道都完全没感觉吗?比如说那些蓝钻矿或是以前藏在城里的宝藏?”嘉那问。
“是啊!有些奇怪的感觉,但要说有前世的记忆,还太牵强了,这些记忆是我真正“回到”这个身体里才想起来的。”
“好吧!我无法可施,只好承认你真的是我哥哥了。”嘉那正经八百地说。
“这是什么话?当心我将你小时候的一堆糗事全告诉茉莉!”伊利斯瞠视著他。
“笑话!谁怕谁?就我有模事,你没有?你敢说的话,我也会如法炮制,全抖出来给葛丹仪听,比比看谁的糗多?”
“喂!被糗了!”茉莉自起居室外面走进来,著见拌嘴的两人,笑了一下说:“丹仪醒了。”
伊利斯首先站起来,在茉莉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表示感谢,然后走出起居室。
“嘉那!太好了!没想到葛丹仪经由你带到美国的照片,找到了她前世的依恋,真是太好了!”茉莉高兴地说。
“嗯!梆丹仪真是一个精力十足、不畏强势、认真执著的女孩,虽然很多时候让人为她的安危担心,现在有我哥哥保护她,不会有事了!她真是个好女孩!
我哥哥真是好福气!”
“听你这一连串的夸赞,真是让我妒嫉啊!”茉莉斜睨他,似笑非笑。
“你不同!你可人、温柔、善解人意”
嘉那开始背诵起来,茉莉忽然向前亲吻他,让他住嘴,她按著说:“好了!你哥哥将“沙约”整个有关蓝锁矿的开发与经营,全交在你手上,看你经济学都学了些什么,好好应用吧!”
“哟?这可要好好研究研究了,也不知道学校学的到底实不实用,通常都是理论有余,实用不足的。”
“放心!如果是你,我一点也不怀疑,你可以应用得很好!”茉莉说。
“谢谢你啦!我想至少有关英国人一直觊觎的那面墙的问题,我可以处理得很好,包准他们达一块石头也无法搬走。”
“真行!”两人相视而笑,然后继绩在起居室里聊天。
伊利斯轻声走进客房里,直直就往床铺走去。
伊利斯.夏茵,阿卡坐在葛丹仪所躺著的床沿上,温柔地经抚著葛丹仪的头发,还用回复咒文为她头上的肿块疗伤。
“还好吧?不痛了吧?”伊利斯温柔地问。
“嗯”“葛丹仪密西儿你的模样好像变了好多”伊利斯笑着说。
“你倒是完全没变,黑长发、金瞳,你依然是那么漂亮、高贵,只有我变丑了。”
葛丹仪也笑了一下。
是啊!她没有了前世那头金色的鬈发,她的眼瞳也不再是那“神的眼睛”蓝钻般的水蓝色她变了,她变成只是一个救不了心爱的人的笨女孩,变成一个让内疚感腐蚀的罪人她前世--密西儿那美丽的形象已随著时间消蚀,被她满身的罪、满怀的愧疚所取代“胡说八道!谁说你变丑了?”伊利斯低头亲了一下葛丹仪。
“你灵魂的一部分一直在夏茵城等我,是吗?然后藉由嘉那的照片找到了我一直陪在我身边?茉莉看得见你”“嗯!我精神的一部分一直在找你找了好久好久”
“你一定很恨我吧?当时,我没能教你”葛丹仪忍不住饮泣著。
“哪里的话?我比任何的人都明白你急切地想要救我的心意,何况我抛下你才真是过意不去,况且你是那么一心一意地保护我的臣民们,我感激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恨你?”
“那是我仅能做的,因为我没能救你我只记得你死得那么痛苦那个记忆压过一切幸福的景象,那让我心碎!”葛丹仪又哭起来。
“嘘那些都过去了我早就不记得了!你也将它忘了吧!”
他将她深埋在他的怀里。
他不想让她知道,他的记忆里甚至还残留著他濒临死亡时的痛苦折磨。他可以忍受那个记忆与无视那个折磨,但他无法坐视她的伤痛,他不要见她伤心内疚的模样。
“夏茵”葛丹仪沉吟著。
“是的!我喜欢你叫我那个名字,葛丹仪,蜜西儿!我唯一的王妃”伊利斯低下头来深吻她,想将她的悲伤就此融化。
她满心欢喜地哭了,他依旧是她的王,她记忆中那个无惧、美丽的王!
他轻轻让她躺下,他炽热的吻在她的唇间扩散,然后深深探入、进驻它的心田。
她在他的怀抱里,逐渐回忆起他爱她的那一刻,以及更多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会用所有甜蜜的记忆,将那些伤心的记忆消弭抛弃,一个也不留。
他们在彼此的探索与给予中,隐约还挟带著前世的甜蜜与遗憾,甜蜜他们那全心全意的拥有与信任,遗憾他们在前世失去的大多。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在今生会要回更多!
“夏茵夏茵”
她在毫无保留的爱中,轻唤著爱人的名字,因为她知道她的呼唤将换回更多夏茵的爱忽然,葛丹仪感到一阵恐惧,这么简单就得到的幸福,让她感到害怕!害怕这个幸福稍纵即逝她轻轻推开了伊利斯,留下自己满心的期待、热情、愧疚与不安。
“密西儿?”
“对不起!夏茵我害怕”葛丹仪又低头啜泣了起来。
“害怕又一次的失去?”伊利斯说:“不!不会的!我不会议这样的事再度发生,因为我比你还要害怕那样的分开、那种得不到心安的挂念”
伊利斯笑了一下,然后轻轻靠在她的身边,伸手整理一下她那有些混乱的头发。
他们彼此依偎著葛丹仪抚弄著伊利斯披散在她胸前的那一袭黑长发,她轻声问道:“夏茵,接下来你还有什么计划呢?”
“嗯我想想看!我会将流落英国的大祭司黄金权杖要回来,嗯!这可能要要点手段吧?”她的王那张漂亮的脸贴着她的头发,低声地说:“然后我会去试著解开那百年前我所失败的大咒文”
“你还记得那些咒文?”葛丹仪惊讶地问。
她从不怀疑她的王那惊人的记忆力,但她对于他竟还记得近两百年以前的古老咒文,相当地不可置信。
“我也不确定,时间与记忆对幽灵来说应该是没有限制的吧?而且,我有很多机会可以练习。”她的王笑着说。
“然后呢?”葛丹仪问。
“然后,我会要国际社会不再漠视我国的人民,我会让我的人民过好日子。”
“然后呢?”
葛丹仪笑起来,这的确很像她的王会说的话,而且她坚信他办得到。
“我会建设一座夏茵帝国的博物馆,我保证那绝对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一座最完整的博物馆,夏茵王当年要臣民们藏起来的宝物,我想应该还在城内。”
“我记得!有一个镶满蓝钻的黄金冠冕,你戴起它来真的像是一位天神!”葛丹仪笑了起来:“然后呢?”
“然后,你会和我结婚,你依然是我的王妃!”
“骗人!我不信你还没结婚或没有恋人,你是如此地出色”葛丹仪压抑著满心的欢喜,不安地说。
“是与几个女孩交往过,但是,真正能令我全身血液沸腾、心跳鼓动加剧的女孩儿,躲了我近两个世纪,现在才迟迟出现在我的眼前啊!”伊利斯露出个“不信我就死给你看”的可爱表情说。
“真的?那你交往过的恋人”葛丹仪不由得担心起来,因为她的夏茵可是个无与伦比的男人啊!
“没办法!我的追求者太多了。你呢?可别告诉我你都没谈过恋爱,是个滞销的草莓蛋糕。”伊利斯了解她的顾虑,笑着欺负她说。
“当然!我的行情也是不错的。”葛丹仪不甘示弱。
“嘘,现在起,我的怀抱只为你展开,而我也必须是你心中的唯一,把那些过去的恋情都抛开!”
这还用说?
葛丹仪笑了起来,她简直想不起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物能取代她眼前独一无二的王?除了他之外,还有什么事物能占据她所有的思想?
伊利斯又再次地亲吻她,然后在她的嘴里更进一步的温柔探索,他想用他永生永世所有的热情化开她心中的恐惧与悲伤,他不要他们之间存在著幸福以外的东西。
“喔!我想到了一件事!”伊利斯忽然顿了一顿。
“什么事?”
“当时,你时常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的话,一直到最后,你都没有告诉我‘它’
的意思,还编了拙劣的谎话”
葛丹仪隐约想起了这件事,很快地羞红爬上整个脸。
“讨厌!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忘了它吧!”葛丹仪捧著晕红的脸说。
“直到你要离开,你就是不告诉我”伊利斯像以前一样,以秀挺的鼻子磨蹭著葛丹仪的脸颊。
“唉呀”葛丹仪羞急地想躲到被子里去,可惜被伊利斯紧抓著纤腰,无法动弹。
“那时一直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隐约地,我猜疑著那句话的意思,但你就是不肯说,否则我早就能回应你了!”
“那你现在能对我说吗?”葛丹仪依然红著脸。
“当然!”她心爱、美丽的王捧著她的脸说:“iloveyou,我爱你!”
葛丹仪不确定她心里那个没有安全感的缺口,何时会复合、何时会洒满希望,但她知道那个未来不会太远